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小说网 www.wkxs.cc,最快更新我全家都是重生的最新章节!
“二师兄,大师兄呢?”夏墨染问艾草。
艾草目光闪了闪,说:“自己出去逛了。”
“晚上我们一起研究秦执的病。”夏墨染深吸一口气。
既然秦执也愿意放手,那她求之不得。治好他,让他尽快拥有个人幸福,她便心安了。
……
晚上七点,秦执回来。银面具下他高冷威武,步步皆是霸气。
“大师兄。”
艾草和夏墨染就坐在一楼的露台,共同研究“男科”。看到秦执回来,他愉悦的挥了挥手。
秦执顿觉不祥,他走过去一看他们桌上的书籍、笔记,眼角抽了抽:染染已经开始研究如何为他治疗不举了!
究竟是什么让她对他产生如此大的误会?
“大师兄,你入师门早,懂得更多,你来教小师妹。”艾草立刻让位,并冲秦执暧昧的挤挤眼睛。
夏墨染抬着头,殷殷的仰望秦执,满眼都是求知欲:“大师兄,请赐教。”
她真的想“治”好他。
秦执坐下来,翻了翻夏墨染刚才做的笔记,问:“说吧,想学什么?”
“治不举。”夏墨染说。
秦执点点头:“这种情况很复杂,首先要了解病人是病理性,还是心理性造成的疾病。若要系统的学男科,至少需要半年。”
“那有点儿久,能不能只针对秦执的情况来学?”夏墨染问。
秦执笑了:“可以,他的情况是怎样的?”
“我……”夏墨染语塞了。
她不知道!
“看来你不知道。还是等你问清楚了,再来讨论治疗方法吧!”
“哦,好……”
夏墨染犹犹豫豫的掏出手机,思索着怎么问秦执病情,才不伤他的自尊心,电话却打不通。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晕,又失联了!
这个人最近动不动就玩失联!
夏墨染生气的沉下眉眼,秦执问:“怎么?”
“关机了,打不通。”夏墨染郁闷又无奈。
秦执沉吟了一下,说:“我倒是知道他在哪里,你可以当面和他谈。”
“他在哪儿?”夏墨染急忙问。
“盛世会所,一个人买醉中。”
话音方落,夏墨染就急急忙忙的叫上司机出门了。
暮色下,面具后的俊颜上泛起愉悦的笑容。紧接着,他也悄然出门。
…………
盛世会所
夏墨染匆匆而入,却不知道秦执在哪间房。她懊恼的拍拍自己的脑袋,刚才出来得急,忘记问房间号了!
而且,她不知道大师兄的电话和微信,没有办法联系!
难道她要一间房一间房的去打吗?这种行为怕是会挨打。
夏墨染正郁闷着,一个人撞到她身上:“对不起对不起……”
“沈书榕?”夏墨染惊了一下,随后厌恶的看着沈书榕。
西装革履,气质翩翩,却是个衣冠禽兽!
“染染?”沈书榕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夏墨染。他很高兴,问,“你怎么也来这里?”
“你管不着!”夏墨染沉着小脸说着,就要离开。
沈书榕却更大胆的拦住她:“秦执老了,可以当你叔叔了,他配不上你。染染,我现在也单身,不如我们……”
“滚!”
夏墨染直接给他一脚,“你一个废物,说这种话恶心谁?”
沈书榕被击中痛肋,恼羞成怒:“你都没有秦执撑腰了,还拽什么拽?”
“我有一百种方法毒死你!信不信!”夏墨染眦了眦牙,像头凶猛的小兽。
沈书榕想到她的身份,怯了几秒。随后又酒壮怂人胆,更加放肆的去拉夏墨染的手:“表妹,我们才是一家人……”
咻!
一枚银针准确的插到他的手掌上,酸爽无比的麻痛感,瞬间就让他的整条胳膊都失去了力气。
沈书榕把银针拔下来扔到一边。然而,麻痛感依旧在,并且一阵比一阵剧烈。他不得不半歪着身子,以缓解不适:“夏墨染,你想谋杀吗?”
“让你杀太简单了,我不想让你死,活着才有意思。”夏墨染冷冷的说,一字一顿。
沈书榕听得头皮发麻。
他后退了几步,不甘心的看着夏墨染:“夏墨染你别嚣张,你不就是会点儿医和毒吗?我倒要看看,没有秦执撑腰的你,还能嚣张多久!”
“你慢慢看。”夏墨染懒得和他啰嗦,一边打大师兄的电话,一边开始挨间挨户的找秦执。
“你干什么乱闯?”
“小姑娘你是来找哥哥我的吗?快到哥哥怀里来……”
某间包房里的老男人,色迷迷的冲夏墨染招手,吓得她赶紧道歉退出去。
站在灯光璀璨,华丽无比的过道上,夏墨染按着胸口深呼吸,腿有点儿软——曾经,她就被沈暖烟骗进会所的某间房,几个又醉又色的老男人差点儿把她轮了。
刚才吓到她了!勾起了昔日恶梦!
看着下一间房,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找?
秦执此人极理智,夏墨染认识他这么久,从没见他醉过。今夜,他却一个人到会所买醉。
因为“不举”,所以难过?
傻瓜,天下不举的男人多了去了,何必自卑?再说,他不还有她嘛!
就算分开了,也可以建立医患关系。身为医者,她是不会拒绝他的。
思及此,夏墨染咬咬牙,继续推门找。
“哟,小妞挺嫩,是哪个老板安排你来的?”
“新来的吧?今晚爷包你!”
“……”
每开错一间,夏墨染就迅速道歉撤退。
不知道开了多少间房,终于看到秦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举着一杯酒。
而桌上,已经放了N个空酒瓶。
夏墨染松了口气,紧张的情绪也在见在他的那一刻松懈下来:“秦执。”
“你……”
秦执才吐出一个字,猛的变了脸色。抓起空酒瓶如猎豹一般敏捷的窜过来。
夏墨染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身后“咚”的一声响,有什么钝物倒下了。
她回头,一个醉熏熏、腆着大腹的老男人倒在地上,额头开了花,鲜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