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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肆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陈一月,心被揪的生疼:“师妹,是我们对不起你。”
明明答应过的,可是他们食言了。
陈一月实在不敢相信。要不是现在她还是个“昏迷不醒”的病人,她怕是早就跳起来质问了。
但忍了忍,她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
白肆还在满怀愧疚地道着歉,床上的人儿忽然颤了颤眼睫,指头微动。
在旁边一言未发的元清真人最先注意到她的动静,连忙上前,柔声道:“月儿。”
陈一月缓缓睁开眼,面上带着些许迷茫,看着他们许久,张唇道:“师傅,师兄……”
“先别说话……”白肆哽咽出声,“师妹,要不要喝点水?”
陈一月视线移到他悲怆的表情上,轻轻点头,好似已经病入膏肓。
事实上,在秦厌离喂她吃下那颗丹药后,她的身体就已经恢复了很多。
白肆有些慌张地喂她喝下水,完后坐在床边一脸紧张地看着她。
元清真人也沉默着,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他们不说话,陈一月只好自己上了。
她面上露出悲伤的神情:“我这是没救了,对吗?”
元清真人瞳孔短暂地收缩了下,良久,他握了握拳头,声音微哑,反驳道:“没有的事。”
陈一月将视线转移到他那张俊逸清冷的脸庞上,掩下心里的悸动,垂下眼眸:“我知道,现在的我,不过是废物一个。”
“你们不用为了我耗费太多心神。”
“不管你们说的结果是什么,我都会欣然接受。”
她抬起脸,朝他们虚弱地笑。
这下,他们对自己的愧疚会越来越深。
陈一月心里暗戳戳想道。
就算以后不能修炼,也得先抱住他们这几条大腿。
阮裴万分闲适地靠在镶嵌有灵石的简便靠椅上,看着从玉佩中投射出来的画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八说话:“你说,他们接下来会怎么做呢?”
这话说的绕有兴致。
已经开始猜下一步的剧情走向了。
小八推推鼻子上勉强架住的金丝眼镜,一脸严肃地分析道:“当然是成全她了。”
阮裴把目光投向陈一月的飙戏画面,眉眼微扬,轻轻笑了笑。
……
“师妹,你可能……以后再也不能修炼了。”看着陈一月精致的苍白脸庞,白肆不太忍心,闭了闭眼,不敢看她的反应,终究还是说出了这个残忍的事实。
元清真人眼里闪过一抹痛楚:“月儿,就算不能修炼,长云宗也永远都是你的家。”
“你……你们说什么?”
陈一月满眼都是震惊,苍白的嘴唇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吃惊。
说好的女主,说好的大气运呢?
都是放屁。
对了,那个阮裴不是什么炼灵之体吗?那把她的金丹挖出来不就行了。
难道她渡劫失败,已经死翘翘了?
陈一月忍不住的在心里胡乱猜测。
“怎么会?不是还有阮裴……”
话说出口的下一秒,陈一月就发觉到了不对劲,震惊地捂住了唇。
她顶多就在心里想想,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
按理说,现在的陈一月是不可能会认识阮裴的。
阮裴深藏功与名,淡淡微笑:浅帮了个忙,不用谢。
白肆怔愣在原地:“师妹,你是怎么知道……阮裴的?”
元清真人也不由得将目光投向陈一月,清冷的眸中不自觉带了些探究意味。
陈一月心脏跳的厉害,她现在慌得不行。
第一次穿书,这种翻车场面她还从没经历过。
就连最少根筋的白肆也察觉到了异样,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师妹,按理说,你自回峰以来,连房门都没出过,又是如何知道阮裴这个人的?”
陈一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脏怦怦乱跳,着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我听别人说的……”
“别人?”
元清真人眯了眯眸,眼中闪过狐疑:“哪个别人?”
陈一月呼吸都粗重了不少,她表情明显慌乱了一下:“先前不是一直都有个小弟子在照顾我吗?我在一次昏昏沉沉中好像听她说起过这个人。”
终究是男女有别,白肆和元清真人两个男性不方便照顾她,便寻了个女弟子专门来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那女弟子同陈一月是一届进来的,对这位性情活泼、天资聪颖的掌门真传弟子有很深的滤镜,纯纯就是小迷妹,平时陈一月问她什么,她总是不假思索就回答出口。
白肆也知道这一点。闻言,他莫名松了口气,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又缓缓放了回去。
他有些失笑地摇头。
是他太敏感了吧。
师妹自回宗后,一直都呆在房间里没出去过,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知道阮裴的存在?
除了是那小弟子说漏嘴,也没有别的理由了。
他在这里自圆其说,元清真人却没有把视线从陈一月脸上移开。
眸光沉沉,充斥着探究。
陈一月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呼吸下意识紊乱了下,强笑道:“怎……怎么了师傅?”
“怎么一直看着我,是月儿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元清真人虽然是个恋爱脑,但却是个多疑的恋爱脑。
简单来说,就是有脑子,但不多。
他对陈一月的说辞始终抱有怀疑。
首先,她的那句话就有很大的漏洞。
听那个语气……
元清真人垂下眼,声线低了几分:“没有。”
陈一月:“……”你这样我有点慌。
阮裴看着她明明没那个演技却要拼命用那少的可怜的头脑武装自己的样子,眨了眨眼,有些沉默。
要不,这戏咱别演了,回去报个班先学学。
简直破绽百出。
要不是还有个女主光环顶着,怕是早就已经翻车了。
不过……
阮裴视线落到陈一月周身围绕着的淡淡光环上,眉梢微挑。
这光若隐若现的,好像快要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