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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可以从白老这边要，但是又觉得不好意思。
明瑶没少看过九哥戴口罩的模样。
记忆中的九哥就是这般神秘，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会戴着面具，私底下也会用口罩掩盖住自己的面容，独独露出一双俊美的眉眼。虽说明瑶不是颜控，但却能从那双弧线精致的眸子中看出，光是眼睛就这么好看，那九哥的长相绝对不会差到哪里去。
见明瑶不断滑动的小眼神，白老忍不住打趣道:“小丫头，虽然知道你两的关系好，但这也太不把我这个老人家放在眼里了吧？”
“没有！”明瑶一惊，素来淡然的她竟是因为老人善意的打趣产生了些许的窘迫。
白老摸了摸胡子：“是吗？看你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专门冲着我们家阿九来的呢。”
明瑶的耳根有些发胀，看出了老人的调侃，她只有无奈地摇了摇头：“白老，你别嘲笑我了……”
白老也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要我说，你一个小姑娘每天板着一张脸，那可不好看，这样子不就鲜活多了？”
“行了，我也不说什么废话了。”白老道，“你之前打电话给我，说是要给我看一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在来之前，明瑶就和白老报过信了。
而她模棱两可的说法，也让白老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说实话，小丫头，你说是能够让我们都感兴趣的东西，我可是被你吊着胃口到现在呢。”白老道，“正好白洛和阿九都在这里，方便让大家一起看看吗？”
明瑶自然不会拒绝。
她是信任九哥的，至于白洛，好歹是白老的孙子，也是可以信任的对象。
听白老这么说，白洛也产生了好奇。
不过说到底，他也算圈内的精英，见过大大小小数个项目，也见过不少奇思妙想。
是不是真的能让他产生兴趣，这一点还是需要再观摩以下的。
抱着这样的心思，他终于看到明瑶递过来的文件。
和之前的明与文、李森林一样，仅仅是几眼，他俊俏的脸上就迅速发生了神情变化。
更别说白老，那张素来和蔼可亲的老脸也凝固起来，甚至让人递来了自己的眼镜，架在鼻梁上时，双眼都没有离开策划。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老吐出一口浊气：“小丫头……”
他看向明瑶的眼里满是深意：“你这次，是又给我带来了惊喜啊。”
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还要让人吃惊。
身为科研人员，他们很清楚，这份看似叫做策划的东西，究竟有什么样的价值。
不但是商业,哪怕是在科研领域，都可以被称之为瑰宝。
而这一切，都诞生于明瑶之手。
“设想大胆，格局恢弘，逻辑完善，思路清晰……”白老说道，“这可以说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策划之一。”
“等等！我明白了！”白洛也从密密麻麻的计算中抬起了脑袋，“我算是知道沈迟那家伙干什么去了，敢情是被你挖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