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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公大人要表白了吗!好期待喔!阿若宝宝一会儿千万别拒绝他!
万一爱而不得又双叒叕黑化了怎么破!】
小火锅狂喜道。
若喜心底爬上来好一阵无语,不拒绝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顺着他?顺着他的后果脚趾头都能想得到了吧?
思量到这里,若喜再不犹豫,开口就是一道回绝:
“关于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因为我不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以前的苏若喜对你有没有感觉我不知道,但现在的若喜绝对没有感觉。”
说完她迅速收走双手,一本正经的又往靠背上缩了缩,满脸都写着别爱我没结果。
狼意才上心头就迎上这么一堆话,沈应梧忽感窒息:“什么?”
见他这样,苏若喜耸耸肩膀,两手抱在怀里,不过片刻摸摸鼻子继续说:“你也不必感到难过,毕竟这种事情勉强不来。
你正好又是个健全男人,以你的身份财力和地位,想要找到心意的女孩儿也多的是选择。
在一棵美树上吊死实在可惜了。”
说完,她又挠挠鬓角,眼神飘忽不定,虽然尴尬,但心里更多的是小得意。
“陛下在说什么?微臣好像没听懂。”沈应梧轻声笑说,随即又道:“您有些体寒,应该多保养身子,不用将微臣方才的气话放在心里。
至于柳生烟和皇嗣的事情,微臣还是想请陛下三思,因为此事关乎重大,您是一国之君,切不可在这种大事上随心所欲。”
此话一出苏若喜尴尬的头皮都麻了半边,说好的表白呢?
倒吸一口凉气,她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装作没什么事的样子笑起:“现在这个柳生烟,是羚歌扮的。”
心脏还隐隐作痛的沈应梧听到这话当场僵住。
苏若喜无奈只得往下说:“真正的柳生烟在入宫那夜,就被我亲手杀了。
大人若是不信,大可以跟我走,我带你去看看他的尸体。”
说话就要动身,转瞬却被沈应梧一把按回原位,“不必了,陛下说的话,微臣自然是相信的。”
怔怔的看着他脸上抑制不住的笑,苏若喜脑乱如麻。
依照他的性子,心意尚未说出就被拒绝,不是该黑化吗?怎么笑得这样灿烂?所以真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盯着她双眸直视的沈应梧,现在满心雀跃,欢喜根本难以遏制。
陛下原来是在试探自己!她是在试探自己对她的心意,看来她是想逼着自己现在表明。
不行,此等浓烈爱意怎能这般仓促的说明?得找个好时机,慢慢与她说。
他心想道。
【(⊙▽⊙)督、督公大人仇恨值……清空了……】
此话一出若喜惊得眉毛都跳了一下,还不等她高兴,小火锅又提醒:
【!!!∑(?Д?ノ)ノ洗白值暴涨五百点!阿若宝宝还等什么?嫁给他就现在!】
“大人。”抓上沈应梧的手,苏若喜往前贴去,双眸波动好像含了星星:
“苏祁玉那边决定在围猎时对你我二人下手,现在我放出怀有身孕的消息,会彻底打消他们的疑心。
我的人也已经准备妥当,只需要定一个时间,随时都可以请鳖入瓮,不如这个时间就由大人来定吧。”
早在她主动抓上手的那刻,沈应梧的脸就红到了耳朵根,他现在心跳剧烈,激动的呼吸都不大顺畅。
陛下果然是在试探自己!陛下心里真的只有自己!
“那、那就择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一个月之后吧。”沈应梧魂不守舍的说,现在他还没从甜蜜暴击之中抽身。
什么叫幸福?这就叫幸福!
【 (??ˇ?ˇ?)梧喜滴喜勇敢飞!粉头锅锅永相随!撒花撒花!】
强忍爆粗,苏若喜温笑,“为什么要那么久呀?”
“因为……一寸光阴一寸金。”痴痴地说,沈应梧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预期在十五天后的苏若喜不由得暗暗撇嘴,却听眼前人轻声说道:“苏祁玉能这样放肆,说明他已经准备好了。
微臣有命在身,必须准备的更为详细妥当,还请陛下稍等些时日。”
话间他缓缓蹲下身子,指腹摩挲着她细嫩光滑的手背。
苏若喜觉得有些别扭,却有些撒不开手。
瞧着沈应梧眼中流淌着的无限温柔,她心里还在嘀咕什么,可在他眨眼微笑的那刻,她猛觉心颤。
好像有什么戳进心扉了。
见此景,某火锅泪目:
【(???︿???)呜呜呜终于不是玻璃渣里找糖吃了……】
秋末的晚上还是比较冷的。
连烛光都冷得不愿意多晃几下,苏若喜却一脚踢飞被子,又一副大佬的坐姿坐在床中间,脸上全是郁闷。
【阿若宝宝是不是想督公大人了?】小火锅奸笑。
“我明明在算目前为止在云朝收集了多少洗白值了好不好?”若喜回道,她莫名有些狂躁。
小火锅哼哼一声不说话。
因为洗白值是有总额统计的。
【等端了苏祁玉那一窝,就直接娶了督公大人吧,毕竟他——】
“之前有两回,在其他世界做任务的时候,是不是也遇到过掉落洗白值的人?我有点记不起来了。”
若喜突然一问,使得小火锅结巴半天,几秒之后才调整回来。
【没有呀,只遇到过两回仇恨值比较高的人,不过都没有督公大人厉害QWQ】
心底闪过几分疑虑,还不等若喜多想,小火锅就发出一道提醒:
【长宁仇恨值下降,目前数值为1,阿若宝宝可算是等到这一天了呢~】
一点?这么久了,长宁那个硬骨头总算是降了?
勾笑,若喜直奔小屋。
羚歌才推开门,跪的端正的长宁就对着来人磕头,“陛下圣安,不知陛下深夜到访有何吩咐。”
苏若喜楞了一下,视线锁在她放在头边的双手上,眸光轻动。
那是宫人才会行的礼,内宫嫔妃公主等行的,是双手交叠垫在额头之下那般。
“这么晚了还不睡,跪在地上做什么?”她带着几丝试探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