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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前我还是一位淡泊名利单纯的少女,当时我听从了父母的意见,嫁给了一个不爱的人。或许,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应该违抗,可是就在新婚之夜,我勾搭一个小司跑了。
虽见老鸨日渐的脸庞,但她的眼睛还是明亮的,像个小姑凉,叶空这样想到。
父母为此与我反目为仇,那个小司见我的心并不在他的身上,他也跑了。就这样父母派人来追杀我,我跑;快有人追到我了,他跑,就在这你跑我跑的过程中渐渐厌倦了这世间的一切。
还记得新婚那年,那是少女最好的年龄,却被父母当做了交易的勾当。
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愤怒与无奈,也许这就是命吧!叶空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命否?”。
老鸨早已沉浸在往昔的岁月之中,她闭着双眼,可是嘴巴仍就照常在吐露她深藏多年的往事,如同梅花在冬季寒风中绽放,又悄悄飘落。
那是一个冬天,下着大雪,身穿数十件棉袄,也挡不住这残酷的寒风来袭。
“姑娘,该上轿车了”,当时的她没化妆,瞧着外面的雪,老妈正着急的催促着他,随后她看向了镜子中的自己。
一双细致的小眼,一双细叶弯弓柳黛眉,一张精灵剔透又小巧的嘴巴,配上这吹弹可破,白嫩如霜的肌肤,加上一张微微俊俏的瓜子脸儿,她虽没化妆,却自比神仙上的仙子,瞧不上世俗的男子。
她年龄大了,说话有点颠三倒四,叶空却听得分明,这老鸨只是不想这么早早嫁人沦为别人玩物罢了。
看着镜子的自己,只觉自己慢慢的痴了,我要像这寒冬大雪该多好啊,短暂的来过,又短暂的去,假如我是一只鸟,我该飞向哪里呢?
当时,我完全不知道,这样的片刻耽搁会导致那么多事情发生。
“我的父母闯了进来,他们无视了自身女儿的闺房,她的意志,她的自由”,当时“彭”的一声响惊醒了看着雪,发着呆的我!我就这样朦朦胧胧的被穿上了华丽的服装,带上精致的服饰,出了门。
只记得那时的大雪下得比以往下得更大,把地上的道路层层叠叠的盖着,送亲的道路走的非常艰难,走到最后,在寒风之中,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清晰的记得那时间发生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
送亲队伍很庞大,一共有三支队伍,第一支队伍在前面开道,第二支队伍抬着花轿护卫着我,第三支队伍则端着唢呐、喇叭、小鼓,一边走,一边锣鼓喧天,打破了这茫茫雪白之地的一片寂静。
走着、走着、漫无目地的走着,对,就在大雪之中我们迷失了方向,最开始,在前面开道的第一支队伍消失不见,慢慢的后面一支队伍又不见了踪影,失去了音讯,走着走着,最后这天地间只剩下了我和那小司。
落着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那小司原本也要弃我而去,也许是见得我可怜,便把我从轿车拖了下来,扛在身上,踏着大地,留下一个个脚印大步离去。
那时的雪花是极美的,在我的眼中它如同雪白的花朵落在身上,融在心里,可是在那小司的肩上,在他的肩上毫无尊严而言,我丝毫不能动弹,并不是一只白天鹅,而且一只丑小鸭。
后面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暗暗的发誓,终有一天我定要将这些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在飘飘大雪之中,迷失方向是极其可怕的,对于我来说,这次娶亲是我第一次出门,即使是没有大雪覆盖着到路,我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为了活命,我只能紧紧的抓住那小司。
还好这小司识得路,辨认出了方向,带我走出了大雪。这其中的艰辛,难以言表,甚至好几次这个背着我的男人都想要将我放下,独自走出大雪,拖着我这个拖油瓶是很难走出大雪的,活命的机会不到一半,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将我抛下,我们活着走出了大雪。
为了报恩,我作为了那小司的妻子,虽无妻之名,却有妻之实。
叶空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说,“你的家族怕不是这里的世家大族吧!”
老鸨“嗯”了一声,并且缓缓的点了点头,叶空继续推测说:“那么你就是~”
老鸨打断了他的推测,“先听我说完吧,我已经灯火残卒时日不多了”
嫁给他后,生活虽然很清贫,但我和他过得却十分幸福,直到这平静得日子被打破。
突然间有一队人马闯进了我们所在的小村里,当时消息传来时,我还以为他早就跑了,这都是我的错,奈何连累了他。之后我就跟着家族的人回去接受惩罚,谁知他是那么傻的一个人,当我们在回家的路上住在了一家酒店中,捉拿的人因为我配合的态度放松了警惕,倒也没有为难我。
他就扮成了酒店的小伙计将我救了出来,那时的我们玩命奔跑,日以及日的,可是仅靠我们两只腿又能跑到哪里去了!老鸨此时暗自偷偷的垂泪,却没有一丝泪珠掉下来,恐怕是她的泪水在往昔的岁月已经流尽了吧。
虽然叶空早就知晓了之后的结局,为了给他一个完美的结局,还是装作不知情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老鸨就这样喃喃自语,完全不理会他了。
叶空说不上自己是何感受,要是算作为是恩人,而他将要离去是不是太忘恩负义了,可是不走,这里又不是他的容身之所。
得了她这些年的内力,叶空武功也更上了一层楼,其实他并不想接受外力,只是这也不是他自己能够决定得了的,毕竟,这个青楼女子的实力,恐怕比自己的道人师傅的实力都要害怕,都要恐怖。
因为他看见过是、老鸨全力施展的样子,其中内力的波动简直是突破了人类的界限,成为了一个修仙之士,可惜的是,这位不可一世的老鸨就要马上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死在青楼之中。
这论谁也想不到多数年前,这么一位风华绝代就这样平淡的死在自己所建造的青楼之中,至于她为什么会传输内力给他自己,据她所说,因为他真的很想他的一位私生子,只是很可惜,她的那位私生子早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