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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你,你被保释了,收拾一下出来。”胖嘟嘟的制服女警手拿电棍站在门口,面朝着罗晓莲“你们三个休息够了,打扫卫生,晚点有人来检查,过几天要调宿舍,你们这房里人太少了,要加人进来住,还有王娟娟,你后天开庭,有什么要交代的快点说,别到时候丢人现眼。”
罗晓莲笑眯眯地走到门口,咧嘴道“我妈就来了,这次来的特别快,各位姑娘们,我先走了,有缘还是不要见了,哈哈哈。”
女警侧身让她走出去,叫身后的胖女警把罗晓莲的手铐了起来,接着转过头,把目光投向了卫冬艺身上“卫小姐,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我同事,只要不违反规定,我都可以帮忙,有人特意交代我好好照顾你,顺便帮他带一句话,让你静心等着,不要急。”
卫冬艺没有理她,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女警带着罗晓莲离开后,房里的其他二人看卫冬艺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同了,那个被女警点名的王娟娟睡在卫冬艺的对面下铺床上,卫冬艺上铺的大程跳下床,踢了一脚她的腰部“喂,胖子,反正你快上庭了,有没有什么东西给你姐留着?”
王娟娟胆怯的缩起身,摇摇头“大程姐,我东西都被图姐她们拿走了。”
“艹,图姐怎么会瞧上你的东西?你找打是吧王娟娟。”大程右拳出动,对着王娟娟的腹部就是一顿猛击“死贱人,敢骗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程优优在这个圈子里的名声,你以为我跟你们这几个一样是新人吗?我干、死你。”
“啊,别打了,别打了,啊。”王娟娟一边挣扎,一边哭着求饶“大程姐,我真的没了,真被图姐身边的五金姐拿了,真被她拿了,我求你,大程姐我求你别打了。”
“你还敢躲,你信不信我打…艹,谁啊。”大程的手臂被人在背后抓住,她眼睛里喷火似的回过头,嚎道“找死是吧。”
“呜呜呜,救我。”见到终于有人出手相救,王娟娟不顾身上的痛疼,立马跳下床,躲到那人的身后道“卫姐姐,你救救我。”
“哟,我当是谁啊,原来是“卫小姐”,呸,你以为我是那些狗腿子吗?你不去打听打听我的…”
“我知道你的名气,抢、劫杀人,对吗?”卫冬艺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地回道“你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哈哈哈哈。”像是听到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大程在卫冬艺的手掌下用力地抽出自己的手,捧腹大笑道“我没什么了不起,哈哈哈哈,那也比你们两个诈、骗做贼好吧,哈哈哈,我们都是败类,你以为你比我好吗?笑话。”
“我们在这里,就是因为我们有可能做错了事情,我认法律,不认你。”卫冬艺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她“欺负一个可以做你女儿的人觉得很厉害吗?她即使有错,也轮不到你来罚。”
“姓卫的,你真以为那些警察可以保护你吗?”大程目露凶光,她的拳头再次往前,在卫冬艺的颈脖处松开,抓住了她的衣服领口“在这里,就要懂这里的规矩,那些警察,呵,我们暗地做的事,她们能帮你?别多管闲事砸自己的脚,不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只知道,你不能打人。”
“有意思。”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几个人,带头的高个子女人剪着短碎发,她拍着手走进房里,右手用力推了一把大程,反旋风一脚踢到了她的膝盖上面“大程回来了?来,跟图姐说说,你在圈子里的名气有多大?”
就那么两下功夫,大程就被短发女人踢到在地,她的膝盖砰的一声磕在地上,脑袋还没来得及抬起,短发女人的跟班马上拉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大程痛的啊了一声,发出了一句类似哭腔的鼻音“图姐,图姐,我错了,别,啊。”
“图姐,你有没有发现大程这次回来,头发长了不少,要不我帮她拔了,省的碍眼。”扯着大程头发的跟班眯起眼睛问短发女人“其他地方要不要拔?”
“不要,不要。”大程哭着求饶道“图姐,五金姐,你们放过我,我错了。”
“你不嫌脏手的话,送给你玩吧。”短发女人淡淡地回道。
“哟,图姐,这看守所里啥时候进来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啊?”看到短发女人不露声色的转头打量着卫冬艺,她身后的另一个跟班不理睬门外面大程的尖叫声,反而献媚道“我们住这一年都没被判刑,正好无聊,图姐这是看上了吗?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
“姓卫?这倒好玩了。”短发女人没有回她,倒是在嘴里蹦出来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把外面搞的鸡飞狗跳的女人就是你吧,模样倒是过的去,有点太严肃了,无趣,就不知道尝起来味道怎么样。“
身后的跟班赶紧道“图姐要是喜欢…”
“回去。”短发女人转身往门外走去,没有多解释一句。
她们离开房间后,大程的哭喊声依然没有停住,想必是还有人在她们的门口呆着没走,这么大的声音都没有狱警过来巡逻,卫冬艺心里面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她躺回床上,用行动拒绝了王娟娟欲言又止的求助眼神,卫冬艺不喜欢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在她的面前发生,也不喜欢自己太过温顺,她闭上眼,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不愿意活动。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又一天过去了,巡逻的狱警点完名后,卫冬艺听到原本静悄悄的房间里突然有了别的动静,先是有人下床,站到了地上又没了声响,倒是王娟娟的床铺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卫冬艺转过身,想看一下那边出了什么情况,谁知道她一转身,一个模糊的人影立马向她扑来,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这体重与身高很明显不是大程,卫冬艺想开口说话,下巴却被那人狠狠地往下一拉,并快速地拿手里的一大块布塞进了卫冬艺的嘴里,那人极度凶恶,下了狠手地把卫冬艺往死里压,卫冬艺的两只手都被压在了身后,只能靠脚挣扎,这徒劳无功的挣扎反而引起了对方的低笑,确定她不能动弹以后,有一个特意压低的女声对着她的耳旁吹风说道“有趣,你别把力气全部用完了,我们可有一整晚的时间。”
又一个人影晃动了过来,她站在卫冬艺的床铺前,支支吾吾道“图,图姐,我,你放过我,我保证老老实实睡觉,不会打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