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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不难。”尚掌柜知晓对方只是想要尝试看看,暗暗佩服其年少却能有耐心,大多这年纪的少年都是喜欢豪赌,赌上一身的家当,可这少年则不然,有着让人望尘莫及的沉稳之色,极好,是个行大事之人“这两日我便可以给你答复,只是老朽尚且不知从何处找公子。”
邵燚羲给了地址后又道“如若我不在,便由这位师傅去看窑厂,如若他说好,那便要了。”
尚掌柜自然明了其意,少爷不可能真正懂行,便由属下代劳。
邵燚羲并非自己一人来的,而是带了个师傅,师傅姓曹,可是柳岩城知名的手艺人,自然同来的另外两人也绝非凡类。
邵振华算是在邵燚羲身上花了血本和心血的,更何况在邵燚羲离府后,这偌大的邵府越发让他感到寂寞。
想着便去亲近亲近另外三个儿子,可谁知,续嫡子一年比一年荒诞,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自己想着培养培养,让他来自己身边做事,可不是叫苦就是得罪人,自己一想要严加管教,那继妻却哭死哭活的闹腾,如此一来便没了心思再管这儿子。
而三子是个痴人,一心就想要读书,考取功名,可上次并未让他考上,眼下除了看书什么都不管。
邵振华毕竟一把年纪的人,更是考过功名的。自然知晓这种人哪怕考了状元也没个屁用!书呆`子,入朝为官,那就是得罪人的事儿,料不准自己还会因其被满门抄斩!
这么一想,邵振华就更不希望他考上功名,最好次次名落孙山。
倒也不是这做父亲的狠毒,而是自己好坏是进士,想要借着指点他攻克来亲近亲近,他却不屑,还说自己的老师是谁,云云多厉害,更是旁敲侧击的说自己满身铜臭。
邵振华忍不住便扇了一巴掌,自己不赚钱他吃什么用什么?!整日锦衣玉食的,还嫌弃了?
当即扣了他每月的月钱,本每月也有五十两,不够再去账房领,超过百两需禀报。如今,一个月二两银子!
第二个月知晓其阿姆暗中贴补,当即连他阿姆和几个他阿姆生的哥儿的月钱一起扣了!
面对前来质问的三子,邵振华只是淡然道“你不是嫌弃你父亲我满身铜臭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要用?”
这不冷不热的话当即激怒这蠢货,甩袖而去。
至于最后个儿子?呵呵,除了这两个字外,邵振华实在想不出第二个词!
本来没亲近前,有续妻管这后院觉得还不错,每个月见那几个儿子也觉得不错,长子体弱多病每次见的时候几乎都躺在床`上,不提也罢。
二子生性潇洒,颇有几分桀骜不羁之色,三子才华横溢,料不准就是状元之才,四子固然平凡,却老实诚恳。
其实四子就是个白`痴!蠢货,外人说什么便信什么而他这做老子的与他说,却还不如外人说的来的可信!
邵振华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如此一来,这偌大的邵府又该有谁继承?!
便在这时,邵燚羲那个乖儿子终于想到他这个爹了。
展开信,便见着信纸上秀气的字迹以及活泼的言辞,这让邵振华心里舒坦了些,随后哪怕是想要人,想要技术,想要秘方。邵振华也没觉得不开心嘛,反倒是大手一挥,准了!
毕竟嫡长子可是自己的子嗣,问爹要些东西怎么能不给?
于是给钱给人给力的,偷偷给了一堆后,吧唧吧唧嘴,恩,还是他那长子好,如若这次在姑苏城的事能成,他便一定要想法子让邵燚羲回来继承家业!
三日后,那曹师傅替他买下一家窑厂,偏小,但所幸带了几个仆役,他们几个老家伙在里面捣鼓也是方便。
单云性子老实,做事仔细,便暂时替邵燚羲看管照料此事。
这头,这位邵家公子想着怎么找个靠山,那头魏博轩已经眼巴巴的瞅着这只乳猫心肝痒了。
前几日又被叫回府,询问自己什么时候成亲,可魏博轩现在心里只有那一只乳猫,如何容得下旁人?
他也想过,只要对方世家干净,由于庄府有些牵连,即时求求庄府,给些面子,哥儿从他家出的,想来即使今后不在填房纳妾就能成。
想着便叼起那只刚被塞了午饭的小`乳猫,到角落。
后者还东想西想,没个正经,忽然被叼`住软`肉,眼巴巴的瞅着那只比自己大了不少的狼犬,舔舔爪子,一巴掌挥过去!
吧唧被抽打的狼犬舒坦的心里嗷嗷乱叫,恨不得在地上打两个滚,可碍于自己的“夫面”只能先忍着!等把这只乳猫弄到手再说。
从怀里掏出一用红娟子包裹的手镯,塞到邵燚羲手中“这个,你拿着!”
“啊?”这明显是哥儿带的,怎么能送他?
前几日的怪异再让汤邵燚羲惊觉“这我不能收,不能!”
“让你拿着就拿着!”见邵燚羲脸颊泛红,眼中却是慌张,魏博轩一时自己也吃不准他的意思,烦躁的塞他怀里“给爷好好待上,听到吗?否则找揍!”
这霸道的言辞让邵燚羲一震,顿时红了眼眶委屈的瞅着他。
后者撇过头,不知如何开口,过了半响,方才道“带着吧,算我一片心意。”
邵燚羲也是富家出生,见过的好东西不少,可这飘花冰种镯子太过漂亮,显然价值不菲,他,他如何能收?更何况,这明显,明显的意图,让他更觉慌乱。
到底才十几岁的孩子,开了心窍固然聪慧,但在这方面,邵燚羲从来没有过经验。就算娶了四方哥儿,但说到底,那几个哥儿都没把他当夫婿来看。
“我,我......我知道了。”现在不能拒绝,邵燚羲懦弱的想着,眼巴巴的瞅着那人的背影,见他在自己答应时落荒而逃时带着的愉悦心中一沉。
不行,必须要说清楚了,否则......邵燚羲慢吞吞的把那镯子带上,眼中不知为何含了几分泪水,他忽然想着自己为什么就不是个哥儿?
“呵,反正家里就没人把我当爷看不是?”镯子带时有些紧,但扣在手腕时,却刚刚好。如此镯子才不会不小心划出手腕,倒真是适合的很。
重重叹了口气,这几日要他烦心的事一件接一件,真是数不胜数,偏偏魏博轩还不消停。
昨儿窑厂终于出了第一批货,不知为何都碎裂,索性看瓷片颜色艳`丽,也细腻很多,但还比不上江南的瓷器来的细腻婉约。
看来自己还得再想想别的生意先做起来,自己的时间越快,阿姆受的苦便越少。
积功德乃是自己的事,自然不可让旁人相助。
想着转头走回府中,下午的课不想上了,便说自己身子骨不舒服吧。
回到院内躺下没多久便睡着了,而另一头管教邵燚羲那班的老夫子瞧着邵燚羲位子上无人,不快的皱眉,这学生三天两头的不见踪影,还不请假,这份不尊敬,让他颇为不快,过些时日想着法子要与他家人说说。
其实倒不是邵燚羲没请假,而是一个小小的乌龙。
邵燚羲每次请假几乎都是由赫锦衣批准顺带让人去请假,但问题就在这,邵燚羲在学校的名字并非这个而是秦淮.......
舔舔爪子,先不提先生的恼羞成怒,但说睡醒的乳猫爬起来寻食这点。
在厨房里啥都没找到,最后还是在自己房里找了个苹果,揣着这苹果去找清风替自己削平果皮。
可溜达了一圈么找到人,却在自己院子外,府内的凉亭内瞧见正在绣花的丁如安。
瞅着苹果,摸`摸肚子,吧唧吧唧跑过去,把苹果一放,眼巴巴的瞅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