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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事没有,相反,丈夫反而死掉了。
“你死后怨气难消,我能理解,如有执念,可一一道出,说不定我能帮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你可要想清楚,切勿做傻事。”
见张扬终于回魂成功,我也不再避讳,将心中想法尽数说出。
“放心,要是我想将你打的魂飞魄散,是有这个实力的,但我觉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鬼也是如此。”
“我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你的死亡不是一场意外,那我们会把真凶给捉拿归案,顺便给你个公道。”
旁边的柳初听得直点头,看向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尽管有千言万语,她张了张口想要说话,可能想到我之前的提点,终于闭上了嘴巴。
鬼魂可以凝聚幻象,他想要告诉我们,并不一定非要开口讲话。
只见张扬抬起右手,那些血珠顺着手剥离,掉落在地上的眼珠也飞起来,贴合到他的面庞上,显得相当诡异。
嘴角裂开,喷出汩汩的鲜血,形成一根水管子,插到右手的掌心处。
他的这一番反常举动,令我隐隐有些不安,然而下一刻,这只鬼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这些血液凝结成一团幻象,等再看下去的时候,感觉已经来到了卧室。
时间回到车祸发生当天,下午六点。
此刻,张扬刚好回到家。
他感觉浑身有些酸痛,捏了捏肩膀,不知为何,脖子痒的可怕。
使劲的抓挠一番,以为是不小心被蚊子咬了,尽管这天气能够碰上咬人的蚊子,也是奇怪。
“彩彩,你在家吗?”
他叫着老婆的名字,四下打量,房间里有些昏暗。
打开灯,发现灯泡不知为何被换过了。
亮度很暗,就像那种10多瓦的小灯泡。
换了拖鞋,走进去又呼唤了一遍郭彩彩的名字,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他更加奇怪,转身来到卧室。
发现卧室的门没关,留了一道小缝,能看到郭彩彩的侧脸,她双手合十,幽暗的灯光,打在脸上,苍白的可怖。
郭彩彩口中喃喃,却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而她拜的正是那只骷髅塑像,骷髅塑像,又称红血骷髅,这东西是张扬几天前捡到的。
说来也巧,正是在于和玉出事的那条高速公路上,他记得,当时郭彩彩曾经跟他讲过,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说是张扬坐上了一辆出租车,下来后,捡到了一只骷髅标本。
也就是如今,她摆在前面的骷髅塑像。
据说,这骷髅塑像有招财的作用,只要将人血滴在里面,能够借此敛财。
张扬叹了口气,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可当天居然真的按照郭彩彩的梦走了一遍,捡到这骷髅塑像,他想应当是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可自从塑像搬回来之后,妻子就变得越发诡异。
“彩彩……”
他开口低声召唤一句。
郭彩彩并没有转头,她的目光发直,坚定地望着塑像的位置。
张扬忽然有些害怕,不知是否该打断。
第一次见到郭彩彩参拜骷髅塑像的时候,还以为她魔怔了。
只是这两天一直如此,他有些习惯了。
参拜完骷髅塑像后,郭彩彩又恢复了以前的青春靓丽,明媚动人。
唯一感觉不适的一点是,他感觉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
又过了十分钟,郭彩彩闭上双眼,终于转过头。
再睁眼,看向张扬的那一刻,他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因为郭彩彩的笑容有些渗人。
他终于缓过来,郭彩彩像是变了一个人,推门走出去。
“老公,你今天回来的很早啊!”
张扬尴尬地笑了笑。
在饭桌上,吃饭时,他故意装作无意的样子,提醒郭彩彩这骷髅塑像还是丢掉的好,否则,摆放在家里,每天早上一醒来,看到还挺诡异的。
郭彩彩一听,有些不高兴。
“老公,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如果当时你没捡回来,那还好,既然捡回来又丢掉,就是对鬼神的不敬。”
“再说,你最近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难道就不想运气更好点,平步青云吗?”
张扬开了开口,刚想反驳,又被郭彩彩怼住。
“行了,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那条公路上刚死人不久,出现了骷髅标本,我没办法不往坏处想。”张扬叹了口气。
说这番话的时候,感觉背后有人在盯着他。
张扬猛地回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房间内,灯光更加昏暗了。
“还有这灯,是怎么回事?”
“原来的灯泡坏了,一时间破碎了八个,还剩下一个。”
“什么时候的事?”
张扬相当惊恐,慌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去看郭彩彩的手:“你没事吧?”
“不要紧,当时我并不在客厅。”
张扬松了口气,可在坐下去的瞬间,发觉身体又痒了起来,尤其是脖子的位置。
他不停的抓挠,皮都快破了。
郭彩彩也注意到,指着他脖子的位置。
“老公,你这是怎么了?”
张扬心底有些烦闷,他摇了摇头,准备去洗澡。
冲了一会儿后,猛的搓揉脖子,发现根本不能止痒,而且,还传来啪嗒啪嗒的响动。
张扬愣了一下,这不像是水声。
他刻意地把水流关闭,随后又继续地搓揉。
啪嗒啪嗒的声音,更是明显。
至于脖子,除了痒,还有些疼痛,有湿黏的液体流出来,他伸出右手,摸了摸,是血。
可这血,怎么还混合着蓝色的液体?
张扬有些愣住,而脚下踩到脆生生的一只荞麦壳,居然还会动。
他蹲下身,认真地查探。
那是一只虫子,有点像在影视剧中看到的是尸蹩,他不认识是什么虫,还长得有点像跳蚤,却比跳蚤大太多了。
“奇怪,家里怎么会有这种怪虫子呢?”
张扬喃喃道,随后又继续搓揉。
“奇怪,好痒啊,不行!再搓这血管都要被戳破了……”
啪嗒,啪嗒!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整个人顿住,呆呆地往下瞅去,发觉这蚤虫正噼啪的往地下掉。
而掉落的位置,恰好是他搓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