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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鑫看来,程昱绝对是汉末三国时期中,大器晚成的代表人物了,因为程昱在黄巾起义中出场时,已经都四十四岁了,待到程昱正式加入到曹操手下的时候,都已经五十岁左右了,还好程昱的命不错,活到了八十岁,相当于现代的百岁老人了,这才让程昱有机会名垂青史。
当然了,在历史上并没有记载过程昱为什么在四十岁之前名声不显的原因,不过以前刘鑫都已经大致猜到了,那就是程昱的出身问题,因为在史料记载中并没有提到过程昱的出身,而且东汉末年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什么程姓的著名世家大族,所以刘鑫就猜测过程昱应该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出身,而且是一名与郭嘉差不多的寒门书生。
不过程昱与郭嘉最大的不同,便是程昱的出生时间了,程昱出生于公元141年,所以当程昱能够有机会出仕为官的时候,这段时间又恰好赶上了党锢之祸,导致世家势力的利益与出仕渠道受到了影响,各大世家大族也更加偏向于培养自己家族内部的子弟出仕为官,而不是招揽一些有资质的寒门子弟了,因此程昱就没有办法遇到“贵人相助”,出仕为官了。
而对于古代的读书人,尤其是对寒门书生来说,如果不能有“贵人相助”,帮助自己出仕为官的话,那也就只能当一个教书先生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寒门书生就算是再有傲气,也得向金钱低头,所以刘鑫当时就觉得程昱在失去了出仕为官的机会过后,便老老实实的当上了教书先生,如果不是在黄巾起义中,程昱抓住了机会,恐怕程昱就会这样碌碌无为一辈子了。
而现在的这个世界里,程昱则是如卫觊刚才所说的那样,一开始是在河东卫家来办的私塾中学习了一段时间,并且才学也得到了赏识,可惜河东卫家作为一个书香门第,在出仕渠道方面本来就是劣势,就连自己的家族子弟都不能安排好各自的出仕渠道,怎么可能给程昱这个外人机会呢,所以程昱就只能成为了河东卫家的一个教书先生了。
不过还好的是,程昱培养出来了卫觊,卫觊也是知恩图报,明白以程昱的能力而言,足以成为一方太守,所以才会特意向刘鑫引荐了程昱。
不过话说回来,刘鑫还是觉得是自己这次赚大了,竟然能够招揽到程昱,本来刘鑫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招揽到程昱,因为程昱在这段时间中的史料根本没有记载,刘鑫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程昱,所以刘鑫在前往洛阳的时候,准备的招揽名单中就没有程昱的名字了,不过现在可好,正应了那句话,“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这不程昱就自动送上门来了吗?
而在另一边,卫觊一脸笑容的将刘鑫愿意与程昱见上一面的消息,告诉了程昱之后,程昱这会儿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程昱在刚刚刘鑫与卫觊聊天的时候,可是非常紧张的,因为程昱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出身是一个极大的问题,虽然刘鑫现在在大汉也是没有多少根基,但是刘鑫毕竟已经是一个王爷了,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的招揽一个普通人呢?
毕竟程昱也从卫觊口中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刘鑫现在在洛阳有两个结义兄弟,也就是袁绍与曹操,十有八九会跟着刘鑫一起去益州,而且刘鑫招揽了逢纪与淳于琼的消息也已经算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所以现在从这里可以看出,刘鑫都是招揽的一些出身一般的世家子弟,毕竟袁绍虽然是出身于袁家,但是并没有得到袁家的重视,以及一些资源。。。
因此,程昱有些担心刘鑫会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拒绝接受自己的投靠,因为程昱虽然非常相信自己的实力,但是程昱毕竟已经到了不惑之年,对于某些方面的事情已经是看的非常透彻了,就比如现在自己的出身问题,已经是一个不了回避的问题,自己想要出仕为官的话,就必须找到一个不嫌弃自己出身的主公。
程昱其实都已经想好了,如果这几年中再没有办法,自己就要离开河东卫家,去找一个地方安安心心的当自己这个教书先生了,毕竟只要教出了名堂,自己也有机会让自己子孙后代的出身上一个台阶。
还好的是,程昱从卫觊的口中得到了一个好消息,程昱不禁的向卫觊先是点了点头,感谢了卫觊一番之后,便跟着卫觊来到了刘鑫的身边。
这时的刘鑫也是颇有兴致的观察了一下程昱,程昱虽然出身不行,经历了不少坎坷,但是现在仍然是气质稳重,眉宇中充满了自信,刘鑫不得不赞叹一句程昱真是一表人才。
在寒暄了片刻之后,刘鑫便直接拍板,接受了程昱到自己手下效力,“本王现在可以肯定,仲德兄你绝对是一位难得的人才,就像伯儒老弟你刚刚说的那样,仲德兄你现在完全有能力可以去当一名的太守了,可惜你以前没有遇上什么好机会,不过现在好了,仲德兄你也算是大器晚成,而仲德兄你现在到本王手下出仕为官,本王将会先任命你为一地县令,只要仲德兄你能够先熬过资历,日后自然会升为太守,如何?”
程昱一听刘鑫怎么说,自然是立即点头答应了,因为程昱的心中本来想的是能够在刘鑫手下出仕为官就不错了,哪怕是一个主薄都行,没想到自己一来就成为了县令,可见刘鑫对自己的重视程度。
所以程昱立马恭敬的给刘鑫行了一礼,然后认真的说道:“如此甚好,在下多谢王爷你的知遇之恩了,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王爷,王爷你为什么如此看得起在下呢?在下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
刘鑫呵呵一笑,摇了摇头说道:“仲德兄,你这就是有些说错了,有一句说得好,那就是英雄莫问出处,有志不在年高(当然了,这里的年高是指程昱年纪大,中文果然是博大精深,同一句话可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解释,就像我听过的另外一句话,一个国家要怎样才能做到真正的和平,要么谁都打不过,或者谁都打不过),虽然仲德兄你现在只是一名教书先生,但是本王知道你的能力可不仅仅是一个教书先生那么简单,所以本王才决定接受伯儒老弟对你的引荐,希望仲德兄你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刘鑫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了程昱的肩膀,表达了自己对程昱的认可与期待。
而程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立马向着刘鑫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在下明白了,多谢王爷你对在下的信任,在下绝对不会辜负王爷你的期待,一定会为王爷你全力效忠!”
一旁的卫觊看到这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卫觊与程昱的交情是真的不错,如今自己的忘年交好友终于能够有机会出仕为官,卫觊自然也是十分高兴的,而且卫觊也知道如今的程昱也算是潜龙升天,未来也算是一片光明了。。。
想到这里,卫觊见时间也差不多了,这第一次洛阳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便对着刘鑫与程昱说道:“好了,如今在下的使命也算是完成了,这洛阳拍卖会也快开始了,那么王爷就带着仲德兄一起吧,毕竟仲德兄的行李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王爷你不介意的话,在下这就安排下人将仲德兄的行李送到王爷你的府上,那么现在在下就先告辞了。”
刘鑫想了想,也是应该把程昱先介绍给姜维等人,毕竟以程昱的能力,日后肯定会成为自己手下的巨头之一!
于是乎,刘鑫便点了点头,同意了卫觊的想法,程昱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算是刘鑫的手下了,也知道刘鑫刚刚是带着一群人来参加这次洛阳拍卖会的,所以程昱也挺乐意去见一见自己未来的同僚。
毕竟程昱也算是一个经历很多,早就已经熬成了一根老油条,知道自己要和姜维这些刘鑫的嫡系手下们打好关系,这样才能做到你好我也好。
于是乎,卫觊先行告辞,前往益州拍卖行的一楼大厅,哪里是洛阳拍卖会的普通参加者所在的位置,而刘鑫自然是在二楼的贵宾室了。
在路上,刘鑫也没有忘记问了问程昱,如果程昱没有投靠刘鑫的话,接下来打算干什么,毕竟刘鑫都听卫觊刚刚说了,程昱现在都把行李给收拾好了。
而程昱也算是有话直说,表示自己如果没有能够投靠刘鑫的话,便会选择回到自己的老家东阿,回去做阿胶。。。啊呸,是回去继续做教书先生。
刘鑫这也想到了在黄巾起事的时侯,东阿县的县丞王度起而应之,成为了黄巾军的卧底,然后更是烧掉县中的仓库,导致东阿城内的军队无心战斗,而县令更是逾城逃走,城中的吏民只能选择负老携幼向东逃到了渠丘山。
此时尚在故乡的程昱便主动担负起来了领导民众的责任,程昱先是命人去侦视王度,发现王度等叛徒虽然占据了空城,却因为黄巾军的大部队还没有赶到,所以不能固守城池,更别提追击自己了,于是程昱便命人在出城西五六里外停下了。
这时程昱便向县中的大户薛房等人分析道:“如今王度等人得到城郭也不能防守,其势可以测知,王度他只不过是想趁机虏掠财物,并没有坚甲利兵以盈攻守之志,我们为何不相继回城守之?而且城高郭厚,又多谷米粮草,今日若还求令,一同反攻城池,王度必不能守下城池,城池攻可破也。”
城内的大户们都深以为然,但是一些城中的吏民却不肯从,都说:“贼人都在西边,但是我们可以往东逃避啊。”,这让程昱不得不摇头叹息:“愚民不可计事。”
于是程昱只能偷偷派遣了数骑举幡于东山之上,并且让城中的大户们在望见了之后,边大呼“贼已至”,然后带领手中的兵马下山取城,而吏民只能奔走相随,最后守住了东阿县城,程昱也因此得以有了名望。
到了公元192年,当时的兖州刺史刘岱辟召程昱为属下,而程昱知道如今已经是乱世,而刘岱不堪大用,不是一位明主,所以程昱不应命出任。
而且当时的刘岱正在与袁绍、公孙瓒等人和亲,袁绍便令妻子居于刘岱处,公孙瓒亦遣从事范方带兵助刘岱守地,结果后来袁绍与公孙瓒开始不和,公孙瓒一开始先是击破了袁绍的兵马,于是就派遣使者向刘岱说要收取袁绍的妻子,并且还让刘岱与袁绍绝交。
而在在暗地里,公孙瓒又向范方下令:“如果刘岱不把袁绍家小一并送上,那么你就便领兵回来。待我平定了袁绍,就攻打刘岱。”
得知了此事的刘岱连日不能决议,担任当时兖州别驾的王彧向刘岱建议道:“程昱有谋略,能断大事。”
刘岱于是召见程昱问计,程昱认为公孙瓒远在边塞地区,而袁绍则是在靠近兖州的河北地区,自然是不能舍近求远,而且程昱也知道以公孙瓒的能力是敌不过袁绍的,于是程昱向刘岱建议道:“如果放弃袁绍这个近援而求于公孙瓒这个远助,这就等于求人于益州以拯救兖州受溺的儿童一样,而且公孙瓒亦非袁绍之敌,如今公孙瓒的军队虽然稍胜袁绍军队,但最终必会为袁绍所擒。如果取其一朝一夕之势而不思虑长远的计划,将军您必败无疑。”
于是乎,刘岱听从了程昱的计划,于是范方领其部兵马归去,结果其兵马尚未回去就听闻了公孙瓒已大为袁绍所破,于是刘岱便表奏程昱为骑都尉,程昱却以身有疾病而请辞,继续等待着自己心目中的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