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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言现在很尴尬，其实他并没有参加这场姐妹互殴的打算的。
说实话，他总感觉神圣凯莎是有点念旧情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或许，就算没有自己，那一把剑也会在即将落下的那一刻，被神圣凯莎停止吧！
“嗯！？”
苏言微微皱起眉头，右手在瞬间握紧，显然是想要让自己的世界彻底降临的。
不过，他终究还是没来得及抢先做的。
神圣凯莎被一个鬼脸一样的玩意带走。
‘死神卡尔那里已经行动……不对，总觉得我有疏忽什么……他们并没有把主意打在蕾娜的身上。
难道小憨批不是这个计划的重要部分吗？’
“凯莎女王！！”
有天使喊道，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苏言默默回头看去，原来是天使冷啊！
这狗东西对天使冷也是印象极其深刻的。
因为自己曾经可以在他的身上得到一个S级称号。
时停！
只不过现在已经不行，想想莫名有些心疼。
“卡尔那死变态看来并没有骗老娘……让我有些惊讶的是，你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是在……关心我吗？
刚才的情况也确实把女王我吓倒……”
“额……是这样的，没错……”
苏言还在盯着那个鬼脸离开的地方，注意力并不在莫甘娜的身上，所以说的话就有些敷衍。
说实话，他其实并不希望神圣凯莎落幕。
一个活着的王，活着的诸神之王，可以让这个宇宙看起来很平静，让这个宇宙处于正义秩序的管辖下。
如果凯莎落幕，那么，那些牛鬼蛇神可能都会冒出来。
天使彦太年轻，她可以成为天使之王，可以成为天使军团的新任统帅。
但正是因为太过于年轻，没有威望的原因，她未必能压住那些老天使，未必能压服那些附属文明。
如所谓的伊人文明，神圣凯莎在，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可能都不会有丝毫的意见。
这可不是天使彦能够做得到的。
至于皮皮熙，她更不适合成为天使之王。
原因很多，比如她的性格不合适，比如她自身也没有什么争权的想法。
再说旁边的莫甘娜……如果这位真的能成为天使之王，那天使还是天使吗？总感觉画风可能会歪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这里的战斗就到此为止吧，毕竟你的目标也只是神圣凯莎，不是天使。”
苏言看着周围还在继续的战斗。
有神圣凯莎的天使，和没有神圣凯莎的天使，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如果这是你的意见的话，女王我同意！”
莫甘娜坐在神圣凯莎先前坐着的位置上，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有点莫名伤心的感觉。
【心情：复杂】
“阿泰，黑风，准备退场吧，这一次的目的已经达到……”
莫甘娜对着自己的麾下如此说道，其实如果她愿意的话，这里的天使能有多少逃得掉？
别看这位有些不靠谱，别看这位没什么神样，但她毕竟也是一个王级。
对付对付这些没有凯莎在的天使们，还是很轻松的。
要知道，目前在场年龄比较大的也就只有一个冷。
天使冷的目光看过来，显然是有注意到苏言的。
说不准还会产生点什么误会呢。
毕竟谁让他和恶魔的关系不清不楚呢？
……
“你在为你的姐姐即将落幕感到伤心吗？”
苏言看着现在这个状态的莫甘娜，微微犹豫问道。
“伤心……呵，也许有点吧，虽然我们曾经打过上万年，但也做过数百年的姐妹。
说一点感情也没有，你可能也不信。
小孩，你知道吗？”
莫甘娜自顾自的说着，然而，她却迟迟没有得到苏言的回应。
抬头一看，周围哪里还有那个狗东西的身影？
“人呢？”
莫甘娜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个不妙的想法。
那个狗东西能突然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说不准就能够突然出现在凯莎那个碧池的身边。
他现在该不会是在凯莎那边吧？
……
“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在我看来，时空是不稳定的。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一点到另外一点，而虚空恰恰相反……
所以，我并没有改变您的位置，只是改变空间的位置而已。”
“所以现在理论上还在地球上空吗？”
苏言有些惊讶的说道，屁股已经很自觉的坐在神圣凯莎的旁边。
当然，也没忘记补个车票。
“那啥，能挤一挤吗？”
沉默
卡尔和神圣凯莎都有些沉默。
“你们为啥都这么看着我？”
见卡尔不在讲解，苏言眨眨眼睛忍不住说道。
你们这样看着我，让我很尴尬的诶！
就仿佛我是不合群的那一个。
“小不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正巧，我也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你……”
凯莎女王主动开口，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她脸上的表情依然很平静，淡然。
似乎并没有为自己即将到来的危机而感到惊慌。
“是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苏言试探性的问道。
“这并不是我关心的……你和凉冰什么关系？”
神圣凯莎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某人有些猝不及防。
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也没有问他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反而问他和凉冰什么关系？
苏言微微皱起眉头，只觉得这个问题有些难回答，主要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啊。
余光朝着卡尔那边看过去，诶，这纯情小处男的表情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呢？
等等！
他似乎是暗恋着莫甘娜来着……该不会现在还念念不忘吧？
可能性很大！
苏言发现自己意外的对这一点有些在意。
“唔，也没啥关系吧？只是亲过抱过的程度，您觉得算是什么关系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种情况下谈论这种问题，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呢？”
苏言如实说道。
事实上还真没说什么假话，不就是亲过抱过的程度吗？
让我们来看一下卡尔小兄弟的表情。
小兄弟的脸色怎么有些不自然呢？难不成神，或者说幻体也会生病吗？
“呵，那你和彦呢？”
凯莎女王幽幽的说道：“如果不是现在比较特殊，我说不准会根据你的回答，来决定是否拿出银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