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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韩初阳已经知道了结论,但他不想抢了秦主任的兴致,就催着问道:“是什么办法?”
不想却被司机把话头接了过去:“还有什么办法?跑到潭里去洗黑钱呀。
那个地方隐蔽安全,四面有高墙,大门外有保安把守,外面谁都进不去,只管放心在里面洗黑钱吧。把钱洗干净了,子孙后代都可以享用。”
“这个说法也太绝了。”韩初阳也忍不住笑着说道。
一路侃着。小车傍着永昌江,穿越零星的村庄和田野,不觉就已经走出了二十来公里的路了,前面就是明畅镇了。
秦主任问郭雨声要不要进去?
“看肯定是要去看看的,顿饭不是现在。先上圆场牧场看了再说。”郭雨声说道。
浥司机于是就把踏向刹车的脚移开了,踩向油门,小车吱的一声,从明畅镇的门口飚过,往圆场方向奔驰而去。
山势越收越拢,山上,草木森然,云绕雾笼,清幽的永昌江,变得越发急湍了。让人顿生隔世之感。
只有道路两旁稀疏的村落和青翠欲滴的庄稼,以及出没在田野上,树林间的农人和牛羊,才让人感觉到还在人间。
韩初阳把车窗全部打开,对着仿佛拧得出绿汁的山风,浅呼深吸起来。
“你是见这里高质量的纯净氧不用收费,边放肆的往肚里灌吧?”郭雨声看着韩初阳说道。
“可不是嘛,到了城里,你就是花大钱也购不着这样的纯净氧吧。”韩初阳笑着说道。
说着,他还故意用力的大口的呼吸了几下。引得郭雨声和秦主任都咧嘴微笑。
有沿着永昌江上行十多公里。小车就开始爬坡了。钻进了一片原始次森林里面。
“这样的好山好水,恐怕也就永昌县才会有了。”韩初阳看着车窗外的景物说道。
不过这是,他在心里想道,我们村里的空气和景色也不必这里差啊,虽然我们的工业也很发达。
“是啊,幸亏永昌县的历届县委县政府的班子,要么没啥能耐,要么只顾搞宗派去了,这才留下了这片青山绿水。供我们今天到此享用。”郭雨声说道。
“这是什么理论?”韩初阳哪里听得明白,他就骗过头去看着郭雨声。
“你想想,要是县委县政府歪点子多,把高宗派的力量拿来搞着开发那开发。
山下造纸厂水泥厂,山上硫磺矿石膏矿,城里基建热加t城,城外淘金热开采热,祖宗刘给我们的这些山水,还不知道会被败成什么模样,处处千疮百孔,草木不生,污水横流。”郭雨声说道。
郭雨声如此一说,韩初阳也就立即明白了,于是就说道:“是啊,全是范围内绝大部分的县区的青山绿水,除了在五十年代大炼钢铁时惨遭践踏外。
近二十年来不停地折腾,虽然近期内这总产值,那总产值上了好多个百分点,却搞得山穷水尽,就连要找一口干净一点的水喝都变得非常困难。
那几个虚增上去的数字,除了生产处几个市委领导甚至省委领导外,不但没有给地方上的老百姓带来任夏实惠,就连子孙的栖身之地都给毁得差不多了。”
“照你们这么说,我们县里的那些个草包领导道算是有功之臣了?”前面好一阵子没有开口的秦主任,这时忍不住的说道。
“不算有功之臣,至少他们扔下来的后患比别的地方要少,才给我们今天的发展留下了些许余地。”郭雨声说道。
“是啊,现在国家花大量的财力物力,进行退耕还林,保护生态,永昌下其实是先行了一步。”韩初阳说道。
韩初阳的话音刚落,秦主任就讥讽着说道:“你们说我们县里过去的功臣,我说他们是个卵!他们如果想外县的领导那样,花点精神,想写办法号召大家把这青山砍成秃山。
把绿水搅成浊水,我们也就不至于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数千万甚至上亿的退耕还林还草资金往家里拿。自己什么也捞不到手了。”
前戏共享听了不明就里,郭雨声告诉他,秦主任说得道也是事实,这两年里,国家退耕还林还草工程全面实施后,永昌县也确实派人道上面去争取过这方面的资金。
可是人家跑来一瞧,看到山上有树,河里有水,就说你们去人家那里看看吧,到处都是祥山秃岭,正急着需要资金退耕还林还草呢。
你们这里有什么耕可退的,有什么林和草可还的?二话没说,就把快到咱们手里的钱都挪到了别处,直气得永昌县的人嘴起白沫。
郭雨声把这个情况一说,韩初阳也觉得又几分滑稽。就笑着说道:“怪只怪当初先的领导们没有战略眼祥,估计不足上面的意图,如果早就知道上面既然给政策,要你毁山毁林,同样也会给政策,让你拿去退耕还林还草。还会落得如此下场?
所以,以后应该坚持这么一条真理,一万年不动摇,听上面没错的。”
说的秦主任一翘大拇指说道:“还是钱处有见识。”
“什么见识?这片青山绿水是那几个还林还草金能换的回来的吗?这生态也像人心,失而不可复得啊。”郭雨声说道。
“郭书记说的太难听了,哪有这么严重。”秦主任有点不平的说道。
有话可说,时间就过得快。
一路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小车就到了山上。
一眼望去,那参天的森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目青幽幽的绿草,想翻腾着的波涛,似乎要向着你迎面扑来。
那远处的羊群,就想是片片的白云一样,安逸的漂浮在绿油油的草丛上面。
近处的奶牛,就像是贴在草地上的一幅幅巨大的油画。又纯碎是给诗人和画家准备的实景。
过去,韩初阳曾经听人说过,永昌的高山牧场就像是女人眼里的秋波一样的撩人醉人,一直无缘相见,今日亲眼目睹,感觉果真不妄。
号称百丽大昌原的这个草原,是建于五十年代,到现在已经很有些年头了。
小车在山梁上绕了半天,现在开始往下插去,进入山里的盆地。
这段时间,吴国旺去一个刚开发的山区,住在一户姓张的人家里,这户人家有一对姐妹花。
这时,吴国旺内急了,就向着区里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叫着。
大概屋里没听见动静,不过农村一般都不关门,院儿外不远有一个茅房。
这蒋家还算讲究,有红砖的砌的茅房还分成男女,要是搁在不讲究的人家,一般就一个坑,男女通用。
反正都是自己家人上,不过要是来个外人就不太方便了。
一大早起来也没方便一下,往兜里一摸,正还有点纸。
吴国旺一拐就进了写个“男”字的茅房,解开裤子蹲了下去。
这边刚蹲下去,突然,外面就传来脚步的声音。
那边女茅房里居然也进人了。
是谁?吴国旺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要是江苏兰的话还好,毕竟那妮子现在虽没把身子给了自己,但也基本上心里是属于自己的了。
但是要是广福婶子的话,那就有点尴尬了。
两个人差着辈分,这就一墙之隔的,望了眼头顶斜侧男女茅房没砌严实有点相通的窟窿眼,感觉有点怪怪的。
想看吧又不敢看,是江苏兰还好,要是广福婶子呢。可是不想看吧,又想看一眼。
人都是有偷窥这种罪恶想法的。对于未知的东西,心里面都是抱有期待的想法。
特别是男人对女人,更是一种罪恶的想知道一切的秘密。
这时,一极其细微的拉锁声包从对面钻进吴国旺的耳朵。
“沙沙”的,好像衣服在摩擦,还是裤子在摩擦。
七八秒钟后,吴国旺身下的茅坑里溅起浅浅流水声,明显是茅房那头传来的。
同时隔着一道墙壁的女茅房里飘来一阵富有磁性的嗓音,居然是对方美美地唱着小歌。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昨天遗忘,风干了忧伤,我要和你重逢在那苍茫的路上。
生命已被牵引,潮落潮涨,有你的远方,就是天堂!”
歌声飘扬,还真别说。
这女人唱得还真有滋有味,那嗓音真有点这首歌曲的原唱凤凰传奇那个女主唱的味道。
而听到声音,吴国旺也知道对面的女人是谁了,不是蒋志兰,也不是广福婶子,而是那个十分厉害的张家大姑娘蒋志萍。
这下他的呼吸更加不敢大出了,生怕一个大声呼吸让对方听见,直接到这边来喊打喊杀他。
本来就对他印象不好的蒋志萍,要是知道两个人就隔着一道墙上茅房,而且她上小便的声音完全落入吴国旺的耳朵里,还不闹翻了天啊。就盼她快点走,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不过,显然,他的想法没有实现,因为,随着小便的完事,那边的蒋志萍竟然不祥是小便,还有大便也接着来了。
完了,完了,真的是完了。
吴国旺欲哭无泪,这还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啊!
只隔着一道墙,要是不注意的话,那边再故意忍耐着不发声音的话,也许一会儿能欺骗过去。
但是时间一长,都是近在咫尺,难免不被对方发现。
吴国旺蹲在茅坑上,一动也不敢动,下面臭烘烘的,可是他的心更是拔凉拔凉的。
脸上满是大汗,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期盼着时间快一点的过去。
怎么还不过去,怎么还不过去啊!
终于,在吴国旺快要崩溃的时候,听到了对面用手纸擦屁股,然后是穿裤子的声音。
这个时候,吴国旺真的没有丝毫不好的想法,甚至都没有想要从那墙缝里往对面看一眼的想法。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蒋志萍给他的印象真是太深刻了。
这是一个不能招惹的女人,很可怕,真的很可怕啊!
“快穿啊,快穿啊,快点穿啊。”这时,吴国旺在内心深处的狂叫狂喊。
一般男人都是希望女人脱裤子的,可是,他倒是反其道而行之,希望女人快穿裤子。
吴国旺想快,对面的蒋志萍却偏偏不按他的想法去做,好象穿裤子的她突然自言自语了一句:“呀,怎么这一次来得这么多?”
怎么,刚才不是穿裤子吗,难道不是吗?
吴国旺憋得都快崩溃了,好象又听见对方扔东西,低头往茅坑里看了看,却是一张带血的卫生巾。
这个晦气啊,原来,却是蒋志萍的大姨妈来了。
这倒霉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啊!
吴国旺憋得实在是再也憋不住了,长久的不呼吸人谁会受得了。
一个不防,吴国旺吐出了一大口气。
顿时就觉得不好,吴国旺吓得忙顺着墙缝去看对面的动静,却恐惧地发现对面也有一双眼睛,在顺着墙缝在往他这边看。
“啊!”地一声惊叫,吴国旺直接就叫了起来。
“吴——国——旺!”三个字,咬牙切齿。
蒋志萍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己家上茅房,居然对面有人,而且这个人还是那个她最讨厌的男人,那个对她小妹居心不良的吴国旺。
从那墙缝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有种立刻杀死他的冲动。
可是她不能叫。
这种事情怎么好叫,传扬出去,她就是好人也一定会被传扬成不正经的女人了。
所以她不能叫,并制止住吴国旺也不要叫。
她低着声喊道:“你别叫,给我蹲下,你一个大男人叫什么叫!”
吴国旺刚才只是被对面那双锐利的眼睛吓倒了,他当然不是害怕什么。
而是这样的情况确实也有点尴尬,就是传扬出去,也好说不好听啊。他忙小着声音说道:“大姐,误会,这都是误会啊。我先进来,谁知道你也进来了啊!”
蒋志萍咬着牙说道:“你刚才看见什么了,说,你都看见什么了。”
吴国旺连忙说道:“没,没,绝对什么都没看见。我可是一直没敢往那边看的。真的,这个我敢保证。”
咬着自己的樱唇,蒋志萍有种羞愧难当的感觉。
跟一个男人在只隔着一道墙的茅房里同时方便,就是他没去看,那刚才自己小便的声音,唱歌的声音,用卫生巾的声音也一定都传到他的耳朵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