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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乘坐海城航空……”
飞往上郡的头等舱内,一个罕见的不不脏也不臭的迦陀人坐在座位上,好奇地看来看去。
他像是第一次乘坐飞机般,在飞行平稳后还在机舱内回来逛了逛,惹来了几道嫌弃的目光。
“迦陀人?切!”有人不屑地嘟哝着。
哦豁?
听到此话,这个迦陀人眼睛一亮,“知道迦陀这么被嫌弃,姑奶奶我也就放心了!”
没错!
这个有着棕色皮肤,贴了满头皮自来卷的迦陀人,正是司予安假扮的!
她在慎重考虑后,选择了扮成实力更高一些的那个迦陀法系。
对方名叫“夏马尔”,也是个所谓的迦陀“高级人种”。
“先生——”
“咖啡,谢谢!”
邻座传来对话声,司予安本是漫不经心地看了过去,然后瞳孔倏地一缩。
“是玩家!”她在心里说道。
只见邻座的男人身穿三件套西装,华丽的钱包里放了一摞卡,但其中一张——却是一张看不清级别的通关卡!
“什么人会把通关道具放在钱包里?”司予安有些无语,趁有空姐挡着,伸着脖子多看了那男人几眼。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举动被其他几个乘客看在眼里,他们愤怒地招来了空乘,对他说了此事。
"Coffee?o
tea?"
于是司予安还没看完时,一个空乘突然插进了她的视线中,正好把邻座的男人,还有空间都挡了个严严实实。
司予安:???
什么情况?
但当她抬起头又偏过视线,看见空乘脸上压抑的冷怒,还有其他乘客的鄙夷时,却是不自觉地勾起了微笑。
“我大夏同胞还是三观很正的嘛!”她秒懂了那些人的误会,却也没有想解释,而是道了谢要过一杯咖啡。
在空姐离开后,司予安不再能肆无忌惮地打量邻座男,只能再趁着派餐、要求续杯、或者上厕所的功夫多打量他几眼。
而就是这样多了几眼的打量,却仍是引起了邻座男的注意。
“嗤!”他讥笑一声,扫向司予安的目光满是不屑。
虽然知道这讥讽是对迦陀人的,但司予安还是皱了皱眉。
无论邻座男人品好坏,但怎么说他也是大夏人,司予安并不希望他因为“迦陀”人种就先入为主的轻敌。
于是她用大夏语对男人说道:“你钱包里的卡,我也有一张!”
说完,她就坐回了座位去,自顾地开始玩起游戏来。
什么意思?
被她丢下这句话的男人脸色一冷,却是开始思索起司予安说的是哪张卡了。
如果只是指那些银行卡自是无所谓,但如果是指……
男人哼出一口气,在旅途的后半程,倒是改成他一直在打量司予安了。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已经开始下降……”
三十几分钟后,司予安拿了行李,在邻座男探究的目光中下了飞机。
随便报了个地名打车出了机场,她在下车后又寻了偏僻无监控的地方变作了金刚的脸,又打车去了长途车站。
夏都入城严格,这个时候,伪造的金刚的证件也就派上用场了。
坐在候车室里等待着,司予安本想给柒柒发个信息,却又是看见了两名结伴相行的玩家,他们是因为包里的强心剂和绷带暴露的。
虽然在普通人看来,那两人也很可能是医护人员,但司予安自认还不至于认错“摇篮”出品的道具。
两人的车要早于司予安,她看了看,发现他们也是往夏都而去的。
“怎么感觉我到哪儿都能碰上玩家?”
烦躁地揉了揉脸,司予安有些无奈。
西郊如此,出去吃个饭如此,连坐飞机坐长途车还是如此……
话说,难道海城和上郡——或者说是海城和夏都,有什么特别的吗?
怎么涌入的玩家这么多?
在车上给柒柒发了消息,在她回了满屏的惊叹号后,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下车后,司予安打车进城,又仔细寻了僻静处变回自己的脸,并稍稍做了妆容改动。
“到底是夏都啊!”她感叹道。
这里哪儿哪儿都是摄像头,她差点就要无法变换脸皮了。
“窦队!”
某处著名旅游街的街口,盘了头发的姑娘蹦跳着跑了过来。
“这算是惊喜吗?”她问。
“对你来说可能是惊吓吧。”司予安笑了笑,“下次C级本,我会在夏都带你进去。”
柒柒:???
欢乐的时光咱能不提这等糟心事儿吗??
她邀请司予安去自己的院子拄着,正好俩人都就个伴儿,还能省事下酒店钱。
这后一句深得司予安的心。
天色已晚,柒柒带司予安去了一家非常火爆的苍蝇馆子。
馆子门外摆了好些塑料桌,两人还是排了一会儿才吃上的饭。
大块儿的牛羊肉,还有大虾,扇贝,五花肉……配上老板的秘制酱料,两人这顿烧烤大排档吃得非常满意。
当然,自打上次见着了缸壁中的躯体,又被司予安形容一番之后,柒柒至今还无福再消受海鲜。
“好吃吧窦队!”柒柒吃得嘴唇油亮,“这家只有晚上开业,开到第二天凌晨,因为价格便宜,还有好些跑夜路的司机师傅会来填肚子呢!”
“嗯。”司予安点点头,又多追加了几大盘的食物。
喝着橘子汽水,正在两人吃到憨时,一个出租车司机师傅匆匆跑来,来取早就跟老板定好了的烤肉和烤馍。
本来又只是无意识地一瞥,司予安持筷的手倏地一顿,然后神色如常地继续品尝着美味,状似随机地四处望着。
她的目光从司机师傅未关的车门处一掠而过。
“又是他。”司予安喝了口汽水。
只见坐在出租车副驾驶上一脸不耐的男人,正是她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邻座男”!
“上郡的飞机,却来到了夏都。”司予安暗忖,“还有长途车站那两个人,他们都是从上郡出发来的夏都……”
在司机师傅又匆匆离开后,她方才举着烤串,略去不能说的,跟柒柒讲了飞机上的,还有刚才的所历所见。
柒柒:???
窦队你吃个饭怎么还跟巡卫似的看来看去啊?!
她一脸懵逼地回头,却发现路边已是没了出租车的影子。
“早开走了,等着你看,估计直接就会暴露了。”司予安懒洋洋地说。
柒柒:……
成吧!
她以摞得老高的烤盘遮挡,随手用冰镇汽水瓶外的水珠做了个简单占卜,水珠们排列出了奇怪的形状。
“什么意思?”司予安问。
“凶兆。”柒柒随手抹掉水珠,“但不去沾它、招它,这‘凶’就落不到咱们头上。”
“夏都有什么事儿要发生吗?”
“没听说啊!怎么了?”
“我今天总共碰到了三个从上郡往夏都来的玩家。”
柒柒:???
她也觉出不对来。
“他们就像嗅到了腐肉的鬣狗,鱼贯潜进了夏都。”司予安说得颇为文意。
“那窦队你……”柒柒一抹嘴,紧跟着说道,“你不也是从上郡来的夏都?你也是来找腐——”
“我是来找你的。”看着柒柒手背上的沾着孜然和辣椒面儿的油渍,司予安面无表情地打断道。
柒柒:???
我、我骂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