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怪异之极

云在青霄水在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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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衣是青蓝色的,很肥,很大,有一种很诡异的新鲜亮丽。www.pinwenba.com

    衡子轩哂然一笑,说你这是干什么。

    女老板幽幽地望着他,并不说话。

    突然,她掐住了他的脖子。

    手越缩越紧。

    衡子轩呼吸有些困难了。

    其实,他不呼吸的话也没有问题,他可以做到一个月不呼吸。

    但他想说话。

    他不懂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挣着嗓子说,你不是不想让我死了吗。

    女老板点点头,唉叹一声,松开了他。

    她说,可我想得到你。

    衡子轩看了看自己的下体,问道,为什么。

    女老板将目光倾斜,再次盯着他的下体,一脸真诚地说道,是因为最原始的原因。

    衡子轩呵呵笑了。

    他说不好意思,我不能给你。

    女老板又掐住了他的脖子,面相狰狞,气呼呼地说,要么给我,要么你死。

    衡子轩轻轻地闭上了眼睛,说还是让我死了吧。

    咚咚咚,有人敲门子了。

    已经是深夜了,谁会再来。

    女老板说,我后半夜的生意是非常好的。

    衡子轩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脖子快被掐断了。

    女老板又松开了他,让他滚。

    衡子轩离开了服装店。

    他在大街上一边走着,一边在想一个问题。

    他不明白,为什么到了后半夜,服装店的生意会那么好。

    他要找个人问问。

    他又来到了面馆前面。

    面馆已经打烊了。

    他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小雯来开。

    他急了,就用脚狠狠地踹门子。

    门子开了,是他踹开的。

    他走了进去,喊着小雯的名字。

    却没有人回应,黑漆漆的屋子内寂静得就如同坟墓里一样。

    突然,噗啦一声。

    墙角上方搁置着的蜡烛亮了。

    但屋子里没有人。

    是谁把蜡烛点着的,衡子轩不知道。

    他坐了下来。

    坐到一张桌子旁边。

    桌子上面还摞着一层高高的碗碟子。

    碗碟子没有刷,散发出一种很难闻的臭馊味。

    他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他看起来很平静,但其实他的内心里很紧张,紧张得腿肚子抽起了筋。

    他还在想着一个问题。

    到底是谁把蜡烛给点着的。

    突然,一阵嗷嗷声响了起来。

    衡子轩被吓了一大跳,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

    一只黑狗闯了进来。

    黑狗看起来很恐惧,一边惨叫着,一边身子往屋子里挪着,终于挪到墙角挪不动了,才抬起头看衡子轩,黑黝黝的眼睛泪汪汪的。

    黑狗慢慢地流下泪来。

    它哭了。

    一条狗竟然哭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衡子轩不想再看黑狗了,扭过头透过窗子瞧向外面。

    黑狗还在凄厉地叫唤着。

    衡子轩再也坐不住了,蹭地一下子站起身子,快速的从屋子里走出去了。

    他又来到了大街上,在大街上匆匆忙忙地走着。

    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死寂般的安静,一个人也没有,除了衡子轩自己。

    他来到一间屋子面前,使劲捶响了门子。

    吱呀一声,门子开了。

    床主人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朝衡子轩伸出了手,口中说道,你好,欢迎光临敝舍。

    衡子轩双手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再也不肯松手,面情激动地说道,大事不好了,出事了,小雯不见了。

    床主人哦了一声,说你半夜里去找小雯干什么。

    衡子轩不说话了,他觉得这个问题好晦涩。

    啪!

    衡子轩的脸上挨上了一巴掌。

    床主人说,你贱呢,你半夜里找小雯,你是不是发浪了了。

    衡子轩摇摇头,苦笑着说,我绝对不是发浪了,就是小雯在我面前主动发浪,我都不会要她的,我说的是真心话,希望你相信。

    床主人让衡子轩进屋子里说。

    来到屋子里,衡子轩才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一个他比较熟悉的女人。

    竟然是小雯。

    他惊讶道,小雯,你怎么来了这里。

    小雯冷冷淡淡地说,我来这里发浪呢,你要不要。

    衡子轩不说话了,表情就跟偷看人家洗澡被人捉住了一样。

    床主人点燃了蜡烛,用蜡烛将衡子轩的身子上下照了一通,说你不介意我问一个问题吧。

    衡子轩说我不介意,你问吧。

    床主人有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呢。

    衡子轩说,大晚上的,穿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吗。

    小雯笑了起来,冲床主人娇叫道,你现在不也是没穿衣服吗,你们俩有什么区别。

    床主人看着衡子轩,说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衡子轩却口音十分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有区别的,请你仔细观察。

    小雯再次插话说,你们俩一个翘着,一个耷拉着,翘着的,竟然还没有耷拉着的看着大,真稀奇了哦。

    床主人脸红了,猛推搡了衡子轩一把。

    衡子轩往后一个踉跄,差点儿没摔倒。

    他怒了。

    但床主人比他更怒。

    床主人骂道,我在我家不穿衣服是应该的,你不穿衣服来我家干什么。

    衡子轩看着床上的小雯,说我是来找小雯的。

    小雯笑了,笑得很开心,她掀开大红被子,从床上下来了,走到衡子轩身边,扯住了他的手,眼睛一直盯着他的下体看。

    衡子轩十分惊讶地瞪着她,说你能掀开盖情被。

    小雯微笑着点了点头。

    衡子轩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能掀开,难道你的力气很大。

    小雯摇摇头,说才不是,是我太寡情,情越深的人,盖情被就越是将其束缚得厉害。

    衡子轩哦了一声,他懂了。

    床主人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他们,脸色异常难看。

    衡子轩看了看床主人的下体,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上露出得意自信的笑容,他说,我能不能将小雯带走。

    床主人看了小雯一眼,却遭到了一声冷哼和白眼。

    他勉强一笑,笑得跟刚死了爹娘似的,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衡子轩牵着小雯走了。

    一对男女,什么也不穿的,走在大街上。

    冷冷的街,长长的街。

    他们走了很长时间才走完。

    他们来到了面馆。

    黑狗还在面馆里,不过已经死了,七窍内有血溢流出来。

    小雯奇道,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黑狗,想吃狗肉火锅么。

    衡子轩愣住了,愣了好大一会儿,说这不是你家的狗么。

    小雯的面色迅速凝重了起来,她说,我家没有黑狗。

    两个人来到了小雯的卧室里。

    小雯说,要不要一起上床。

    衡子轩摇摇头,说我自己上床就行了,你在这儿站着,或者搬个凳子坐下来吧。

    小雯哦了一声,不情愿地答应了。

    衡子轩上了床,用被子盖住身子,望着屋顶,开始发呆起来。

    小雯依靠着床头栏杆,也望着屋顶,发起呆来。

    屋顶上黑乎乎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但他们两个就是望着屋顶。

    过了一阵子,小雯先开口说话了。

    她说,屋顶上什么也没有。

    衡子轩点了点头,说是呀,什么东西也没有。

    于是,两个人不再望屋顶了,而是对视起来。

    衡子轩说,你为什么看着屋顶。

    小雯说,因为你看屋顶了,所以我就看了。

    衡子轩不说话了。

    小雯问道,你为什么要看屋顶。

    衡子轩说,因为我听到屋顶上有脚步声。

    小雯点点头,说其实我也听到了。

    两个人来到了屋顶上。

    脚步声还在。

    可就是看不到人。

    两个人谁也看不到人。

    也就是说,一个他们看不到的人正在屋顶上来回的走动。

    两个人又回到了屋子里,浑身哆嗦地望着对方。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雯埋怨道,早知道我不跟你来了,还不如留在罗刹飞那里。

    原来床主人叫罗刹飞。

    罗刹飞来了。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穿得规规矩矩的。

    他应该是一个不穿衣服没法出门的人。

    他看到了哆嗦着的两个人,在他们面前蹲了下来,安慰道,有我在,你们不必害怕。

    罗刹飞自己一人来到了屋顶上。

    脚步声还在。

    他也看不见人。

    但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恐惧的样子,他冷笑了起来。

    小雯和衡子轩也上来了,他们正好看到罗刹飞在冷笑着。

    罗刹飞说,是有人穿了隐形衣,在这儿装神弄鬼。

    衡子轩感到甚是稀奇。

    他没想到,世上竟然还真的有隐形衣。

    他突然也想要一个隐形衣。

    罗刹飞大喝道,再不现身来,莫怪老子不客气了。

    脚步声停下了。

    一个人慢慢地显露出来。

    竟然是房东。

    房东朝罗刹飞伸出了手,说能认识一下你吗。

    罗刹飞点了点头,说能。然后就握住了房东的手。

    两个人热情相拥了。

    小雯和衡子轩面面相觑,均不明白这罗刹飞到底是什么意思。

    房东走到衡子轩面前,说我们好久不见了。

    衡子轩没有说话。

    他觉得这个房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复杂,要可怕。

    啪!

    房东扇了衡子轩一个耳光。

    他生气地道,我跟你说话,说礼貌的话,你竟然不回应我,你是看不起我吗。

    衡子轩摸着脸,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不想说话。

    他不想跟房东说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房东,反正就是讨厌了。

    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讨厌一个人应该有理由。

    可衡子轩讨厌房东的理由,竟好像没有。

    而且,他是打心底里讨厌房东。

    其实,并不是因为房东将他带到了归郭百鸣管辖的驿站,这还不至于成为衡子轩讨厌房东的理由。

    啪!

    房东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刮子。

    是罗刹飞打的。

    房东满脸不解地望着他。

    罗刹飞说,我打你是理由的,因为我讨厌你,但我讨厌你好像没有理由,有一种生下来就让人讨厌,毫无理由地让人讨厌,你好像就是这种人。

    房东糊涂着一张脸,哭笑不得。

    啪!

    房东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是小雯打的。她说的话跟罗刹飞说的差不多。

    房东开始反省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面小铜镜来。

    他用铜镜照着自己的脸。

    在这般没有星星和月亮的黑夜里照镜子,一般普通人是做不来的。

    房东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甚至比大部分不普通的人还要不普通。

    他实在是太怪异了,起码衡子轩是这样认为的。

    衡子轩见两个人都打了房东的耳光,他觉得自己也应该打房东一个耳光。

    是时候打房东一个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