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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闹了。”夏翎盈按住萧莫言,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靠着她,萧莫言虽然还愤愤不安,但到底还算安稳的躺在床上嘀咕,“哼,还嫌起我老来了,怪不得,这段日子连给我打个电话发个信息都那么金贵。”
“我哪儿有?”夏翎盈着实冤枉,“早中晚各一个电话还少么?”
“不少么?”萧莫言撇嘴,“咱俩热恋那会你怎么恨不得时时刻刻见着我啊?现在老夫老妻给我来个早中晚,我是狗吗?你要定点投喂。”
夏翎盈被萧莫言气的笑,她的手下滑,缓缓移到了萧莫言柔软的腰间处,重重的掐了一把,“你还敢提年轻的时候?年轻的时候我有天天把分手挂在嘴边吗?有没事就出去沾花惹草吗?有拿欺负人当乐趣么?”
一连串的问话问的萧莫言哑口无言,她自己琢磨了琢磨,的确啊,她年轻的时候是有点欠抽。
“就为了个滕闫你就气成这样?你要是跟我换换,还不得天天吐血。”
说到萧莫言年轻时候的那一堆堆欺负人的事,夏翎盈的心情瞬间不美丽了,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萧莫言可是个猾的流油的奸商,她一看自家夫人真生气了,干脆上实际行动,一个翻身把夏翎盈压在了身/下。
橙色暧昧的灯光倾泻而来,咖啡色的长发垂在脸颊两侧,萧莫言此时此刻的脸无比的妖魅惑人,她一手撑着身子,另一手轻轻的抚着夏翎盈的脸,将温暖的气息喷在夏翎盈的鼻尖,“那我现在补偿补偿夫人?”
夏翎盈的心不争气的一下一下跳了起来,在萧莫言注视下,白皙的脸庞烧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怔怔的看着萧莫言的眼睛,身子不自觉的蜷缩,卡在萧莫言腰间的手紧紧的揪住了她的睡衣。萧莫言笑了笑,她就知道这个小女人无论多么嘴硬到底也得被她迷得找不着北,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气了吧?
被褥翻转间,萧莫言压在了夏翎盈的身上,仿佛漫天的花絮飞舞,你来我往间,情人最暧昧的声音在流转,这些日子全部的相思与想念在这一刻一并的爆发。不再有你对我对,此时的夏翎盈完全的臣服,而萧莫言也得意的在花海驰骋不知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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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的昼夜温差很大,第二天一大早,夏翎盈感受到清冷的空气,她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习惯性的看向身边的人,萧莫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一手撑着脸颊,正慵懒的看着她。
“怎么起这么早?”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夏翎盈声音带着一份黏糯,萧莫言微微一笑,身子前倾吻了吻她的额头,“想你啊,这么久没见,太想了,怎么看都看不够。”
“油嘴滑舌。”虽然知道这是一贯的萧氏情话,夏翎盈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萧莫言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心里暖暖的,“夫人,我觉得你就是个祸害,为什么我怎么看你都不够?”
许是真的太久不见了,萧莫言暖人的话停不下来,夏翎盈在被子下抱住了她,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轻笑:“别以为说些感人的话我就不审问你了,说,我不在那些日子,你花天酒地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哪儿有?”萧莫言很享受夏翎盈的依偎,手不老实的在那两团柔软处捏了捏,“我天天想你,谨遵夫人的教导,可是在家老老实实地。”
夏翎盈涨红了脸,一把将萧莫言的手给拍掉,“你老实点,一会我还要去剧组,别闹。”
“要不要这么残忍?”萧莫言可还没享受够软玉在怀的美感,她不乐意的瞅着夏翎盈,“我难得来一趟,你还不陪陪我?再说了,我不都让阿丹去帮滕闫了么?最近不能先拍一些无关紧要的镜头吗?”
“你还说?”一提到阿丹夏翎盈就想笑,她抬起手顺着萧莫言的脖颈一路上移,捏住她的耳垂,“你骗得了滕闫骗的了我?你把阿丹硬生生的塞给她不就是想要解决这个眼中钉吗?弄得自己多好心似的,萧总可是一肚子的坏心眼。”
“谁让她总缠着你。”萧莫言一旦嫉妒起来是柴米不进还振振有词,夏翎盈揪了揪她的耳朵,“别乱指鸳鸯谱,我看滕闫一直在躲着阿丹。”
“你懂什么?”耳朵被夫人捏的酥麻,萧莫言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下来,她低头看着夏翎盈,这么久没见了,怀里人的皮肤是越来越水灵了,“我可是一向火眼金睛,要是真没谱的事我能瞎说么?你可别瞧不起阿丹,这姑娘厉害着呢。”
“哪儿厉害?”夏翎盈好奇的看着萧莫言,萧莫言瞅着她不自觉间嘟起小嘴可爱的模样心中一荡,在夏翎盈诧异的注视下,她一扯杯子一个翻身再次压在了夏翎盈的身上,“哪儿厉害?呵呵,我身边的人能没有过人之处么?夫人,别总关心别人了,要不再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你……”
嬉笑声中,萧莫言不容夏翎盈推辞的展开了新的攻势,夏翎盈惊呼一声,想要反抗,可很快就沉溺于萧总上下其手“精湛”的技术中,而窗外的阳光大好,正是一个拍摄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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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面对没有导演的剧场,滕闫还是忍不住抱怨。一直听从萧总的命令跟在她身边的阿丹听到自家夫人被滕闫这么说,连忙辩解:“你怎么能这么说夫人?”
都快被阿丹弄疯了的滕闫斜眼看她,不屑的问:“我说的不对吗?”
“不对!”阿丹点头回答,滕闫深吸一口气,看着她,“我哪个字不对了,还请阿丹大人分析一下。”
阿丹也同样认真的看着滕闫,耐心的解释:“*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话你不应该用在夫人身上。”
“什么意思?”滕闫被阿丹绕迷糊了,阿丹笑了笑,开心的说:“我们萧总说了,夫人是万年受,这话是不是应该用在攻的身上?”
……
被气死是一种什么感觉?滕闫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的憋气了,她盯着阿丹上上下下的看了足足有一分钟,缓缓的说:“你可真是个人才,你们萧总没白疼你。”
“不能这么说,夫人听着该不开心了。”
阿丹可是很有原则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她绝对不能在美/色面前冲昏了头脑,她要做一个立场坚定的萧总人。
“躲开点,我要拍戏了。”滕闫白了阿丹一眼,阿丹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往边上挪了一步,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滕闫。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四射,天蓝的沁人心脾,阿丹眨着眼看着认真的滕闫,真是好看啊。滕闫的美并不像她以前在圣皇看到的那些流水线上的艺人,一切的包装甚至气质都由公司来定,滕闫的美像是她的脾气,相当的不含蓄。长发随意披在肩膀上,滕闫就简单穿了个白衬衫,可阿丹就这么被白衬衫迷倒了,这衬衫穿在滕闫身上能够遮住她的大腿,显得性感娇小,与滕闫的性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种感官和视觉的刺激更让人受用。
休息时间,阿丹把早就准备好的水递给了滕闫,滕闫看了她一眼,叹气:“阿丹,阿丹姐,我求您了,您真不用跟着我,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盯这么死过,浑身不习惯。”
阿丹瞅着她笑了笑,“你穿白衬衫真好看。”
……
滕闫一脑门的黑线,该死的,谁能告诉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萧莫言派这么个祸害来欺负她?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也弄一件。”
威胁不行,滕闫采取缓和战略,阿丹瞅着她特别腼腆的摇了摇头,“不用了,这衬衫穿在你身上性感,到我身上就是个大跨栏背心。”
“……你是在变向说我矮吗?”滕闫怒视阿丹,阿丹没吭声,盯着滕闫看,滕闫拿起水喝了一口,觉得脑门有点疼。
“确实不高。”
“……”
一口水就这么被阿丹补刀的一句话给气得喷了出去,滕闫后退一步,怕水流在脖子上不得不脑袋前伸,颇为狼狈。周围的人纷纷投过好奇的目光,滕闫面红耳赤恶狠狠的看着阿丹,阿丹面不改色的皱了皱眉,她从兜里掏出纸巾,上前一步,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一本正经的擦向了滕闫的嘴。
“你瞧瞧你,喝个水跟个小孩子似的,还说不需人照顾?”
滕闫整个人红的像是煮熟的螃蟹,身子僵硬的钉在了原地。阿丹犹自不知,继续絮叨:“以前我当兵的时候就总有像你这样不知道照顾自己的小兵,我都是一手照顾,所以啊,你不用有心里负担,不用觉得麻烦我什么的,我真的没事。”
滕闫已经停止了一切反抗,默默的任阿丹把她粉嫩的嘴唇擦的红的冒烟,心底里疯狂的嘶吼——你是没事……可我有事!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