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霸总甜宠文里的碍眼前妻 九

冉七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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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没想到姽婳会这么干脆地接通,电话那端居然诡异地沉默了几秒。

    接着,传来了黎宿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是不是和黎越在一起了?还提议让老爷子卸了我的职务?姽婳,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啊?亏我还觉得亏待你,离婚的时候给了你那么多钱,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我就该让你净身滚出去。黎越那个病秧子他能满足你么……”

    姽婳不想听他在这里无能狂怒。这只会让姽婳替原主觉得可惜,可惜她二十多年的付出,不曾换来一句真心不说,对方连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未曾了解。

    “黎宿,第一,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谁在一起,和你,没有一点关系。第二,你之所以会给我钱,不是你心善补偿我,而是你和秦桑被人拍到了,你如果不想你的秦桑成为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你就只能掏这笔钱。第三,黎越可比你好多了,最起码,他能轻易卸掉你的职务,而你,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最后,黎越在我身边,这个电话我公放了,所以,你最好赶紧想想如何跟他赔礼道歉吧,不然,可就不止卸职这么简单了。”

    说完,干脆利落地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姽婳有些抱歉地看向黎越,“对不起,刚刚气头上拿你当了挡箭牌。”

    黎越摇了摇头,“该是我说抱歉。他会这么以为,估计是爷爷在外面传的。”

    姽婳也立刻猜到了黎老爷子的打算,不过,她也没什么好拒绝的,这件事情上,她完全是占了便宜的。

    “我还要在黎家住一阵子,那我就担下这女主角的身份了,不过就要委屈你了,以后会背着和我的这桩绯闻。”

    听到这句话,黎越再次摇了摇头,低声道,“不委屈的,一点不委屈的。”

    他这一辈子,因为家世和身体的原因,几乎是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很少会产生自己想要争取什么东西的渴望。

    就连对于健康,他也并没有多么渴求,如果不是爷爷一直在坚持,他觉得,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可现在,他有了渴求的东西,他想活下去,前所未有地想要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可能。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黎宿那日吐血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

    这段时间,他过得也极不安稳。

    那日拍到秦桑送他去医院的狗仔,在第二天就把这则视频爆了出来,配文还十分的大胆。

    “当红流量小花同豪门总裁办公室热吻,豪门总裁操劳过度紧急入院。”

    视频里还有他们不知用什么手段拍到的两人在办公室亲昵的画面。

    视频一出,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关于秦桑的恋情,这段时间大家一直没减少过关注度,从秦桑被拍到和人牵手开始,网友们就一直在猜测,这个神秘男友到底是谁,大多数人准确猜到了黎宿身上。

    本来女明星和豪门总裁,两人年岁相当,外貌也匹配,倒也算得上郎才女貌,如果两人大方公开,网友也肯定是祝福的。

    可通过这个视频被迫“官宣”的两人,一下子就被热议了。

    毕竟视频中秦桑一改镜头面前清纯羞涩的模样,一些举动十分大胆。而且配上当天黎宿紧急入院的画面,更是激起了网友的吃瓜欲。

    “嚯,两人玩这么大么?”

    “没想到,这位黎总看起来挺年轻,身体不太行呀。”

    ……

    诸如此类的讨论在网络疯传,即便黎二爷最后出手,让专业公关团队压下了这些舆论,可对两位当事人造成的形象损失已经不可挽回了。

    黎宿本想及时公开和秦桑的恋情,可被黎二爷拦住了。

    “你如果真昏了头在这个时候公布和那个小明星的恋情,黎宿,你就滚出黎家。我不想被你毁掉了黎家的名声。”

    黎宿退却了。

    他不能离开黎家。

    失去了执行总裁这重身份已经够他肉疼的了,如果因为这次恋情被撵出黎家,他就一无所有了。

    他尝过没钱没地位的滋味,不想再回到那样狼狈的状态。

    所以,黎宿只能劝慰秦桑,说先暂时不对公众公开。秦桑不知出于什么想法,竟然也接受了这个建议。

    而马上,就是黎老爷子的生日宴了。

    本来这些年,黎老爷子都不大办寿宴了,他一心扑在自己孙儿身上,哪里还有兴致操持这些。

    但是这次,黎老爷子破天荒给各方都发了请柬,一副大办的架势。

    “婳婳,关于那个夺命格的人,我现在已经有一些猜测了,只是还不能确认,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确定那个想要替代阿越的人是谁。”

    黎老爷子如今待姽婳越发亲近,一口一个婳婳,瞧着同自家孩子一般。

    姽婳略思量了片刻,“有,但是并不一定准确。所谓夺命格之法,得被夺命格之人死去,那夺取之人的命格才能改变,未曾改变之前,根本看不出。不过,有一个办法可以瞧出端倪,那就是牵血测算。因为要行夺命格之法,必须得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要达成这一点本就困难,所以用黎越的一滴鲜血和生辰牌作为引子,可顺着找到另一个和他生辰相同之人,但万一生辰相同的不止一人,那此法就无效了。”

    黎老爷子想了想,说道,“可以试试。这些时日,我查了黎家所有旁支与阿越年岁相近的孩子,并没有一个是生辰相同或接近的。”

    一旁坐着烹茶的黎越看得很透彻,“既然能提前布局用这样的算计,那肯定也会考虑到万一不成功如何保下这个孩子,所以定是会把生辰八字瞒得紧紧的,生辰这种东西,想要改难道还不容易么。”

    姽婳也赞同这个看法,先是掐命火,又是夺命格,设局这个人,心思缜密,行事狠辣,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黎老爷子最后拍板了,“那就先用牵血测算的法子试试,旁支的人虽多,但是有能力布下此等大局的也不多,就借这次寿宴,看看到底是谁,让老头子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糊涂蛋。”

    而另一边,一位美貌的妇人从机场走出,她带着墨镜口罩,一副不想让人认出来的模样。在机场出口处,她快速扫视几眼,看向一辆低调的大众轿车,而后迅速快步走向车子。

    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子便迅速开走了,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内,黎二爷看向那个摘掉墨镜的女人,感叹道,“二十多年没见了,弟妹。”

    一向出门都是豪车相伴的黎二爷,居然出现在了这辆不过几十万的大众上。

    女子抬起头,有些娇俏的笑了笑,“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阿芜。弟妹?你的弟妹二十多年前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