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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栀柠当晚直接回去打包行李,她的东西本就不多,一个行李箱和一个大布袋便可以装完所有物品。
走之前,她将所有的房间到得干干净净,所有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像是从未住过一样。
颜栀柠打了一辆车去了乔洛惜那,顺便约了安初夏,决定临走前,三个人好好聚一聚。
乔洛惜的出租屋里。
安初夏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满脸的不舍:“柠柠,你想好了吗?北城可是你长大的地方,说离开就离开?”
乔洛惜眼里含着泪,“你去哪个城市啊,远不远啊,不远的话我还可以经常坐飞机或者动车去看你。”
颜栀柠看了眼机票信息,目的地是深城,聂司棋告诉她,到了机场会有人举着她名字的牌子接送她。
“应该是深城。”
乔洛惜轻叹了口气,“那只能坐飞机了,坐高铁太久了。”
“没事,我也会常回来看看你们的。”颜栀柠笑着安慰道。
乔洛惜点了很多烧烤,安初夏则是买了好多瓶啤酒为颜栀柠饯行。
“今晚,我们不醉不归!”三人共同举杯,酒杯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话虽如此,颜栀柠不敢喝多,毕竟还要赶第二天的早班飞机。
乔洛惜和安初夏因为别离的伤感,喝了很多酒,到了后半夜,两人东倒西歪地倒在地上,醉醺醺地打着呼噜。
颜栀柠依旧像以前一样扮演着宿舍最后睡觉的后勤人员,把她们背上床,盖好被子,然后关灯。
她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到时间了,便悄悄推着行李箱离开,赶了最早的一班地铁到达机场。
聂司棋因为要配合办理工商变更登记,需要先留在北城处理相关事宜,所以让颜栀柠先走。
一提到工商变更的事,颜栀柠的负罪感便开始翻涌,这是她最过意不去的事情我。
聂司棋对她这样的恩情和付出,自己能做的就只有好好工作,好好报答他,陪他东山再起,再创辉煌。
从北城飞到深城大概需要四个小时。
颜栀柠下飞机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她一走出候机厅,就看到有人举着她的名字四处张望。
对方一共有三个人,西装革履,看着彬彬有礼,给颜栀柠的印象还不错。
为首的黑色西装男见颜栀柠走过来,定睛看了几眼,确认是聂司棋交代的人无疑,便邀请她上车。
几人带着颜栀柠上了一辆黑色吉普车,上面沾满了水泥,像是刚从山路里出来似的。
颜栀柠,想来是聂司棋经费紧张,新公司只能开得起这种小车。
她没有大小姐脾气,对此也不甚在意。
上了车之后,坐在副驾驶的男人向她递来一个工牌。
上面早就打印好她的照片,依旧是研发总监助理的职位,就是没写明什么公司。
工牌的制作很精良,上面还有颜栀柠觉得有些熟悉的花纹,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颜小姐,路途有点遥远,您可以睡一觉,等到了我们再叫你醒来。”
颜栀柠礼貌地点了点头,饶是如此,毕竟第一次只身一人来到外地,她也不敢掉以轻心睡过去。
车厢里飘散着奇特的香味,不到一会儿,颜栀柠便开始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直到最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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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梃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他看了眼腕表,已经到了凌晨四点。
这个时间点不上也不下,顾梃安打开总裁办公室的专用休息室准备在这儿过一夜。
顾梃安进了浴室,洗去一身的疲惫,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没有颜栀柠在身边,他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眠,索性双手枕在头后,开始回想白天的事。
虽然他下午控制不住妒意,朝她发了那么大火。
为的也只是想要她一个解释,但凡她能心平气和交代清楚,他的气也就消了。
可偏偏这女人性格倔得像头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还说什么不欠他的这种话。
想到这里,顾梃安眉眼一沉,打开手机。
只一眼,他就看到一条入账短信。
顾梃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而坐,在看清那条100万入账信息之后,狭长的瑞凤眼危险地眯起,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立刻驱车回到金沙湾,打开门时,入目的是整洁得纤尘不染的客厅。
每一处都被人精心地打扫过,干净得仿佛没有生活过的痕迹。
顾梃安莫名感到慌乱,他大步迈进主卧里。
床单叠得整整齐齐,可衣柜里却没了她的衣服,他冲进浴室,发现她的洗护用品也全都一扫而空。
杂物室里放的那个破旧的行李箱更是不翼而飞。
整个房子没有留下一点她的任何物品!
这么晚了,她能上哪儿去?
顾梃安眉心突突直跳,他拨通颜栀柠的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机械的女音。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又给乔洛惜打了电话,乔洛惜的联系方式是他上次去她家堵人时,顺手从陆北郗那要来的。
彼时,乔洛惜和安初夏正醉得四脚朝天躺在床上酣睡,手机也设成了静音,哪里能接得到这通电话。
此时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顾梃安三下五除二径直驱车前往乔洛惜所在的小区,来到她家门前拼命地敲门。
乔洛惜被敲门声吵醒,睁着朦胧的睡眼,在看到顾梃安那张俊脸时,吓了一跳!
“颜栀柠呢?”顾梃安眉眼阴翳,声音低哑。
乔洛惜揉了揉眼睛,懒洋洋道:“柠柠离开北城了,你不知道?”
“离开北城?去哪儿?”
乔洛惜警惕地看了一眼顾梃安,虽然他现在满脸憔悴,看起来是挺可怜的样子,但既然颜栀柠不告诉他,她也不想出卖姐妹的行踪。
“我也不知道,你走吧,我还要洗漱准备上班。”乔洛惜一把推开顾梃安,关了门。
乔洛惜把门关上时,一只手忽而探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卡在门缝里,吓得她大叫了一声,连忙重新把门打开。
“你疯了吗?”乔洛惜的目光落到顾梃安覆在门框的大手上。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背上被门夹出一道长长的印子,表层的皮都被磨破了,迅速渗出丝丝血迹,看着都疼,男人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