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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白桦和悦林语已经到达了西风阁,楼外灯火辉煌,佳人才子共往,不时也有穿着劲衣的江湖人士拿出不知从哪得到的请柬,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因为来这里有身份的人太多了,所以阳家也非常厚脸皮的和赵家多借了一点人。
从附近的郡县抽调金银吾卫的人,还不是普通的小喽啰,是金卫营和银卫营里的队长。
寻常活动可没有这么大手笔,都快赶得上一些王爷出行的场面了。
许白桦和悦林语上了帖子,便有西风阁的管事上来迎客。
都是这一亩三分地的人,许白桦在这段时间可谓是大放异彩,管事的也是远远的瞧见了他一面,知晓他的身份,连忙上前,抬手便是一礼:“许总管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快请进。”
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得将目光看向这边,瞧着这像是一位公子带着俏丫鬟的组合,不由得窃窃私语起来:
“这位便是云来客栈的大总管?”
“听说他和那些灵心派的妖女有勾搭,可惜这么俊俏的一位公子。”
“江湖背景的人也来此,岂不是贻笑大方来了,这可不是鲁莽武夫该来的地方......”
悦林语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头,看向大放厥词的一个肥头大耳之人,冷哼一声,人群之中,那人顿时惨叫连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突发恶疾,急忙躲开。
管事抹了抹头上冒出的冷汗,急忙下令旁边的侍卫将那人抬走。
不知所谓。
眼前这姑奶奶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
更别说,现在这里来的江湖人士也不少,大庭广众之下敢说这种话,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
许白桦不想在这里被人当猴一样大量,牵着还想动手的悦林语,随着管事的,快步进了西风阁。
“看不出来,这许总管是一位喜欢雏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怪不得提亲的人那么多,一个都没说成.....你们谁家里有十四五岁待嫁闺中的女儿?”
“我想想,我姨夫家二妹子的女儿好像正是这个年龄,也是长得花容月貌,闭月羞花......”
许白桦的耳力有所见长,听得这些熙熙攘攘的讨论声,差点一个踉跄直接摔了下来。
这波,这波是风评被害啊。
“嘁,什么眼光,明明本小姐今年十六有余了。”悦林语忍不住嘀咕。
“你和她们计较个什么。”许白桦白了她一眼。
心里倒是稍显安慰。
这要是搁在之前,那人出言不逊,恐怕早已见了阎王。
这次给了他一个教训,算是手下留情了。
灯芯冉冉,光芒洒落在楼宇飞檐之下。
西风阁的主阁厅中,身穿文袍的儒生坐在两旁,异姓王赵甲,在这小县城一亩三分地可谓是老虎称霸王,此时他正在和京都来的大儒,天际成小声交谈。
赵甲背后,一身白色留仙裙的女人,正把玩着披肩长发,无聊得都快打起了哈气。
女人约摸二十七八岁年纪,风姿绰约,容貌极美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
不知她想到了什么,抿嘴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
“听说那女人这段时间和某个男人走得挺近的,铁树开花了?”
赵柳絮的心思已经没有停留在这里。
有这时间,还不如回去和苏筱纾那女人斗志斗法。
可她听着老父亲又想给她整京都去,无奈的撇了撇嘴。
还真是持之以恒。
“赵小姐,这是东海的小物件,名为夜明珠.....”耳边传来一个男人喋喋不休的声音,听得赵柳絮黛眉微皱:“阳白劳,你有这闲工夫,还是去安慰安慰你楼阁里的小凤姐,本小姐没工夫听你闲扯淡。”
阳白劳的面色一僵,这女人还真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种事情,是在这种场合能说的吗?
不对.....她怎么知道这事的!
阳白劳有些紧张无助的看向一旁的父亲。
“呵呵,劳儿有些年少轻狂,还望郡主莫怪。”看起来一脸正气的阳亭上前为儿子开脱。
他心里都快想把这不孝子拖出去打八百遍了。
偷吃就算了,还被人家给发现了。
他前段时间才斗胆在赵老太面前提了一嘴入赘的事情,现在是黄成浆了。
“对对对,年少轻狂,都二十有三了,别人家的公子要么是在官场加官进爵,要么是在军队大放异彩,我们的阳大公子倒是轻狂,都快和这楼阁里的姑娘相处成姐妹了。”赵柳絮抬头瞧了阳亭一眼,抿嘴一笑:“阳统领,有些事情呢,不该想的,还是不要想,你懂我的意思吧?”
阳亭脸上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当然。”
果然,这女人不能轻易得罪。
阳亭挥退这坑爹的儿子,还想和赵柳絮请罪,却见女人的目光忽然投向大厅之中,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男一女正徐徐走来。
“这诗会未免也太过无聊,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厅中才子佳人对酒当歌,吟诗作对,不时有人信心满满,想要出人头地,将手里的诗稿递给身旁的小厮,送到主位上的那几人手中。
许白桦和悦林语进来,并没有引起什么人注意。
说是说来露露脸,凑凑热闹,和那些个势力混个脸熟。
可悦林语却丝毫没有这打算,该吃吃,该喝喝。
“不急,人都还没有来齐。”悦林语抿了口酒,小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烈酒差点没把她呛到。
许白桦瞅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是江湖醉,不适合你这丫头片子喝。”
悦林语白了他一眼,听着周围诗词诵读,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些张口仁义道德,闭嘴道德仁义的家伙,即便是诗也难登大雅之堂。”
少女对于这些朝廷人士,显然没多大好感,张口就怼。
可这恰好被自己父亲赶下来的阳白劳听到,刚才的憋屈让他的火气居高不下,属于见人就想怼的形态,听着什么话都像是在嘲讽自己,当即大步而来:“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