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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长歌因为好奇,终究还是暗暗动用了自己的神魂力量。
却不是为了从陌千肆眼皮子底下逃走,而是充分释放了自己的夜视能力,远远的清楚的看到了以主角攻莫斯为首的狼人,和那群有些反应不过来而多少有些应对不力的守卫展开的厮杀。
这些守卫,既然已经早就对陌千肆这个主子谈不上什么忠心耿耿,当然也不愿意在狼人进攻的时候,为守护城堡而卖命。
他们中的人,也在试图逃跑。
可惜,狼人却好像杀红了眼,下手快准狠,愣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试图逃脱的守卫。
燕长歌也猜到了原因。
主角攻莫斯显然是觉得陌千肆今晚进食,也知道他进食后跟所有血族一样,会进入身体消融血液带来的滋生力量的修应期。
而这个修应期,陌千肆是不喜欢任何人打扰的,因为血族的身体状态,在这两个小时的修应期中,是十分不稳定的,一旦遭遇危险,情况就会变得复杂和不可控。
所以通过明方的口中确定也好,还是原剧情中明确写出来过的也好,燕长歌都知道,陌千肆在进食之后,不喜欢任何人打扰。
所以,莫斯的突袭,才会选择快准狠的围杀,不会轻易放走想要逃脱的守卫。
可惜了那群守卫,明明不想为陌千肆卖命,却还是被迫成了狼人手下魂。
不过……燕长歌挑眉看向此时此刻,看不出来任何一丁点儿状态不稳定的陌千肆,总觉得,这事情恐怕依旧不像剧情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
不知道这个家伙,又藏了什么隐秘心思,又是跟那群守卫原来是被他故意安排送死一样,是原剧情角度看不出来的深层东西。
“我知道你在好奇什么。”
陌千肆转头看他,竟然好像看穿了燕长歌眼中的疑惑,“修应期。一个月只会在第一次进食血液时才会出现修应期。”
燕长歌点了点头,“是啊,所以你刚才不久前,不是才刚——等等,所以,刚才你当着我的面儿把那个血奴带来取血进食,其实都是幌子?这是你第二次进食,你真正的修应期,已经过去了!?”
陌千肆眉头微扬,“你还不算太笨,至少,比外面那个自以为是,却那么多年都没有看穿这一点的蠢货,强太多了。”
他不只是这个月的修应期过去了,而且以往每个月光明正大用血然后特意下令不准下人打扰,全都是幌子。
他不是为了在应对这一天的突袭,而是永远在以应对突袭的想法,在每一个月,都在隐藏自己真正的修应期。
那群人也实在愚蠢的够呛。
既然血族进食后会进入修应期,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他陌千肆又怎么会把这么明显的软肋堂而皇之地摆出来?
燕长歌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白天你一整天都不见人影,所以,那时候,你就已经暗中进食,并且度过修应期了。当今晚你出现的时候,却故意一副打算即将进食的模样,让明方带来了那个血奴?”
陌千肆轻轻一笑,姿态闲适地将部分身体重量压在了自己的手杖上,“是的。外面那个狼人,嗅觉异常灵敏,今晚我破血进食,他一定会察觉到气息。不过,自作聪明的人,既然想要依靠这嗅觉突袭,也会被这嗅觉所迷失判断啊!当他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计划时,他就离完蛋不远了。”
他白日进食,为了防止血腥气散发,是在密室中完成的。
唯一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暗中带血奴来的明方。
明方是他唯一的亲信,不只是忠心,更因为他不敢背叛。
至于白日带来过的另一个血奴,陌千肆则是做的更加干脆,直接催眠,让对方完全忘记了被取血过的事。
换句话说,每个月,陌千肆都会进食两次,一次暗中进行,一次堂而皇之。
兵不厌诈,何况,他这种本来就要提防一群人的血族。
又要跟狼人相互较量,又要防止血族猎人出手或者渗透,还要提防生了二心的手下背叛,如果他不多做一手准备,说不定哪天死的还真会是他自己。
说什么阴险狡诈,不过都是这许多年来,不得不树立的心思与防备。
燕长歌啧了一声,“那可就怪了爵爷,既然您辛辛苦苦算计这么多,那这些就应该是您的秘密,怎么会告诉我呢?别忘了,我可是血族猎人。”
陌千肆忽然回眸,眼中带起一抹幽森,他的嘴角,挂起一个凉凉的笑,“你觉得,我告诉了你这些,你真的还会活着离开这座城堡吗?”
燕长歌不怕死地挑衅一笑,“万一呢?”
“万一?”
陌千肆微微仰头,收回目光,看向了远方,“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活着从这里出去。即便真能活着出去,又会不会有机会利用这区区已经没用了的把柄,对我造成什么威胁。”
他敢说,当然不只是因为燕长歌无法从他这里轻易逃脱。
更因为,他一直以来的幌子,经过今夜莫斯这一次突袭,就不会再是什么秘密了。
一个已经没用了的幌子,说了又有何妨?
以后,他自然还会有新的幌子。
只说修应期,即便莫斯经过这次,又大难不死的话,知道了他摆出来的修应期是幌子,却也还是不知道他真正的修应期会藏在什么时候。
对燕长歌也是。
这次是白天,下个月呢?
他们依旧摸不准。
他们依旧只是知道了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修应期而已,但真的依旧无处可探。
想利用修应期对他动手?
痴人说梦。
“爵爷!”
噔噔噔,又是一阵急促的上楼梯的声音,又一个脸色遮了黑色面具的人上来了。
燕长歌猜测,这些戴黑面具的人,应该是陌千肆暗中培养的亲信,所以他们明显是在替陌千肆监视着这城堡中的许多事,包括那些守卫的背叛筹划。
所以也明显不受陌千肆故意当幌子所下达的那个“不准打扰”的命令的约束,而时刻来暗中向陌千肆禀报消息。
“怎么了?”
“爵爷,后面有个血奴跑了,要不要追?”
陌千肆并无半点儿意外,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让他跑,跑远了再抓才有意思。”
亲信会意,“那是否让人暗中跟上?”
显然,这样的事情,陌千肆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立刻抓回来,却不意味着可以任由对方真的脱离视线,真的彻底逃掉。
看似逃了,却依旧在掌控之中,才是陌千肆想要的。
陌千肆嘴角浅笑,“当然。这还用说吗?”
“明白,爵爷。”
亲信朝他行了个礼,便快速后退,融入了楼梯的黑暗,来时有声,却去时无踪。
“是时候了,我该出场了。”
看着外面已经差不多再无招架之力的守卫,以及也损伤了两个,正要彻底闯入内门的狼人,陌千肆淡定的转身来,“否则,要是再等一会儿,这群蠢货彻底打烂了我的门,他们不会赔不说,说出去可就不好听了。”
燕长歌:“……”
您真讲究。
而且说的好像真有几分道理。
“那我……”
燕长歌抬手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金链子,“我这下去就是被伤及无辜的命,我就不下去了。不如就就在这里远远看着,等你回来就好。”
陌千肆回眸,沉沉盯了他一眼,下一秒,一言不发地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往下走,“我今晚放你出来的条件,是你必须时时刻刻在我眼皮子底下。否则,我不介意在出门收拾那群蠢货之前,先把你关回笼子里去。”
燕长歌被他拖得踉踉跄跄下楼梯,闻声干笑道,“误会啊爵爷!我不是想跑,或者怎样,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我现在啥也不是,还被限制了手腕活动,您可是要出去和那么一群人打架的。您要是好心顾着我,我一定会拖您后腿,您要是懒得顾我一个血奴,那我不是死定了?所以怎么看,我都不该跟着出去嘛!”
燕长歌这次还真不是欲进故退,他是真的觉得吃瓜看戏这种事儿,既然近看远看都是一样看,他还不如就站在这高高的顶层上看,不会被轻易波及到不说,那视线也开阔嘛!
站得高,看得远嘛!
这城堡顶层的窗户口,实在是个吃瓜必备良地。
陌千肆抓着他手腕的手没有放松一丝一毫,“你放心,有我在,那群愚蠢的废物别想碰到你一根头发。”
陌千肆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何况他的手也确实不好挣脱,再挣扎就要刺激到这位注定会胡思乱想的爵爷了。
燕长歌只能跟着他出门迎战。
迎战?
迎个毛!
当陌千肆出现在城堡内门门口的时候,只见那群攻进来,正专心致志激杀守卫的狼人,眼中明显露出一抹震惊,接着是忌惮!
莫斯看到陌千肆,更是整个人都惊了一下,似乎往日在陌千肆手中吃过不少亏,身体都已经产生了畏惧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