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扑倒尊主大作战

之子于归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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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可以带她出去,虞锦不哭了,睁着凤眼儿问,“真的?”

    “自然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

    “……孩子气,”南弦尊主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当然是真的。”

    记得在以前,虞锦每次这么问,甄衍都会无奈的回她一句,比珍珠还真。南弦尊主不知怎么,总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她又说不上来。

    “那好,你快些走,快些办完事回来!”

    “嗤,这就急着赶我走了,”南弦尊主撇撇嘴,“真没良心。”

    虞锦欢快的笑了一声,自动送上自己的唇。对面的人也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了。到了紧要关头,南弦尊主一把拉住了往下摸的小手,气喘吁吁的说,“不规矩的小手,要干什么?”

    虞锦笑着说,“吃掉你。”

    “就你小模样,还吃到我,别到时候撑的下不来床。”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吃不吃的下?别忘了,我可是狐族的。”

    南弦尊主又在她唇上吻了吻,却只是蜻蜓点水便很快离开了,一撩袍子下了塌,“好了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去睡吧。”

    虞锦香肩半露,不明所以的趴在美人榻上,不敢相信南弦尊主就这么走了。

    天哪,天底下哪有放着自己个儿的侍妾不睡的?!虞锦难以置信的看着整理衣服的南弦尊主,说出了自己一直很想问的话:

    “那个,尊主,听说您以前……从没有过侍妾?”

    南弦尊主一边整理着衣冠一边说,“是啊。”

    虞锦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您……您……不会是……不举吧?”

    “您……您不会……不举吧……”

    虞锦这话刚一出口就后悔了。只见南弦尊主危险的眯起眼,笑着对她说道,“你说……我不举?”

    虞锦双手举起朝后退着,“嘿嘿……我,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唔!”

    虞锦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重重的抛在了床上,一个人就死死的压了上来。惊呼还来不及说出口,嘴唇就被粗暴的堵上了。

    “唔……唔!唔!”虞锦吃痛,心想你这到底是吻还是啃,可奈何实力悬殊太大,她反抗不得,只能任人鱼肉。

    这……这就要做啦?虞锦心道,就不能温柔一点嘛?!第一次就这么粗暴我以后有阴影了怎么办!虞锦这么想着,胸前的衣襟就被人粗暴的撕开了,身体被翻转过来趴在床上,南弦尊主挤进了她腿之间,就在虞锦以为自己就这样被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一双手突然探到她腰间的痒痒肉上,虞锦登时像炸了毛的猫,异常激烈的挣扎起来: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别,别挠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啊!”

    可那双手却不停,依旧灵活的挠着她的痒痒肉,虞锦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南弦尊主俯身在她光洁的背上啃了两下,“怎样,还说不说我?”

    “不说!不说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尊主您最厉害!您一夜七次郎还不行么!”

    “再这么埋汰本座,下次可饶不了你。”南弦尊主在有气无力的虞锦脸上吻了两下,起身下床离开了。

    虞锦歇了好大一会儿,才恢复了元气。她腿一翘,侧身支着脑袋躺在床上,叹了口气,“哎,居然真有这样的人啊……”

    虞锦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于是虞锦开始了她的诱惑之旅,经常搔首弄个姿啊,卖弄风个骚啊,反正她是狐族的。然而南弦尊主遵循着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摸就是不能上垒的宗旨,怎么都不为所动。虞锦总觉得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呢,仔细一想才想起来,原来在平安州的时候,她也这么诱惑甄衍来着。虞锦不禁想,难道魔宫的人都这个样子么?

    虽然南弦尊主怎么都不碰她,但是对她真的是很好的。由一开始的禁锢她,慢慢变为后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后来,只要她不掀了屋顶,一律都是笑着说好的。惹得主殿里一干人等都眼红不已,私底下都愤愤不平的咬小手绢,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呢?

    愤愤不平愈演愈烈,就延伸出了很多的说法。你说,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就得宠了,总要找出些理由来吧。当然了,她们是不承认虞锦比她们美的,于是便转而找其他的理由,譬如虞锦的出身上来。于是就变成了:

    “哎呀你不知道主殿那个柴妃,狐族出身的!”

    “我说怎么看着就一脸的骚样儿呢,原来是狐族的呀!”

    “可不是,听说……那方面功夫了得!”

    “哎哟哎哟这就难怪了,咱们尊主从没招过什么人侍寝,猛地碰上了这么厉害角色,难怪这么宠呢!”

    “嘻嘻嘻,要不你也去狐族呆上一段时间,没准儿回来之后就一飞冲天了呢!”

    “啐!我们魔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我才不想像那个玉京一样靠这些个下作手段上位呢!”

    “要是我们有这床上功夫,早就当上侍女了!只是我们不想罢了!”

    “就是就是!”

    贝贝添油加醋声情并茂的给虞锦复述了之后,气的虞锦破口大骂,“奶奶的腿儿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床上功夫好啊!要是好的话还用天天看着他后背叹气嘛!”

    没错,现在升级了,这也算南弦尊主进步的地方,美名其曰过一段要出门,就见不到面了,两人要尽量多的在一起。于是,两人就同床了。

    本来虞锦是很开心的,以为终于要那个啥之后那个啥,完了之后又那个啥,于是她就过上了性福快乐的日子。然而,理想和现实总是有一定差距的。南弦尊主继续秉持着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摸,就是不上垒的方针,日日撩拨了虞锦一晌之后,翻了个身就睡觉去了,搞得满面通红的虞锦一脸懵逼的躺在那儿。

    几日下来,虞锦的身体也吃不消了。找魔一看,说是欲求不满,内分泌失调。

    于是魔宫的传言又加了好几个新菜,说主殿的柴妃不仅床上功夫了得,还极度欲求不满,若是尊主哪天不在宫里,一定会红杏出墙等等。

    贝贝看着虞锦脸上的纱巾,问道,“你在屋里裹什么面纱?难道在玩美女与英雄的游戏?”

    虞锦没好气的说,“遮痘!”

    贝贝想起宫里的那个传言,拍手笑道,“原来你真的因为欲求不满长了一脸的痘啊!”

    “笑笑笑,笑什么笑!这是很正常的!”虞锦一把掀了面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白里长着红痘的脸,“搁谁谁都得长!”

    “那你们到底是不是像传言说的那样啊。听说尊主大人可宠你了!”

    “让人可气的是,我还没睡到他啊!”

    “那就奇怪了,照理说,尊主应该比你辛苦比你难受,怎么你丢人巴巴的长了一脸欲求不满痘,人家好好的呢?”

    “我真不知道他在忍什么!”虞锦苦恼的撑着下巴,“其实啊……我也能感觉的到,他一次比一次忍的辛苦,既然忍不了,就不要忍嘛!真搞不懂……哎,你们家那文弱护法,难道也是这样?”

    贝贝闻言脸一红,“你说什么呢……他,他才不是这样……”

    虞锦激动的一拍巴掌,“你俩终于生米煮成熟饭了!怎么样,我就说你没毒吧?”

    贝贝低下头,声音小的几不可闻,“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是有毒的……”

    “管他那么多,木已成舟,他不是也没事儿么!我告诉你,你就死死的赖住他,他以后就是你的暖床了!赶紧多用几回,免得将来我们走了,你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哎……”虞锦悲惨的倒在榻上,“真羡慕你……”

    虞锦这边长吁短叹,没有注意到贝贝听到‘将来我们走了’这句话时一闪而过的难过神色。

    “有什么羡慕的,要不……你找尊主说说?”

    “说什么说,他人都走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虞锦也有今天……”

    虞锦越想越气,越想越急,气愤的一拍桌子,“不行,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

    贝贝一听慌了,忙拉住她的手,“小锦儿你可别冲动,不做就不做嘛,我们来又不是采花贼专门来采他的,或许还有其他办法拿到元聘珠呢?”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出这口恶气!”

    于是外出办事没几天的南弦尊主,接到魔宫的讯息,说是柴妃,快把魔宫给炸了,望尊主早日回返。

    确切说,是护法谭东末接到的讯息,怕影响南弦办事,便交代了一句先行回返,心想无外乎就是女人发脾气,女人发脾气不就那几样,还能有什么问题。但事实证明,是他低估了这位柴妃的水平。

    原来讯息上说快把魔宫炸了,是真的快炸了,等他赶到的时候,是已经炸了。

    谭东末瞠目结舌的看着被炸得七零八落的宫殿,久久平复不下来,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当事人也很委屈,一张小脸上黑黑灰灰的一片,嗫嚅道,“人家,人家就想做个连环烟花出来,等尊主回来了迎接尊主么……谁知道硫磺的比例没掌握好……”

    看到谭东末之后还探头探脑的问,“怎么就你回来了,尊主呢?尊主怎么没回来?”

    谭东末心想幸亏尊主没回来……要是回来了看到这幅景象……估计会伤上加伤吧……

    得知尊主要再过几天才回来,当事人居然一脸轻松的说,“那好,你回来就行,我就不怕再炸着人了。”

    谭东末一听几欲晕倒,什么什么,还炸着人了?!

    旁边畏畏缩缩的小魔说道,护法大人,您不知道,伤病员已经一窝了,柴妃夫人全安置在您的护法殿了……

    谭东末这次是真的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以后,虽然一口老血憋在喉咙眼儿,但想着尊主此去凶险,势必会受些伤,为了尊主的身体健康,万万不能再让尊主伤上加伤,所以谭护法拼了老命将那口血咽了回去,撑起身子为柴妃收拾残局。

    可他不管还好,一管,咱们的柴妃夫人一看,呀哈,有人收拾残局了,更加变本加厉起来,魔宫里面终日此起彼伏的响着爆炸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魔宫被人给围攻了呢。

    终于在众人日盼夜盼之中,伟大的南弦尊主回来了。

    他刚一到魔宫口,就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他这会儿心思不定,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直到有人说才发现,原来他的气势恢宏的魔宫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炸了,然后呢,又在残骸旁边用竹子糊了一半大门。

    可就在众人以为南弦尊主会火冒三丈的处罚肇事者的时候,南弦尊主居然依旧一脸宠溺的搂着某个罪魁祸首,笑着说:

    “夫人要怎样都好。”

    众人绝倒。

    虞锦这么胡闹,就是想气气南弦尊主,但是让她也愕然的是,南弦尊主一身疲惫的回来了,却没有责罚她,没有恼她,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这让她大为不解。合着张罗了这么久,人家连个重话都没说,活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叫人浑身不舒服。

    于是虞锦左思右想了好几天,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啊不,月圆风清气朗夜,决定去找南弦尊主问一问。

    虞锦找了许久,终于在一栋她平时都没怎么注意过的小院子,找到了对月独酌的南弦尊主。

    此处是一间颇为僻静的独院,住的地方已是破败不堪,院子里搭的凉棚倒是别致,虽因疏于管理,草木疯长,却在这夏夜,凸显出一分生机勃勃之感来。南弦尊主背对着她坐在院落中央的石凳上,慢慢的喝着酒,风吹过,酒香沁人。

    空院,圆月,美景,独酌。本应该是诗词歌赋中经常出现的闲适场景才对,可虞锦却突然觉得,南弦尊主的背影,是那么的萧索。月光从空中打下,勾出他高大却瘦削的剪影,萧索孤寂,让人很想走过去抱抱他。

    虞锦突然想起之前南弦尊主不在,她找了一间房,作为最先炸掉的场所。却看到一只蒙了尘的大大的炉鼎。她走过去敲了敲,问随侍的侍女,这是什么东西。那个侍女是南弦尊主身边的老人了,一听问就滔滔不绝起来:

    “夫人有所不知,这是咱们尊主以前疗伤用的炉鼎。传闻尊主大人以前也不是魔来的,却有一颗魔心。”

    “魔心?”

    “对呀,是不是很神奇!好像是魔心和身体相斥还是怎么,早些年间我听其他姐姐说的,说尊主每到发病的时候,都要用铁链将他绑在这炉鼎上,烧满了一个月,那伤才算过去!”

    虞锦闻言不由捂住了嘴巴,炉鼎,顾名思义,是有火的,温度极高,而魔宫的炉鼎,用的火自然是魔火。将人绑在上面烧一个月……天哪,他是怎么忍过来的?

    “伤的到底有多重,居然要这么残忍?”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好像原本也不是要烧一个月的,一开始只是一天,越到后来病情越重,听说尊主发病的时候啊,一双眼睛赤红赤红的,见人就杀,有一次,活生生的将一个人的心给掏了出来!比最凶恶的魔还要恐怖呢!这才慢慢延长到了一个月,到最后的时候,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这炉鼎上烧着呢!这方法还是下尊主想出来的,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夫人,这是奴婢给您解闷儿才说的,您可别告诉尊主是奴婢说的啊,这事儿都是早年间的旧事了,尊主有令一律不准提起的……”

    将人绑在烧的通红的炉鼎上灼一个月……那该有多痛苦?

    虞锦回过神来,再看向院子里坐着的人,突然从心底生出来一股浓浓的疼惜之感,还有一丝心痛。面上看起来这么不可一世的人,背后竟经历了这么多么?

    虞锦突然发现,即使她与他天天同床共枕,耳鬓厮磨,却从来没有看清过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谜团,面具之下的面容,对她的纵容和宠溺,神出鬼没的行踪。但谁知道在这谜团之下,不是遍体鳞伤和伤痕累累呢?

    虞锦慢慢走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

    南弦尊主歪过头,脸上的面具贴上她的脸,依旧是冰凉的触感,可今夜,虞锦却觉得分外的冷,似乎是沾染了南弦尊主身上的冷清,渗透进了她的皮肤之中,让她一路冷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