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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高中毕业以后就和男朋友一起去了国外读书,我们挺久没联系了,至于为什么?我好像又忘了。
我对于自己的烂记性表示很苦恼,再加上晚上食欲不振,心里更是烦躁,无处发泄,只能抱着脑袋锤。
陈拾拉开我的手,将我抱进怀里,不住地安慰我:“没事的果果,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乖,别打自己,要打就打老公,好吗?”
我当然是舍不得打陈拾的,只能蔫巴巴地抱着他的脖子,跟他说了同桌约我见面的事。
“我要去见他。”我坚定地这样说。
陈拾摸着我的肚子,说:“果果,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出门。”
“我不。”我抓着陈拾的衣服,想去见同桌的决心莫名的坚决,“我就是要去,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带着宝宝离家出走,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陈拾的身体僵了僵,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明天老公给你煲汤好不好,你不是很喜欢喝吗?”
“陈拾!”我猛地推开他,很生气很生气地对他说:“我明天一定要出门去见他!”
陈拾的眼神黯了黯,可他终究还是没对我发脾气,只是软着声音过来哄我:“好,明天老公请假陪你去见他好不好?”
见我还是一脸不高兴,他又凑过来黏黏糊糊地吻我,把我吻得没脾气了,又臭不要脸地压着我做。
做到半夜,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还在里面弄,我只能哭着求他停下,明天还要去见同桌的。
他从后面叼着我脖子的嫩肉,像一头要把我吃掉的大狼,一边顶弄一边问:“还要不要离家出走,还要不要不喜欢我了,嗯?”
我自认理亏,再生气都不应该说这种气话的,我最最喜欢陈拾了,怎么可能不要他呢。
我只能委屈巴巴的缠着他叫老公认错,他也不是真的生我气,最后发泄完了还是帮我清理干净身体,哄着我入睡了。
第二天陈拾果真没去公司,他陪着我挑出门要穿的衣服,可我肚子太大,统共能穿的也就那几件,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就像一只笨拙的小猪,我忽然有些后悔答应同桌见面了。
陈拾大概看出了我的窘迫,从背后搂住我的腰,扭头亲我:“唔,我们果果真是世界上最好看的omega,老公最喜欢果果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见面的地点是同桌订的,离我和陈拾的家很近,算是照顾我这个孕夫了。
“呜呜呜,果果!”出落得越发标致的同桌一来就奔向了我,他旁边的学长无奈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宠溺。
四人面对面坐下,点好菜以后同桌就一直拉着我闲聊,他本就是活泼的性子,这些年又有学长一直宠着,说话、处事风格和高中时期比起来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
“我看果果都快生了,宝宝出生以后,陈总不会还像现在一样一直把果果关在家里吧?”
同桌不知为何突然把话头对准了陈拾,看着他的眼神也不甚友善,好像从他们见面开始,同桌就对陈拾一直抱有敌意。
陈拾倒还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说:“当然不会,孕期的omega都是很脆弱的,我之所以不怎么让果果出门也是为他好,等孩子出来了,果果养好了身体,他当然就可以出去做他自己喜欢的工作了。”
听见陈拾这么为我着想,我心里高兴,悄悄在桌子下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住我的手,对我温柔地笑了笑。
同桌像是还有什么问题,不依不饶道:“那当年的事……”
“好了。”学长出声将同桌的话头截走,刚好这时菜上来了,他连忙笑着招呼,“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哼。”同桌不耐烦地扭过头去,学长又去哄他。
搞不清楚状况的我抬头去看陈拾,只见他下颚线崩得很紧,见我看他,便微微一笑,伸手帮我夹菜,“果果不是喜欢吃糖醋排骨吗?尝尝这家的味道怎么样。”
饭桌上气氛有些诡异,我几次想开口询问都被陈拾敷衍了回去,同桌好像也不打算继续说那件事了,我只能将心中的疑惑压回去。
这顿饭我吃得不算太多,但好歹是被陈拾哄着吃进去了一些,饭后我想去卫生间,本来是同桌要扶我去的,可陈拾不放心,最终还是他带着我去了。
陈拾不能进omega的卫生间,只能在门口等我,我慢慢走进了孕夫专用厕所,关上门小解的时候,听见了外面洗手台那里有两个人在说话。
“前几天我和我哥去买家政机器人,刚好遇见燃炽的陈总巡查店铺,我靠,他好帅啊,成熟多金还是个优质alpha,呜,只可惜因年早婚了,他一直没对外透露他老婆的身份,也不知道是哪个omega有这样的福分。”
厕所内的我窃喜:是我啊,我就是那个有福分的omega!
另一个omega冷笑一声,道:“嫁给陈拾?那样的福分给我我都不想要。”
我和那个omega同时疑惑:“为什么?”
“呵呵,你不记得了,燃炽原来可是有三个老板的,现在另外两个结局怎样了?”
那个omega愣了一下,说:“容家的容青消失好些年了,至于顾严琛,不是杀人坐牢去了嘛……”她小声问:“难不成这两人出事和陈拾有什么关系?”
“这我不敢打包票,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当年顾严琛杀人那件事有蹊跷吧,情杀?还是两个alpha,可信度有多大啊?”
那个omega说:“这种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不过当年我在电视上看见那个被杀的alpha还可惜了好久呢,那么帅的一个人,居然被人捅死了……哦对了,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姜……姜什么来着?记不清了,反正姓姜。”
“唉,蓝颜易逝啊……”
那两个omega的声音渐行渐远,厕所里腿都要站麻了的我在听完他们的话后脑子却成了一团浆糊。
三个老板,有一个还杀了和我一样姓姜的男人,这些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啊?
我浑浑噩噩的出去,脸色可能不大好,陈拾急忙过来扶住我,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抬头看了陈拾一眼,莫名心慌:“没有,老公,我想回家了。”
陈拾表情也不算好:“嗯,我带你回家。”
我们回去的时候同桌好像在跟学长吵架,声音大得我隔老远都能听见了,“他已经失去一个孩子了,让他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一点好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明白呢?”
我一脸狐疑,同桌说的那个“他”是谁啊?
陈拾咳嗽了一声,同桌和学长看见我们以后就没有再继续聊了,分别之前,同桌望着我的眼神无比地担忧,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对于见面那天遇见的那些事,我心里一直有很多疑问,我想上网去查,可陈拾和阿姨都说电子产品的辐射对孩子伤害很大,不许我碰,甚至最后连我的手机都收走了。
我气还没来得及撒出来就又被陈拾哄好了,他总是有很多花招,也很会说情话,我被他哄得团团转也是常有的事。
到了预产期,我被安排住进了医院,陈拾请了长假来陪我,看起来比我这个孕夫还要着急。
晚上他帮我按摩,我突然矫情起来,想起电视剧里的情节就问他:“陈拾,如果医生问你保大还是保小,你要怎么选啊?”
现实里本就不存在保大保小的问题,陈拾也不笑我幼稚,温柔地亲了亲我的额头,说:“保大。”
我说:“可那是你的宝宝呀。”
他笑道:“我只有你一个宝宝,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我忽然心疼起肚子里的孩子来,两个爸爸都是自私的幼稚鬼,等他出生以后我一定要加倍的疼他才是。
孩子可能也是被我俩气着了,还没到预产期就迫不及待要出来,半夜羊水破了,我从陈拾眼睛里看见了脸色惨白的自己,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孕期我没养好,太瘦了,生产时非常艰难,我无法描述当时的感觉,唯一的想法就是:来个人一刀把我砍死得了。
我某个时段像是窒息了,脑子里嗡嗡嗡地响,尘封的记忆忽然如潮水般涌来,和生产一起折磨着我的身体和心灵。
我想起了哥哥姜岚;想起了因为将哥哥的死亡消息告诉我而被陈拾销毁的机器人;想起了那个刚怀上就没了的孩子;想起了陈拾抱着我,说:“果果,你还有我。”
我猛地哭嚎出声,身体一松,婴孩哇哇大哭,而我也彻底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醒来的时候陈拾就陪在我身边,看着像是哭过了,眼睛红肿得像两大颗核桃。
他握着我的手,说:“不生了,果果,以后我们都不生了。”
孩子被抱到了我面前,是个小子,还没张开,丑得像个小猴子。
我看着他,又看看孩子,脑子里忽然响起两个声音。
出事那天哥哥对我说:“果果,别怨恨任何人,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孩子出生前,陈拾对我说:“我只有你一个宝宝。”
陈拾忽然凑过来,担心道:“果果,你怎么哭了?”
一句“我哥哥到底是怎么死”的哽在我喉咙里半天说不出来,最后的最后,我用那虚弱又低哑的声音问陈拾:“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才好?”
陈拾笑得明媚:“都听你的。”
我也笑了笑,说:“好。”
窗外阳光明媚,屋内的一家三口甜蜜美满。
我永远会是那个什么都记不起来的姜果,一时糊涂,一生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