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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官大喝,
“我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把背后之人说出来,不然,我定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带头的黑衣人哈哈大笑,
“云小姐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说大话。你现在冥界修炼这,等我等到了冥界,再和我们决一死战吧,现在,你就乖乖的做我的刀下亡魂吧!”
说完便似离弦之箭一般朝着她冲过来,云官站着不动,他的动作在云官的眼睛了不停的放慢,不停的放慢,此刻天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眼看风雨便要来,
云官把手悄悄伸到腰后的的布袋里,把布袋里的药粉抓在手上,
“好,是你们不说,不是我不给你们活命的机会!”
她找准机会和风向,朝着向她而来的黑衣人撒过去,撒腿就跑,
那是她磨了柳公公好久,并且再三保证过不会用来害人,他才给了自己的毒箭树药粉,这花粉并不是真正的意义上的花粉,而是由毒箭树枝液晒干之后手收集起来的,花粉无毒,但一旦沾上水,便是见血封喉,天时地利人和,正好,连老天爷都帮她,
“我给过你们活命的机会,是你们不珍惜的!”
她跑开两步,现在还没有雨落下,身后的黑衣人只是被花粉眯了一下眼睛,随即便追上来,云官撒开腿,使劲跑,一边看着天色,这天时马上要兜不住这雨了,黑衣人马上就要追上来,弯刀从她的一侧划过,划伤了云官的右臂,血马上顺着衣裳留下来,右手是她刚才抓过毒箭树花粉的手,血也是沾不得的,
眼看身后黑衣人越来越近,天上电闪雷鸣,一道雷劈下来,雨也顺势而下,黑衣人的刀就要落在云官的后背上,忽然停住一道强劲的手臂将云官拦腰抱起,腾飞至半空,另一只手勾起地上的伞,巧劲儿一弄,伞面应声展开,接住了落在人间的第一滴雨,随后风雨大作,倾盆大雨应接而来。
伞面下的男子冷冽不语,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女子,云官紧紧的攥着自己的右手,看向那个男子,司长薄!
地上的黑衣人看都有人坏了他们的好事,已经争先恐后的上来,司长薄悬在半空,一手揽着她,一手撑着伞,看着云官,
“把手抓紧了。”
说完,揽着云官的手更紧,伞在他手上像是开花了一般,脚尖点地,雨点落在他的身上,手上伞面挡住弯刀,伞面一转,一圈的黑衣人应声倒下,伞面还是完好无损,不过转眼一瞬,伞面重新挡在他们二人的头顶,司长薄身上堪堪几个雨点,云官看见他的睫毛上承着一滴水雾,留在额迹的几缕青丝上面也带着写水汽,徒增了几许忧伤的余韵,那人恍若神明,从天而降。
“没事了还不起来?”
云官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司长薄的怀里,猛然的直起身来,就要和他拉开距离,这么一走,受伤的右臂和右手,和右肩头就落在了伞外,司长薄看见她肩头处在伞外,把她猛的一拉,又把云官整个人拉回了自己怀里,云官的头狠狠的磕在司长薄的胸膛上,听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脸一红,腰上还有司长薄紧紧禁锢的手,她动弹不得,把攥着拳头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抬起头问他,
“临渊殿下这是何意?”
说了不让她挨着他,怎么现在又一把拉回她来了,
司长薄淡淡的说,
“再往出走,你的肩便要湿了,我躺你离开,并没有让你淋雨。”
“殿下,我那马车里还有两个婢女,还请殿下大发慈悲,也去救救她们。”
“放心,流汌已经去了,回护送她们安全回宫。”
云官点点头,
“对了,临渊殿下怎么在这里?”
“你就这般对待你的救命恩人?不说谢谢,一上来就追问我的去向?”
云官实在是理解不了这司长薄的脑回路,她只是觉得两个人这样站着不是很尴尬吗,她只是想找个话题而已啊!
“是,多谢临渊殿下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殿下。”
司长薄轻声笑答,
“我还以为你会说,以身相许。”
雷雨声太大,云官没有听清楚,问了句“什么?”
“没什么,走吧,随我会临渊王府,你手上的花粉需要好好处理。”
云官像一只小狗一样的跟在司长薄身后,不近不远,不会挨着他,也不会让自己淋湿。云官也想欺负欺负他,她在他身后,娇俏的问他,
“殿下,那我手臂上的伤怎么办?”
“没事,只是流点血罢了,没毒,死不了。”
远在九重天的司命听到司长薄府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一旁的云和也是无可奈何的找皱着眉头,
“按照潇然今世的性子,怕也是要孤独终老了。”
司命点点头,
“谁说不是呢,这潇然仙上还真是奇怪,那云清川虎口处一点点小伤都要连夜翻墙去给送药,这手臂上那么大一道伤,他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说没毒,死不了!哈哈,我看,是他有毒吧!”
云和摇摇头,
“看不懂啊,看不懂!”
“切,你想要看得懂,还是再跟着月合学上几十上百年吧,人间情爱最有趣,也最复杂,云和仙上你啊,没有亲身经历,是不懂的。”
“你不也不懂吗?”
“我又不需要懂,我只管按照命格谱命,又不用我去体会其中冷暖,干嘛要懂呢!”
自从潇然仙上下凡以来,司命和云和就常常在一起,司命星君的大殿里,云和就是常客。
司长薄和云官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临渊王府的大门,司长薄走在前面,朝着闲庭院走去,云官有意开口说,她一个女子,不方便在男子寝殿待着,可是转念想一想,也不是没有待过,况且,这临渊殿下除了,闲庭院和那日吃饭的亭子以外,也没什么地方可以供她勉强过活了,最后也就什么都没说。
“坐吧!”
司长薄那她引进去,自己在门外收了伞,放在门外,从柜子里拿出一支羽毛,羽毛的尾部接长,很像宫中女子拿的长柄团扇,只不过上面不是伞面,而是洁白的羽毛,扇柄尾部挂了一对锦鲤,锦鲤下面是一段白色的穗子,拿出那团扇似的玩意儿,也坐在她身边,他们二人的中间有一个火盆,现下拿着炭块温着,
伸出自己的手,抓过她攥紧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