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小说网 www.wkxs.cc,最快更新[末世]断腿的唐门最新章节!
“组织所有人撤进隔离屋!对,对,好!”
“你说什么,情绪崩溃,崩溃也得给我把他们安全送到。托马的这什么时候了是情绪重要还是活着重要!”
“这种事情也要问我,你们拿工资都是干毛的?”
“好好,我马上派人处理,你把位置坐标发过来,好好。”
“你把场面控制住,嗯好……”
……
陆嘉彦看着父亲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的接通,拨打,脾气这些年可以说控制的很好的父亲难得的一再爆了粗口。他的眼睛不由得有些酸楚,这些本应该是他接替父亲承担的。可这些现如今都压在这个年迈的老人身上,将他曾经高大威武的身躯渐渐压弯。
终于在经历了最初的骚扰之后,打的电话渐渐少了些,陆父终于有时间放下电话。他面色凝重,负手在后,朝着窗边走去。陆家的宅邸在建造之初自身就带有防御系统,也算是他这个负责人的福利吧。为了当地居民的安全,陆父特意开放了除主宅以外的其他所有住宅区,接纳居民。
只是对于这样的好意,不是每个人都心存感激的接受。
很多经历过几十年前那场浩劫的人都清楚他们面对的是什么,那是将丧尸带给这个星球的病毒,那是带给这个星球末世的病毒。
他们总以为逃过了那场灭顶之灾,他们就能在这颗星球上重新爬起来建立新的国度,可现在的情势却无疑是在告诉他们:该来的迟早会来。经历过一次那般的灭顶之灾,没有人有自信能安全的在这场浩劫里再次死里逃生。并不是所有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人都不再畏惧死亡。
于是有的人开始暴动,有的人开始崩溃,局面混乱,不可开交。
陆父也只能尽力维持局面。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他老了,身上的担子却又不想加诸儿子身上,能挑一会就是一会吧。
唉。
“叮铃叮铃”电话铃声又一次的响起,陆父习惯性的接起。
面色在瞬间变了又变,瞳色也越来越深。
电话里没了声响很久,他才慢慢放下电话,眼睛在四下流转,兜兜转转视线投到儿子身上。
他步伐稳重的朝着儿子走进,在儿子身旁的沙发上顺势坐下,“嘉彦,你的那位朋友越狱了。”
“什么?”陆嘉彦忍不住抬头,心下闪过一丝诧异。
“唐洛越狱了,就在病毒扩散之前。”陆父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嘉彦,她一越狱,病毒就开始扩散。”
陆嘉彦的心随着父亲的话越来越沉。他明白父亲的猜测,怎么会有这样的巧合,不得不说实在是太巧合了,就像她的案子一样。只是,巧合太多了。
“嘉彦,父亲相信你,但是你的朋友值不值得你相信呢?”陆父说着站起身,踏上老式的楼梯,缓缓上楼。陆嘉彦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起身,看着父亲一步一步迈上楼的背影,听着楼上渐渐传来的父亲和烟儿的嬉闹声……
他仿佛被隔绝在了这喧闹声之外,空荡荡的屋子安静的让人发慌。
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屋外的世界,明明还是白昼,乌黑的云朵在显眼的遮住光芒。灰蒙蒙的天空,尘沙飞扬的半空,屋内似乎很喧闹却都被隔离在外。
唐洛,到底该不该相信。
其实他也不知道。
******
风呼呼啸啸,奇怪的气味可以充斥在唐洛的鼻翼前。
她努力的屏住呼吸,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轻颤。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她的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因着那个身影的出现唐洛整个人几乎是立刻就拾满了希望。她兴奋地冲着远方的人影招手,大喊,那人似乎是注意到了她,动作迅速的朝着她靠近。
那人越来越近的时候,唐洛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个人根本没有影子……
恐慌中,她立刻拿出千机匣,也不顾瞄准目标,胡乱的朝着对方释放技能。弩箭发射画出优雅的轨道,却携着冰冷刺骨的毒。那人的动作仍然在继续……
“木子,立刻进行分析判断!”
“初级丧尸,攻击力低。由于当前的丧尸成为丧尸的时间过短,保持着人类的行动速度。”
既然只是初级丧尸,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一枚暗器朝着丧尸精准的投射,唐洛两脚划开,半蹲着身上架好千机匣,眼睛精准的打量着目标,随着一声轻微的空气摩擦声,就只能听见随之传来的丧尸倒地声。
危险摆脱了么?
唐洛放下手中的千机匣,看着视野里没有威胁,略略松了一口气。只是很快她就觉得不太对了,她的皮肤开始出现轻微的疼痛,血液沸腾喷走。再想到刚才木子所说的“成为丧尸的时间过短”,难道说刚才的丧尸是刚成为丧尸的?那么他是如何成为丧尸的?
想着他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一个猜测已经在她的心里慢慢成形。
只是这么看来,她要赶紧逃离这里,不然连她也会变成丧尸。
她不要!
只是到底要怎么办?
空旷的荒漠到处散发着绝望的味道,她前无去路,后无退路。现在的局面已经很明显,她只能等死,或者开辟出一条新的活路。
那么多次死里逃生她都活过来了,她不相信自己找不到活路。
为了减少外面病毒对她的伤害,她慢慢的往后移动,一直到刚才出口的附近。在往门靠的时候,不知道是碰触到了哪儿里,门上开始浮现出一串奇怪的链接地址。
???
奇怪,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链接,难道是那个组织?
罢了,危险总比死了强,唐洛迅速的点击了链接,然后她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大人,危楼基地的病毒已经在大范围扩散了!”
黑色巫袍的男人终于笑了,带着嘲讽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