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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来,说说看,呵,我不保证,我自己还能全部记得,我的言战,我的言战。
言战,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魔力,她可以让你忘了自己是谁,忘记这个世界,你会很容易就被她牵着鼻子走。
我不知道,她的这种魔力是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最起码,无论是年幼的我,还是现在的我,只要她靠近我,只要她和我说话,我就会觉得……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像她那样,深深的凝望着我。
她很喜欢专注的凝视着我,很多次,我都想问,你在看什么,但我知道她只会对我笑笑,绝对不肯对我说半个字。
小时候也好,现在也好,只要她那样看着我时,我就毫无办法,没人能分辨出这种眼神,但我能轻易感知到。这种眼神,和略带情|欲的眼神不同,和单纯的宠溺也不同,我能感到这个眼神里内敛而坚定的热度,很深邃,像个开满了五彩的鲜花,长满了缱绻滕蔓的深渊,日出日落,花开花落,云卷云舒,雨落重楼,风拂弱柳,雷惊七月,弯月如勾,海潮深涌……在这个眼神里,我能更清晰的感受到万事万物在我身边的大起大落。
抬起头,看到乌云涌动的天空,我就像是看到了言战,在少管所的时候,我很喜欢看天空的变化,云朵每变化一次,我就像是能感觉到言战的这种眼神。我经常会梦见言战,也经常觉得,无论我在哪里,她都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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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跟着我的父亲言齐,来到言宅的时候,我已经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结果很显然,也不用研究什么了,我的出生对于我的父母而言是一个错误的意外。我含着一块硬糖,并且打定主意,谁也不理会,给吃得就吃,给喝得就喝,给穿得就穿,给用得就用,谁也不理!谁也不理!
刚进门我就瞧见了那个坐在桌前粉雕玉琢的小面瓜(言赋),要是以往,我还会欣喜一番,终于有小孩陪我一起玩了,现在嘛,哼嗯!我谁也不想看到,我父亲言齐和那个管家模样的人东拉西扯,然而,就在我满腹牢骚的时候,我感受到了那种眼神……
我不确定谁在看我,反正有人在看我,我甚至偷偷摸摸的四下找了找,但是我不敢抬头,只是低头找来找去,我觉得那个人……是面对面的看着我,和我的视线是齐平的,嗯,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人没把我当做小孩子看。
找啊找,找啊找,我还是没有找到这个人。
小面瓜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然后我就抬头了,当我看到言战的时候,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觉得刚才看我的人就是她,但饭桌上就小面瓜和她两个人。
言齐在路上已经和我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下,家里住着谁谁谁,我承认,真正看到言战披着长长的乌发,穿着美丽的裙子,并且……她看着我的时候,我心里是高兴的,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我甚至还很想回家去,总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不想呆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
当即,我的言战就一把抱住了我,她抱得非常用力,差点弄疼了我,她叫我别走,她一声声的叫我的名字,她轻轻地亲着我的侧脸,她好像早就认识我一般,和我说了很多很多话。
我被她抱在怀里,确切的来说,是被她揉进她怀里,那是我第一次被人那样的拥抱,我有些腿脚发软,有些僵硬,又有些热腾腾的东西在我脑袋里化开,也是因为这个拥抱,我知道刚才那样看我的人,就是言战。
——就是言战。
在十岁之前,也就是那件事并没有发生之前,我觉得言战就是个男人,她不像是个女人。尽管我仍然会时常看到报纸上关于她美貌的夸张描写,但同在一个屋檐下,我实在觉得言战和性感妩媚这四个字八竿子打不着。
她通常是清晨五点准时起床,去她楼顶的健身房锻炼身体,我爬上去偷看过一次,她的私人健身房是透明的玻璃房,她会慢跑一会儿,听听音乐,打打太极拳,拿着小哑铃锻炼一下臂力,然后就倒立,拿着一本书在那边倒着看。言战把她自己的东西和我们用的东西是分开的,比如她的健身房就是她的健身房,很少允许旁人进入,连我也不例外。
晨练过后,她会从楼顶下来,穿着松松垮垮的大裤衩和大T恤,和言宅的每个人打招呼,东问西问,花匠和女佣无一幸免,我要是被她看到,也会被问一声早安。
好吧,和所有人笑着打完招呼之后,开始吃早餐,言战很喜欢拍小面瓜(言赋)的头,两个人在餐桌上的互动,我毫不夸张的说,比言忱和言赋更像是父子!刚开始,我真是跟不上这两个人说话的节奏和跨度,上一句和下一句完全接不上。言忱和我是一样的,都是坐在餐桌前一言不发的吃吃饭而已。
白眼。吃完早餐后,言战会上楼去换上她那套似男非女的西装,她从来不坐言忱的车,都是一个人开车去公司,我常会听言战摩拳擦掌的说,大哥,我今天换了辆新车,看谁先到公司?两人通常都会打赌谁后到谁就输了,要请吃中饭之类的。他们两个打赌的时候,我和小面瓜(言赋)也会打赌,谁输了晚上不准吃晚饭。
那时候言战几乎是把她在言氏的所有工资都用在买车上,她买得车多数都很男性化,她最喜欢的是越野车,玩够了就倒卖,卖完了又继续买新车,如此反复,她换车比我父亲言齐换车还勤,在我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是这么热爱买车的。
言战每次在外面参加聚会都是精心打扮的,但是在家里……我实在不敢恭维。大裤衩和T恤是惯见的,玩得高兴起来,坐姿也没了在公众场合时的优雅,小言赋经常被她气得吹胡子瞪眼,两人扭打在一起也是经常的事情,她总是学怪兽的样子和小言赋呛声,小言赋要是生气了咬她,她就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白牙。
每当到了周末,言家就会有家族内的小聚会,会来很多小孩子,言战会事先准备好很多礼物,然后逐一送到每个孩子手上,当然,也有给我的礼物。言忱招待大人,她就招待小孩,她对孩子很有一套,也幸亏孩子和大人吃饭都是分开的,否则那些家长要是看到言战和孩子们玩成一团的样子,估计……小孩子们喜欢玩的,言战都喜欢玩,她不会玩的,就叫那些孩子教她玩,她会把自己拖鞋扔得老远,和孩子们一起坐在电视前打游戏。我真的不喜欢和言战玩游戏,她输了,总是在我面前赖皮,要是和很多孩子一起玩,那我就惨了,她总是会拜托我,让我给她一点面子,帮她垫底,又允诺种种好处。
让我好好想想,除了我们俩第一次见面,言战在我面前穿了一件美丽的裙子,接下来的日常生活里,我基本没见她穿裙子,很少很少。
不穿裙子,当然可以,但是她是个美丽的女人,总该对美容化妆有兴趣吧?可我想说,她压根不感兴趣。每次去美容院都是她的助理提醒她,要不然言忱会自己提醒她,言忱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你今天去美容院吧,听说XX夫人今天也在,你去探探口风?刚开始,我还觉得言忱这么说,是真的让言战去探口风,但总不至于,一年三百六十五天,XX夫人在那一天都正好在美容院,等着言战去探口风吧?
以至于后来言忱说到XX夫人,言战都会对我做出一个鬼脸,那鬼脸的意思就说,啊,又来了,双城你看,又来了。
言忱偶尔也会对言战在家里的着装发表意见。某一天,我在写家庭作业,小面瓜(言赋)在吃冰激凌,言战坐在地板上看小面瓜(言赋)在幼儿园订的《漫画世界》
言忱低着头装作看报纸,看了几眼言战的大裤衩和T恤后,就提醒道,言战,你也老大不小了,穿衣服要自己注意一点,不能总是靠服装师和化妆师来提醒你。
言战一边翻《漫画世界》,一边嗯嗯了两声。
言忱放下报纸,就说,言战,大哥是在和你说正事。
言战继续翻《漫画世界》,又嗯嗯了两声。
言忱就这么无奈的看了几眼言战之后,又继续看他的报纸,言战也继续看她的《漫画世界》,大约十几分钟之后,言忱又开口道,上次你到底用什么方法收购恒昌集团的?
言战回答,不告诉你。
言忱皱皱眉头,说,年轻人,急功近利可不是好事。
言战又回答,老年人,东部策划谁要是挡着我,我就让它死得很难看。
言忱又皱皱眉,我只不过是在提醒你而已。
言战立即回答,用不着。
过了半响,言忱又说,沉住点气,这是个大工程,你想一蹴而就,得问过很多人。
言战立刻就不耐烦了,撂下《漫画世界》,说,大哥,你一点都不相信我。
言忱立刻开口道,好了,信你。
言战不再理会言忱,继续看《漫画世界》,这俩人默契通常都是慢半拍——就在言忱准备开口再询问的时候,言战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告诉你怎么收购的行了吧?老年人,你就不能沉住点气吗?恒昌早晚都是死,我是做善事。
小言赋继续吃冰激凌,言战就从地板转移到座位上,坐在言忱的正对面,开始面无表情的叙述整个收购过程,言忱听到一半就摆手说,好了,亏你想得出来!
这句话听不出褒扬,在言战面前,言忱总是给我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我看着这样的言忱和言战,实在无法想象那天在公园里看到的……其实真正住进言宅之后,扎根下来之后,我很少想到那天我看到什么画面,因为,我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样的言战,和这个看起来还蛮像是家的言宅,至于那样的言战或者言忱,我好像……不是很喜欢。
我说言战像个男人,大抵会伤了这么多年来很多爱慕她的男士们的心,但事实确实如此。
她带我出去吃饭、逛街、滑冰、看儿童电影,刷卡的表情和一般的男人别无二致,开车的时候表情尤其如此,抽烟的侧脸也是,打保龄球时用手背蹭下巴的动作也如此。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她从来不会在我面前抽烟,有时候被我碰见了,她也会很快把抽了一半的烟卷别在身后,弄出一本正经表情问我,什么事?接下来,就是她不停的左左右右的挪动,我想看她手上的烟卷,她一定不会让我看到,还一边说着什么二手烟有害健康,小鬼,离我远点!走开!听话!
当然,也仅限于刚认识那会儿。在家里,她抽烟都会拿着烟灰缸去花园里,或者她自己的健身房,在孩子面前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过,后来让我逮到她吸烟,她都是笑笑,转过身去,继续吞云吐雾。
言战爱赌球,这点曾经让言忱勃然大怒。她自己设地下庄,赢过两次,输过很多次,言忱罚她每晚跪三个小时祠堂,一连跪了一个月,不过言战看到我时,只是笑笑说,别这么看着我,多认识几个朋友而已,人,总该有点小爱好。我偶然听言齐说过,她那段时间最起码输了两千多万和十几辆跑车,竟然还说只是小爱好?
言战有时候会去赌马,她还带我去过跑马场,可惜我听不懂她说得那些专业术语是什么,过年在牌桌上的言战,就更不用说了,反正对于赌博,言战真是让我见识了,什么叫清醒的赌鬼。
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热爱赌博的女人,这样的男人,倒是一抓一大把。
赌球事件并没有以跪祠堂终止,言战就像个惯犯一样,又在一次“聚赌”中被言忱连夜从什么地方给硬是拽回家了,当晚,我和小面瓜(言赋)就躲在冰箱后面,一人一边,看着站在客厅里的两个人,这大概也是第一次,我见到言战发那么大的火,也可以说,是我第一次经历家庭战争这种事情。
——没人说话,客厅里静极了,老陈管家倒了两杯醒酒茶上来,言战坐在沙发上,把她嘴巴里一直嚼着的口香糖吐在了醒酒茶里,站起来,走到冰箱这里。我和小面瓜(言赋)只好捂住嘴巴,憋住气。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大晚上的灌冰水,你怎么就是不听?】
【咕咚咕咚】我和小面瓜(言赋)互看一眼,继续偷看,言战边走边仰头灌冰水,她也给言忱倒了一杯冰水,【大哥,我也和你说过很多次,赌球只是我的个人爱好,为什么,你就是不听?你今天这样,不仅让我颜面全失,连云啸尘恐怕也觉得我这个人没信用。】
【我没叫警察过去,已经是在帮你。】言忱没有喝冰水,他喝了一口醒酒茶。
【……那么,是不是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言战站起来,言忱立刻开口道【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
【我有分寸,赌球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我知道,你和云啸尘就是因为赌球认识的?】
【是。】
【我没有干涉你社交的意思,你不要用这种敌对的眼神看着我?冷静下来,大哥要跟你好好谈谈,为了赌球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吵过很多次了,我真的不想和你再吵了。】
【这件事情有什么可说的,我输得全都是我的工资和私房钱,又没输你的钱,又没挪用你的公款,我也没有耽误我的工作,我……】
【没有耽误你的工作?前天开会的时候,我在上面谈年末安排,你在下面用手机下注嗯,有没有这件事情?还有,派你去见客户,你拉那个男客户和你一起赌?那个男客户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他现在输光了,你拿什么赔给人家?】
【嗯,呃,那件事情我是很抱歉,反正我坐庄,钱大部分都已经还给那个客户了。你谈年末安排,我很认真在听。】
【你狡辩也没用,言战,我告诉你,你现在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大哥,没你说得那么严重。我从小赌到大,也没见我……】
【我就是知道你从小赌到大,我才希望你能稍微为我这个兄长想一想,你今天能跟人家赌钱,明天就能和人家赌命!你是我妹妹,我们的爸爸早就不在了,长兄如父,你妈妈也早就过世了,大哥的话,我希望你能听进去。】
【大哥,我已经很久没有赌马了,也很久很久除了应酬就不去赌场了,只是赌球而已,我不会玩得太大,我只是……】
【消遣娱乐?】
【对啊。那我又不能像你们男人一样去玩女人,我对鸡鸭都不感兴趣,那我赌几把总可以吧?】
【我什么时候去玩女人了?!】言忱立刻站了起来,指着言战说【不要把话题岔到我身上,你今天必须向我保证,不准再赌球。】
【……】言战也缓缓站起来,【说句老实话,以前我过得比现在自由多了,也没人,敢这么指着我,叫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有分寸,大哥,我希望,你也有你的分寸。】
【你给我站住!】言忱吼了一声,【你到底要叛逆到什么时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的总资产是你的三十倍,可我也没有你这么目中无人!】
【呵,大哥,如果你觉得,我没事出去消遣一下就是目中无人,那我,就继续目中无人下去!你刚才也算错了,你二十岁的时候,你的总资产,是我的三十六倍。】
【言战!你给我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呵呵,你在威胁我?你凭什么威胁我?就因为你是我大哥?你刚才的意思,似乎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我看不是我到了青春叛逆期,是你到了更年期!】
【你说什么?】
【你凭什么冲我大吼,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言战手里握着从冰水里抓出来的冰块,两眼怒睁,我和小面瓜(言赋)原本是一个人看一边,这下只好两个人手拉手一起看了,我发现小面瓜急得都快哭了,我倒觉得没什么,说不清就打一架好了。
言战一步步的朝言忱走过去,言忱站在原地,他喘了一口气,又深吸了一口气,【你必须停止赌球,这是命令。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
【……好,非常好,言总下死命令了。我好怕,我真的好怕,这么辛苦的工作,竟然下班了以后还要被上司命令戒掉自己的爱好?上司是吧,好,那我就以下属的名义,正式通知你,我、不干了!】言战扔掉了手里的冰块,“啪”得一声打碎了桌子上的醒酒茶和冰水。
【我真不会知道你过世的母亲是怎么教你的?】言忱冷冷的开口道。
【你说什么?】
【……死者已矣,我不想在你面前提起你母亲。】言忱的拳头握起来又放开。
【谁允许你谈论我母亲的!】言战又一步步走向言忱,指着言忱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想炒我鱿鱼,趁早!我乐意之至,你要是想把我变成你,我告诉你,别做梦了,那永远不可能。】
【呵呵。】言忱不怒反笑,【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你才二十岁,等你到了三十岁,我看看,你还是不是敢在我面前说这些?你想自立门户,我也告诉你,别做梦了,你就是言家的一份子,永远都跑不掉!】
【是么?那我现在就是昭告天下,我,言战要和你断绝兄妹关系。咱俩以后,商场上再见!我一定赢你!】言战有些摇晃的转过身去,言忱立刻上前迈了一步,他心急道【言战,你不要以为走出这个门,你就不是我言忱的妹妹了,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妹妹!】
【我?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自负高傲的大哥!我受够你了,你以为你是我爸妈?还是你以为,我是没脑子的白痴?你才是白痴,言忱,你他|妈才是白痴!】
【你给我回来!】言忱原本站在原地,就在言战一脚要迈出门槛的时候,言忱一把将言战拉回来,他死死抱住言战,【言战,你喝醉了,我们不吵了。】
【我只不过是赌赌钱而已,难道做一个言家的人,连赌钱都不让了?你给我放开,我真的受够你了,我也没喝醉,你太不给我面子了!你以为我是你的狗啊,你怎么说,我就得怎么吠?我也是人,我难道不能有一点我自己的小爱好?】
言忱没有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言战。
【是,我是没有你年轻的时候厉害,你不能总用你的标准来要求我啊?难道我在公司还不够努力吗?这五年来,为了不让你失望,我都快五年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好不容易现在安稳了一点,双城……小赋,一家人都在,我难道就不能……】
【言战,不说了,早点休息吧。我扶你回房吧?】
【什么不说了?大哥,你今天必须说清楚!我真的受够了,你快把我逼疯了,在公司也是,在家里也是,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难道一点私人时间,私人空间都没有吗?】
【言战,大哥真是担心你,如果你真的可以应付自如,那我以后就争取少管。行么?】
【少管……我又没杀人放火,你总是这样监视我干什么?】
【我……没有监视你。我只是关心你,你太年轻气盛。】
【……大哥,我没醉,你不要这种敷衍的眼神看着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怕我……吞你的财产?还是说,怕我做小动作,就像言齐一样?嗯?】
【没有。我只是希望你不要走错路。】
【家长综合征么?天啊,大哥!我今年二十岁了!……我的头好疼,回房睡了!】言战推开言忱,又摇摇晃晃的上楼去了。
我和小面瓜(言赋)都觉得这场架算是吵完了,有惊无险。正当我们准备从冰箱后面离开的时候,言忱掀翻了桌子,“啪”得一声巨响,客厅里的两个装饰花瓶也就此跟着报废,我和小面瓜(言赋)只好蹲在冰箱后面,直到言忱离开客厅,老陈带着佣人过来收拾。
翌日,我和小面瓜(言赋)起了个大早,言战并没有像我所见到的所有女人那样,和言忱闹脾气,而是耐心的坐在餐桌前,等着言忱下楼来吃早餐,她非常主动的道歉了,很认真的说,大哥,昨晚是我喝多了,对不起,她看了我一眼,又说,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我想申请休假。
言忱只是笑着说,知错就好,不过最近不能给你放假,等年底的大假吧。
言战预料之中的耸肩,她又看了我一眼,给我拿了一根油条,说,把油条撕成两半,分一半给我,我刚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自己来,她就不耐烦的敲了两下桌子,说,快点!
分完油条之后,她开始低头吃饭,我和小面瓜(言赋)对看一眼,家庭战争没有我和他想象的那样严重,就像暴风雨,来得快去得快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所有的读者baby们可以坚持自己的观点,不要受到任何人的影响,无论是什么样的观点和立场,只要你说出来,清晰的阐述出来,我都万分欣喜和钦佩,人只要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我很希望天天见着上帝她老人家笑一笑。
没有明确立场的读者们,可能在后文中无法获得更多的乐趣和收获,我只想听你最赤|裸|裸的想法和认知,我是客观的看到你们的长评和争论,最欣喜的就是我啦,我觉得本小说,回头仔细看看,你会觉得很有意思,所以,谢谢乃们给了我这么多肺腑之言,明天继续。
PS:今天看到一个读者00000,可惜那条评论被淹没了,大致意思是,看完前三章之后,实在受不了,跳到28章,觉得我写得很无趣啊,很拖沓什么的,接着又在【太激动了半夜睡不着觉爬起来写长评的要爆肝君】的宝贵长评后说,“任何读者不能够理解的情节 都来自于写手对情节的生硬处理,不自然过渡,是技巧问题”。我不知道此读者是否有那个命格,挨到这一章,只是我就闹不明白了,你从第三章跳到28章,你已经把我的小说生硬处理了,你已经把我的小说主观过渡了,你已经把我处理了啊亲!千万别到头来,说是我处理了你的阅读快感,也别回头来教训我,你场景式描述一点也不连贯,你搞什么,这是小说吗,前言不搭后语的,进展这么慢我靠……以下省略。
我也真搞不明白,明明已经对我半步猜很不屑了,干嘛还要继续看呢,找虐啊,这年头的孩子。
今天还有一位44读者,嗯,反正我说什么,你都看不见,那我不说了,省略很多字,你要是看见了,吱一声,我把省略的字告诉你。我提醒过很多读者,别在上一章game over.
再PS:简顾啊,要是你真出车祸了(呸呸),自动订阅可不行,我去阎王爷那里把你的鬼魂捞回来,强迫你的鬼魂继续看我的小说,喵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