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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青兰驾驶一辆集团分配的崭新白色丰田佳美车,按照gps导航下了高,开进了传说中的花园城市望溪县城,准备去县政府见古阳。
望着两侧怡人的景色,梅青兰的心情更加好得不行。
回想自己那次在许贤的婚宴上和古阳不经意认识,仿佛就像是一场梦,让自己和自己的团队很快有了巨大的改变。
春节假期过后,梅青兰先是处理了自己农业科技公司的一些尾巴事务,然后带着精神焕然一新的团队来到了江夏。虽然圆梦集团目前的总部实在不怎么起眼,但却金玉其中,梅青兰在几天的交道之中,深切感受到了集团的巨大能量和美好展前景。
让梅青兰高度惊讶和兴奋的是,她所十分尊敬和景仰的农业部科技教育司司长(正厅级)钟浩,竟然也调来了圆梦集团,并且担任圆梦农业科技集团的经理兼党委副书记,成为了她的直接上级,而梅青兰自己,除了担任农业科技集团下属种业公司的党委书记兼经理外,同时也是农业科技集团的党委委员,在级别上也是副厅级,虽然这个副厅级只是企业编制,但仍然是相当高了。之前位高权重的钟司长都只是担任经理,让梅青兰充分感受到,自己受到了集团的高度重视,这让她十分感动,也十分自豪。
至于集团还有不少省部级高官调来,梅青兰就没那么关注了,只是更深刻感受到了集团的非常不简单。
这几天,集团高高在上的党委常委、第一副总夏雨琴亲自接待了梅青兰几次,谈论了集团对农业的大体展规划,其中年内对农业项目的投入就达3oo亿,并且大部分将集中在水稻项目上。这让梅青兰非常激动,如此空前的投入,让曾经为了几百万资金而绞尽脑汁的梅总感觉像是在做梦,太奢侈了。她有着空前充分的信心。能在3年内让自己培育的杂-交水稻品种突破亩产1ooo公斤,这很可能过袁院士正在积极培育的新品种——其正在为突破亩产1ooo公斤这个伟大目标而不懈努力。
想着,梅青兰不由意气风,充满了斗志。
县政府很好找。梅青兰很快开进了府内,停车给古阳打去一个电话,不久就有一名年轻人找到了她,领着她直接找上了古副县长的办公室。
秘书李密帮着泡了一杯茶后,很识趣地出门离开。
“梅姐。才一个月不见,你可是精神多了,也更漂亮了。”古阳十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望着对面焕然一新的梅青兰,笑着热情说道。
梅青兰受用得微微一笑,心直口快:“精神多了是真的,更漂亮就假了,脸是天然生成的,不整容可没那么容易改变。还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年轻。居然就是副县长了。”她也是刚刚才知道古阳是副县长。
古阳小小自豪一番,谦虚说道:“我也是刚当副县长不久,对县里情况还不是很了解。对了,梅姐,那个临时基地你去看过了没有?条件艰苦了一点,要委屈你和你的团队了。”临时基地位于望溪县范围内,离江夏市区很近,离望溪县城稍远一点,不过还是很方便的。
“去过了。”梅青兰不以为意,“条件已经很不错了。虽然只是活动板房,但空调洗衣机电视各种电器应有尽有,床也非常不错,比我们以前住的还要好。放心好了。我们搞农业科技研究的都是吃得起苦的,不说这根本不苦,再苦我们都不怕。”
“那就好。”古阳欣慰地点了点头,“这只是暂时的,等集团展起来,以后条件就会好多了……”
聊了一会。古阳忽然语出惊人,“集团准备了一个水稻品种,亩产能达到15oo公斤,这就是你们研究的起点。”
“啊……”梅青兰一脸高度惊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15oo公斤?这不可能!亩产1ooo公斤都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攻关,随后每提高2o公斤都非常困难。”
“对圆梦集团来说,没有不可能的事情。”古阳一脸轻松,“我即将交给你的种子里的一种就是亩产15oo公斤的,只是这种水稻的品质一般,口感只能和市面上多数品种相当,实在遗憾。”
梅青兰很是无语,认真几分:“古阳,你不要开玩笑了,亩产15oo公斤在未来二十年内都不可能实现。”
“我没开玩笑。”古阳认真说道:“我亲自检验过,确实就是如此。集团有不少全新的特殊品种,像那个望溪懒猪,同样很神奇,不亲自见识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事实。梅姐,你看我像是一个瞎说的人吗?”
梅青兰望着古阳脸上坦诚的表情,开始相信了一点点,当然不可能一下完全相信,她皱了皱眉:“既然都能亩产15oo公斤了,那还要我们干什么?”
古阳一脸轻巧:“科研无止境,亩产当然是越高越好了,集团已经找到了能够杂-交培育出更高产量的配种,剩下的就是通过你们的研究如何把这种可能变成现实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不断创出新高来。这次临时基地的1oo亩田,其中5o亩就计划种这种水稻,另外5o亩种亩产3oo公斤的另外一种水稻,两者主要用做更大规模推广种植的种子。今年下半年,集团将分别种5万亩亩产15oo公斤的圆梦一号和5万亩亩产3oo公斤的圆梦二号。”圆梦一号和二号却是古大人刚刚一时兴起取得的名字。
闻言,梅青兰在感叹集团大手笔的同时,也非常纳闷,“亩产3oo公斤的圆梦二号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吗?值得集团这么重视?这产量也太低了!”
“好吃呗。”古阳轻巧回道,“这种米是给有钱人吃的,价格可不会低。”
“是吗?”梅青兰不甚以为然,“好吃的米可不少,市场比较饱和,这钱可不那么好赚。”
古阳就热情邀请:“中午去我住的地方做饭吃,到时让你尝一下圆梦二号的味道,我也只尝过一次,味道真的很好。”
梅青兰欣然答应:“好啊。”她倒想开一下眼界。看看能和所谓亩产15oo公斤的圆梦一号相提并论的圆梦二号究竟有多特别。反正以她渊博的科学见识,对这两个闻所未闻的品种是不太相信的,虽然她相信古阳的人品。
古阳继续说起自己的打算:“对于圆梦一号,集团只打算建立种子供应基地。总共大概种植5o万亩,作为种子来源,供应国内外5亿到1o亿亩水田。鉴于这个品种亩产很高,种子的售价也会比较高,一亩田的种子大约2oo元。”
梅青兰马上皱起眉头:“如果圆梦一号真实存在。只要一推广开来,别人就不需要集团的种子了,到处都将是现成的种子。集团建那么大的种子供应基地,太草率了!甚是直言不讳。”梅青兰强烈感觉到,集团对农业科技的展计划虽然很有魄力,但在技术层面上真的太想当然了。
古阳不以为意,继续绘声绘色说道:“圆梦一号有一个特点,就是种子需要经过特殊处理,才能挥作用,我们集团垄断了这种技术。别人是做不出能使用的种子的,只能使用我们集团提供的种子。”这当然是古大人在扯淡了,特殊处理是需要特殊处理,不过那是他用气象系统进行处理。
“还有这回事?”梅青兰越稀奇,感觉像在听神话故事,“要是这样的话,按照每亩种子2oo元计算,每年供应5亿亩农田种植两季,那岂非集团一年卖种子就能卖2ooo亿了?”说着,梅青兰都感到无比震惊。简直不可思议。
“差不多吧,每年1ooo亿至少是有的。”古阳微微一笑,“要是没这么大的利润,集团也不会如此高度重视。把它放在当前最优先展的地位。”
梅青兰认真望着古阳的眼睛:“你确信你不是在说笑?”
“当然不是说笑了。我要说几遍你才能相信?”古阳就有些无语,“事实胜于雄辩,最多等到夏天收割你就知道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梅青兰忍不住又相信了一点点,喃喃说道:“那集团的展就太夸张了。我觉得水稻技术应是一件惠民工程,不应垄断种子技术。”
“你是不是觉得集团很黑心啊?”古阳轻轻一笑。
“有一点点。”梅青兰也不掩藏自己的情绪。
“这样是有原因的。”古阳感慨说道:“圆梦集团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但为人民服务可不是一句空话。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只有赚更多的钱,才能更好地服务于人民,垄断技术即是为了如此。资金集中在有良知的企业中,比分散在外要更有意义多了。相信你之前在集团的所见所感,应该能够感受到集团的文化特点。”
“是我误解集团了。”梅青兰歉然一笑,豁然开朗不小,“这样的话,那确实应该由集团垄断,我能感受到,集团非常有仁爱之心。这样一来,我真的很期待圆梦一号是真实存在的,那样对集团的贡献将无比巨大,一个种子基地即足以抵得上一个小省的财政收入,实在太让人感叹了。”
“圆梦一号真的不能再真了。”古阳无奈地摇了摇头,“集团不可能在这么大的事情上糊弄世人吧?那样能有什么好处?简直是自寻死路啊!”
“是啊。”梅青兰也是如此想的,感慨道:“但我就是不敢相信,那样太不符合科学常识了……”
古阳也实在拿这位太有科学精神的梅大姐没办法,等到中午快下班时,他就驾车领着梅青兰的车,一起开向自己叫人在望溪城里租的一个住处,准备先让她见识一下圆梦二号的神奇,那样估计对圆梦一号就应该相信多了。
住的地方在一个比较好的小区,是个三室两厅。古阳虽然很少来这里,但在望溪上班,就得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反正单位的房子他是不会去住的。
掏钥匙打开进入位于五楼的房子,古阳就招呼道:“梅姐,你先看会电视,我去做饭。”
“我帮你一起吧。”梅青兰客气了一下。
古阳坚持:“不用了,你是客人,由我来就行了。”他却是用系统得知,这位梅大姐可不是一个家里好手,别把碗打烂就是好事。
梅青兰也就没再坚持,“那就辛苦你了。让你一个副县长亲自下厨,我真有点过意不去啊。”
“没事的时候我经常会下厨的,没什么奇怪的。”古阳轻巧说着,很快去了厨房。早前得知这位梅大姐要来的时候,他就利用传送准备好了米和菜,午餐主打是圆梦二号大米饭和懒猪肉,自然是特意如此准备的,为让梅大姐更相信他计划的可靠性。对圆梦二号的美好感受,古阳自己都是念念不忘,只不过那些辛苦搜集来的野生种子,实在太宝贵,做饭太浪费了,所以连王诗雅都还没给吃过。
开启系统作弊模式,不过二十分钟,古阳就煮好了饭,并炒好了两个菜——一个红烧懒猪肉,一个爆炒懒猪肚。
“哇,好香啊……”被叫来端菜盛饭的梅青兰露出了高度夸张的表情,对古阳来说实在太见怪不怪了,凡是有幸吃过他做的饭菜的人都是如此。
“一般啦。”古阳谦虚一番,帮着很快把饭菜弄上了桌。
在古阳饶有兴致的注视下,梅青兰怀着高度期待的心情,扒了一口晶莹透亮的圆梦二号送进嘴中,表情马上就僵住了,无比惊讶,接着她匆匆嚼了起来,迅咽了下去,连着再扒了一大口,简直爽呆了。
古阳热情提醒道:“梅姐,别光顾吃饭,也吃菜啊。”说着,他自己也品尝起了级香喷喷、软绵绵的圆梦二号,实在是很美好的享受。
梅青兰总算夹了一筷子肉,塞进嘴中,高度香爽,和无比好吃的大米配合,简直像做神仙一样,一时间梅大姐压根没时间说话,只顾大口享受。
一连吃了三大碗饭,两碗分量并不大的菜也被吃了个精光,梅青兰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惬意地打了一个饱嗝,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古阳,“你真是一个另类啊!”
古阳呵呵一笑,“你觉得圆梦二号怎么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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