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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你们也太逗了。”
爽朗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意识到岑暮久他们因为自己的笑声而愣在原地没有说话,孕妇连忙把笑声止住,说道。
“我不是故意打断你们的,继续吧,不用在意我的存在。”
就算孕妇是这样说,他们也不可能继续刚才的事。一希重新把手电筒拿好,在教室里四处照着,是在打量教室内部的构造。
手电筒的光就算不能完全把教室照亮,也总比没有强,就这一点光岑暮久也能顺利走回到教室的正中间。
“你们手上拿着的是手电筒吧,竟然还有电?”
“额。”
岑暮久不明白孕妇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但她能问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世界很缺乏电吧,就在岑暮久思考着该怎样回答时,瞿巽涟立马说道。
“对啊,有电不是很正常吗?在出发的前一天小晖还特意帮我把手电筒充满电的,一路上也没怎么用过,现在还是满电状态!”
“可是,应该有一半以上的地区已经没有电力供应了吧,你们所住的地方还有电?啊,该不会是太阳能发电机吧,这么一想,山上的条件果然很好啊,不仅没有人去抢夺,还有电力资源,这么好的地方也没必要出来吧。”
“山上?不是的,我们不是在山上充电,我们所住的地方就有电,就是不远处的研……呜呜呜呜!”
就在瞿巽涟差点要把他们住在研究所的事说出来时,岑暮久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随后顺着瞿巽涟的话掩饰道。
“他的意思是,我们山上没有发电机,手电筒是在之前经过的一个小镇里面充的,他们那里的确是有一台太阳能发电机。”
刚说完,岑暮久就紧张地咽下口水。
岑暮久不知道自己的话有没有让对方信服,但她有一点是知道的,就是不能让对方有思考的机会,不然稍微思考一下,就能抓住瞿巽涟话里的字眼,赶紧岔开话题。
“对了,我们之前在门口前发现一道血迹,是你留下的吗?是有哪里受伤了?”
“血迹啊,还以为我已经把它们擦干净了,没想到还有漏的,你们就是单凭这一点才知道有人这里?”
“额,是的。”
虽是这么说,可岑暮久觉得,教室里面弄得这么神秘的,还把窗帘拉上不让人看,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藏着,就算没有那道血迹,也会引起瞿巽涟他们的好奇心,破窗而入的。
“哈哈哈哈哈,你们的脑子挺聪明的啊,只是一道血迹就能知道我在这里。是的,我是受伤了,在逃跑的途中遇到丧尸了。”
“遇到丧尸了!那不就很糟糕吗!有被他们抓住吗?受的伤严重吗?”
“不严重,我整个人不就好好地在你面前了,你说呢?别看我挺着个肚子,就算速度比不上他们,可我还有脑子啊,怎能拿我跟那些没脑子的相提并论,就算他们是人类变成的,也只是个躯壳像而已,可以说是披着人皮的怪物,终归不是人,自然是比不上我们了。”
在说话的途中,瞿巽涟搬了张椅子过来,孕妇看到了就毫不客气地坐上去,继续说道。
“只是,躲过了那些游走的丧尸,却没有注意到地上躺着半具的丧尸,一脚踩上去后刚好踩在了它从半截身体里露出来的大肠小肠上,你们也知道那个场面吧,虽然感觉跟踩在烂泥上没有什么分别,但你注意到你所踩的是肠道时,那种恶心感就别提了,原本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肠,被我一踩就更加破烂了,还在肠道里面的东西被我一脚踩了出来,跟血和那一堆肠混合在一起,变成一滩黏糊糊状的物体,就像是豆腐……”
“别、别说了。”
岑暮久双手捂着嘴巴,就知道她在脑里已经脑补了当时的画面,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了,见此,孕妇却是很开心,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似的。
“哈哈哈哈哈,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很少见到丧尸吧,你这样可不行啊,才两三句就受不了的,以后可怎么办。行行行,我就不说了,说重点吧。在踩到那堆东西后,心里顿时感到反胃,就想把脚抬起来,只是,在我抬起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地上那只丧尸还没有死,它两只手朝我的脚抓去,幸好我反应够快,没有被它抓住,不然下一秒它可能就抓住我的脚往嘴里送,不过,倒是付出了两道划痕作为代价。”
说着,孕妇就把小腿上的裤子脱下。
虽然说是裤子,其实只是岑暮久在远处看的时候以为那是裤子而已,当孕妇把它脱下的时候,才发现那其实是一块布,把脚裹起来后再用绳子绑住上下端,不让它掉下来。
注意到岑暮久他们的惊讶感,孕妇说道。
“怎么了,我一个孕妇也能让你们看得入迷?”
“不是的不是的,抱歉,失态了,只是感到好奇而已,不由就看入神了。”
“哈哈哈,没事没事,看你们的穿着就知道你们的生活过得很好,就像是不问世事的富家子弟。”
“为什么这样说,我们的穿着很奇怪吗?”
岑暮久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所穿的,又看了一眼瞿巽涟和一希身上穿的,不就是很普通的T恤和裤子吗?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们?
“不奇怪,但也很奇怪,这样的装扮只会在安全的地方才穿的,在外面闯荡的话,大家都会把自己的体型用布包裹起来,不露出身体的每一部分,甚至还有人会用很厚的海绵绑在手脚上,这样做的话可以抵御大部分丧尸的攻击。”
“就像姐姐你这样吗?”
瞿巽涟说。
“姐姐?按年龄来说我也的确比你们大,但叫我做姐姐有点接受不了,说起来我们好像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惠,叫我做惠就行了,不然叫我做惠姐也可以。”
“惠姐,我叫岑暮久,这位拿着手电筒的男生叫做一希,而另一位在黑板上乱写乱画的叫瞿巽涟。”
“岑暮久、瞿巽涟、一希?”
惠在听完岑暮久的自我介绍后,就低下头没有作声,岑暮久感到疑惑。
难道他们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