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场币

骨白瓷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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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我眯起眼,努力盯着那枚跟硬币大小毫无差距的金币。

    “啊找到了。地点是平川吗?时间是这周五呢。”

    好家伙,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圈套。

    葵把金币丢进我怀里:“去吗?”

    “都可以,有空就去看看吧。”我顺势接住,揉了揉眼,“回去了,不然明天又得迟到。我可不想毕不了业。”

    是的,如果在一个学期迟到并被风纪委员抓到三次,就会延迟毕业。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我看着眼前之人,再次叹气。

    西雾胧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只不过一双桃花眼里满是看好戏的神情。

    这件事说来话长。昨天回去以后,本来只想摸两把游戏就睡了。结果......懂得都懂,直到凌晨才睡了两个小时,起床时还发现没定闹钟。

    哦,这真是让人高兴。后果就是不负众望的迟到了。

    好巧不巧,这个礼拜值周的风纪委员正是西雾胧。所以才会出现眼前一幕。

    “算了,下不为例。”他合上那把从不离手的扇子,“昨天的事还得谢谢你。”

    “不客气,毕竟我们是“伙伴”嘛。”

    我着重咬紧了“伙伴”二字,紧接着说:“不过你也得告诉你的人,没事不要当出头鸟。”

    话都说的那么明显了,应该听得出来吧?

    哎,今天也是为这群小孩子操碎了心的一天。

    听了这话,他脸上的笑明显更深了一点:“关于这一点,我相信那孩子自己能领会。年轻人总得吃点苦头才会成长。”

    我颇为赞同地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我和他什么时候熟悉到可以共同谈论孩子健康成长了?

    明明只见了三面左右,已经熟稔到这种程度了吗!

    “还有一件事。”西雾胧想了想,再次开口,“我希望你能参加这次的拍卖。”

    麻烦您不要学老爹说话好吗,我差点以为又违纪了。

    “学长,你一定要在学校门口说这件事吗?”我指着保安室的时钟,“再不进去我就要被当成旷课处理了。”

    西雾胧满脸写着“你说得对”四个大字,留下一句“下次再说”,话锋一转:“那边那个爬墙的学生,你是哪个班的?”

    谢天谢地,总算是逃过一劫。

    早自修一般没有老师,这也是为什么敢于在校门口和西雾胧聊天的原因。

    “菊,出来一下哦,站到这个位置来。”

    站在离课桌约两米的地方,我伸手招呼。

    虽然仍旧是状况外的表情,但是意外的听话。

    好孩子,好孩子。

    “转学生,没什么事的话就做到位置上,现在还是上课时间。”

    “啊,请不要打扰我。如果造成困扰很抱歉,马上就好。”

    其实并不是很想理说话的人,但是想想未来还要跟同学们好好相处。算了,就当是这样吧。

    在一众不解的目光中,我把手探入桌板......好,捉到了!

    青绿色的小蛇就像昏迷了,乖乖地趴在手上。只不过一丢到地上,立刻恢复了本性。

    小蛇“滋滋”地吐着蛇信子,在地上缓慢地蠕动。

    “啊!”

    “有蛇啊!”

    “讨厌啦!老师!”

    班里立刻乱成一团。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刚刚说话的人。带着粉色平光镜的女生此时已经脸色惨白。

    “班长,我想这应该算理由了。”

    很显然,她现在无暇顾及我说了什么。因为小蛇就好像找到了方向一样,朝着她慢慢爬过去。

    “啊啊啊啊!别过来!”

    她看起来要哭了,手胡乱摇摆着,脸上涨得通红。

    千钧一发之际,清宫月生单手捏住蛇的七寸,一使劲,整条锦蛇就离开了地面。

    那一刻,他变成了光。

    “谢谢你,清宫同学。”班长泪眼朦胧地道谢。清宫月生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稍微点了点头。

    跑去叫老师的同学终于叫来了姗姗来迟的老师和并没有什么用的保安。保安用昆虫网接过清宫月生手里的毒蛇,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东月同学,出来一下。”

    年轻的老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发出了以上吩咐。

    我跟随她来到办公室。拜托,请不要做出一副三堂会省的样子好吗?

    “关于这件事。”她开口,“他们说看到你从桌板下拿出一条蛇。”

    “嗯,所以呢?”

    “我希望你能给班里同学一个解释。”

    “嗤。”我忍不住笑出声,“老师,你觉得是我把蛇带来的?”

    “从目前来看确实是这样。”

    显然,她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好笑的事,仍旧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如果是我带来的,那么我应该从书包而非桌板里拿出那条蛇,这一点全班都可以证明。”我说,“其次,我应该是最后一个来的,这一点你可以去问风纪委员。难道我要半夜把锁撬开,就为了特地放一条不知道会不会乱跑的蛇吗?”

    “你怎么跟老师说话的!”她的手用力地敲向桌子,看着就疼,“照你这么说,是有人陷害你?”

    我满脸无辜:“我可没这么说,这只是最基本的推理而已。”

    她脸色铁青,我们就这么僵持着。

    不得不说,这个老师的态度很有问题。正常人哪个会想到先来质问受害者?而且她的问话也没到重点,很难不怀疑。

    我在心里的本子上再度增添一笔。

    “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上课了。”

    仍旧是沉默,我礼貌性地鞠躬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