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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他醒了,他的表现很不对劲,我建议多观察一下,等到真正确认身份之后,再让他来见您。”
一间陈旧的老屋内,两人面色凝重的盯着屏幕上显现出来的男子。
“你怀疑他是卧……”
“我认为有这种可能。”
“交给你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定当不负所望!”
上完厕所,我顺便冲了一个澡,结果尴尬的发现竟然没有换洗的衣物。
昨天的那一件,现在还僵直的挂在外面,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味。
我拿过来闻了闻,把它扔到了旁边。
“味道有点怪。”
“你又不是第一个进去的,不是谁都像你这么幸运。”飘渺的声音在四面八方回响。
我用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你确定他们和云什公司不是一路?”
“他们可算是一丘之貉。”
“互相敌视?”
“他们在各种各样的利益上都有着不可避免的冲突。”
我面无表情的穿好恶臭的衣服,大步流星地朝之前来的房间赶去。
那四位大哥,都用纸堵住了鼻子,依旧寸步不离地紧跟着我,好像贴在皮肤上的狗皮膏药。
“记住,是你让我这么做的,倘若中途出了什么意外,导致我不能刺杀云乐雅,也不能怪罪在我的身上。”
“你的功力大涨,又有玄奇奥法护身,即使大通灵师亲自出手,也不敢杀了你。”
“你过于高估我了。”
我修习的麻衣秘术,虽然难的一见,但这世界上也有多种秘书可与之相比。
另外最重要的是,其中的大威力秘术所带来的负面效果极其可怕,稍不留意就是身死魂灭。
“你你你!谁允许你随便乱翻我的衣柜!”女子怒目圆瞪,连说了三个你字。
“我的衣服臭了,要找一件换的,你人又不在,我只能自己动手。”
我停下翻找衣柜的动作,她忽然冲到我面前,作为人体壁障,把我和衣柜隔开。
“又不是金银财宝,干嘛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滴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她手指门口,呼吸紊乱,微微闭上了眼睛。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哦,你真的生气了,那我说声对不起啊。”
我的道歉没有丝毫诚意。
她咬着牙瞪着眼,指着门的手在轻微的颤抖:“我让你出去,你没听见是吗!”
“母夜叉啊,唉,可惜了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蛋。”
我满脸无奈的坐到沙发上,衣服上那股臭味闻久了,连鼻子也麻木了。
“接到最新消息,嫌疑人方极阳,昨天夜里七点到九点在十三路饭馆出现过,如果有人看见他的去处,请第一时间拨打报警电话。”
电视里播放着早间新闻,上面的主持人正是时荔的妹妹时蓉。
“处境堪忧啊。”我喝了一口桌上刚泡好的清茶,翘起二郎腿,右手枕着头。
他们寻觅不到我,在陈万走之后,我就让习安琴用幻术迷惑了在场众人。
在他们眼中,我是正常的离开。
他们就算是怀疑这里,也会碍于老板的威势而不敢大肆搜查,除非他们有搜查令。
可是,这东西不好申请。
“喂,快跳吧,你一直站在玻璃面前,挡到了我的阳光,知不知道?”
长发拖地,面色苍白无血色的女子,一百八十度转过头,眼球一片死白。
她站在外面的栏杆前面,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其上有黑色血污。
她每隔三分钟就会跳下楼一次,每一次都会发出尖利的叫喊,听着实在是心烦。
“明天,我找个和尚给你超度了。”
她点点头,翻过栏杆,一跃而下。
咚的一声巨响后,是刺痛耳膜的尖叫,恐怕方圆百里的人都能听得清楚。
“还残留着些许灵智,算是不错,我也帮你一把吧,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早入阴曹地府,也好轮回转世。”
来到阳台,我将我之前画的那一张净水符贴到她的额头,顿时燃起黑色的火焰。
她的表情从痛苦变得狰狞可怖,两手的指甲更是弯曲着生长,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人拦腰而断。
“控制住,否则我让你魂飞魄散。”
逐渐变尖变长的指甲,慢慢缩了回去,她的表情也在努力向着微笑转变。
等到黑火把符箓燃烧到一半,我把它取了下来,揣进兜里。
“谢,谢,你……”
机械僵硬的字一个一个的从嗓子眼里挤出来。
“这半张我给你留着,等你杀死了你的仇人,又或者了却了你的恩怨,就托梦于我吧。”
话音犹未落下,她的身影完全透明。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砰!
恐惧到了极点的呼喊后,是重物坠地的声音,接着约有一秒过,下面的人开始尖叫和报警。
“确实挺快的,就是惹人注目了点。”
看着重新幻化在面前的女子,我将另一半符箓也贴着她的额头,她逐渐化作一点点的光点,消失融合于天地之间。
“你要的衣……咦!你从哪里弄来的衣服?”
我看了看自己所穿的衣服,是一件黑色单调,没有任何图案的羽绒服,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充斥鼻腔。
“不像是茉莉花的味道,淡淡的,好像是樱花吧,这季节有樱花吗?哦,樱花味的香水。”
“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你从哪里得到的衣服?”她抓住我的手,一股蛮力把我带到地上。
我露出疑惑不解的样子:“它不就在衣架上挂着吗?”
她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了外面阳台上的的衣架,抓着我领口的手,越发用力:“好,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我就让你吃吃苦头!”
她捏住我的一根手指,缓缓地往后弯曲:“回答我,认真的诚实的回答我!”
“好吧,其实是刚才有个女的送我的,她站在阳台上生无可恋地像是要跳楼,我把他拦住了,然后她冲我笑了笑,把衣服给我了。”
“我还奇怪她人去哪里了呢?你看见没有?”
她目光呆滞地凝视阳台,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