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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等了,早在一开始就不应该等的。
“你说过我只是杀生丸,和其他人都不同。”
杀生丸一点也不在意这种问题。
除了澈。
“你爱我父亲也无所谓,至少现在,保护你的是我,”杀生丸抓住羽宫澈的肩膀,看起来极具攻击性,“爱你的是我。”
“我知道了杀生丸,我……嗯?什么?”
羽宫澈听到杀生丸的告白,正想冷静的以和之前同样的流程先拒绝,等到处理完一切再处理感情问题。
可是说到一□□宫澈猛地惊觉突然有点不对劲。
什么叫“哪怕你喜欢我父亲”?!
羽宫澈的脑海里被几道雷轰隆隆的碾了过去。
杀生丸那张脸依旧清冷安静,但此刻盯着羽宫澈的眼睛能看出那份深情,他的声音很平静却不容置疑。
“永远都无法忘记也好,但是我觉得你看到的只是斗牙王的幻影。”
“……不是,杀生丸你给我等一下。”
“没有必要再等了,你只会再次离开吧?”
等等,以前那个他一碰就跑的犬妖呢?!
杀生丸俯下身,那张俊美的脸在羽宫澈眼睛里极速放大。
“轰!”
青色的火焰突然在两人之间燃烧起来,阻止了杀生丸的动作。
杀生丸顿了顿,但是根本没放开羽宫澈。
羽宫澈也不管了,他干脆一把反手扣住杀生丸的肩膀,喊道:“谁和你说的我喜欢斗牙?!”
杀生丸道:“我不会只听别人的,我会自己判断。”
很难想象这张脸是怎么用这么冷静的神色说出来这种话的!
羽宫澈深吸一口气,道:“你判断出什么了?!”
杀生丸微微蹙眉,一件件说了出来。
羽宫澈听着杀生丸举的例子,整个人瞳孔地震。
他现在的心情就和文章被选成阅读理解的作家一样“我当初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啊”!
这算是什么?等等,该不会……
羽宫澈本来是想用一些说辞激励杀生丸,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在杀生丸听起来……
“你为什么长得像你母亲”,这不是拿他当替身的话吗?拿他当替身还要嫌弃他长得不像他爸,然后带着长得像斗牙的犬夜叉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鬼的替身和小……呸!
羽宫澈都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明白这些词的?
羽宫澈以杀生丸的这种思绪一想,配合自己那么多年的行为,整个人都愣住了。
杀生丸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两个人之间突然变得安静无比。
羽宫澈的脑海里在等疯狂转动:这怎么解释???怪不得斗牙刚才那么欲言又止!
杀生丸看起来并不想等羽宫澈想明白,他直接抬起手似乎想抓住羽宫澈的下颌。
他爱这个人很多年,骨血里属于妖怪的那份野性一直在跳动,从羽宫澈那年在父亲死讯传来后击败他,将他压制在地上开始,他的野心就一直在叫嚣着。
击败这个人,把他的目光从父亲身上转移到自己身上,把他吃下去……
妖怪之间本来就没那么多规矩,不过总是冷静自持的杀生丸也不该是这样,他现在太不冷静了。
“……澈。”杀生丸只是呼唤了他一声。
对于杀生丸来说,现在的羽宫澈是人类还是妖怪都无所谓。
这个人惊艳了他整个年少时期,最后悄然消失,本来成为了他永远都抓不住的存在。
可是他又回来了。
杀生丸无法形容自己心里的喜悦,他从来都没有因为任何事物,产生过那种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神色的喜悦。
羽宫澈意识到,哪怕其它的事情现在没办法解释清楚,把证据拿出来,可是有个事情是可以的。
“抱歉,我现在必须拒绝你。”羽宫澈松开杀生丸,后退一步,认真道,“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的思维,我没有办法突然将感情转化,不管你能不能明白,等我处理完该做的事情。”
杀生丸微微蹙眉。
“你……”
“喂——!澈!杀生丸!”
犬夜叉奔来时的喊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半妖青年跑过来奇怪的看着他们:“你们在干嘛呢?对了澈,你醒过来还没吃东西,回去吃饭吧?”
羽宫澈看着杀生丸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了。
犬夜叉你怎么就这时候跑出来了?
杀生丸会不会友好的和弟弟“切磋”就不知道了。
想着想着,羽宫澈突然后知后觉的发现。
那个误会他还完全没和杀生丸解释,杀生丸现在依然只是认为,羽宫澈把他当成完全的个体,但是爱情方面还是死死的和斗牙缠一块了!
羽宫澈恨不得去吸个氧。
可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啊!面对他记忆里复苏的那部分,羽宫澈现在也不清楚敌人的数量究竟有多少。
羽宫澈只好暂时安慰自己想着这件事,他抬起自己的手——那上面现在一边套着一个东西,分别是晴明的御守,和一半手铐。
“真是麻烦你了,降谷先生,起码让这代表正义的物品保佑我吧。”羽宫澈低低念着这句话,他没把手铐取下来,放下手,道,“该去找现在的晴明了。”
羽宫澈不想耽误时间,他雷厉风行,直接请斗牙帮他找到了土御门家本部。
四百年前的安倍晴明见到羽宫澈时怔愣了许久。
晴明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苦笑一声:“殿下,你啊……”
重逢时的话,想必四百年后的他都已经说过了。
想必四百年后的他的脑海里此刻会突然多出来一段记忆吧。
“晴明,这个世界融合之后,一切的因果并非能够完全闭环,”羽宫澈认真的盯着晴明,“你察觉到了吧?”
“是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想过去四百年后与您相见的原因,”安倍晴明复杂的望着羽宫澈,眼神不想挪开,“是我的话哪怕两个我相见也没有关系,可是我还是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冲突。”
“我知道了,”羽宫澈叹了口气,“也就是说,还是得回到四百年后解决一切。”
“没错,”顿了顿,晴明问道,“您现在的实力如何?”
羽宫澈抬起手,青色的火焰在他手中熊熊燃烧,而此刻并没有桔梗跟在他身边。
晴明看了一眼就明白过来:“没有全部恢复吗?”
“很快就会逐渐恢复的,不过在全部力量融合之前,恐怕一个阶段只能使用一个阶段的力量,”羽宫澈微微蹙眉,沉声道,“我还得主要按照曾经在那些世界里的行为习惯去做,才能发挥更大的力量。”
“记忆也……尽管全部恢复了,但是我冥冥之中感觉到,还有很多新的、或者说是旧人留下的东西等着我去探索。”
羽宫澈看了一眼天空,安倍晴明就明白了那些东西是什么。
安倍晴明道:“我已经明白了,您回去四百年后吧,我会配合您的。”
羽宫澈点点头,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着自己的手,眉宇依旧紧皱。
“殿下?”
“我能拿回来的力量,只剩下四份了,”羽宫澈垂眸叹息一声,握紧手掌,“剩下的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他作为忍者的力量,作为死神的力量。
“殿下,没有人能十全十美,您的力量已经足够强大,”晴明以一个上千年最忠诚的信徒或者说是倾慕者的语气,缓缓道,“您是上千年来这世界上唯一的神明,您不必再孤军奋战,您的信徒会环绕在您身边。”
羽宫澈的眼神还有些迷茫:“一切过去之后回来的我还会是我吗?你觉得现在的我还是我吗?”
羽宫澈从苏醒过来后其实就有些不对劲,他的内心思绪少了很多,被一种决绝占据了而无暇顾及其它。
“殿下,”安倍晴明微笑着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管您变成什么样子,爱着您的人不会认错您的灵魂。”
羽宫澈死而复生时,只要见到了人就不会怀疑,因为真正深爱着你的人观察过你的一切,将你的灵魂都深深刻进心里,才不会认错。
“……”羽宫澈睁大眼睛望着晴明,似乎逐渐想清楚了,他也露出一个温和至极的笑容,道,“谢谢,晴明。”
“不过还有一点你说错了。”
羽宫澈道:“我不是你的神明,我是你的朋友。”
“才不是朋友啊,算了,现在说这个也没用,”晴明无可奈何的笑着叹了口气,道,“作为神明座下的虔诚信徒,是我自愿的。”
“请您去吧,殿下。”
羽宫澈和战国时代的众人先说明了一切,然后就果断的通过食骨之井回到了现代。
羽宫澈先回了一趟自己家,把自己没事的消息告诉神谷康以防止他一个普通人接着被卷进来,让他最近先老实在家或者是学校待着。
“……我听着你的话怎么越听越吓人?”神谷康终于从最近这长久的不对劲中回过味来,“羽宫澈,你可别告诉我你要去做什么要命的事情了,我说要你去拯救世界都是开玩笑的,这个世界没什么毁灭的征兆啊!”
“我不是去拯救世界……但是可能也不一定,至少目前为止,”羽宫澈有些恍惚,但还是坚定的道,“是为了拯救我自己和你们。”
“我会回来的,别担心我。”
羽宫澈不是在安慰神谷康,他是真的很想回来。
没等羽宫澈主动去找齐木楠雄,对方的心灵感应就主动找上羽宫澈了。
羽宫澈从齐木楠雄那里得到肯定后,也放心下来。
他来到了神社,是自己那从平安时代一路被封印到现代,安倍晴明守护了上千年的神社。
安倍晴明早就已经在那里等着羽宫澈了。
他们无需过多言语,交谈都已经在四百年前完成。
这座山早已经变成土御门一族的私人财产,除了安倍晴明外已经不知道多久都没人踏入过,就这样在时光的洪流里,孤寂的等着它的主人归来,等了上千年。
羽宫澈来到因为阴阳术的干预,所以和千年之前相比毫无变化的神社门前,抬起手一把推开了神社的大门。
门轴还是因为陈旧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可是没有尘土也没有腐朽的气息。
真正主人归来的那一刻,残留的神力被感应唤醒,院中那颗枯萎的樱花树转眼间重新绽放,一瞬间灼灼芳华万千粉樱映入眼帘,曼妙的樱花雨迎接着神的归来。
羽宫澈踏着地上的满地落樱,来到樱花树下,这座神社的中心。
安倍晴明在背后问道:“殿下,能感觉到吗?”
“我属于神的那部分力量其实还没有恢复,现在能够使用的,也就只有千年之前残留到现在的那么一丁点力量了。”羽宫澈蹲下去,抚摸着这片土地,感应到什么之后,唇边流露出一抹笑容,“不过已经足够。”
哪怕只是一丝神的力量,那也还是神。
“果然啊,我的命运被纠缠在东京,根据最近即将发生的命运的变故……是涩谷,”羽宫澈皱起眉,沉声将预知里看到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不可能只靠我自己解决这件事了,只要一切开始,那帮掌握着世界权力的人,就会主动把曾经在那些世界里和我有过深入联系的人一起拉进来。”
安倍晴明:“殿下,您打算怎么做?”
“……先平稳解决涩谷的问题,要保护好普通人,还有被卷进来的人,”羽宫澈很快就下定了决心,“然后我再去找那些人。”
“明白了,”安倍晴明点点头,“涩谷不能变成战场。”
羽宫澈很快就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这就是神的力量,真正的强大,以我现在恢复的青将军的力量还远远达不到,”羽宫澈深吸一口气,将双手都按到地面上,有些出神,“是你们故意为之的吗?”
在横滨的时候的记忆他想起来了,在浓雾之中,那些话是“他们”忍不住联系了他了啊。
可是真可惜,他不会成为被神眷顾的存在。
留下这么多力量没有消散,也是为了留下后路,不想和我的关系彻底崩裂吗?
羽宫澈终于唤醒了那份力量。
强大的神力扩散,以这个神社为中心,最终汇聚到了一个地方。
东京涩谷。
“……殿下,”安倍晴明望着神力去往的地方,担忧道,“出事的话,会什么都不剩的。”
安倍晴明了解阴阳道,他知道世界上还有神社,还有被神力覆盖的世界的命格,羽天宫澈殿下就还有留下来的机会,好好呵护就还有什么象征。
可是现在,上千年之后,如果连神社都消失的话……
“晴明,”羽宫澈的声音坚定无比,“这是最后的赌局。”
安倍晴明看了羽宫澈许久,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就再陪您走一遭吧。”
羽宫澈的神格还放在天元那里,随时都可以拿回来,不过目前的状况看起来没什么必要。
世界融合之后,那些与羽宫澈有联系的人,突然都同时察觉到,自己身上出现了某种变化。
与此同时,他们的脑海里也同时都响起了一个声音。
【羽宫澈拜托我转告你们,】齐木楠雄的心灵感应道,【接下来有一个不得不打的战斗,他会把主战场集中在涩谷。】
“涩谷?!”
“那里几乎是全日本最大的人流量所在地了,集中在涩谷要怎么打?!会死很多人的!”
“澈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他不会放任那么多人死去,可是我们的敌人到底是谁?”
“羽宫澈,你现在在哪?”
众人没有得到回应,这是羽宫澈拜托齐木楠雄不要说的。
涩谷表面上的敌人应该就只有咒灵和一些诅咒师。
那些在人类看不到的地方,存活了成百上千年的咒灵的身影,终于决定对人类发出反击,他们觉得比起虚伪的人类,以恶诞生的咒灵,看穿了人类最深层心的咒灵才应该是世界的统治者。
神秘的头顶缝合伤疤的诅咒师帮助了他们,并且着急来了其他的许多诅咒师,最终决定以涩谷为舞台中心,想办法封印咒术师中最棘手的五条悟与夏油杰,这样咒术师就再也没有反抗余地了。
可是让咒灵们奇怪的是,计划提前也就算了,真正开始计划后,那个有缝合伤疤的诅咒师就不见了。
周末的夜幕之下,整个涩谷最为繁华的时候。
黑色的“帐”悄然降临了。
帐是咒术师人人都会的手段,为了在对付咒灵时隔绝普通人的视线的结界,几乎不需要咒力要求,只不过越强的人所施展的帐的束缚效果也越强。
帐出现时咒术界立刻反应,发现这是只困住普通人的帐,咒术师可以自由进出,并且所有被困住的普通人都被通知了一件事——让五条悟和夏油杰进来。
释放出帐的人的目的已经跃然于眼前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五条悟和夏油杰也想起了不久前羽宫澈告诉他们的话。
“悟,你怎么看?我是不相信羽宫老师早知道涩谷会出事,还放任它正常发生的。”
“澈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并且他说,与他有关系的人恐怕绝大多数都会被卷进去,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
“不知道老师的力量恢复了多少,上次去医院太晚了没能见到他……”
五条悟顿了顿,道:“我感觉这次之后……就能一直见到了。”
羽宫澈现在的确是“复活”了没错,可是记忆缺失和失去力量,以及那个高天原的未知存在的因素一直影响着众人。
他们依旧时刻保持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失去羽宫澈的担忧感。
可是这次之后……
五条悟和夏油杰进入了涩谷结界。
他们本来应该一个人进去,以防止这是什么陷阱,不过羽宫澈说对了,那股冥冥之中力量的影响,让曾经和“神明的游戏”挂钩的人都无法拒绝这次的涩谷之战。
大家索性便一起进入,想要一探究竟。
甚至不用他们一起主动进入。
虎杖悠仁接到命令,原本是和一级咒术师冥冥一起把守涩谷结界的一处外围,以防止有其他普通人进入,或者是咒灵的其他阴谋。
不过等那些把守结界的咒术师们的大脑一阵恍惚,他们再清醒的时候,居然已经全部进入了结界内部了!
不止是咒术师们,异能者、妖怪……还有其他里世界的人,曾经和那场神明的游戏挂钩的,哪怕横亘了四百年的时间,但是只要还身处现世,都被一起卷了进来。
虎杖悠仁诧异的看着不远处,那个正在破坏道路的怪物,转头问冥冥:“那个东西和咒灵好像啊,但是好像不是咒灵吧?!好奇怪啊!”
“的确不是咒灵,那是什么?”
那是咒灵的狰狞程度类似,却没有咒力反应,脸上覆盖着如同白骨一样的面具的的存在。
虎杖悠仁沉声道:“但是它竟然在破坏,那就是敌人了!”
不光是这里,结界的其他地方也都出现了这些怪物。
直到某处,一个同样误入结界的青年出现。
青年看着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高大,留着一头橘色短发,身着一身漆黑色的和服,而他的武器居然是一把足足有成年人那么高的一把巨大的刀。
大街上看不到普通人的身影,似乎是都往结界边缘逃跑去避难了。
青年灵活的操控着手中的刀,一刀将那个怪物拦腰斩断,送它的身影缓缓消失。
“一护!”刚刚做完这一切,一个身形较为矮小,穿着和青年类似,不过十分灵动的黑发女生赶了过来,呼唤着青年的名字,“解决掉虚了吗?”
“露琪亚,已经解决了,”黑崎一护和朽木露琪亚会和,他有些奇怪的回忆着刚才的情况,“不过我和那个虚刚出现的时候还有很多普通人,那些人看到我们就都立刻逃跑了,我觉得不太对劲……”
“逃跑不是正常的吗?”
“不,正常人不是看不见虚的吗?”青年盯着自己手中的刀,“现世中只有灵力超凡的极为罕见的人,还有本身就是灵魂存在的死神能看到啊。”
“可我刚才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所有人都能看到虚了。”
“你这样一说的确有些奇怪,还有那个黑色的结界,”朽木露琪亚看了看天空中的帐,皱眉道,“不知道人类中的特异能力者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