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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们应该把积极要求上进的广大青年,紧紧地团结在我们的周围,大家同心同德,齐心协力的建设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韩初阳看着大家说道:“大家说呢?”
“那好吧。”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说道。
这次新团员,一共发展了二十五个人,是有史以来发展的人数最多的一次。
在五月四日,在入团仪式结束后。
钱佳璐看着韩初阳异常激动的说道:“初阳哥,现在我是光荣的共青团员了,我要更严格的要求自己,争取为建设社会主义事业贡献出自己的青春和力量。”
“好啊,佳露,就因为你的积极,所以大家才同意你参加光荣的共青团的,希望你再接再厉,不断前进。”韩初阳说道。
“我一定不辜负大家的希望。”钱佳璐兴奋的说道。
她的话音刚落,“哗”的一声,周围就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大家都用热情的目光看着她,仿佛给她注入了一股巨大的力量。
面对着这样热情热烈场面,钱佳璐不觉就兴奋的热泪盈眶了。她急忙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已经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
“佳露,你怎么哭了?”姚玉珍拉着她的手疑惑的问道。
“哪里啊,我是兴奋的流泪了。”钱佳璐红着脸,高兴的说道。
转眼之间,就有到了冬闲时节,可是,红光大队却是地闲人不闲。他们掀起了一场“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的战斗,开展了一场大搞农田基本建设的战斗。
根据大队党支部的号召,各个生产队的社员们,有坟地的就先搬坟地,把坟地上的土石搬到溇湾和低洼的地方。
没坟地的生产队就开始吧小田改成大田,把东西向的田块改成南北向的田块。
这天,韩初阳正额大家一起跳着坟地上的泥土,虽然,已经是天寒地冻的寒冬腊月了,但他们一个个都只穿着汗衫,却汗衫上都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
韩初阳跳着一担泥土,走在那五六个正在飞快的向前走着的年轻人中间。
“初阳,什么时候给我们吃喜糖啦?”这时,走在他后面的一个,比他大一二岁的人笑着说道。
“我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啥就要给你吃糖了?”韩初阳一边走着,一边说道。
“姚玉珍不是很好的吗?”那人笑着说道。
“去你的,人家是知识青年,我哪敢高攀?”韩初阳一边说着,一边把肩上的担子轻松的换了一个肩。
“知识青年怎么啦?他们也是人啊。”喊出呀前面的那个人也笑着说道。
“知识青年是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小心被按上一顶‘破坏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现反帽子。”刚才说话的那人又开口说道。
韩初阳一边跟大家一起挑着泥土,一边听着大家的话。听着他们的话,他的心里不觉也就翻起来波浪。
是啊,这只是青年可是一根高压电线,触碰上了这个高压电线,不让你落一个身败名裂,遗臭万年才怪。
这样的事情。自己倒是已经听说过不少了。如此看来,自己还真的是小心点为好了。俗话说,小心行得万年船。
可是,国家不是在提倡自由恋爱吗?根据国家的法律,只要双方自愿,又都没有结婚,当属于正常之事。
再说,自己对姚玉珍可是一往情深的,姚玉珍对我也是情真意切的。
但要说是现在要一时间就去割断与姚玉珍的那段感情,却也是非常的困难。
这样想着,韩初阳的心里真是乱极了,脚步也就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
“初阳,走快点啊。”他后面的一个人就催这时说道。
“啊,好好。”韩初阳说着也就加快的脚步。
晚上,洗好澡,韩初阳正在吃着饭,姚玉珍已经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很自然的坐到了韩初阳的身边欢快的叫道:“初阳哥。”
韩初阳似乎好戏那个没有听到,只是专心的在吃着他的饭。
看到韩初阳着一反常态哎的现象,姚玉珍摇晃着他的胳膊说道:“初阳哥,你怎么啦?”
韩初阳任凭她怎么摇晃,就是只顾自己低着头吃饭。
“你到底怎么啦?初阳哥。”姚玉珍十分疑惑的看着韩初阳,摇晃着他的胳膊问道。
坐在一边的韩初阳的父母韩长根易月华,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今儿个是怎么回事,人家怎样问他,他都不加理睬。也都怔怔的看着他。
一会儿,韩初阳吃好饭,一抹嘴巴,放下饭碗,就往外面走去。
看着韩初阳出去的身影,想着韩初阳刚才那种郁郁欢寡的神色,姚玉珍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做错了,害的他会这样。
她刚想转过头来问一问韩初阳的父母,韩初阳的妈妈姚玉珍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朝着她微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姚玉珍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的问道:“伯母。初阳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初阳的母亲吴月华轻轻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大了,也由不得娘了。”
而此可,在生产队长吴国旺的客厅里面。
一个女知青麻木地推开家的生产队长易国旺门,一步一步、沉重万分地走了进去。
生产队长吴国旺前面的桌上摆着半瓶二锅头和一小盘花生米,还有一张招工表格和生产队革委会的大印。
那女知青站住了,双目无神,象一个被送上祭台的羔羊。
生产队长吴国旺甚至连门都不关,闪闪烁烁的油灯都不吹,就粗鲁地笑着,一把扯开女知青的衣衫,无耻地揉摸那还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脯,然后把她推倒在充满汗味和臊味的木板床上。
那女知青没有喊叫,怕人听到,只是心和身体一同疼痛着。
当女知青从床上站起来,滞重地穿着衣服的时后,生产队长吴国旺将血红的大印盖在了招工表上。
和那大印一样鲜红的还有床单上几块处女的血痕。
是夜,深蓝色的夜空里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一条河流从村中横贯流过。泛着粼粼的银白色的波光,蜿蜒着流向前方。
河边,垂杨树下,静静的坐着一个人。
这时,他俯身从地上捡起一块泥土,用力一甩手臂,手中的图块就飞向湖面,“咚”的一声,落入水中,平静的湖面上顿时就荡漾起几圈粼粼的波光,向着四周慢慢地荡漾开去。
皎洁的月光下,轻盈的走来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之间她来到那人身边,轻轻地依偎着他,坐在了他的身边。湖面上立即就显出了两个人紧紧相偎着的倒影。
“阳,你怎么啦?”姚玉珍一坐下后就看着韩初阳,轻轻地柔柔的问道。
韩初阳没有说话,也没有看自己身边的姚玉珍,他只是静静的坐着,静静地看着这静静地无声无息的流淌着的河水,从自己的脚边,静静的流过,流向前方……
这时,姚玉珍把头轻轻的靠在了韩初阳的肩膀上面,轻轻的柔情的说道:“阳,你是在担心吧。你放心,我绝不会是那种人的。”
她轻轻地说着,语气是那样的坚定,真的有点海枯石烂不变心的味道了。
“玉珍,我忽然想到了一首诗,我说出来,你帮我修改一下。”韩初阳忽然说道:“不过,这时一手打油诗,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歌。”
“好啊,你说出来,我洗耳恭听。”姚玉珍一听,万分欣喜的说道。
“你听着。”于是,韩初阳就把他刚做的一首诗念了出来:“明月枝头挂一轮,诗斟菊盏酒香醇。
琴声舒缓似流水,竹影婆娑是古人。
最是江山多气势,果然天地有精神。
秋风秋雨虽萧瑟,历尽寒冬乃是春。”
“好诗好诗。”姚玉珍听了,不觉抚掌欢叫。
继而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她身边的这个自己的心上人,一双美目中不觉流露出万种柔情。
她不觉又把自己的身子向着韩初阳紧紧地偎了偎。
“阳,我也想了一首,你要听吗?”姚玉珍把她的头轻轻地靠在韩初阳那坚强厚实的肩膀上面,轻轻地含情脉脉的说道。
“好。我聆听着。”韩初阳一听,也欣然的说道。
“好,你听着。”姚玉珍说着,也就念出了自己的那首诗。
“焚香吊古贤,古贤化云烟。
得暇耽诗酒,游方悟道禅。
秋来成硕果,冬至写真诠。
世事多无奈,相逢总是缘。”
姚玉珍轻启樱桃小口,吐出了一串袅袅之音。
“写得好。”姚玉珍刚说完,韩初阳就笑着说道:“只是听起来这,这就有点伤感的味道。世事多无奈。这么就无奈了?
*不是教导我们,要与天奋斗,与地奋斗,其乐无穷吗?玉珍,我们是新时代的青年一代,我们应该满怀信心走向未来,才是。”
说着话,韩初阳不觉也从刚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嗯。”姚玉珍看着韩初阳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阳,我给你唱支歌。好吗?”
姚玉珍转过头来,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