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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揉/着自己的腰站起来,封芒说了一声:“又来了。”
他说着,张九就看到那个女人快速的冲过来,张九几乎要被累死了,不过他还没动,那个叫封芒的年轻人突然一跃而起,踩了一下旁边的座位,快速的翻身跳起,大长/腿猛地一剪。
就听到“啊——”的一声,然后是“咚!”的一响,女人被/封芒一下剪在脖子上,快速的一拧,整个身/体都在空中凌空翻了一圈,然后猛地掉在地上,女人想要撑起来,但是封芒的双/腿非常有力,女人根本无法动弹。
女人想要伸手去抓封芒,封芒一把拧住女人的双手,就听到“咔嚓”一声,张九吓了一跳,说:“轻点轻点!”
封芒的手稍微放松了一些,那女人突然就开始挣扎,“嗖——”的一下划伤了封芒的手臂,顿时一条很大的血口子。
封芒眼睛一眯,立刻双/腿一错,猛地往上一踢,女人“啊——”的一嗓子,瞬间就晕了过去。
张九看的心惊胆战,女人一下就不动了,封芒捂着自己胳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的血,是鲜红色的,就没有当一回事。
张九赶紧跑过去,撕了一张黄符,食指中指并拢在黄符上虚化了几下,然后将黄符贴在封芒的胳膊上。
封芒看着有些不解,但是刚才被挠出/血的伤口一下就止血了,看的封芒睁大了眼睛,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封芒的眼睛非常漂亮,其实他眼睛很大,但是平时总是低垂着,或者是没有精神的半眯着,一睁开顿时满眼都是惊艳。
张九又拿出一张黄符,猛地贴在昏迷的女人的左脸上,女人身/体开始快速的颤/抖,嘴里发出惨叫的声音,左脸上的咒印开始蒸腾,仿佛冒着热气一样,发出“呲呲——”的声音。
封芒似乎有些嫌弃,皱眉看了看,捂住了鼻子,张九无奈的说:“这车厢不太通风。”
一股烧焦的味道,女人惨叫了两声,一下瘫在地上,脸上的咒印猛地就被拔/出来了。
张九有些诧异,这个咒印拔/出来的也太好拔了,不禁有些奇怪。
就在这个时候,那女人慢悠悠的转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蹲在自己面前,而自己的衣服都卷了起来,小裤子卷到了大/腿/根儿,高跟鞋都踢掉了,顿时“嗷——”叫了一嗓子,然后扬手“啪!!”一下打在张九的脸上。
张九毫无防备,挨了一个耳刮子,顿时有点懵,还眨了眨眼睛,女人爬起来,脸上还贴着黄符,大喊着:“流氓!!臭流氓!”
封芒也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实在没忍住,张九则是一脸无奈,捂着自己的脸。
幸好地铁上有监控,张九很快就洗脱了流氓的罪名,张九和封芒下了车,大夏天的几乎要热疯了,尤其是郊区,没有什么阴凉的地方,太阳直晒着,封芒跑了好远,给张九买了一瓶冰水,说:“镇一镇你的脸吧……有点红。”
张九:“……谢谢。”
两个人下了车,还要走一段距离,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电/话正好打进来,是端木晋旸打来的,端木晋旸的嗓音很温柔,说:“喂,小九?你不在公/司?”
张九一听到端木晋旸的声音,顿时那叫一个委屈,把刚才一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还赏了自己一个耳刮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端木晋旸突然沉默了很久,说:“小九,你是第三次被误认为色/狼了吧?”
张九:“……”
张九顿时心里有一种日了端木晋旸的感觉,好像真是这样的,自己怎么如此多/灾/多/难,没有女人缘儿也就算了,竟然还被多次认为色/狼,看自己这张脸,虽然不算太帅,但是也是五官端正,满满正气的一个好青年,怎么就被认成是色/狼了呢。
端木晋旸说:“我刚才看到邮件了,你那边不好坐车,我一会儿去接你,嗯?”
张九有点不好意思,说:“你不是工作呢吗。”
端木晋旸笑着说:“工作怎么能有老婆重要,一会儿我接你。”
张九脸上一红,恶声恶气的说:“叫老公!”
端木晋旸从善如流的说:“老公。”
张九:“……”
“嘭!”一声,张九听到自己脑袋炸烟花的声音了。
封芒在张九接起电/话的时候,就看到了张九的来电显示,显示的是——端木先生。
虽然这个复姓也不算陌生,但是他们周围的端木先生,也就是顶头老板了,然后封芒就听见两个人“毫无意义”的电/话内容,真不是他想听,而是端木晋旸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很有穿透性,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封芒有点不自然的抓了抓下巴,没想到张九和端木先生的关系真的这么好,他来公/司虽然时间短,但是也听到了传闻,什么张九被人包/养了,不然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当首席风水师,这个职位每届都是白胡子老头来做的。
什么端木先生很快就会对张九没兴趣的,毕竟张九样貌也不是太出色等等。
不过在封芒看来,估计端木先生喜欢张九喜欢的不行。
封芒的确想对了,在端木晋旸眼里,他家小九是最好看的,其实张九属于那种不显山不露水型的,只是乍一看觉得清秀,仔细一看觉得五官长得竟然分外的舒服,再仔细看的时候会觉得其实张九的五官长得很精致,端木晋旸知道,尤其是张九在床/上的样子,媚到了骨子里,不过这一点张九绝对不承认。
端木晋旸又问他吃饭没有,张九可怜兮兮的说:“没有,这附近应该没吃饭的地方。”
端木晋旸说:“我现在就在路上,一会儿就到,你们先去洽谈,我估计要一个多小时左右,给你带饭,好吗?”
张九顿时挑/起了嘴角,虽然端木先生在床/上的时候略微禽/兽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其实还是个“大暖男”,有的时候非常温柔体贴。
张九很快挂了电/话,封芒松了一口气,他要是再听下去,觉得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
封芒不爱说话,和他的名字根本不一样,一点儿也不露锋芒,不过张九刚才已经领教了,封芒的身手竟然如此利索,看起来就跟个练家子似的。
张九问他,封芒就说:“哦,上大学的时候无聊练过。”
张九想了想自己的大学/生活,出去抓鬼赚/钱,要么就是在宿舍里组团打游戏,早知道自己也去练练了,说不定能把端木先生压在身下。
一想到这个,张九就有点兴/奋,对封芒说:“你能教教我吗,教我几手。”
封芒迟疑的看着张九,说:“防狼?”
张九“噗——”的一声差点喷了,说:“我就是想要偷袭的那种,能从背后直接把人按住,让他根本没办法还手的。”
封芒想了想,说:“有倒是有,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学会。”
张九那叫一个兴/奋,封芒一边走一边给他比划了几下,张九/学的似通非通,感觉特别容易,已经幻想着压了端木晋旸一百次了!
两个人到了工地,也是没有阴凉,戴着安全帽进去,张九去看风水,封芒去谈事情,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碰头了,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就准备往回赶。
两个人出了工地,热得都是一头汗,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滴滴——”的声音,回头一看,竟然是端木晋旸,那辆车子张九认的。
果然是端木晋旸,端木晋旸被车窗降下来,说:“上车吧,看你热的。”
张九快速跑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坐了进去,里面开着空调,感觉瞬间就得/救了,封芒没有上车,说:“那我就先走了。”
张九现在可是把封芒当做“老/师”一样,立刻说:“哎,别走,一起走吧,有顺风车怎么能不搭呢。”
端木晋旸说:“上车吧,我准备了两份午饭。”
封芒也坐上车来,坐在后座上,后座上摆着两份便当盒子,一看就知道是从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来的,进口的便利店,别看便当盒子不大,但是非常贵。
张九把两份便当盒子拿出来,一份递给/封芒,一份自己拿着,结果露/出来一张小片,上面写着一百五元……一份。
张九看的瞠目结舌,说:“端木先生,你买的金饭盒吗?”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快点吃吧,一会儿凉了。”
张九打开盒子,感觉怪不得贵,里面的东西也太精致了,有点偏日式的便当盒,张九饿得已经不行了,快速的吃了起来,别看封芒又高又瘦,但是吃东西竟然狼吞虎咽,超级有感染力,而且吃的悄无声息,风卷残云,一会儿就全都吃光了,然后擦了擦嘴,又安安静静的坐在后排。
张九吃了一些之后,肚子里有点食儿了,突然嘴里喊着饭,含糊的说:“唔……端木先生你吃了吗?”
端木晋旸似乎被他气笑了,说:“你才想起我?”
张九有点不好意思,端木晋旸说:“吃了,出来的时候随便吃了点。”
张九夹起一个蛋卷来,递到端木晋旸嘴边,说:“啊——张嘴。”
端木晋旸咬了一口,说:“你吃吧,我开车呢。”
张九又狼吞虎咽的吃上,时不时和端木晋旸说哪个好吃,后排的封芒一直没说话,一个人坐着,感觉吃了一包又一包的狗粮,刚才已经吃饱了,但是被/迫吃了好多狗粮。
三个人很快就回去了,下班的时候端木晋旸开车带张九回的家,也没有接/触什么地铁。
第二天张九上班时候又遇到了沈嫚嫚,沈嫚嫚拉住张九,小声说:“张九,你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我那个朋友吗?就是在地铁里遇到怪事的那个。”
张九一下就想起来了,因为他和封芒之前也在地铁里遇到了怪事。
沈嫚嫚说:“我那个朋友高烧好几天了,就是退不下去,我昨天给她打电/话,还是高烧不退,说话都是糊涂的,张九,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她吧,别真是中邪了?”
张九想了想,没准这件事情又和蛇纹咒印有关,如果真有关联,千万别是感染了咒印,就答应了沈嫚嫚,等下班之后去她朋友家里看看。
张九中午吃饭的时候和端木晋旸说了一声,张九不想让端木晋旸去,说:“这样不好吧,沈嫚嫚和她朋友都是女孩子,沈嫚嫚说她朋友家里就她一个人,没有别人,你一个大男人去人家女孩子家里不好吧?”
他一说完,端木晋旸就笑了出来,说:“小九,你不是大男人吗?”
张九一愣,随即说:“笑什么笑,我是天师!和你不一样。”
端木晋旸不同意,非要一起去,沈嫚嫚倒是没有不同意。
等下班之后,端木晋旸就开车着,带着张九和沈嫚嫚去她朋友家里。
就在沈嫚嫚家附近,她们住的很近。
路上是下班高峰,非常堵车,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沈嫚嫚给她朋友打电/话,着急的说:“怎么不接电/话,不是烧糊涂了吧。”
他们干脆直接进了楼道,坐电梯上楼,然后去敲门,门敲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有脚步声,竟然有人来开门了。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了,开门的并不是一个小姑娘,而是一个男人,身材瘦高,皮肤非常白/皙,五官很精致,尤其是手,长得非常漂亮,容易出汗的体质,脸上还挂着汗珠儿。
“封芒?”
张九一眼就认出来了,昨天他们才一起去了外勤,就算是脸盲也能认出来。
沈嫚嫚看了一眼门牌号,说:“没敲错门啊……”
封芒说:“你们是来找我姐姐的吧?”
沈嫚嫚吃了一惊,她从没听说过她的朋友还有个弟/弟,而且弟/弟还和他们是一个公/司的。
封芒把他们请进来,沈嫚嫚的脸色异常的兴/奋,揪着张九小声说:“你们认识啊?好帅啊这个小哥儿,你看那小蛮腰……”
沈嫚嫚接下来要说什么张九已经猜到了,立刻制止了沈嫚嫚的话,顿时觉得头疼不已。
众人走进去,封芒站在卧室门外面,说:“她还在发烧,中午醒了一次,下午一直在睡,家里的感冒药吃完了,我正好想去买一趟。”
张九推门走进去,看了看房间,房子里并没有什么阴邪的气息,一个看起来二十五六的女孩躺在床/上,脸色非常憔悴,脸颊发黑,烧的有些不省人事,出了一身的汗,皱着眉头,看起来无比的难受。
张九说:“不用去买感冒药了,做点好吃的给她吧,补补身/体,她的体质太差,稍微有阴邪的东西近身就会感染。”
张九说着走进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张九的食指和中指夹/住黄符,轻轻的揉/捏,那黄符突然变成了金色的粉末,倏然间落在了女孩身上,粉末掉在他身上,一下就消失了,看的沈嫚嫚和封芒瞠目结舌的。
女孩立刻咳嗽了两声,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似乎呼吸不畅,想要吐痰,封芒赶紧把她扶起,给她轻轻捶背,没一会儿那女孩真的吐出了痰,然后又睡了过去,这回脸色就不是那么难看了。
封芒给他姐姐试了体温计,三十七度一,体温瞬间就降下来了,之前一直烧到四十度,实在太吓人。
女孩睡了一会儿就醒了,真的像张九说的,开始有食欲了,封芒去做了饭,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贤惠”,做的饭菜非常可口。
众人都留在封芒家里吃饭,吃了饭之后才离开的。
第二天张九刚到公/司,沈嫚嫚就高兴的跑过来说:“我那个朋友昨天晚上就退烧了,而且精神也不错了,她让我谢谢你,还有这个,驱邪的费用。”
沈嫚嫚把一个纸包放在张九的桌上,张九说:“还有驱邪费,我以为只是帮个忙。”
沈嫚嫚笑着说:“你不知道她男朋友这两天都要急死了,找了医生也不管用,你昨天一去就好了,这是他男朋友给的。”
张九美滋滋的收了驱邪费,虽然不是很多,不过也是一笔外快,心想着今天晚上可以请端木先生去外面吃一顿好的,然后给二毛打包一份甜点,给一百买一箱可乐,至于三分吗……
三分没有特殊的喜好,把二毛直接打包给三分就可以了!
张九觉得自己真是机智!
端木晋旸听说张九要请自己吃饭,早早的就收拾好了东西等着下班,下班之后去地库取车,让张九在公/司外面等自己。
张九坐着电梯下楼,电梯里人还挺多,正巧碰上了封芒。
张九笑着说:“你姐姐怎么样了?”
锋芒说:“好多了。”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小,垂着眼皮,低着头,一脸的困倦表情,眼底还有些黑青,脸颊微微凹陷,不知道怎么了,一天不见竟然变得如此“憔悴”。
张九诧异的说:“你怎么了?”
封芒摇了摇头,说:“没……”
他的话说到这里,突然一下就倒了下去,电梯里人多,有人倒了下来,顿时就乱/了,还有女人尖/叫的声音,连忙向旁边躲开。
张九眼疾手快,一把抄住封芒,没有让封芒的头磕在地上,封芒脸色惨白,捂住着自己的手臂,封芒的手臂上缠着一圈纱布。
张九一愣,快速的掀开他手臂上的纱布,顿时就看到了一条黑色的伤口,那天在地铁里,那个中了咒印的女人不小心抓伤了封芒,当时血是红色的,并没有什么异常。
封芒双眼紧闭,眼睫微微颤/抖着,呼吸很微弱,身上凉冰冰的,伤口有些肿,呈现黑色,伤口靠下,封芒手腕里侧脉门的方向,竟然有一个黑色的叶子,正在微微散发着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