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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作助跑出去找首领,是太宰治却僵立在原地,双眼睁大,知道在想些什么。
正当织田作助搜寻的时候,太宰治的声音突然传来。
“织田作,别找了,”太宰治的神『色』异常恐怖,明明面表情,却能让人看一眼心生绝望,他望向织田作助,声音阴冷,“澈被魏尔伦带走了,他是主动被带走的。”
织田作助愣了愣:“太宰,怎么回事?”
魏尔伦突然来到这里,看到这么多年兰堂和中也来说最重要的羽宫澈,如果是为了杀人而来的,能一言发。
还有,魏尔伦这次的到来,实际上并没有让港口mafia有任何血的损失。
明明前魏尔伦所到处,碍事的被他杀掉了。
看着远处因为建筑倒塌,后知后觉赶来的护卫们,太宰治知是何心情。
护卫是羽宫澈调开的。
在将太宰治扔出去后,羽宫澈骤然被一个人掐住脖子,浑身被重力覆盖时,眼前便一黑。
羽宫澈因为身体的debuff,又脱离了身体的控制。
现在剧情正紧要,羽宫澈默默打断了想玩把蜘蛛纸牌来混时间的念头,安心的在黑暗里的待机界面等待恢复。
这面的毕竟是开局一杵子送他回过存档点,在游戏给的if线里曾经毁灭过整个横滨的“人造神明”啊。
羽宫澈心道下次应该建议一下弄个第三方视角,好歹看看这段时间其他人的反应,过应该是因为内测还没做。
没过多长时间,羽宫澈逐渐恢复身体的控制权。
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周围风声大作。
他由得庆幸了一下,自己因为准备着没换睡衣,然和魏尔伦上的时候势会掉。
碎石和建筑垃圾『乱』七八糟的散落在这里,羽宫澈撑着水泥地面坐起身,发现现在自己身处一栋知所在地的烂尾楼里。
现在居然已经是白天了。
身上的手机,藏起来的微型发讯器已经出所料的消失。
羽宫澈晃晃发晕的脑袋,冷静抬起头,望向正站在楼台边缘的人。
那位人造神明立在再往外一步是高空的地方。
魏尔伦侧身着羽宫澈,也知道发没发现他赢了,他随意的依靠在还算干净的柱子上,手里正翻阅一个本子,脸上依旧带着那玩味的笑意。
羽宫澈一眼认出那是他写的日记。
……很好,要是这是特意为了魏尔伦留的,羽宫澈哪怕是死也得抢回来。
拿别人日记离谱!知道社死多难受吗?!
羽宫澈动声『色』站起身,尽管手脚没什么力,还因为吹了一晚上风有点低烧,动作却失风度,并且拍干净了身上和头发上的灰烬。
羽宫澈也和魏尔伦一样,抱着手臂身体后靠到墙壁上。
实际上方能是凹造型,他则是为了自己虚弱的叠满debuff的身体借力。
多年上位者的势再次回归,首领抬起眼帘,望着远处的超越者。
羽宫澈也主动开口,静静的等着魏尔伦。
魏尔伦像是没发现羽宫澈醒了,他翻到下一页,突然嗤笑了一声,终于抬起了头。
四目相,魏尔伦单手合上日记本,用独奏的小提琴一样优雅的声音,道:“哪怕私人的日记里满本谎言,以想象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港口mafia的首领。”
羽宫澈笑了笑:“私自翻看别人私人物品的在那里点评什么啊,魏尔伦先生。”
羽宫澈是把在游戏里做的事情写在了日记上罢了,魏尔伦信信是他的问题。
日记本覆盖上红光,骤然被重力挤压成了一团废纸,随后被魏尔伦反手丢到了大楼外。
金发的异能者如同高攀的神明,或者说是孤高的王。
“你故意将守卫的等级下调,是等着我的到来。”魏尔伦笑道,“怎么,以为我还能和你谈谈吗?”
羽宫澈波澜道:“是想看看背叛了兰堂的挚友的样子罢了,我这个人做了什么决定,向来管多么离谱也要达到的,但是看来我还是如你离谱。”
魏尔伦神『色』未变,从靠着的柱子旁边离开,朝着羽宫澈走了一步:“看起来,你从失忆的兰波和中也那里得到了很多东西,一步步利用他们,走到了今天的地位。”
“过依旧是一个,弹丸小城的值一提的小头目罢了。”
羽宫澈道:“当然是利用了,这是我在和兰堂见的第一面约定了的事情,在我们彼此的利用价值消失殆尽前,我们要互相利用到死。”
羽宫澈根本畏惧魏尔伦会会突然杀了他。
魏尔伦看着羽宫澈,神『色』里的笑意突然消失。
魏尔伦沉声:“你连兰波的名字知道。”
“我知道,阿蒂尔·兰波,”羽宫澈挑起一边眉宇,“兰堂是我给他的日本名字,他让我这么叫的。”
听到“给名字”这个词,魏尔伦的眉『毛』抽了抽。
“至于中也……”停了停,羽宫澈笑道,“你想让他叫你哥哥,是你连他的家长会没参加过,真惜啊,他在这世界上睁开眼睛,在废墟里爬出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
透风的高楼间狂风呼啸而过,吹拂着两个和这里环境格格入人的西装衣角。
“我知道你中也说了什么,”魏尔伦的声音如同古代『吟』游的诗人那样,却比的危险,“当我说和我走吧的时候,他拒绝我的由是家在横滨,有你们才是他的家人。”
“那是洗脑。”
“他被你的语蒙蔽,却知道我以相同的经历想让他看清楚的举动。”
羽宫澈问道:”你认为你比中也清醒多了?”
魏尔伦有着和中也一样颜『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看出任何情绪:“他是一行程序,是人类,我也是,没有任何东西能成为除了我们彼此外能依靠的东西,哪怕你让他相信这些,这也是他迟早会认清楚的事实。”
“我明白了。”羽宫澈本来也没魏尔伦的想法抱走天真的,能被嘴炮说服的希望。
羽宫澈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兰堂恢复记忆后,想起来你还活着,第一件事想着去找你,哪怕是你先背叛的他,是他还相信你这个挚友,认为一切是没能和你好好谈谈的他的错,你来到横滨后的第一件事却是去找他。”
“我为何要找他?挚友?”魏尔伦看起来想抬手『摸』『摸』自己头上的帽子,却『摸』了个空,笑容里有一丝讽刺,“有他那样认为罢了,我喜欢人类,因为人类了解我,我喜欢兰波,因为他总是以为他很了解我。”
兰堂的那顶写着“兰波”这个词的帽子,其实是当初他送给魏尔伦的。
魏尔伦忽然意识到,被日记的内容影响,他和羽宫澈这人说的太多了。
或者说是,羽宫澈想和他说这么多。
魏尔伦微微眯眼,沉声道:“你还是会知道兰波和我间发生过什么,得知我要到来,你是故意把兰波调走的。”
“我是放出消息,想借此找一些有关于兰堂失忆前身世的线索罢了,谁想到能来个你。”羽宫澈顿了顿,轻声道,“黑十二号。”
音刚落,羽宫澈看到魏尔伦的眉宇皱起。
魏尔伦道:“兰波能把这件事告诉你,你怎么知道的?”
羽宫澈道:“是兰堂告诉我的,为了把我和横滨卷进你们的事情。”
“是啊,你是一个普通人。”魏尔伦并知道羽宫澈的异能力,他冷笑道,“其实知道和知道没什么区别,兰波是有些东西心软,管你们发生过什么,是最先认识他的是我。”
羽宫澈:“……”
魏尔伦恐怕自己没有意识到,他里的意思好像是在炫耀?
转瞬间打了刚才的自己的脸啊。
过,炫耀?羽宫澈比魏尔伦还有的炫耀。
羽宫澈盯着魏尔伦,道:“我认识他八年了,超过你,而且在他失忆的时候带他认识这个世界的有我。”
魏尔伦:“是他把我带出来的,我们互相交换过名字。”
羽宫澈冷笑:“那又如何?我还是认识他八年,超、过、你。”
魏尔伦:“……”
金发异能者脸上有着明显越发风雨欲来的神『色』。
空里杀意弥漫。
羽宫澈故意火上浇油:“满意?那我换一个。”
这是符合首领的人设的一丝疯狂。
“你说你们,那让我告诉你,兰堂是我的,我的部下我的护卫我的家人,我和他要互相利用到死绝背叛,他为了救我重新想起了被自己遗忘的、因为你失去的异能力,他答应我在处好和你的事情后从法国回到横滨。”羽宫澈微微昂起头,语知该说是高傲还是略显疯狂,“你还想知道什么,哦了,你在我眼里,其实是我的兰堂曾经带出来的一个小朋友。”
羽宫澈刀刀致命,全『插』在魏尔伦心上。
他下刀一点犹豫,是想看到这npc到底能被激怒到什么程度。
魏尔伦的神『色』已经非常恐怖了:“羽宫澈。”
“还有一个兰堂其实也是你的,”羽宫澈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他突然恢复了平时状态的温和有礼,脸上挂着微笑,“你要想着,杀了我以后,管是兰堂还是兰波,是你此生的敌人。”
音未落,魏尔伦眼中的杀意骤然蹦发!
“轰!!!”
魏尔伦没有动,代表重力的红光已经缠绕于周身。
重力的威能轰然炸裂,先是魏尔伦脚下的地面,水泥寸寸崩裂,裂口朝着羽宫澈袭来,眼看着要将羽宫澈吞没。
是羽宫澈也丝毫没有要闪躲的意思。
裂口在最后关头,于羽宫澈身前开两列绕开,将他两边的地面轰出巨大的坑洞。
崩裂时朝着羽宫澈砸来的碎石扬起,风吹的他的风衣鼓鼓作响。
到了这“神明的愤怒”结束,羽宫澈冷静的望着魏尔伦,和他一样没有丝毫动作,黑『色』的眼睛里看出任何情绪。
羽宫澈的左脸被碎石割出了一道口子,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楼里又安静了下来。
羽宫澈抬手随意一擦脸上的伤口,玩味的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血迹:“这是你前说的,在意?”
“确定了,你也有嘴皮子利索,”魏尔伦俊秀的脸上再次浮现一丝冷笑,“要让你消失,中也留在这里的意义没有了。”
“那我得谢谢你帮我肯定我在他心中的重要,”羽宫澈的语哪怕彬彬有礼,在魏尔伦听着还是很嘲讽,“你到现在想的还是这些啊。”
顿了顿,羽宫澈的脸『色』沉了下来:“兰堂并恨你,哪怕有人陪伴,失去记忆连自己到底是谁知道,身处异地八年没办法回家的感觉,你没体会过。”
魏尔伦道:“因为我没有家,有永生永世的旅途。”
羽宫澈怔了一下。
魏尔伦没有犹豫,打从心底是这么觉得的,这个人的孤高感并非刻意营造。
最大的错在于擅自创造出生命的那些人。
这里的案是建议大家尊重生命啊,以给策划加鸡腿了,有希望让十四岁以下也购买游戏。
魏尔伦的格已经很明显,那个时候他和兰波的念有所冲突,动手的原因也能有他愤怒兰波没有选择自己。
魏尔伦有着成人的外貌,现在的心年龄其实也还差了一些吧,知道诞生的时候身体年龄是多大。
羽宫澈的一连串点火措施起到了超乎预期的效果。
魏尔伦前刚看到时是人外的神明,现在却像是蕴含着烈焰的寒冰。
“是吗……那没得谈了,”羽宫澈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里盛满了冷漠,“我一直没选择用杀了你的前提去布局,是因为你是兰堂的朋友罢了。”
人肯定是有偏向的,羽宫澈以用上帝眼去看一切,但是首领澈的人设行。
魏尔伦很轻的笑了一下。
羽宫澈感觉面前刮来一阵风,喉咙一紧,他被魏尔伦摁着撞上了背后的墙壁。
戴着手套的手掐住羽宫澈的喉咙,力度巧妙的控制在刚好能让他呼吸通畅产生巨大危机感,又至于呼吸困难的程度。
羽宫澈浑身一阵发麻。
哪怕知道在游戏里的死亡所谓,也没有痛苦,是他第一次是被忍者那边的npc掐断了颈骨死回存档点的。
那个时候游戏的死亡感觉的屏蔽机制太差,像后面掉楼下摔没形了没感觉,相当于心阴影。
后背狠狠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羽宫澈咬着牙,呼吸有些急促的看着魏尔伦近在咫尺的脸。
虚弱的身体导致他眼前的景『色』再次模糊起来。
是他却没有尝试着去扒魏尔伦的手。
魏尔伦靠近羽宫澈,头紧挨着他的右侧,让羽宫澈转动眼睛也没办法看到他的表情,声音宛如嘶鸣的毒蛇在耳边响起:“我决定调换一下顺序了,先毁掉港口mafia,最后才是你,你消失了以后,一切结束了。”
魏尔伦一下子松开羽宫澈。
没想到羽宫澈并没有撑住倒下,黑衣青年的眼睛里突然爆发出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杀意和狠绝。
他一拳猛地打向魏尔伦的肋骨,一手挥向魏尔伦的脸。
作为体术大师,魏尔伦后退两步轻松躲了过去。
羽宫澈紧跟着是直接踢起了地上的一块碎石,让它朝着魏尔伦飞去。
还是被躲过去了。
魏尔伦冷眼看向羽宫澈,勾了勾嘴角,正打算说些什么,脸颊突然一阵刺痛。
他抬手『摸』了下和羽宫澈脸上相同的位置,手上是鲜红的血迹。
羽宫澈抬手,在金发青年如同寒冰的蓝眸里丢下了知何时捡起的尖锐的石块。
“还你的,mafia有仇必报。”羽宫澈整了整自己的风衣,靠住墙壁,看着皱眉的魏尔伦,“以为我手缚鸡力?我突然忘了自己虽然许多年没有亲自动手的机会,但是回横滨前,我好歹和松田一起还能空手二打八个混混。”
刚说完,他在心里一愣。
这是什么时候在游戏任务里看到的情报来着?记得了。
他刚才有必要魏尔伦说这个吗?
debuff赋予身体的反应已经紧跟而来,为了接住剧本,羽宫澈暂时先把这个疑问放下。
羽宫澈扣住后面墙壁上的砖石凸起站住了,一手捂住自己有血腥味疯狂往上翻涌的嘴。
“羽宫澈,你也过如此。”魏尔伦冷笑着看着他满是血丝的双眼,转身准备离开,“多此一举。”
“我现在比过你,是因为没有你,我也快死了。”魏尔伦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黑发青年垂眸喃喃道,“保罗·魏尔伦,你打败港口mafia的。”
金发神明的背影停了停,却没有回头,一眨眼消失了。
他刚才站立的地面上多了一个东西——白桦木做的十字架。
那是暗杀王的标志,每个属于他的凶杀现场会留下本地白桦木做的十字架。
羽宫澈成了魏尔伦打过印记的猎物。
羽宫澈松开自己的手,看着手心上一片血迹。
情绪激动的神没办法压制异能的后遗症,哪怕昨天晚上刚刚和人间失格有过接触也失效了。
羽宫澈刚才说的是假的,估计他再住两天医院,森鸥外那边能查出来了,毕竟游戏早已经设定好,因为那一连串的病症,这身体好好休养也剩个三年好活的。
没什么惜的,他自己设定的嘛。
羽宫澈看了看周围环境,绕了一圈后发现,算是他没病,爬下去这楼梯全毁了的烂尾楼。
没有魏尔伦的力量,想离开除非一跃解千愁。
看着周围风景,也是羽宫澈能猜的出来的横滨的哪里。
那能等着森鸥外了。
羽宫澈找了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下,正想着这里该会又是没做好,想让他干等着的时候,游戏系统突然传来提示。
眼前冒出一块显示屏,标注:第三方视角。
这里原来已经做了第三方的上帝视角啊,那还挺好的。
将屏幕展开,现在外界的视角自动在羽宫澈面前上演。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中也和旗会的人,还有那个国际刑警亚当。
“这个n在那个地址里,一定要去见到他,魏尔伦也能去了,我一定要找那个家伙,问他把澈带去哪里了!”中也眼神坚定的蓝『色』眼睛里满是怒火。
n是什么新的npc?
羽宫澈正想着,游戏贴心的给出了注释。
居然是当初参与了制造中也的力量的,侥幸在镭钵街大爆炸后活下来的研究人员吗?
n因为魏尔伦的原因向中也求救?这能相信啊,绝是个坑。
画面一转,眼前的场景又变成了本部里被毁的这两天还没装修好的办公室。
羽宫澈早未雨绸缪,把自己如果在,兰堂也没办法众人下令的情况考虑了进去,指挥权交给了拿着银手谕,甚至有权力五大干部下令的森鸥外。
或许众人会困『惑』为什么把这个交给一个私人医生。
过考虑到森鸥外一直跟在羽宫澈身边,森鸥外也说一切有首领的布局,这次失踪也被考虑在其中,是为了胜利必须的结果,用众人担心,众人这才松了口。
那些强大的异能者们也因此才会听命于一位医生,过却也能因此体会到,森鸥外身上的另一沉稳。
森鸥外最后将什么东西交给了一旁沉默语的太宰治,道:“太宰,你知道应该做什么的吧?”
披着风衣外套的少年略带讽刺意味的轻轻笑了一声,他握紧双手,道:“能这么说比较起兰堂先生,过……接下来魏尔伦的死活是我会控制的了。”
“嗯,”森鸥外将双手『插』在白大褂的衣兜里,笑容里也满是从容的杀意,“世界上最强的暗杀者这么燃烧殆尽似乎也错。”
事情这么进展了下去。
中也进入研究所,见到了n和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另一个实验体的自己,踏入陷阱小心和旗会的人开被抓住,但是其他人及时的杀回来救下了中也,实验体死亡,过中也趁机反杀了一波魏尔伦!
最后关头,魏尔伦抓住那个名为n的研究员——似乎方也知道有关于当初魏尔伦那边的实验真相——将方带走了。
在高高的塔吊上,魏尔伦朝着n『逼』问了很多东西。
到了最后,没什么要问的了。
魏尔伦看着瑟瑟发抖的研究员,嗤笑一声,道:“怎么下去?这里往外踏出一步以下去了,既然是如此……我……”
魏尔伦身上的联络装置突然响了起来。
魏尔伦的手机里面,居然传来的是太宰治轻快的声音:“呦,魏尔伦先生,想找到你现在的号码还挺容易的,告诉你个惊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