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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姨……”死抓着关贝贝的胳膊,他眼中的神色复杂。
关贝贝死咬着牙关,狠狠打落他的手,一声没吭就出了门。
“关小姐是个好公民,感谢您这次的配合。”警官敬礼道。
深吸了一口气,她打量着眼前人半天,笑得突兀,唇齿翕动几秒,最终什么也没表示,抬脚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网上出现了两道新闻。
其中最为瞩目的便是新安报记者惨死案幕后真凶落网。
掀起惊涛骇浪的,是他的那些说出来就让人头皮发麻的恶行。
裸-贷操控者、吸读贩读、涉黑、抢劫等大大小小加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件,凡是了解了他的人,没有哪个不觉得骇人。
另一件,是沈若心脏病复发,情况很不乐观,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手术室外面现在守着一群人,哭哭啼啼的,忧心重重的,什么反应,什么情绪的都有。
唯一跟他们不同却让人感到意外的,便是应雾了。
谁不知道沈若和他之间的关系,现在表现的这么坦然,就连心脏提到嗓子眼的小许也有些看不明白。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怪怪的……你该不会太过于担心,已经有些傻了吧?”小许低声问。
应雾任是那般无动于衷。
从沈若开始有了不舒服的反应开始,他已经知道沈若接下来的举动和打算了。
果不其然,在医生们下达病危通知书的那刻,一切都有了准确答案。
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终究还是要走了。
也亏了她从一开始花式拒绝的时候,自己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否则又不知道要伤心到什么时候去了。
想逃是吗?好,那就让你逃,我到要看看你能跑到什么时候去,反正追在你身后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么一回了。
应雾暗暗想道。
“这是谁家的冷血小王子?老婆都快死了还在这里发呆,到底是不是我应家的人?居然这样薄情。”
应寒的声音突然从一侧传来,众人回头看去,只见那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矜贵的气质。
小许将他上下打量好几遍,联络其他刚刚说的话,猛的才意识到什么,下一秒就看向身边之人,愕然道:
“你小子这么能装的吗?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应雾皱眉看着应寒,嘴角往下压了压,“你来这里做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冷血了?”
说完他突然想到什么,随即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笑,说:
“我失去的是老婆不错,不过那只是暂时,有些人比起我来可惨的多。
因为他失去的不仅仅是弟妹,还有亲爱的弟弟。”
此话一出应寒眉头轻挑,略带沙溢的目光直接投在应雾的脸上,“你要殉情?”
“似乎是这样不错,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死法,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帮我解脱。”
“没出息的东西,一个女人而已,至于让我看到世界上最古老的童话吗?”
应寒没好气的说,话落顿了顿,迟疑又道:“我怎么帮你解脱?”
应雾没回,只做了个手枪的手势对着自己来了一下,随后冲他抬眉,满眼都是挑衅。
身后的一群保镖见状低头偷笑,应寒一时竟不知自己该生气还是该笑,两手插进兜里,他扬着轻蔑的表情开口:
“我的蠢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变聪明?那是一把玩具枪。
你要去殉情的话,就尽早去吧。也别耽误时间,我明天就给爸妈打电话,让他们趁着年轻练个小号算了。”
一番话顿时让悲伤的气氛变得越发僵硬,原本还哭哭啼啼的几个人,听了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应雾磨磨牙,似笑非笑的就说:“如果不是为了追妻,我一定留下来好好跟你玩一遍。”
“那就下辈子吧,反正这辈子你没机会了。”应寒回怼,语毕推了推眼镜:
“真要去死的话,麻烦你留个遗嘱,把你的股权转让给我,顺便给你自己挑一块墓地,别让我掏钱。”
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咔哒一下被拉开,医生从里面出来,无奈中带着一些悲伤: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话出口,小葛当场晕厥。
才活跃起来的气氛,也在此刻终结。
“节哀顺变。”应寒轻笑。
应雾起身,缓步走到应寒面前,望着他几秒,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是。”
语毕,他眼睛里泛起一道金光,下一秒便原地倒下,医生与众人惶然失色,等他们上前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站在原地的应寒瞳孔地震。
这……究竟是什么死法……
从昨晚就关闭了系统互通功能的若喜,在肉体死亡的瞬间就杀回了空间。
这是她突然做的决定,没有发出一点点征兆。
坐在自己的专属座位上,她拿出遥控器就对着幻影进行切换,很快就找到了上个世界之后的情况。
在苏若喜去世之后,山行济登基为皇,改名为苏济。
在他登基的三年之后,沈应梧重病。
这天又是漫天飞雪,沈宅楼台之上,坐着两个温酒的人。
沈应梧身披一条黑色的狐裘大氅,躺在一张不大不小的榻上,脸色看起来比往日好了很多。
苏济就坐在他面前,手不断的搅动着锅里的酒,脸上笑意温然。
“沈大人这些年手里一直拿着这些东西,可谓是将睹物思人做到了极致。”他说。
闻言,沈应梧只笑了笑,尚未开口就是一阵咳嗽,“这是陛下当年亲手做给我,让我好好保管的。”
“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苏济的笑里掺着几分侃意。
“无非是她写给我的一些小话,是我们之间的花前月下。
皇上就不要再问了,你已经问了三年了。”沈应梧笑着又咳了几声。
听此一言,苏济舀了一杯酒递给他:
“沈大人和陛下之间的故事,这么多年来每每提起,我也只有羡慕的份。
不过我是真的好奇,这些年大人是怎么做到不难过的?”
“皇上以往可不是这么记仇的人。
我只是顺着大臣们的意思,提了一嘴让你纳妃的事,你何苦揭我伤疤?”
抿了一口酒,沈应梧轻瞥着眼前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