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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风阴鸷的看着元昊:“好,算你狠,这一次,我记住你了,但别以为你赢了,我会自己去找她,我一定会把她们找回来!”
元昊嘚瑟的说:“别急,就算没找回来,四年后,她也会回来找你的——找你办离婚手续!”
萧逸风整了整领带,看着元昊,一字一顿的说:“元昊,你给我记住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
走出PrincessHouse,萧逸风的心,像沉进了无边的大海,窒息得喘不上起来。
他的宝贝儿,果然在元昊的手中,以元昊的能力,想要把她藏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他已经等不下去了,再找不到她、见不到她,他会发疯!
他好想她,想念他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那些日子,他以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回想起来,却是那么弥足珍贵!
她可爱欢脱的样子,像个顽皮的小女孩儿,捉弄他、和他撒娇;她娇小的身体靠在他身上,软软糯糯的摇着他的胳膊:“好不好嘛,萧逸风…。”于是,所有不合理的要求,都会得到满足。
不是他没有立场,是他实在抵抗不了她好听的声音和贴在他身上那具娇小柔软的身体。那具身体,似乎是上天特意为他定制的一般,完完全全的契合他对美的一切要求:柔软、娇小、干净得一尘不染,带着沁人心脾的馨香……
每一次,当他靠近那具身体,都会不争气的像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冲动得自己都难以置信,于是,不管她愿不愿意,都会满室旖旎……。
她会害羞、会不知所措、会红着脸不敢睁眼,会咬着潋滟的唇,颤巍巍的叫他的名字:“萧逸风…。呃…。不要……”这些,看在他的眼里,是如此的美好,好的让他如置云端……
事后,她会叉着腰,跪坐在床上叫骂不止:“萧逸风,你不要脸……”
“呵呵……”
男人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
权正武试探着,小声问:“萧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萧逸风抬眸,眼中的温度尚未褪去,就被拉回到残忍的现实。
回望壮丽的海边别墅,苍冷的面容上,露出几分讥讽:“元昊的势力再强大,终究有限,我要让全国的人都出来,帮我找她!”
权正武摸不清头脑了,他讷讷的问:“萧总,属下愚钝,怎么才能让全国的人都帮咱们找夫人呢?”
男人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悬赏!”
*
当晚,一则亮瞎人眼的悬赏广告,刊登在全国各大媒体周刊的头条,让全国人民沸腾起来,纷纷奔走相告。
“哎,听说没有,M省D市的一位萧姓煤老板,妻子带球跑了,萧老板悬赏一个亿,来找寻他的妻子。无论是谁,只要把他的妻子送回来,就会立刻兑现一个亿的赏金。”
“是呀,只要提供线索,一经核实,也会有五千万奖金的!”
“哇,真的吗?那我们还等什么,快去找啊……”
这则广告,不啻于一枚重磅炸药,迅速在全国炸开了锅。
于是乎,梦想一夜暴富的人、每天朝九晚五的人、那些为钱所困的人,几乎是全国所有的人,都激情澎湃的投入到了寻人的队伍中。只要找到这个女人,就在不用为生计发愁,一生的荣华富贵就有了着落。
女人的照片也在瞬间传遍了全国。让十三亿中国人为之熟悉和期待。
有人说:“这女人真让人想不通,嫁给这么有钱的男人,干嘛还要跑,真是脑袋秀逗了!”
也有人说:“这女人长得很平常嘛,怎么会让那位富豪老公这么上心?”
还有人说:“那位富豪一定是没见过美女,才把这么个女人也成是宝儿,要是我去了,他一定会喜欢我的!”
第二天,幽静雅致的半山别墅热闹起来!
来自全国各地的自信美女们,簇拥在半山别墅的门口,吵着嚷着要见萧逸风,有人说要为他治疗情伤,有人说要帮他忘记苗小玉,还有人说要替他生孩子……
可惜,这些做梦的女人们还没有见到男人的本尊,就被保镖们无情的驱逐了。她们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座恢弘的宫殿,望洋兴叹!
别墅里,萧逸风像一个游魂,四处飘荡着,看着屋里的每一件东西,一双黑眸晦暗不明。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打上了她的烙印,都和她息息相关。
拉开衣橱,里面的全是夏奈尔的最新款。都是她的尺寸……
他可以想象宝贝儿穿上它们的样子,即便是正统的淑女装,穿在她身上,也会变成那种活泼欢脱的风格,让他忍俊不禁。
梳妆台上,有她用剩下一半的宝宝乳液,她的皮肤娇嫩,用成人的化妆品就会过敏,只能用宝宝的护肤霜。
……
“萧逸风,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样,你误会我了……”
“萧逸风,你能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吗?”
不止一次,她试图开口和他解释,却被他武断的制止了,他打断她、喝止她,不许她开口,不容她抵赖、辩白。他被表象迷住了眼睛、蒙住了心智。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却不肯留给她一分钟,让她为自己澄清。
“几个小时前,我冒着凉风站在大门前等着你,就是想要和你好好谈谈,可是……却等来了你和你的情妇……现在,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昏黄的灯光下,她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绝望。那时,对他,她一定彻底的寒了心,不屑于再去辩解什么了,那时,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他了吧!
她一定恨透了他吧,他精心为她剔的蟹肉,她一口都没有吃,离开时,果断而决绝。没有留下只字片语。
她说,要与他死生不复相见,她还说,要与他恩断义绝…。
而他,连个赎罪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到底去哪了?
望着衣柜里玲琅满目的女装,萧逸风定定的站着,修长的手指一件件划过,就像划在女人的肌肤上……
这些衣服,承载着多少回忆,一件一件,就像宝贝儿的影子,充斥着他的视线……
“老大,老大……。”
门被打开了,戴展鹏走了进来。
被打扰了思绪,萧逸风冷着脸,危险的看着戴展鹏:“谁让你进来的?”
戴展鹏缩了缩脖子,退后一步说:“权正武说您在屋里,可我了敲了半天的门,您都没有开,我怕您出什么事儿,就进来看看。”
“有事?”瞪起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戴展鹏,若是没事儿擅自进了老大的禁区,他就死定了!
戴展鹏摸了摸鼻子,说:“老大,现在兄弟们都忙坏了,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电话打进来,各个都声称可以提供嫂子的线索,可他妈的一核实,都他妈的是骗子,我看,要不换个方法找嫂子吧……
萧逸风脸上的怒气突然聚拢,大声吼道:”嫌麻烦了吗?说说你有什么办法能找到她?她现在怀着孕,孤身一个人漂流在外,不尽快找到她,遇到危险了怎么办?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她又是个粗枝大叶的女人,又不会照顾自己,胆子又小,身上还没有一毛钱……
从来没见过老大的脸色恐怖成这样,戴展鹏当场吓得结结巴巴:”老大息怒,我这就去挨个核实,一个都不拉的核实,您息怒、息怒啊……“
”滚出去!“
戴展鹏撒丫尥蹶子的跑了。
萧逸风颓废的倒在了他们的大床上。枕头上,还残留着她头发香味儿,是强生婴儿洗发水的味道。萧逸风拿起那个枕头,闭着眼,贴在自己的脸上,就像贴着他女人的脸,那熟悉的味道,让他空荡荡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充实。
睁眼,她枕头的位置下,还有一件皱皱巴巴的睡衣,是海绵宝宝的图案。
拿起那件睡衣,他哑然失笑。她的睡衣都是卡通版的,样式可爱保守。他曾试图让她换上性感的吊带镂空,半透明的。
……
”我不要穿这个,死都不穿!“
苗小玉看着她买回来的睡衣,直接缩到墙角,一脸贞洁烈妇的模样。
”你身上那里我没看过,装什么羞涩,快换给我看!“
他一把抓过她,强行给她换衣。她像一只在墙角被逼急眼了的猫,伸出自己的小爪子,与他撕打着。最后,睡衣也没有换成。
因为她干净馨香的身体,比任何睡衣都具有吸引力。他抱着她,在床上翻滚着,忘情的吻着她…。
萧逸风的脸蓦地缓了缓,站起身,把那件海绵宝宝的睡衣挂回到衣橱里。和他的睡衣……一起。
她暂时……都没有机会穿了。
瞬间,又黯了下去。
”汪汪汪……“
墨小玉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在地毯中间欢快的追着自己的小尾巴。
”墨小玉,我可警告你,要是敢做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当心我剪了你!“
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脸对着墨小玉,眼睛看到却是他,里面‘凶光毕露’,满满的都是警告,她喜欢用这种‘凶恶’的表情来震慑他,她自以为很恐怖,其实他是要费好大的力气才憋住满腹的大笑。
看她皱着小包子脸,瞪着水汪汪、圆溜溜的大眼睛,他真想马上化身为狼,把她扑倒,但念及她正在发威,他只好忍耐了下来,装出害怕的表情,让她继续抖擞!
卧室的门口,腾飞杨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敲了敲门。
”滚——“
萧逸风怒吼着!
腾飞杨滞了一下,说:”老大,我吧嫂子的结婚戒指找回来了,放在门口了。“
”砰——“
门被打开了,萧逸风在在门口,赤红的眼睛瞪着他,声音有些嘶哑。”什么戒指?怎么回事?“
腾飞杨拿出那枚蓝宝石的戒指,递了过来:”嫂子就是用它买通了妇科主任,让她说服您让嫂子住院的。“
掌心里,华美的蓝宝石戒指静静的躺在那里,散发着幽冷的光芒,像是在嘲笑着什么……
呵,她把结婚的戒指,象征着他们爱情和婚姻的戒指,拿去收买别人了,这枚庄重的戒指对她而言,已经毫无意义了。
”其实老大……“腾飞杨迟疑了片刻,开口温和的劝道,”嫂子她既然已经把戒指都丢了,就是对这门婚姻不在留有余地了……老大一表人才,很多名媛千金都仰慕您的……“
不用非纠结一枝花的……
”谁说她对婚姻失望了?“萧逸风冷冷的反问:”他又告诉你她对我们的婚姻不留余地吗?“
”……“如此自欺欺人,让腾飞杨不知如何回答。人跑了,戒指丢了,难道还会回来和他过日子吗?真不知老大在想什么?
”她会回来的,我会把她找回来的。“萧逸风笃定的宣誓着,收回拳头,紧紧的攥着那枚幽冷的戒指,戒指的棱角,硌得他手心生疼。
”……“腾飞杨无奈的摇摇头,叹息着去了。
老大执意如此,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疯狂的作践着自己,每天在期待中开始,在失望中结束。
一天又一天,一个月又一个月,女人依旧是杳无音讯,那些梦想着赚到一个亿的人们都安静下来,回归了自己的生活。赤影帮的热线也渐渐冷却,没有人在理会那个天价的悬赏。
唯有那个男人,还在锲而不舍的寻找着……
时光荏苒,时间对待万事万物都是公平的,无论你或悲或喜,无论你是哀是乐,它永远都不徐不疾、不紧不慢,或在你喝茶的指缝间,或在你婆娑的眉头上,它轻轻地,不着痕迹的走过。沉淀下的,是你心中最难以磨灭的情愫。不管这些情愫对你来说是欣喜还是苦难,即便它像锋利的碎石一般,割着你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你都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承受着时间对待每一个人不长不短的公平。
第一年,萧逸风站在他们结婚的教堂里。”老婆,为什么不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你情愿一个人流落异乡,独自承受着生儿育女的痛苦,也不让我找到你,难道,你真的那么恨我,永远都不与我相见了吗?“
第二年,萧逸风站在女人逃走的房间里。”老婆,我找你找到好辛苦,你在哪?还要让我找多久?你和孩子们都好吗?我好想你……“
第三年,萧逸风站在半山的天台上。”老婆,我为你种的七彩玫瑰都开了,你快回来看看吧,这么久了,你还是不肯回来,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求你,不要忘记我,哪怕是恨我,也不要把我忘了…。“
第四年,萧逸风站在巴黎的埃菲尔铁塔下。”老婆,我说过,要带你重游巴黎的。求你,快回来吧,我一个人,快承受不住了!“
权正武记得,每年到了夫人出逃的这一天,萧总都会整天的不说一句话。站在一个位置,一站就是一天,这一天,不吃、不喝、不喜、不怒,就这样一直站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直到夜深人静……
这四年,萧总没有再笑过,话也少了很多,脸上的神情比以前更阴冷、戾气。
每天,他都会疯狂的工作到深夜,不让自己有闲暇的时间,他的生意比以前做的更大、更强了,渐渐涉猎到了地产、药业、娱乐等行业,并做得风生水起,他早已稳居M省的首富之位,把位居第二的不知甩出多远……
他的性情变了,似乎又回到了没认识夫人之前的样子,变得更狠辣、更不择手段。和他竞争的人,都会变得很惨,轻则倾家荡产,重则家破人亡。他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神话、传奇,没有人敢挑战他,僭越他。曾经,一位倾国倾城的大明星,知道他一直单身后,妄想靠他上位,结果,那个可怜的美人儿不仅被一伙流浪汉轮。奸,还惨遭毁容。从此,再没有那个女人敢肖想他,见到他后,都躲得远远的…。
这四年,发生了很多事。
苗大玉的HK卖掉了,用那笔钱带着两个美人儿狠狠的潇洒了几个月,花光后,去C市投奔了元昊。
元昊声称,是元家的人,就要按元家的规矩办事,让他从基层做起,在元家的公司,每月拿5000元旦工资。苗大玉不干了,扯着母亲撒娇撒痴。林雨薇无奈,只好厚着老脸,又一次找到元昊。这一次,元昊明确的说:”给他一次机会,只这一次,做得好,便可以一飞冲天,做不好,便接着回去从底层开始。
苗大玉的新机会是元家位于C市市郊的一个大型养殖场。接手后不到一年,为了节省成本,他在饲料中动了不改动的手脚,结果引起大规模的禽流感。
红火了十几年的养殖场被迫关闭了,下岗的职工们不忿之下,群殴了这位新老板,结果劳动人民力气太大,出手太重,苗大玉被打残了。虽然四肢尚且健全,五官也无异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能人到了!
多次求见元昊未果,两个美人儿也悄悄的离开了他,势如山倒的苗大玉灰溜溜的回到了苗家村,和父母继续经营着小小的武馆。
D市的‘郑氏国际’也不在了,从四年前李哲省长被判刑开始,郑氏国际就遭到了不明人士的打压,股票下跌、员工跳槽,他们的总裁又躺在医院里,病得昏昏沉沉,直到半年后,总裁出院。郑氏也宣告破产。
李泽宇在出院后,就离开的D市,不知所踪。他的母亲林女士,因为涉嫌毒杀程淮秀,包庇李哲贪污等罪名,被被判处了死缓,在监狱呆了几个月后,某个早上,被人发现吊死在洗手间里;父亲李哲因为渎职、贪污受贿等罪名,被判了无期,现在还关在D市市郊的监狱里,改造着……
王汐和腾飞杨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子一女。在儿子的满月宴中,王汐说:“等找回小玉,我们两家结亲。”
这句话,让热闹的聚会,一下陷入了一片死寂中。大家的看着萧逸风,眼神中写满了担忧。
萧逸风默默的喝下眼前的酒,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戴展鹏抱怨说:“我说弟妹,你明知嫂子是老大心头的硬伤,回避还来不及呢,你怎么好端端的就提起她来了呢,再说你提就提吧,干嘛还把三个侄儿也给提起来了呢?这不是拿刀子戳老大的心吗?”
于进也说:“本来看你们夫妻恩爱,儿女双全,就够刺激老大了,你这边再一提嫂子,老大一准儿又去教堂发呆了。”
王汐撇撇嘴,哼道:“人心都伤透了,再忏悔又有什么用,捅你们一刀,再跟你们说对不起,你们接受吗?”
两个人一起叫了起来:“嘿,飞杨,你管不管,你媳妇分明是故意刺激老大的!”
腾飞杨有心护短,辩驳道:“汐儿一向有口无心,那里是她故意刺激老大的,是你们想的太多了,再说,老大从嫂子走后,不就一直这样吗?”
于进不满的梗起脖子:“我说飞杨,你也甭忒护短了,但凡老大被刺激了,明天就会一准儿发飙。到时候,我和老戴就要倒霉了!”
腾飞杨笑道:“别担心,老大发脾气时,我一定设法为你们解围。”
第二天,戴展鹏和于进忐忑了一夜的心放了下来。因为权正武传来消息说,萧逸风昨天离开宴会后,连夜去了巴黎,谁都没有带。
戴展鹏纳闷的说:“老大最近没有什么生意需要去法国啊!”
腾飞杨想了想,回身看着秘书问:“今天是不是10月25日。”
秘书点头说:“是的,滕总。”
腾飞杨无奈的一笑:“这就是了,四年前的今天,小嫂子跑了,每年的这一天。老大都要做点迥异于平常的事儿,已经不足为奇了!”
于进捋了捋几下自己的寸发,不耐烦的说:“这老大,真是的,放着这么多美女不去享受,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每天把自个弄得跟个苦行僧似的,也不怕憋坏了!”
腾飞杨笑着说:“等你有了喜欢的人,只怕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于进摆手道:“别,要是像老大这么辛苦,我宁可一辈子光着,乐得自在呢!”
*
萧逸风风尘仆仆的赶到巴黎,没有回巴黎的住所,直接来到香榭丽舍大街,顺着他们当年走过的路线,故地重游。
他答应过她,等有空要带她再来巴黎的,他还记得她离开巴黎时那眼中的不舍,还对他说:“不许诳我!”
……
可是,没等他实践自己的承诺,她就从他的身边离开了,消失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尽管他苦苦找寻四年,却依旧音讯全无,就像她是一场虚幻的梦,从未真实的参与过他的人生。可是,他的生命却因为她,从此不再完整……
来到凯旋门,他又去了百年老店LADUREE,买了当年她买过的马卡龙。那怪怪的味道通过味蕾,直抵他的咽喉。虽然难以下咽,可他还是坚持吃完了。因为她说过:“不许浪费,浪费有罪!”
埃菲尔铁塔下,他喃喃着:“老婆,我说过,要带你重游巴黎的。求你,快回来吧,我一个人,快承受不住了!”
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往来于这座举世闻名的建筑之下,世界各地的游客,各色皮肤的人们,在这座宏伟的建筑前驻足,仰望,惊叹!
“好壮观啊!”
“是啊,真不愧为法国的标志性建筑。”
“诶,快看,那边有三个孩子,好可爱啊!”
“哇,是三胞胎,好像是亚洲人呢!”
不经意的议论,让萧逸风的心一抽,猛的抬起头,顺着议论者的视线,向前面望去。
不远处,三个一模一样,三四岁左右,像天使一样漂亮的小宝宝,小手拉着小手,乖乖的站在那里,任人围观着。
萧逸风蓦地睁大双眼,心,猛烈的跳动起来,激动得脸都红了,不及思忖,疾步向三个宝宝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