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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凌楚,你…”
她惊恐的瞪着眼前的人,一个劲往床头退去。
衬衫的领口被他扯开了几颗扣子,有些斜挂在肩头,典型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姗姗,快点过来。”他朝着她靠近,无奈叫道。
“你别过来,你走开!”
她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嚷嚷着:“你别动,你别动,我就过去。”
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他放下手里的棉签棒:“好,我不动。”
只是想要看一下她的伤口,瞧她给吓的。
乐姗正了正自己的衣服,扣好,朝着他移近了些。
凌楚扭头看了她一眼,一把伸手将她扯进了怀里,伸手复又解开她的扣子。
“我只是看一下伤口,就看一下。”
他现在在她眼里到底谁有多恐怖?!
乐姗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张嘴嘀咕着:“你每次都是这么说的!”
然后,每次都趁机揩油…
他手下一使力,她便被困的彻底动弹不得。
凌楚一手抱着她,一手拿起床头的棉签沾了消毒液去擦她的伤口。
乐姗挣扎不开,只得由着他。
“我都好了,不用每天消毒了…”窝在他心口,她半敞着衣衫,低低的声音呢喃着。
凌楚仔仔细细的处理了一遍,放下棉签,重新帮她裹好纱布。
手下的纱布一圈一圈从她腋下缠上,可缠了几圈之后,他的目光莫名又从她肩头落在了胸口。
深呼吸,他试着平稳有些不稳的气息。
她靠在他怀里,忍不住催促道:“好了没有,你快一点!”
每次一到这时候,对他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折磨,终于缠好最后一圈,系好。
乐姗警觉的要从他怀里蹦出来,却被他一用力抱的更紧。
耳边传来他有些压抑的音调:“别动。”
乐姗哪里听他的,扭着身体要摆脱他的怀抱。
“凌楚,该睡觉了,我们睡觉吧。”她略带紧张的语气说着。
他暗哑的声音再一次说了一遍:“别动。”
隔着一件衬衫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的体温,还有那软软的触觉,在他心口蹭个不停。
深呼吸他闭眼,尽量压制住体内那股邪火。
她现在受伤,这个时候并不适合…
耳边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听的她心慌慌的:“凌楚,你松开我,真的要睡觉了,早点睡觉对伤口好。”
慌乱中她找到了她认为,最能说服他的借口!
怀抱里她依旧不安分的挣扎着,蹭的他心口像被点了一把火。火烧火燎的,无处发泄,憋的难受。
重重呼出一口气,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覆身压上。
“你!”她惊恐的瞪着他叫道。
他一低头刚准备动作,却听她尖叫道:“肩膀痛,好痛!”
这一招是百试不爽的,每次只要她一叫他便能及时停住动作。
凌楚的手刚覆上那…上,让她这句话一叫给顿住了。
起身他有些恨恨的看了她一眼,手下一使力!
“呜~”乐姗下意识的低呼一声。
看着他那眼神,她有些怕怕的缩了脖子。
得,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他就陪她耗着,反正迟早回去好好泄了他这一身火!
沉默了几秒,乐姗估摸着他是想要放弃了。
伸手她去扯他放在面前不安分的手,
“ 凌楚。”掰不开他的手,她有些无辜的叫了一声。
对于她的意思,他恍若未闻。
有些气恼的放手,她微仰着脑袋看着他:“真的要睡觉了…”
“嗯。”他闭着眼睛轻轻应了声。
他说不睡了吗?此刻不就是陪着她睡觉?
脑子想的却是,还是太瘦了,还得再胖一些,胖一点手感应该会更好…
伸手,她撑开他的眼皮再一次说道:“我想睡觉了!”
低头他凑近她唇边轻轻碰了一下:“睡吧,我陪你一起。”
他丝毫不觉得这样哪里有影响到她…
动作未停。
乐姗怒红着一张脸,瘪嘴道:“色狼!”
“嗯?”凌楚哼了声,尾音拖的极长,显然对这个词很不满意?
他这都憋了多少天了,还算色?
还能有比他更悲催的么?那一夜之后,这都多少天没了?
起初的时候是还没领证,便一直迁就着她,可现在证都领了?还打算这么憋着他?
这小东西当他是圣人了?要让他清心寡欲的节奏?
看来真的很有必要告诉她,什么才是真正的色狼!
俯身他再次压上,身下她本就没穿好的衬衫,被他彻底抽离甩在了床尾。
一低头他覆上那。
“啊!”
安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一声她有些发颤的叫声。
“凌楚,我错了。”偏头她避开他雨点般的吻。
抬手他扶正她的脸,带着侵略性质的吻一路往上移去,落在她的耳后。
她不由浑身轻颤,脑袋彻底做不了主。
再开口时,音调中带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愫:“凌楚,肩膀在痛,真的…”
他此刻真是懒得和她说太多话,只想做事!
乐姗僵着身体,音调娓娓:“凌楚~你这样真的不好吧,伤,伤口还没长好…”
这个借口今晚似乎不怎么管用了,因为他压根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她心里有些郁闷,平时最灵验的一句话,今天怎么不灵了?!
她似乎格外排斥这件事情,他真的很怀疑是不是第一晚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
不行,一定得改变一下她的想法。
那么,就从今晚开始吧…
“没关系,你只需要乖乖配合就好。”百忙中他抽空嘱咐了一句。
后知后觉的,她发现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翼而飞。
“凌楚,等回去好不好。”她好言好语的商量着。
心里或许对于第一次确实也是有些阴影的,她以为结束了他又来了,一次又一次,折腾的够呛。
她扭着身子,挣扎着。
别说她身上就有伤,就算她没伤,恐怕也注定不是他的对手。
手指在她身上处处点火,吻到之处,必能引起她的一阵轻颤。
后来…
“凌楚,我们还是等回去吧!”她不放弃的垂死挣扎着。
再后来,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话。
安静的房间里,彼此有些急促的呼吸一声声又一声。
考虑到她受伤的缘故,他的动作确实很轻。
“凌楚~凌楚~”
她无意识的,一声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结束的时候,她嘀咕了一句:“好累。”
后来便窝在心口睡着了,躺在她身侧,他轻轻拥着她。
微一皱眉,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最近好像在排卵期。
他刚刚并没有做丝毫措施,这样万一要是…
想到这里他忽又轻笑一声,中了最好!早点生也有好处!
要是真有了,到时候他再想办法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怀抱里乐姗沉沉的睡着,丝毫不知道今晚她又被他算计了一遭。
翌日——
乐姗迷迷糊糊的在他怀抱醒来。
刚一睁眼,头顶便传来他温和的声音:“醒了?”
抬手她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伸手够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九点半?!”
放下手机她便要起床,被他伸手摁住。
“你干嘛?得起床了,再不起床袁阿姨该说了。”毕竟这是在别人家做客,她到底不好意思赖床太久的。
他困在她腰上的手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微一低头,凑近她耳边说道:“没事,我想她能理解。”
乐姗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紧跟着问了句:“理解什么?”
轻笑一声,他附在她耳边提醒道:“小夫妻新婚燕尔,你说她理解什么?”
“凌楚!”她红着一张脸,有些恼怒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怎么可以,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着这件事!
看着她染红的一张俏脸,他不由轻笑出声。
这样逗逗她,一大早的心情真是美极了!
乐姗气恼的咬着唇,抬起左手一下拿开了他搭在腰间的手。
起床,她抱着被子站在床边,穿着鞋子。
拖着被子准备往卫生间去,他眸光一转看着那拖在地上的被角。
很是怕她一脚踩到,绊倒!
眸光一紧,他起身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乐姗一惊,回神时已被他放在了马桶上。
看着站在面前的人,她不由裹紧了身上的被子。
凌楚站在那里不打算出去,其实也没想干嘛,就是怕她一不小心跌倒。
还有就是,怕她开了水龙头洗澡。
等了半天他还不打算出去,她微微抬起脑袋问道:“凌楚,你不出去吗?你这样站在这里,我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他故作不解的问道。
叹息了一声她道:“你出去一下好不好。”
其实真是是很想洗澡,就等他一走出去她便关上门,好好洗一洗。
可是这话她是不敢跟他说的,怕说出来,又被他“收拾”。
灵机一动她有了主意:“那个,你去帮我拿衣服好不好?”
他算看出来了,反正就是要支开他就对了。
微一点头,他退了出去。
他前脚刚离开,她立马从马桶上起来。
“砰”——
快速关上了门,反锁起来。
转身便走去淋浴头下面,开水龙头的开关。
左掰一下,又掰一下。
她忍不住嘀咕:“咦,怎么没水了?难道是坏了,昨天他明明还洗澡来着啊?”
门外还未走远的他,清晰的听清了她这声嘀咕。
轻笑一声他走向房间,开了橱柜给她那这衣服。
本来想给她拿一件开衫,微一思索给选了一件套头的T恤。
走回卫生间的门口,他敲着门:“姗姗,衣服拿进去。”
乐姗有些气恼的看了一眼那淋浴头,转身开了门,接过衣服放在马桶盖上。
关上门,她复又重重的反锁了。
得,她这就是将他当色狼防住的节奏!
凌楚好整以暇的站在门口,等着她自己开口让他进去。
乐姗一只手一件件穿好衣服,却在拿起那件T恤的时候皱眉。
这种套头的衣服让她怎么穿,他还真是大意,她那条胳膊不好动,举不起啊。
拿着那衣服她站在门口叫道:“凌楚,你衣服拿错了,你帮我换一件衬衫吧。”
心里止不住的嘀咕,他不是一向细致吗,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门外那个腹黑的男人依旧站在那里,嘴角隐着笑意,却并未答话。
乐姗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他的回复,不由再次开口道:“凌楚你还在吗?衣服拿错了,我穿不起来。”
隐了笑意,过了好一会他道:“没有其他的了,就这一件了。”
“啊?”卫生间内传来她的一声惊呼。
她闷闷的语气说道:“可是这种我不好穿啊,到时候脱又不好脱,那你帮我把昨天那一件拿过来。”
“可是那件已经拿去洗了。”他对答如流道。
“这么快?”她有些气恼的嘀咕着。
“姗姗,要我帮忙吗?”他站在门外“好心”的提醒着。
门内她犹豫了好一会,终是应了一声:“好吧。”
抬手,她开了门。
凌楚走进去,拿过她手里那件T恤,却在抬眸时看见昨晚的痕迹,眸光一紧,心底的笑火苗又有些开始窜上来。
乐姗真是怕了他这样的眼神,连忙拿过一旁的被子遮住:“你到底穿不穿?你要是不穿的话,让袁阿姨上来帮我好了!”
一把抽过她手里的被子,他先将袖子套进她的右臂,一步步帮她穿好。
穿好之后她便打算立马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手刚握上门把,却被他抓住。
紧跟着而来是他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她身后。
她这样对他避之不及的态度,很是让他很受伤…这究竟是怕到什么程度,难道昨晚她还是不满意?
他的技术究竟是有差劲到什么地步了,她这态度,真是让他伤脑筋的厉害。
乐姗一下僵住不敢动作,小小的声音说着:“我饿了,我要出去吃早饭。”
“姗姗,昨天,还是很痛吗?”隔了这么多天,早该好了吧。
可她这态度,还是让他不禁泛起一丝疑惑。难道昨天又痛了?
“哈!?”这个问题莫名让她一阵脸红。
“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附在她耳边,他低低的声音问着。
男人大抵对这个问题都是很在乎的,他觉得她要是有什么想法,他们还可以沟通。
沟通到,她满意为止…
乐姗被他这问题,整的浑身一哆嗦。
这真是让人尴尬无比的话题:“可以,不要再说这个话题吗。”
她真的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和他讨论这些事情…
可她不懂,他为什么可以说的这么气定神闲。
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这样的回答让他不免眉心一皱:“所以还是会痛?真的不满意?”
可她昨晚的反应,明明不是啊。
乐姗有些气恼的呼出一口气,一个劲嘟囔着:“没有,没有!很满意,非常满意!可去吃饭了吗?”
真的有些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一大早就在和她这个羞人的话题。
转身她看着再次他:“昨天,没,没有再痛了。也没有不满意,就是…”
咬牙她一口气道:“就是,就是不习惯而已!”
这个原因明显让他松了口气,淡淡的语气说道:“那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闻言乐姗有些气急败坏的抬眸瞪着他:“凌楚,你一定要这么色吗?!你,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你了!”
现在尤其每每一到晚上,她直觉他就是变了一个人!
疯狂,简直太疯狂了!
说完她低着脑袋,转身开了门快速出去。
门内他看着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出声。
洗漱好了,他也下楼去。
许是起的太迟,也许是因为昨晚运动过度,又或者是因为早上被他气着了,她今天的早饭吃的有些急。
袁淑站在一旁给她剥着鸡蛋提醒道:“慢点吃,别呛着。你看吧,我昨天就说让凌楚给你带点水果上去,怕你半夜饿,他不听我的。”
“咳”——
袁淑的这句话一说完,乐姗一抬头便看见走来的男人。
莫名想起昨晚的画面,还有今天早上讨论的内容,一阵脸红。
舀起一勺稀饭放进嘴里,许是咽的太急一下子缓不过来。
“噗”——
嘴里的稀饭,一下喷了出来,一声声咳嗽起来。
因为咳嗽牵动了伤口,有些隐隐疼起来。不由的,她秀气的眉头拧了起来。
凌楚放下刚拿在手里的碗筷,走去她身边递着一杯水:“快喝点水顺一顺!”
早上的余气还未消,她一挥手推开了他的水杯。
捂着嘴巴,一声声闷咳着:“不要你管。”
凌楚微蹙了眉头叫道:“姗姗,听话!”
乐姗有些别扭的转过身子。
暗暗吐出一口气,他低头凑近她耳边故意道:“你这么不听话,是想晚上再习惯习惯?”
水杯往她面前凑了凑,他起身道:“喝点水。”
乐姗有些气恼的一瞥嘴巴,一把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咕咚喝了一大口。
“哐”——
她重重将那杯子放在了桌上。
身后袁淑无奈轻笑一声,转身走开了。
小夫妻闹闹小脾气,也是很正常。
不过依着姗姗那温吞的性格,也不知凌楚到底是做了什么错事了,将她给气成这样。
他在她身旁坐下,拿着碗装着稀饭。
乐姗起身移了一个位置,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凌楚舀着稀饭的手一顿,装好稀饭他端着碗靠近她。
小东西,现在才想要拉开距离,她不觉得太晚?
关于早上的话题他是觉得没什么,可忘记考虑她的脸皮就不是适合讨论这些的。他还一直揪着她讨论了半天,难免让她觉得难为情了。
得,他以后就光做事,不说话!嗯,光做事就好!这是个好主意!
吃了早饭她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杂志看着。
凌楚收拾了碗筷,走去她身旁。
乐姗抬眸瞥了他一眼,低头“咔”一下重重翻了一页过去。
伸手掰过她的身子,将她抱进怀里,放在腿上。
“还在生气?嗯?那我道歉。”尽管他觉得这个歉道的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如果道歉她能高兴,那也无所谓。
“凌楚,我真的很想洗澡啊,今晚,今晚可不可以洗一次?”她一脸期待的看着他问道。
这话题到底是跳的太快,还是他刚刚一直误解她的意思了?
她是在为不能洗澡而纠结?
微微沉默后,他低声问道:“昨晚洗的不够彻底?”
她不悦的叫了一声:“凌楚!”
这男人最近真是,她明明在和他说严肃无比的话题,他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
他轻声哄着:“姗姗,最近不适合洗澡,听话,再忍几天就回去了。”
其实也知道自己这样是太谨慎了,可他现在宁愿谨慎些也不想看着她再受罪。
那经历他真的不想再来第二遍!
“可是伤口表面都已经长好了呢,我真的…”
“万一伤口发炎,会很麻烦,你还想再痛一次?”他小声的恐吓着。
实在很怕痛,她终是妥协的道:“那好吧,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再几天。”
京都那边老太太也有些着急,乐姗受伤是事情他一直没敢和她说,怕她知道着急。
“哦。”她应了声没再说话。
再几天就再几天好了,反正她也拗不过他。
从他怀里出来,她拿着杂志坐在一旁一只手翻着。
凌楚拿着电话走向一旁,拨给烨伟:“帮我订两张回国的机票。”
“嗯,就这几天。”
“最快的时间吧。”
他握着电话一句句说着,身后袁淑拎着菜的手一顿。
收了电话,他一转身便看见身后的袁淑。
“要回去了?”她扯了一下嘴角问道。
微一沉默,他淡淡应了声:“嗯。”
紧接着他又说了句:“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那个词让她心头一阵失落,谢谢?真是两个生疏无比的字眼。
“不再多住一段时间吗?毕竟姗姗的伤还没完全好,这样回去万一路上…”真的很想开口挽留。
这样的时光她真的很贪恋,非常贪恋…
“没关系,再几天应该差不多了。回去再过不久她该回学校了,还是早点回去。”
知道他主意已定,她无力改变什么。
只是叹息一声道:“好,路上照顾好她。”
“嗯。”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袁淑拎着菜走进厨房。
沙发上乐姗的那本杂志停在一张钻戒页面上,硕大的钻戒占据了整个页面。
看见这玩意让她有些失落起来,越发觉得这婚结的太草率了!
求婚没有,钻戒没有,他甚至连知会她一声都没有呢!
凌楚站在她身前,一低眸看见那画面。
走去她身旁坐下,问道:“喜欢?”
乐姗摇头:“并不是喜欢,只是…”
只是有些觉得他没有尊重她的意思。
心口闷闷的,有种说不出的沉闷感觉。
是遗憾吧,那么重要的时刻她居然没能参与,真的觉得有些遗憾。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伸手他将她抱进怀里:“对不起,这遗憾,我想我可能永远也弥补不了。是我的错。”
原本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她会这么在意。
趴在他肩头,她轻笑一声道:“没有怪你的意思。”
“嗯。”
如果可以,他恨不能将这世界捧于她面前。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她有丝毫遗憾,可关于这个遗憾他确实是无能为力。再结一次?完全不可能!
乐姗从他怀里起来,转身准备继续翻那本杂志。
可刚一转身,便看见罗艾米挽着齐言的胳膊走了进来。
乐姗笑着叫了一声道:“罗小姐。”
罗艾米松了齐言的胳膊,跑去乐姗身旁拉着她问道:“你好了吧?姗姗,等再过几天,我带你好好逛逛这洛克。”
乐姗轻笑一声道:“谢谢。”
两个女人喋喋不休的聊起来,凌楚起身走向落地窗。
齐言沉了目光跟了过去,站在他身后道:“我的提议还是希望你好好考虑。”
他算是和齐明彻底闹掰了,这几天他躲在这里倒是一片清净,可他和齐言却是早已水火不容!
齐言心里是有些恼凌楚的,他为了他的女人和齐明闹得不可开交的地步,他现在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虽然早已料到,可事情真到这一步,还是不免让他愤怒!
凌楚淡淡的语气回道:“没什么好说的。”
他的观点从始至终没有丝毫改变,不会参与,也不想参与他们的事情!
“凌楚!”齐言语带恼怒的叫道。
他现在和齐明僵持不下,双方实力本就相当,这时候他要是抽身离去,那他和齐明最多只能算平手!
他们之间的斗争一天不结束,那个位置一天就不会换人!
“你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至少看在袁淑的面子上,也该留下来!帮我,对你对我都有好处。这一次乐姗可是齐明的人失手打中的,你难道就这么善罢甘休?”
凌楚淡淡瞥了他一眼,并不打算继续和他纠缠这个话题。
转身欲走。
“凌楚,万一这一次乐姗要是被他一枪给打死了,你是不是还是会这个态度!”
这句话一瞬间挑起凌楚心头的火气,转头他略带恼怒的眼神看向他,警告道:“这种太过假设的东西,希望齐公子以后不要再提起!”
“你们之间谁生谁死,我并不关心!”
“那袁淑呢?她可算你的亲生母亲,你对她的生死也可以置之度外?!”
凌楚的脚步顿了一下,却也只是那么一下。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其实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他也能够隐隐感觉出袁淑和齐天佑之间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般融洽。
这么多天那男人连一次都没有来过,每日晨报上全是他和其他女人的照片。
他有些怀疑齐天佑是故意的,故意让人拍到这些照片,至于目的,他一时无法正确判断。
只是看袁淑的反应好像平平,也或许她是早已习惯,又或许是她已经不爱了吧…
不过不管他们之间是好还是不好,多年前她都已经做出抉择,这选择早已不是他能改变的。起步他向厨房走去,无论多大的事情现在都不能影响到他,除了乐姗,其他的他真的可以都不关心!
看着他的背影,齐言沉了目光走向沙发。
沙发上那两个女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罗艾米正和乐姗讨论结婚的时候让齐言给她买什么样的钻戒,去哪里订婚纱。
她指着杂志上的一件纯白婚纱问着:“姗姗你说这个好看吗?我穿这件齐言会喜欢吗?”
乐姗思索着,还未来得及开口。
罗艾米手里的杂志已被齐言一把抽走,狠狠一使劲甩了出去!
那杂志砸在电视上,滑出一道痕迹。
沙发上的两个女人,都不由一怔。
罗艾米抬头看着他,眼底有些恼意:“你到底在干嘛?我和姗姗看本杂志也碍你的眼了?”
平时私底下她是对他言听计从,几乎可以说百依百顺。可现在乐姗正坐在边上,只是提了一下他的名字,他就这么不给面子,罗艾米实在是有些寒心。
齐言本就无处发泄的火气,此刻一股脑发在罗艾米的身上:“我说过我不会娶你,死了这条心吧!婚纱你穿给谁看都好,永远不会是我!”
罗艾米放在沙发上的手捏的紧紧的,强忍着要哭的冲动。
不甘心的道:“你这么不喜欢我,那我今天找你来看姗姗的时候,你为什么答应的那么干脆?你明明就是喜欢我的,明明就是!”
也许真的是爱的太深,太傻,所以她没有细细思考过这其中的原因。
他会跟她一起来,也不过是因为恰好他打算来找凌楚而已!
齐言并不知道,自己无意的一次举动,居然会被她曲解成这样。
他有些嫌弃的瞪了一眼罗艾米:“别做梦了,我根本没打算娶你!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本,能让我决定娶你?!可笑!”
他的眼里一向利益高于一切,爱情这玩意太假了!就算再深厚的情感,也不能阻止他爬上高位。
娶她?未免太掉身价!
这一句话让罗艾米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往下掉,乐姗尴尬的坐在一旁不知所措。
起身她从茶几上抽了几张面纸递过去:“罗小姐你别哭了…”
罗艾米越哭越凶,最后索性将脑袋埋进了膝盖里闷声哭着。
十多年的感情在他眼里那么不值一提,其实早就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狠心绝情非比常人,可是真的听见这句话还是难免伤心!
齐言今天本就郁闷,此刻看见她哭哭啼啼的心中更是烦闷:“罗艾米,以后别再拿你的感情说事,我齐言根本不需要你的感情!”
从小到大她都像只臭虫,走哪粘哪,烦人无比!
罗艾米挂着泪的脸从膝盖里出来,眼底除了愤怒还有委屈!
死死咬着唇,她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厢情愿到让人讨厌的人吧,在他眼里,她根本什么都不是…
那一刻所以的委屈好像都一并迸发而出,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乐姗起身再次抽了几张面纸递去她手里,抬眸她厌恶的眼神看向齐言。
这个男人果然是没有一点人情味,面对这么深爱她的人,他不爱也就算了,居然说得出这么绝情的话!
齐言冷冽的眼神扫了一眼她的,似在警告她的多管闲事。
他的人生直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让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人。所以他不懂罗艾米为什么总是跟着他,哪怕他凶她恼她,她都一如既往!
因为不爱,所以可以伤的如此彻底。
乐姗拍着罗艾米的背安抚着:“你别哭了,你应该值得更好的人去爱。”
罗艾米此刻伤心的听不进去任何话,只一个劲的哭泣着。
她这一句话没有劝动罗艾米,却让一旁站着的齐言恼怒不已!
他听清了她话里的意思,她分明是嫌他不够好?!
这女人和罗艾米一样,总是这么让人讨厌!
不,她比罗艾米还要让人讨厌!
气恼的哼了一声,他转身出去。
罗艾米的情绪总算平稳的时候,齐言的车早已到家。
起身道了别,她回去。
乐姗送她道门口,临别前终究不忍心的提醒一句:“罗小姐这世上不是只有齐言,你该看看其他风景。也许多看看,才能找到那个最适合的。”
看齐言那种态度,她想就算以后她真的嫁给他,也未必会幸福吧…
罗艾米的脚步顿了下,转身笑着道:“我知道,可我就想呆在他身边,谢谢你。”
有的时候选择了一个人,并不是因为他多好,而是因为她需要。
她不需要的东西,哪怕再好,也是浪费。
转身,她向外走去。
乐姗回身时,凌楚正站在她身后。
伸手他拨开她因为被风吹乱,沾在脸颊的发丝。
他最美的风景…在眼前。
握上他的手,她叹息道:“真是替罗小姐可惜,她为什么要非齐言不可?齐言那样的人,根本不值得。”
一个冷血又残忍的人,她想不透罗艾米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
在乐姗眼里,齐言算是无优点的。
可她忽视了,在罗艾米眼里,他却满身优点,浑身是光!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足以让一个人蒙住眼蒙住心…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路要走,罗小姐喜不喜欢他,不是你能决定的。”
就像,他无法阻止百里枫对她的感情。
“嗯。”乐姗应了声没再说话。
走到餐桌边上的时候,袁淑已经端着菜出来:“吃饭吧。”
也许是因为知道他们要走,所以今天的菜色比以往还要多。
袁淑今天并没有允许凌楚动手,一桌子菜全是她自己做的。她还记得他爱吃的菜,她想以后或许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为他做饭了。
未来的几天她想好好做几顿饭给他,也给乐姗,好让他们回去后还能想起这味道,也顺带着想起她。
几天后——
还没好好享受这相聚的时光,离别已悄然到来。
机场大厅内,袁淑坐在乐姗身旁一句句的嘱咐着:“回去后还是要多休息,不要运动过度,跑步什么的,千万不要。”
这句话她重复了很多遍,乐姗好耐心的听着,她每说一便乐姗便应一声。
末了她终是不放心的提到凌楚:“他从小很容易生病,回国后那边天气冷,你们要多注意保暖。”
“真希望你们可以多住些日子,这样我…”
这一句才是她最想说的,可她知道,说了也是没用。
乐姗伸手握上她的手:“知道了,您也要多注意,有时间可以去看我们。”
“嗯,好,有机会你们也可以再过来。”
话虽这么说,可她知道恐怕凌楚是不会带她来这里了。
乐姗应了声算是应允了,可内心却是不想再踏足这里的。
很快大厅里传来登机的广播,凌楚牵着她去检票。
袁淑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的背影,满身尽是失落。
走了,终究是要走的。
乐姗和凌楚到京都的时候,那边正是傍晚。
大厅内烨伟早已等候着,看见他们出来便迎了过去,接过凌楚手里的行李箱领着人外停车的方向走。
车内——
乐姗小声的开口问道:“我今天可以洗澡了吧?”
凌楚微微思索了一阵道:“嗯。”
闻言乐姗暗暗松了口气。
车子刚在凌家别墅的院子里停稳,乐姗一开车门从车里出去。
刚准备小跑着进去,却听身后他的声音响起:“姗姗!”
放弃跑步的想法,她加快脚步走了进去。
二楼房间内。
她胡乱拿了几件衣服,便直奔浴室。
许是她过心急,所以她进去的时候忘记反锁了门。
她刚走进卫生间,凌楚便紧跟着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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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好友现代婚姻宅斗文:《婚内交锋之辣妻难驯》——末栗
【男女双洁腹黑双强+斗妯娌亲戚夺财夺权+坑品有保障】
童昔冉最大的梦想是嫁骆家,最初是为了成为竹马的妻子,最后是为了让竹马失去一切。骆子铭伺机向她抛出橄榄枝:“嫁给我,咱们互利互赢。”
合作婚姻,互惠互助。童昔冉成功嫁入骆家,成为了竹马的堂嫂。她勾唇浅笑:不就是为了权为了财么,她既然嫁了,岂能不向着自家老公。
不懂得为丈夫敛财的妻子不是好妻子,童昔冉默默为自家男人敛财理财。不懂得孝敬婆婆的媳妇不是好媳妇,童昔冉光明正大的站在婆婆身后为她挡灾挡难。
童昔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明明是步步算计,为毛感觉处处都成了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