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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姜甜明白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想解释又觉得解释不清楚，最后只能装傻。
姜甜索性傻里傻气地问，“夫人，那什么是什么？节制又是什么意思？”
忘了她现在是个痴傻，苏夫更无奈了，压低声音问，“你昨晚跟烨儿干什么了，说给母亲听听。”
提到昨晚，姜甜不高兴地噘起了嘴，“昨晚打雷，我害怕，就跑去跟哥哥睡，哥哥咳嗽我亲他，他把我从床上推下去了，我屁股现在还疼呢！”
苏夫人听完一脸‘我听到什么’了迷茫表情，迟疑地问，“然后呢？”
姜甜乖乖道：“然后我就哭了，哥哥头疼，我替他按摩，然后他就睡着了。”
“没有了？”苏夫人一脸不敢相信。
姜甜点头道：“没有了！”
苏夫人看了姜甜片刻，心说她现在是个痴傻应该不会说谎。
以为姜甜听不懂，苏夫人当着她的面嘀咕道：“不可能啊！大夫明明说……”想了想，手帕掩唇笑了笑，“那就是烨儿做春梦了”
春梦？
姜甜也跟着笑起来。
还笑得一脸飘忽暧昧。
难怪睡着能涨分。
原来……
想到方才大夫说苏烨已经没有大碍了，苏夫人又开始愁上别的事了。
苏夫人又打量了姜甜片刻，狐疑地问，“怎么侍奉夫君，你……知道吗？”
她知道这么问有些不太合适，原本女子出嫁，娘家母亲或喜婆会教这些的，但姜甜突然痴傻了，她拿不准姜甜如今的情况。
为了维护痴傻人设，姜甜装懵逼地摇了摇头，恶趣味地傻笑道：“母亲知道吗？母亲知道的话教给我好不好！”
教？
苏夫人愣住了，这要怎么教？
见苏夫人脸都红到耳朵根了，姜甜乐得更欢了。
古代女人还真有趣，孩子都生了几个了，说起这档子事脸还是会红。
苏夫人绞着帕子挣扎了许久，破罐子破摔道：“我回去想想该怎么教你，这几天不许再缠着烨儿睡觉，知道了吗？”
姜甜皱了皱眉，乖巧的“哦！”了一声，“甜甜知道了！”
苏夫人走出去老远，想想不放心又折了回来，一脸严肃地问姜甜道：“你知道母亲说的睡觉是什么意思吧？”
姜甜愣了愣，咬着下唇憋了半天，实在说不出话，只好狠狠地点头。
苏夫人满意的“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苏夫了出了常青院，姜甜笑得腰都真不起来。
小妖也没忍住笑了起来了，“爷爷，苏夫人怎么那么逗……她说她回去想怎么教你，你猜她怎么教你啊？”
姜甜笑得不行，“我上哪儿知道啊！”
很快她就会知道苏夫人要怎么教她。
接下来的两天，姜甜并没有去找苏烨，而是去找苏燃玩。
谁知苏燃只带她玩了一天，第二天再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吭哧吭哧地抄策论。
“苏燃，我们出去玩吧！”
姜甜才不信苏燃一个纨绔子弟真能在家乖乖抄书。
苏燃两眼放光的抬头看了眼姜甜，然后又瘪着嘴低下头重新拿起笔，“不去，二哥要我抄二百遍策论，抄不完不准出门。”
姜甜有点纳闷，管苏燃不应该是苏弘这个老父亲的事吗？看苏燃的样子，好像挺怕苏烨这个二哥的。
姜甜拿过抄好的一张看了看，之乎者也的，她表示看不太懂，就悻悻放下了。
她撇了撇嘴，决定诱惑他，“苏燃，今天望月楼有葡萄佳酿，你不想去尝尝吗？”
苏燃眸子又亮了，放下笔下意识地要擦嘴角的口水，望月楼的葡萄佳酿是限量供应的，每月就那么一两天有，碰上大客户，一天就售罄了，这等机会怎么错过。
他叉腰看着堆了一桌子的策论，想着偷偷溜出去一会儿，晚上再回来写，二哥应该不会发现。
谁料他这边正想走，那边小厮就煞风景地上前提醒道：“三少爷，二少爷说了，没抄完之前，您不能出门。”
听完苏燃咬牙瞪了小厮一眼，举起手想揍他，又怕被苏烨知道再被罚，只好忍气吞声作罢。
姜甜见他被一个小厮治住，鄙夷地扫了他一眼，拱火道：“你堂堂三少爷，怎么叫他给管住了？”
苏燃拿起笔狠狠地在墨里戳了戳，瞪着小厮阴阳怪气道：“他可能耐了，专拿二哥压我。”
苏烨这么可怕吗，姜甜皱了皱眉，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怕哥哥？”
苏燃一边抄一边道：“你不怕我二哥吗？”
姜甜想了想，认真道：“不怕啊！”
细想想苏烨还真是个心狠手黑的，连续杀了她两次，要不是她机灵，估计会杀她个四五次。
苏燃一脸不信地嗤笑一声，“我不信你不怕我二哥，就算是现在痴傻了不知道怕，你以前也是怕的，他那人……”
他停下笔，皱着眉道：“聪明又心狠手黑，玩我跟玩老鼠一样，丝毫不费力，我小时候跟他耍心就没赢过……”
姜甜心说，就你这纨绔的样子，要玩过你都不用动脑子的好吧！
说着他又叹息了声，“可怜他从小身体不好，不然以他的学识和智慧一定能考中状元，父亲也不会逼着我读书考功名了。”
姜甜心里也惋惜了一下，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词——天妒英才。
她嘿嘿一笑，“这么说来，你还挺可怜的。”
苏燃被戳中了心窝，委屈巴巴道：“可不是吗？别说策论了，诗经我都读不明白。”
姜甜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难为你了！”
苏燃突然把笔一扔大喊一声，然后揉掉刚抄好的纸，怒气冲冲地看着姜甜道：“二嫂，您能别处玩儿去吗？害得我都抄错了。”
“……”姜甜被吓得一愣，懵懵地看着苏燃，俨然一个做错事的小朋友，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的那种。
苏燃无奈地歪过头，把姜甜推开，重新铺了一张纸，“二嫂，我求求你了，你出去行吗？”
“……”
见她不动，苏燃拿了盒糖递到她手上，哄小孩子似的道：“糖给你，你回去慢慢吃，好吗？”
她并不是小孩，更不喜欢吃糖，来找他纯粹是因为无聊，姜甜看了糖盒几秒，又看了看一脸苦大仇深的苏燃，妥协道：“好吧！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