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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凌湛走时的话,童衫几乎重重松了口气,夏夏凌湛明显一愣,眉梢微挑:“你是从哪看出来的,似乎今天没什么不对,我的演技也挺好。”
“我才刚拿出手里的珠子,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如果是别人,我拿一颗珠子而已,怎会有你这样的反应?再说,我从来觉得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把紫色穿得那么漂亮,只有大少爷你,可以。”指着不远处两个人,“那么血腥的手段,那么快的刀法,你不是我的大少爷还是谁?”
“啪啪啪”连掌声都是那么微妙,夏凌湛上前几步低头看着眼前的女人,深不见底的眸子带着满满的惊喜,撩起她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
“你的味道总是那么让人贪恋,刚才我的豆豆是在夸我吗?”他的表情那么陶醉,似乎闻到她的发香都是很享受的一件事。
“少爷,我在骂你,你听不出来吗?”退开一步,却反而让触怒他,他手一伸就圈住她的腰肢,狠狠地禁锢。
“告诉我,你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他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
“请问少爷,为什么不能来呢?”她笑着反问。
“我只是好奇,如果让你躺着你绝对不愿坐着,你这样的人会无故来登山?”
“那么少爷希望我为什么来这里?还是少爷根本不想我出现在这。”
“聪明的豆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夏凌湛一步步引导着她。
她又怎会不知道,“难道我应该忘记什么吗?少爷你说话怎么这样不算话,你答应过,从此以后还我自由,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如果我不出现,你可知今天的后果是什么!”狠狠地掐上她的腰肢,夏凌湛几乎疯狂,“如果我没及时赶到!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教了你那么多,你难道连两个小喽啰也打不过!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反抗!你要是那么缺男人,我倒是可以成全你!”
“少爷,我缺男人缺的很,自从顾擎不在我连半个男友也没。你说,我多么寂寞……”修长的手指从他的胸口滑落,直到腹间,她的手被他抓住。
“你在邀请我?”他含住她的手指,眼底闪着奇异的光。
她望着他,魅惑地笑,“以前我不知道少爷长了这样一副好皮囊,现在看到了,哪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心动。”
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她轻易燃起他的**,抓着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口,吻上她的唇,残忍地啃咬吸吮,直到那美艳的唇瓣更加的鲜艳欲滴,他抚摸着她肿*胀的唇。
“你演的很好,可惜我上不了当。说,为什么是这,偏偏是这!”看一眼四周,他幽深的眸子燃着了然。
“少爷为什么从一开始你就问这个问题,请问,这里,我怎么就不能来!还有,少爷如果换成我是你,刚刚救了差点被强***奸的女人,一定把身上的衣服给她,你觉得呢?”
“可你不是我。”夏凌湛的眸中带了笑意,“我看你现在这样,挺好。”
童衫忍不住朝天翻了白眼,“可我冷。”
“对,你怕冷,如此为什么还来这。”他在这问题上显然不依不饶。
“我喜欢这里的风景,这个理由可够了?”
“够。”
“那么请问少爷,为什么一直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少爷可曾对我做了什么!”童衫反问。
夏凌湛挑眉,幽深的眸子带着点点笑意,“如果我说没,你信?”
“不信。”
捏着她的脸蛋,夏凌湛笑得满身邪魅,“如此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又如何,我的豆豆,似乎很不喜欢我。”
“怎么会,少爷长得这样好看,可惜听说谁见过您的真面目谁都必须死,那我还能活多久?”
“这个么……”夏凌湛一副深思的模样,“我要你活多久,你便能活多久。”
他的意思很明显,她的命就掌握在他手中,眼前的男人她恨不得千刀万剐,可是盯着他,偏偏她什么也做不了,还得强颜欢笑不露痕迹!
阿蛮,就是这个人如此设计我们,让你跌落悬崖尸骨无存!总有一天她一定要亲手结果了他!
“少爷,你说过的话你以为是个屁吗?我是豁出性命想要自由,您现在这么盯着我是什么个意思?这地方,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眼前的人,童衫嘲讽。
夏凌湛似乎并不恼,“今天如果没我,你的下场你能想象,我救了你,你就这态度,未免忒伤人。”
扫了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人,童衫冷冷地笑:“他们难道不是少爷您派来的?英雄救美这招过时了。”
“冤枉,你可是听见了,什么圣奥集团廖总监,我从不曾记得我认识这号人。”
童衫眉头微皱,廖总监,她想起来了,这是多久前的事了,她早就快忘了,那时候她负责酒店套房管理,历晟举行IT峰会,廖总监投诉酒店小姐服务不好,之后两人有了矛盾,廖总监被历晟的人脱光了衣服扔在门外。
“可想起来了,跟我是否有关。”见童衫的模样,夏凌湛凉凉地笑。
童衫看他一眼,止不住的厌恶,“少爷,麻烦您以后见到我就当没看见,我是真心不待见你!”
夏凌湛依旧挑眉,看着眼前的女人脾气却是出奇地好,童衫狠狠整了自己的衣服,在夏凌湛面前直接走下山,末了她又回头叫了一声:“夏凌湛!”
夏凌湛一怔,却见到童衫冲着他笑得很是灿烂,她扬手喊:“送你一件礼物!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他点头:“只要你敢送,我自然敢接。”
手中的珠子在一瞬间飞出,犹如枪口的子弹蓄势待发,童衫几乎是用尽了全力,而那男人明明看清却没有丝毫躲闪,任凭晶莹的珠子穿透了他的掌心,鲜红的血滴落,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没有受伤的手摊开,里面赫然是一枚带着血色的珠子,夏凌湛笑得残忍又张狂,“我说过,只要你敢送,我就敢接。”
童衫看不清那颗珠子怎么就到了他另一只手,她只知道他一只手确实被她穿透了掌心,可他依旧笑得那般邪肆,血淋淋的手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轻轻一舔,像似品尝着她送他的礼物。
“疯子!”童衫禁不住脱口就骂。
她的阿蛮都不在了,她有什么好忌讳的!大不了就一个死字!任凭那男人有千般手段,她一概不怕!她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望着童衫的背影,夏凌湛的眸子微微眯起,眼中闪过复杂的光。他的豆豆啊,不管那个男人怎么对她,她都那么死心塌地,无论他用什么手段,她都忘不了他!
那是烙印在她心里的人,他怎么抹都抹不去她那段记忆。手紧紧捏成了拳,她那么好的演技,偏偏在他面前演的那么烂!
因为她连演戏都已经不屑!她根本就忘不了他,他真是恨,恨不得把她禁锢,让她这辈子都只能见到他一个人!
可是偏偏他又做不到,因为他喜欢的就是现在的豆豆!就算他囚禁了她的人,也禁不住她的心!
豆豆,我的童童,总有一天我会得到你!不仅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手心的珠子在一瞬间变成了粉末,如最卑微的尘埃融进了泥地,好似从未存在。
就如某个人,守护了她那么久,在一瞬间消失,她却从未在意。如此,就让所谓懦夫的守护彻底化为尘埃!!
沿着南山的长河,她走遍了每一个地方,可是她依旧找不到他,她清楚地记得,一百天了,又过了一百个日夜,她总是不死心地找的却是他的尸体。
不是说了,找不到尸体,那么就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死了!
这座小镇跟江南一样,总是会时不时地下雨,童衫抬眼望着雨水滴落,一丝丝,却像断了线的珍珠。
美,却是凄美。何时,她竟然恋上了这样的味道。空中的雨突然被隔断,她看到了透明的伞顶,她浑身一僵,欣喜地转身,看到的眼前的男人,她嘴角的笑容凝固。
“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少爷,你不曾知道你有多让人讨厌吗?”童衫冷冷地笑。
“我长得不好看吗?”夏凌湛突然问。
“好看。”
“我身材不好?”
“很好。”
“我没钱吗?”
“有。”
“我没权吗?”
“有。”
“如此……我真不明白,我全身上下,哪里可以让你讨厌。”
夏凌湛说得头头是道,童衫却盯着他泼冷水,“我讨厌你的理由,就是我讨厌你。我已经不是魅的人,你也不是我主人,你也别指望我对你能有什么好脸色!”
“我不做你的少爷,做你的男人,如此机会,你不想考虑?”夏凌湛笑得依旧邪魅。
“夏凌湛,你就应该一辈子躲在魅街的小岛上装你的神秘!现在,你实在太像个人,反而让我不习惯。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走遍南山河的每一个城市?”
夏凌湛耸肩,明知故问:“为什么。”
“你靠近些,我告诉你。”童衫笑着说。
夏凌湛走近一步,童衫也上前踮起脚尖搭上他的双肩,手慢慢地向下抚摩他的胸口,直到看见眼前的男人身体微微一僵,童衫的手仍旧没有拿开,“你是我的谁,我做什么事为什么要告诉你。夏凌湛,我告诉你,只要见你一次,我就送你一份礼物!就看你接不接的住!”
收回手,掌心赫然一片红,而此时夏凌湛的胸口也汨汨流出了鲜红的血,童衫看到他笑着摇头,手捂住胸口,“你为什么不再偏一些,如此刚好穿透心脏,我就一命呜呼,你也可以替他报仇。”
童衫眼睫微颤,是啊,她表现得那么明显,那般地讨厌眼前的男人,连演戏她都不曾认真过,他自然是早就猜出她根本没有忘记历晟,既然如此也省得她再装下去。
“你不会给我机会杀你,我也省下这番动作。”转身,她对他依旧满脸的厌恶,她讨厌极了这个男人。
曾经她那么惧怕他,因为她是那么贪图生命。她靠着对历晟的恨支撑过来,她一步步,小心地都是保护着自己的性命,她怕没有机会再见到历晟。
后来,她靠着对历晟的爱,一步步地撑到现在。可是这个男人轻易摧毁她心中的信仰,让她失去对生命的渴望!
如此,她还有什么好惧怕这个男人!
这里的天气很湿热,童衫只记得白天进林子的时候手臂被什么东西叮了,她一直觉得很痒,到后半夜她全身发起了烧。
买了退烧药,可是烧没退,全身又发冷,童衫冻得嘴唇都发紫,裹着杯子一个劲地哆嗦,想打电话求救,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打给谁。
夏添?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可是千里之外,夏添又怎么赶得过来!
童衫突然就冒出了一个想法,觉得自己死在这么个穷乡僻壤,无人知晓也是件很好的事!于是就真的躺下,安静地闭上眼。
她不断在脑海里搜寻着自己和阿蛮的点点滴滴,她发现她想他快要想疯掉!她调养身体的三个月加上后来的一百天,整整半年,她没有阿蛮的消息,行尸走肉一般过了那么久,她竟然什么感觉也没。
也是,真是痛到麻木……
“阿蛮?”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可是那时候的童衫已经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
手的主人微微一僵,想抽回却被她紧紧抓住,“阿蛮……别走……”
不论她怎么努力地挽留,怎样努力地抱住他,冰凉的手从她的指尖滑落,她的手在空着挥舞,想拼命抓住,无奈却是一场空,她的眉头痛苦地拧起,不知道是因为抓不住他,还是因为身体实在太难受。
她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恶意地掐住,有人迫使她张开了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进了她的嘴里,她恶心地想吐,却发现连睁眼的力气也没。
又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嘴,很软很软,让她无法呼吸了,她只能咽下嘴里的东西。
那是很腥的味道,血的味道,让她恶心的味道,可是她被迫咽下了。她感觉全身像火烧一般,别开始的还要难受!
“热……好热……”她痛苦地叫着,踢开了被子,她胡乱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全身的凉意让她觉得很舒服,她嘴角勾起了满足了弧度
可是没一会儿,被她踢开的被褥又重新回到她的身上,她拧眉,可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踢不开被子,像似有人故意用被褥将她紧紧包裹住。
热得好像整个人被放进了蒸笼,没日没夜地用火烤着,她不断地挣扎,换来的却是更深的禁锢。
到底是谁,那么坏!她都快热死了,还要这么抱着她,让她全身都是汗,她热得恨不得跳进深潭,双手双脚不停地踢打,可他却把她抱得更紧更紧。
直到她实在没了力气,她也不想挣扎了,却突然很想睡觉,终于睡着了,她感觉不到身体的瘙痒和疼痛,如此安心地睡眠,真好……
看着她嘴角荡漾起的笑意,抱住她的人,眉头却是不自觉地拧起,这么一具赤*裸的身体,他抱着却碰不得,他感觉他的胯*下那事物已经是擎天之柱,狠狠地抵在她的腹部。
今夜,注定是难熬的,她只要出了这一身汗也就没事,可他出了太多汗,却越来越有事!那么抱着她,成心在考验他的忍受力!
他也不曾知道,原来他也可以为一个人这般的忍耐,嘴角的弧度那么苦涩,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发现他还算是个人,像是个人。
睁开眼睛的时候,童衫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她怎么总感觉身边有人却又不敢去看,她记得昨夜她全身上下痒的要命,痛的要命,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印象不大,只感觉有人一直抱着她。
手不自觉地摸向旁边的身体,是个人,因为有五官,继续摸,是肌肉,然后是胸*口的突起,再往下,是擎天柱。
童衫顿悟,是个男人。
“啊!!!!”她的尖叫声迟缓了很久,因为当她看清身边男人的面容,她真的恨不得拿把刀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掀开杯子,看着全身光*裸的自己,再看全身光*裸的他……
“啊啊啊啊!!!”没命的尖叫。
“你吵什么!”身边的男人显然被吵醒了,翻身很精准地捂住她的嘴巴,“别吵,我昨晚没睡好。”
童衫感觉一个闷雷劈在头顶,他这一句话不正好说明……低头看自己,为什么她跟死鱼一样一点感觉也没,现在还是什么感觉也没!她努力发挥了自己的超强记忆力,可是昨夜,她真的一点印象也没!
“夏、凌、湛!”她咬牙切齿,叫着他的名字。
显然床的另一侧,他一点没闻到火药的味道,翻了身光*裸的屁*股对着她,“什么事。”
“你问我什么事!”童衫差点就要冲出去拿刀,“昨晚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昨晚?夏凌湛明显的睡眠不足,他昨晚她病菌感染烧的厉害,他喂她喝了自己的血,然后抱着她睡觉,就这样,他不记得还有别的,倒是他比她还要痛苦,举得那么难受。
“夏凌湛!”
“我都让你别吵。”男人不耐烦。
“行啊!你让我捅几刀!我就不吵!”童衫裹住被子下床,翻箱倒柜真的去找刀子,什么也没找到就在门口件了几块竹片,尖锐的一面对着夏凌湛,童衫怒吼:“夏凌湛!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这女人气势汹汹的做什么呢!他最讨厌还没睡够的早上被人打扰!翻身坐起,发现被子也没了,他也感觉不到冷,因为他的宝贝到现在还举*着,说明他体内的欲*望实在没有因为这个女人的离开而消减。
“把这玩意儿拿开。”夏凌湛冷冷看着童衫手中尖锐的竹子。
“你现在最好对我说话客气点!不然我手一软,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昨晚,你都做了什么!”童衫气得全身都颤抖,脸上还满是羞愤。
夏凌湛本来不想理会这么无聊的问题,可是看到她的样子,再见她把自己紧紧包裹,低头看一眼浑身赤*裸的自己,他有些明白了。
“你指的是这个?”夏凌湛指了指自己的欲*望。
童衫睁大眼睛,她竟然羞愤得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什么都没穿!撇开眼,她脸上除了羞耻还有尴尬。
见童衫的模样,夏凌湛算是完全明白了,站起身伸了懒腰,走到桌旁倒了水,坐下喝了水他又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自始自终,她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后,再也没敢看他一眼。
“我的技术跟他比,如何?”他笑得那么邪恶,那么银弹。
“你!”童衫扭头直视他,“亏我还觉得你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至少也不会趁虚而入!现在我算是看走眼了!夏凌湛!你什么居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跟你睡了一次,我就当被猫舔了一下!”
眸微眯,这话他还真不爱听!她被历晟重伤,他费尽心力治好她,她一句感谢没有还处处伤他!现在他又用自己的血救了她一命,一个晚上忍着那该死的欲*望抱她到天亮,她倒好!
不知恩图报,还恩将仇报!
“既然是被猫舔的,你激动什么。”夏凌湛笑得冷酷至极,“你那么在意,是因为上*你的人是我?如果是这样,那换成别人上*了你,你是否就不会这样大的反应。”。
一句句话把童衫羞辱得毫无颜面!
童衫怒极反笑:“是啊,谁跟我睡我都不会那么恶心!可怎么就偏偏是你!夏凌湛,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恶心你!看见你就想吐的那种!你说被你碰过的身体,我怎么就连自己都要讨厌了!”
“我的好豆豆,你再这么跟我说话,我会忍不住再上*你一遍。”夏凌湛早已被童衫的话激怒,可良好的修养还是让他邪恶地笑着,他舌头舔了一圈嘴唇,“你的滋味那么好,难怪历晟也拜倒在你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