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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烛听到“尸骨无存”,不禁打了个寒颤,转头看了看裘恭,见裘恭一脸淡然的吃着包子,似乎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东烛松了口气。
“始作俑者都没怕我怕什么啊?”东烛很快的想开了,满意的啃了一口鸡爪。
“楼极堂和修诚堂可有什么恩怨?”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开口疑惑的问道。
一个江湖人士一听立刻回答道,“哎呀,小兄弟,你竟然不知道?可是多年没出户了?”
那书生面色白净,闻言不禁赫然道,“我一直在家苦读……”
那江湖人士点头笑道,“明白明白!”说罢又转头对着看好戏的各位说道,“这楼极堂和修诚堂的恩怨啊,说早也不早,说起来不过一年半载。当年或许是修诚堂惹了楼极堂,这楼极堂啊,竟然把修诚堂的宝物给盗了,不仅盗了,还将那传闻‘金刚不坏’的传家宝给毁坏了,一夜之间只丢了些许粉末在修诚堂面前呢!”
“什么宝物?”东烛听罢不禁问道。
那江湖人士神秘的摇摇头,“小兄弟,这我可不知道了。这宝物向来被修诚堂视为绝世宝物,当年有恶徒魔教之辈来抢,可都被打回去了。若不是这些年来江湖与这些教互不干扰,肯定是江湖人朝思暮想的宝贝啊!”
东烛不禁翻翻白眼,心道,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朝思暮想想要得到呢。
那江湖人士见越来越多人围过来,便得意的说,“这宝物被悉心保护了那么久,哪知竟被楼极堂给盗走了,还被磨成粉末洒在门前。虽然我不知道这宝贝是什么,不过曾经听说,这宝物若磨成粉,可是了不得的铸铁宝藏呢!所以啊,这修诚堂和楼极堂的梁子可都结下了!”
铸铁……是什么鬼?
东烛疑惑之际,裘恭淡淡的解释,“便是铸造兵器。不过传闻中,似乎这粉末一定要多。”
东烛恍然大悟,原来这宝贝磨成大量粉末能便打造绝世兵器来。这修诚堂心心念念护着的宝贝,没想到竟然被楼极堂一夜之间给销毁了,这仇怨,怕是结大了。
“这修诚堂怒不可遏,可是朝廷有令,不得打扰江湖,不然这朝廷大内护卫的武功可不是虚的!于是这修诚堂暗中与楼极堂打斗多次,败得一塌糊涂。”那江湖人士摇摇头道,“于是这堂主只好寻了楼极堂,暗中做了交易,哪知去年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听说这修诚堂堂主的儿子突然接位,这楼极堂又出了大事,所以到现在啊,两个堂还在打得不可开交呢!”
东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见那个江湖人士两手一拱,不一会儿就有碎银洒向他。东烛再次翻了翻白眼,原来古代侠士还有兼说书人赚钱的癖^好啊,这么说着,也丢了一大块碎银给他。
除了酒楼门口,东烛不禁思索道,看来上次袭击他们的,估计就是修诚堂了。因为他们误捡到了楼极堂的牌子,导致这些刺客以为自己的楼极堂的,看来这两派的梁子的确很深,不然,怎么会见一个楼极堂就要杀一个呢?
东烛摇摇头,如果只是这两派,又被朝廷下令不准涉及江湖,应该就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了,这样一想,裘恭之所以对楼极堂有印象,或许就是失忆前曾经听说过这两派的传闻吧。
“你有什么看法?”虽然自己这么想的,东烛觉得还是问问当事人比较好。“现在听到楼极堂,你头还会痛吗?”
裘恭摇摇头,“无妨。”
“那我们可去游湖了?”解决完心头大患,东烛算是松了口气。
见裘恭点头答应,东烛便带着裘恭向不远处的船坊走去。此时江南烟雨天,风景独好,烟雨朦胧。双桥镇虽是细雨绵绵,可不远处的湖水清澈,湖面隐约泛着一些船坊,更有歌^姬舞动,甚是动人。
东烛和裘恭上了一座画舫,这画舫是双桥镇最大的画舫,若不是东烛这几日卖草药赚的钱多,怕
也是坐不起这最高大上的画舫。江南风景美如诗画,当走上画舫时,放眼望去,孔桥伫立,湖水清澈,湖面宽广,湖畔杨柳依依,再看江南建筑,飞檐翘角,格扇花窗,古色古香。
或许上次和柳轻游湖时太过急促,又无心欣赏,这次当东烛仔细观赏,不禁感叹道,“甚美,甚美啊!”
就连一向冷漠冰霜丝毫不在乎的裘恭,也微微动容,点头称道,“不错。”
东烛叫了几杯酒,二人在画舫的雅座共饮,也缓解了这几日的疲惫。这风景十分美好,气氛也十分融洽,东烛正要发话,突然听到一声喊。
“东烛小兄弟,可多日不见啊!”
这声音,可不就是柳轻吗!东烛一怔,立刻转头。只见不远处一名翩翩佳公子,扇子轻摇,言笑晏晏,正坐在不远处的雅座,身旁有几个美貌的女子和几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一看就是公子大聚会。
经过上一次的攀谈,由于柳轻与东烛对草药的共同爱好,东烛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如今一见“故人”,也开心道,“啊,这不是柳大公子嘛!”
平时小轻小轻的喊着,这会儿怎么这么有礼貌了?柳轻嘴角一抽,面不改色的对身旁的公子说,“这位是我姐姐的大夫,我先过去和他一叙。”
东烛见柳轻缓步而来,终于哼了两声,“你怎么在这儿?”
“东大夫不是江湖游医吗,怎么既不去江湖也不游医了?”柳轻毫不客气的回敬他。
东烛和柳轻说得正热,突然感觉一股冷气而来,瞥见裘恭正淡然的看着江南风光,可是身边的冷气怎么都挥不去,东烛连忙介绍道,“啊,柳轻,这是裘恭,和我同居……啊不是,和我一起住在山上相依为命的。裘恭,这是柳轻,绰号小轻。”
裘恭和柳轻一同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柳轻见裘恭气度不凡,便摇摇扇子笑道,“这就是裘公子啊,久仰久仰。”
裘恭丝毫没有理会他,东烛便探了个头笑道,“不叫裘恭子,叫裘恭。”
裘恭的面容略微抽搐了会儿,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柳轻,轻轻点了点头,转头问东烛,“你所说的故人?”
“是的是的,”东烛点头道,又关切的问道,“小轻,你姐姐的病情怎样了?”
“真是多亏你了!”说道姐姐,柳轻不禁大为赞叹道,“你所说的草药果然十分适合这种病情,现在我也不需要到处寻找藏红花了。”
东烛点点头,突然听到一声重响,只见裘恭将水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吓了东烛一条。东烛不禁发问,“你怎么了?”
柳轻也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风流倜傥的笑道,“裘兄可是对这酒不满意?”
裘恭冷冷瞥他一眼,散发一种“还不快滚”的气息,那冷气直扑二人,连聊得正欢的东烛都被冻住了。柳轻见这架势,只好拱手到,“裘公子好兴致,柳某就不打扰了。”
“怎么了?”东烛连忙拉住柳轻,“好不容易一聚,你可就这么走了?裘恭只是大病初愈心情不好,你……”
“还不快滚。”裘恭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绝美的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霜。见这架势,柳轻也施施然一拱手,潇洒的转身离开,丝毫不被影响。
正聊得起劲就被打断,更何况是许久才能一见的柳轻,还被这种方式给“赶”走了,东烛不禁感到有些生气,质问裘恭,“你好好的,干嘛把他赶走?”
“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也不能随意赶走他啊。”东烛被这理由震撼了,“而且你好不容易来游湖,让他带着我们有什么不好?”
裘恭听他说了一会儿,许久才皱眉道,“不必。”
“你……”
“离他远点儿。”
东烛愣住,“什么?”
裘恭冷冷的说道,“离他远点。”
“为什么?!”
“我不喜他。”裘恭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