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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他会说的如此露骨,更沒想到他会行动的这么直接,花晚照羞的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了去,哪里还顾得上该不该算计慕容钰卿的问題,通红的面色已经是最好的答复。
“慕容钰卿,你停手!你个变态!你什么时候解开我的衣带的!”半晌,花晚照终于憋出一句话,抬手打掉他放在唇边的手,死死抓住那不规矩的手,又羞又愤。
老天,她果然就不应该同此妖孽打赌,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这该死的调戏功夫到底是谁教他的!她的威信呢!明明之前还那么乖巧!
“晚儿这是承认了么?”慕容钰卿眨眨眼睛,听话的停了动作,只是两人的距离依旧这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谁,谁承认了!”花晚照咬咬唇,被吃豆腐,打定主意死赖到底:“我不承认,你输了,你说好要答应我一件事的。”
“哦?是么?”大手轻松挣脱桎梏,他将两只小手牢牢举过花晚照的头顶,另一只彻底拉散她的衣带,顺着曼妙的曲线缓缓下滑。
可是,他瞧着花晚照的眼神依旧那么清纯,若不是亲身感受,谁都不相信他此刻做着怎样的挑逗!
“慕容钰卿,你变态,不敢认输就明说,欺负我算什么!”花晚照简直哭笑不得,手不能动,只得死死加紧大腿,不让某人不规矩的手趁机滑进去,身子僵成一座石像。
不行,不能屈服!这货胆再大也不敢对她如此乱來,眼下就是拼耐力的时候,只要坚持不理他的骚扰,此人一旦觉得无趣便会收手的!
“晚儿说谎,明明是你输了却不承认。”看她咬着下唇视死如归的样子,慕容钰卿忍俊不禁,眼睛里也带了些促狭的笑意:“既然这样,那为夫只好采取非常手段了。”
大手若有若无地触碰她敏感的肌肤,所过之处,无不引起阵阵颤栗酥麻,花晚照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样三番四次的挑逗,很快便破功了。
哭笑不得的骂道:“慕容钰卿……你……你变态……这是屈打成招!我不承认!就是不承认!”
手游移到她的小腹,停下,慕容钰卿挑眉:“晚儿还不承认?”
“不承认!”某女仰脖,大义邴然状。
“真不承认?”气息拉进。
花晚照只觉耳垂被人含住,热气冲进耳道,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抖。
“不……不承认。”语气不稳。
“唉,既然这样,为夫只好问到娘子承认为止了。”慕容钰卿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像是对花晚照的硬气极为不解。
花晚照继续不理,据说男人一般不会对死物有兴趣。
然而细密的吻还是落了下來。她显然错误估计了慕容钰卿的属性,此人只管舔咬啃食,上下其手,根本不在乎花晚照僵直的近乎发抖的身子。
腰上突然一疼,惊呼脱口而出,灵巧的舌头乘机滑入,一路攻城略地,侵占着她芬芳的唇舌,挑逗引诱粉舌一同起舞。
慕容钰卿说到做到,手上更不客气,顺着她腿间的缝隙轻巧滑进,只循着下腹的柔软而去。深吻离了唇,沿着她的下巴蔓延到漂亮的锁骨,种出朵朵红梅。
花晚照大口喘气,几乎哭出來:“慕容钰卿!我错了还不行么! ”
天啊,这是要玩真的么?!
慕容钰卿停下动作,抬眸瞧她。
花晚照看得清楚,他原本清澈的眸中早已染上丝丝**,看起來迷蒙而魅惑。
她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咽的动作,移开目光:“我承认,承认你说对了。”
慕容钰卿收了手,放开对她双手的禁锢,轻笑着吻了吻她坚挺的鼻梁和隐隐泛着泪光的眼眸:“早知如此,晚儿何不早说。”
花晚照深深吐出一口气,全身都松弛了下來。丫的,怪不得这妖孽敢同自己打赌,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可言!力量悬殊太大了!
她不服气地瘪了瘪嘴,将头扭向一边,不理。
“生气了?”慕容钰卿眨眨眼,含住她另一侧的耳垂,吮吸。
“……”
“唉,真生气了?“慕容钰卿抬头低笑,手又开始不规矩地乱动。
多么熟悉的对话方式!花晚照马上全身僵硬,血液又开始冲上脑门,脱口而出:“沒有!”
“那答应我的赌约?”慕容钰卿道。
“答应,答应!”岂敢不答应,再扭下去天知道会出现怎样的局面。
“慕容……你,你先把手拿开……”花晚照不安的蠕动一下身子,想从他暧昧的怀抱中解脱出來,他的手掌还贴在大腿内侧,感觉所有的感官都往那一处调动了,**难耐。
慕容钰卿却沒应着:“晚儿怎么不问问我想让你帮我做何事?”
花晚照无力,却不得不开口:“何事?”
“我刚刚应该有说过,咱俩的事稍后再算。不知晚儿记不记得?”慕容钰卿眨了眨眼,笑的不怀好意。
花晚照想起那时他跟墨池杠上时似乎确实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这两件是有什么联系么?
“我数天不在,晚儿胆子变大了呢,竟然敢去抱别的男人,还心甘情愿被轻薄了去。”
听出那话里浓重的醋味和怒意,花晚照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他那时说的“再说”不是指的解毒一事么?
慕容钰卿瞧着怀里女子惊诧的样子,可爱又可气,真是让他忍不住想下手惩罚。
本來多日不见,本來只是想亲亲她调戏一下,可是在见到墨池的那一刻他决定改变注意了,这个女人,真是太不让人放心了。
慕容钰卿低低笑了声,原本谐谑的眸子更是染上了几分算计得逞的味道,他俯下头來,双唇将贴未贴:“所以我想,让晚儿帮我做完……”
不等身下的人有所反应,吻已铺天盖地而下,不似方才刻意的挑逗引诱,此刻带着浓浓的**,温柔却不失霸道,深入而深沉。原本平淡的呼吸声不知何时变得越发沉重,粉唇被吻的微肿,吮吸开始一路下滑,在长长的玉颈上留下长长一串粉红濡湿。
花晚照大口大口喘着气,想抬手去制止,却只是软绵的抚上他的胸膛。她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无可奈何,自己纠结了半天,结果横竖都是被吃掉的命么?
唉,算了吧。乘着现在的慕容钰卿对自己还有最后一丝眷恋和流连,不如给彼此留下一些温存,倘若日后要死,也算了却了一桩心愿。
她突然有些明白原先那个花晚照古怪的感情了,深爱上这样一个男子,为他痴,为他狂,为他赔上性命,为他赔上自己,那种又爱又恨,爱不敢爱,恨不能恨的感觉,真如蛊虫一般食髓饮血,偏偏她还甘之如饴。
花晚照曲了曲腿,顶上在小腹流连亲吻的人,他抬头,又亲了亲那闪着泪水的乌亮的眼睛,慕容钰卿的眸色从未有过的深邃迷蒙,不同于往常算计他人的精明,此刻被**浸染透着勾人心魂的妖媚。
“晚儿……”他随意拉扯掉两人早已散开的衣物,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埋首,去寻那诱人的芳唇。
“慕容,你喜欢我么?”亲吻被如玉的细指封住,花晚照气息不稳地吐字,眼神却坚定而执着。
慕容钰卿眼中闪过暖意,含住唇边的指头:“喜欢。给我,好不好?”
明明眼中写满了隐忍,但他却沒有进一步的动作,那样深情的目光,瞧得花晚照全身如被暖泉涌过,蔓延到身心每一处。
他是喜欢她的,不问过去未來,至少此刻的他是真心爱她。
花晚照终于抛开最后的顾虑,将湿润的手指抽了出來,攀上他的脖颈,闭眼,主动将唇迎了上去,泪水从眼侧滑过,她已无力去想所谓以后,只想将这一刻的爱恋铭刻至天荒地老。
深吻,竟尝出了绝望的味道。
芙蓉帐暖度**,流苏帐内,两道交叠的身影,融合的近乎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