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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的天!保姆你的身体素质和精神力全部是A级的!”迷你兔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上的评定结果。
“不会是测试仪出问题了吧?”夹子听见迷你兔的惊呼也赶忙跑了进来,一脸惊讶的说道。
“那我在测一次?”迷你兔也不确定了,毕竟A级的天才在整个星际世界也屈指可数······
她哥那么牛逼也才B级呢。
“那当然,快再来一次。”夹子催促道。
然后两人屏气凝神的凑在电脑屏幕前,小心翼翼的按下了确定键。
片刻后,两个大大的字母A出现在屏幕上······
两人看着这个两个A久久不能回神······
迷你兔:她家竞技场要扬名星际世界了?
妹妹你好夹:他竟然还能亲眼见证一个天才的诞生?
就在两人沉浸在震惊兴奋的思绪里无法自拔的时候,阿甲开口了:“我可以起来了吗?”
“啊,当然可以,来来啊,保姆大哥,小的给您解开。”夹子一脸谄媚的凑了过来。
迷你兔也笑得一脸的······纠结,因为她家竞技场竟然检测出了一个天才这简直就是普天同庆的事,但是这样一来,她哥哥就不是最厉害的了······
啊,这就是强者太多了的烦恼了吗?
流域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两人夸张的表情嘴角挂着的淡淡的笑意,有时有人类也挺好玩,情绪多变,表情丰富。
迷你兔一回头就看这样一副画面,身穿黑色裙子的少女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身后披着及腰的银发,绝美的容颜上挂着浅浅的微笑,裙摆下一双小巧的脚无意识的晃动着,像极了一个落入凡间不谙世事的精灵······
迷你兔这次也不由得发出了和新手广场上的群众一样的感叹:这人真的好会捏啊,到底是怎么把一个游戏人物捏的如此灵动逼真的?
“怎么了?”流域见迷你兔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问道。
迷你兔:“啊,没事,你也快来试一试吧,保姆天分这么高,你的说不定也不会差。”
迷你兔以为流域和阿甲是兄妹关系,想着两人如果有血缘关系的话,流域最少也应该有个D级吧。
“对对,快点,这位呃······绝世美女也来试试。”夹子本想叫流域的ID名儿,结果一看ID’温时煜是我的‘,多少就有些喊不出来口了。
流域:“我也要测?”
迷你兔:“测测嘛,说不定你也有驾驶机甲的机会呢?”
阿甲起身站到旁边,把椅子给流域让了出来。
流域看了阿甲一眼,然后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迷你兔立马拿着手环小心翼翼的扣在了流域的手腕上,夹子也赶忙凑到了电脑屏幕前。
流域看着两人的背影,眼神给阿甲示意:能检测到我的吗?
阿甲一脸你放心的模样。
这边电脑前的迷你兔和夹子点了确认,有了阿甲在前,两人虽然也很期待流域的,但是心里猜测流域最多可能就是B级,毕竟现在联邦中最有天赋的女性机甲师也就是A级。
而男性机甲师的天分那可是能达到S级的!那才是真正的天才,出了一个可要惊动联邦政府的那种!
可达到双S级的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联邦天赋最高的机甲师——温时煜!
“怎么还不出来?”夹子看着屏幕上一直显示的正在检测中,忍不住问道。
迷你兔也有些疑惑,她回头看了看流域手腕上的手环,指示灯是绿色的,说明确实正在检测,为什么这么久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就在两人以为确实是检测仪器出问题了的时候,检测结果出来了。
与此同时,阿甲弯腰对流域说道:“温时煜下楼了。”
流域眼睛一亮,随手就把检测手环给取了,快速说了句:“我们就先走了。”然后就直接断了游戏神经感应器,退出了游戏。
而这个时候,迷你兔和夹子仍然呆呆的坐在电脑屏幕前······
温时煜从书房里出来,刚到楼梯间就愣住了,整个大厅里,不管是博物架上,还是壁橱上,吊顶灯上,又或是其他装饰摆件上,凡事能放东西的地方全都是闪亮亮能发光的珠子宝石。
博物架上檀香木托着的紫玉不见了,换成的是一个绿光闪闪的大珠子,旁边一位古代大家的书画也不见了,摆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石头,关键是还散发着耀眼的红光,配着旁边的绿光珠子······
画面一言难尽。
而这个时候,流域坐在沙发上还颇为得意的问他:“怎么样?重新布置一番是不是好看多了?”
温时煜沉着脸对流域的审美不置一词。
等温时煜下了楼来到客厅,流域又走到他面前,小脚步还故意放得重重的的。
温时煜:“干什么?”
流域:“看我的新鞋啊?怎么样?还可以吗?”
温时煜低头一看才发现流域脚上穿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
“哪来的?”
“陆湛叫人送来的啊。”
“你随随便便就让一个陌生人来我家经过我同意了?”温时煜冷着声音质问道。
流域被温时煜眼中突然的冷漠厌恶刺了一下,随之即来是涌上心头的愤怒,她流域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过!她给她治腿,哄他吃饭,给他小红果,陪他看星空,给他自己最喜欢的宝石,今下午为了让他有充足的空间还无聊跑到游戏里去打发时间······
结果眼前这个区区人类不仅不领情,一次又一次的反驳她,现在,现在竟然还厌恶她?
流域死死的盯住温时煜,冰冷的眼神一寸一里的从温时煜身上游走而过,她重新打量,审视,评估着温时煜,看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一次又一次的容忍。
温时煜迎着流域的目光毫不退让,他知道自己的眼神里是深深的厌恶,可是深深的厌恶之下掩盖的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流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