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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话一出,会议上的那几个人,马上就不高兴了。
他们互相看了看后,离我最近的那个人说道:“沈先生,你怎么还好考虑呢?现在加大再转入资金,刚好可以让二期工程上马,马上就到手的钱,说不挣就不挣了吗?”
这人说得很轻松,在他的眼里,好像那几个亿,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越是这样的心态,我越不敢轻易投资。
虽然这些钱是公司的,但它们与我今后在美玲投资的前途地位,息息相关。我和韩念之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所以,我现在每走一步,必须小心翼翼。
这个会议暂时算是谈崩了。
回到美玲投资,我把情况跟韩念之说了一声。
韩念之倒不是很在意。
她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放在我跟前的时候,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沈江淮,你别生气,也别急,这事儿我早就猜到了,站在四海公司的角度,他们想快速拿到钱,很正常。”
我盯着那杯咖啡。
热气一点点从辈子里蔓延出来,这咖啡虽然不是蓝山咖啡,但就这么闻着味道也不差,在喝咖啡这上面,韩念之绝对是个讲究人。
我说:“现在那地铁口虽然已经决定改变线路了,但最终修建在哪个出口,现在一直还没定下来,方圆好几个地方都在争夺,形式看来不妙。“
韩念之笑了一下:“你是在质疑我的决策力?“
我摇摇头,解释道:“当然不是,按照你的推测,如果要重新选择地铁口,四海公司的楼盘是一定没有问题的,但为什么在撤销原来的地铁口后,却一直不定新的地铁口,这就让人非常琢磨不透了。“
韩念之哼了一声。
她坐回自己的位子:“沈江淮,好好的一块肥肉,让谁吃不是吃?你以为聘什么会轮到你,就这么等着天上掉馅儿饼吗?“
韩念之这话,听到我一愣。
我说:“你的意思是,这事儿还得去找找人?“
韩念之说:“其实决定出口在哪儿,完全是看个人判断,这东西是没有条款约定,人的主观都是在变的,所以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说不准?!“
听到这里,我是真的生气了。
我盯着她:“当初在樊尚临面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一切都没有问题,而且我们还用了自己的股份去做这个赌注,如果当时你能告诉我这一切说不准,我完全可以说得稍微留一些余地?“
见我情绪激动,韩念之沉默了一阵。
她不说话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等我情绪平复后她才说:“做事儿不给自己留余地,这才是投资人该有的做事儿风格,沈江淮,你贷款业务做多了,总是小心翼翼,你以前是对的,但现在我们转过来做投资了,脑子得转变一下,该做的改变,得果断。”
说着,韩念之抿了一口咖啡:“你还得我跟你说我那个轨道工程毕业的同学们,一个月前,他调到了南山市轨道局工作,找个机会咱们去会会他?”
听到这里,我眼睛一亮:“是吗?那太好了……只是,你那同学,现在是什么职位,他说的话,能决定地铁口的位置吗?”
韩念之微微一笑:“你还真问对了,我那个同学啊,现在刚好就在负责这个项目,他是博士毕业,而且主持了首都各大轨道的建设,他在这方面是,是绝对的权威。”
韩念之这话,让我的心一下子稳住了。
于是我一拍手说道:“那行啊,咱们抓紧时间去拜访他一下,争取能尽快把这事儿搞定了,这样四海公司的第二批投资款,我也能顺利发下去了。”
韩念之抬了抬眼睛,似乎想说什么。
见她不动声色,我说:“你放心吧,樊尚临不是说过了吗?四海公司项目上所发生的一切费用,他是全额报销的,所以这钱花了,美玲投资肯定比不会又任何意见。”
韩念之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可不是钱的问题。”
韩念之似乎话里有话。
我知道韩念之的性格,一般来说,她不说什么,我也不去直接问她,等她想明白了,她必然是会告诉我的。
如果她不想说,那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对我松口。
只见韩念之掏出了一支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突出眼圈后,她才对我说道:“我的这个同学,一直在追求我,从高中到大学,甚至现在也没有死心。”
听到这里,我哦了一声。
其实从我的角度来说,我感觉听到这个消息,其实是一个好事儿。
既然这人喜欢韩念之,而且还一直这么痴情等了这么多年。
如果韩念之去请他帮忙,那还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可这人我不太了解,从韩念之现在犹豫的神色,我大致可以推断出来,韩念之应该是不太愿意去求他办事儿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我也不说话,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注意着韩念之的表情。
这时,韩念之放在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韩念之盯着那电话屏幕看了一会儿,动了动嘴角后,终于接听了:“吴攀,你好。吃饭啊,今天晚上吗?哎呀,真不凑巧,我约了客户,宵夜啊?那时间可说不定了,也不知道晚饭要迟到什么时候。哎呀,你真是太客气了,都是老同学,给我买什么包啊……真的不用了……行吧,过两天我时间有了,我会亲自联系你的。”
看到韩念之挂了电话,我似乎已经猜到了那个电话是谁打的。
我说:“这个吴攀,就是你的那个轨道局工作的同学?”
韩念之点点头,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有人敲门。
进来的人是韩念之的秘书,只见她手里托着一个纸袋子,上面印着的logo我很熟悉,这就是当年陈韵花了我六万块钱买的一个包。
我记得当时刚知道这个包价格的时候,我跟陈韵大吵了一架。
但后来,还是我败下阵来。
陈韵永远有购买东西的理由,所有的一切不如意,只能怪我挣钱太少。
这一边,韩念之盯着秘书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奢侈品袋子看了一会儿,随后对我说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这样的心态,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