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要比剑〔捉虫〕

金老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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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喜欢。”展昭这次没有半分犹豫。

    “喜欢这颜色?”丁月华又问,总是想印证一件事。

    “喜欢。”展昭回答。

    “哈!展昭!这回被我抓到了吧!”丁月华哼哼的在展昭眼前挥着毛笔,展昭赶忙捉住她的手腕,怕她真的把墨画到他的脸上,把他画成花猫。

    “这颜色是雪语姑娘挑的,她那么肯定你喜欢这个颜色,而不是我选的颜色,你还敢说你们两个之间没什么?上次我在醉仙楼看到你们两个就觉得不对劲了,你不承认,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丁月华气急败坏的喊到。

    展昭顿时觉得头疼,他怎知这布是雪语姑娘挑选的?如果他知道,绝不会那么痛快的回答她,总是要避避嫌的。

    “月华,我跟你说过,雪语姑娘喜欢的另有其人,不是展昭,你为何不信我?”展昭试图再和丁月华沟通一次。

    “不是你是谁?你少装蒜!坦白从宽!不然大刑伺候!”丁月华总是觉得这个雪语姑娘和开封府有点什么关系,听厨房的人说雪语姑娘还经常送一些新鲜的蔬菜过来说是自家种的,还都是展昭喜欢吃的菜。

    展昭黑着脸看着丁月华,叹了口气。白玉堂说的没错,跟女人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她只会胡搅蛮缠。

    一手捉住一个手腕,展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自己的嘴堵上了丁月华的嘴,想让这女人安静,大概也只有这么一个有效的办法了。

    丁月华涨红了脸,展昭的唇好热,被他碰到的瞬间大脑就开始发晕,过了一阵就有些缺氧了。

    “哇……”好不容易被展昭放开了嘴唇,丁月华接触到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

    “展昭你……啊……”丁月华没说完一句话,又被展昭堵上了嘴。这个方法真的不好,随时都会晕厥,丁月华心里想着。

    丁月华此刻躺在床上,面朝墙,背对着展昭,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只要她张嘴,就被展昭堵嘴。不敢再张嘴的原因是,丁月华觉得展昭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侵略感,多来几次恐怕真要继续聂玫瑰来的那晚,他们两个人没完成的事了。

    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丁月华还不想。

    展昭的手还搂在丁月华的腰间,丁月华不敢转身,怕被展昭欺压,虽然背对着他也没多大用,但是心理上总觉得要安全几分。

    一男一女同床共枕这么久什么都没做过,丁月华也觉得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创举。但通常这会意味着男人不行,或者女人太没魅力。前者丁月华无从判断,后者她也不想承认。

    古代人在意名节可以理解,但是用在他们身上有些怪,因为他们无论名义上还是实质上,根本就是夫妻,与名节无关。

    丁月华心中翻腾,脑仁疼,这些事她想不通。

    “还不睡?睡不着我们做点别的。”展昭低沉的声音在丁月华脑后响起。

    “睡了睡了!”丁月华吓了一跳,怎么背对着展昭,他都知道自己没睡?

    “明天开始你要跟着大人好好学习,别让大人操心。”展昭捞过丁月华的腰,把她困在自己怀中。

    “知道知道,你放心吧,绝不辱没你南侠之名。”这点小自信丁月华还是有的。

    丁月华干脆抓住展昭搂在她腰间的手,靠在展昭怀中还是有那么点小小安心的。丁月华边想边笑,唇边挂着笑意入眠。

    白玉堂难得在清晨练剑。很少有人知道除了刀之外,白玉堂也练得一手好剑法。他说每一个隐藏的本领将来都可能救他的命。

    展昭站在廊中,看了白玉堂好一会儿了,有些手痒跃跃欲试。

    白玉堂不是没发现展昭,而是想等展昭自己过来,可展昭只是站着看他。

    “你干嘛一直在那站着看我?”白玉堂忍不住了,收住剑喊展昭。

    “白兄最近心情不错,想必好事将近。”展昭走了过来。

    “展护卫心情也不错,看来和展夫人的关系又有转机。”白玉堂回给展昭这句。

    白玉堂一提丁月华,展昭还是忍不住叹气。

    “展昭,你有什么话就痛快说!我白玉堂就见不得你这样子!”白玉堂和展昭相交多年,最看不惯的无非是这点。

    “我在想开封府已经多久没有平静的日子了。”展昭感叹的是开封府只是多了一个女人,就搞得整个风水都不对劲了。

    “展昭,我要是你,就不会想那么多……”白玉堂挑了一下眉,“来试试。”

    这是白玉堂向展昭下的战书,他也很想知道,他的剑对上展昭的剑,会是怎样一个情形。

    展云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连喊三个哇都不能形容她心中的震惊程度。展昭和白玉堂的剑气在空中飞扬,触碰即成火花。

    看起来展昭和白玉堂的剑法是一种风格,都属于灵巧型,拼的不是内力而是轻巧。展昭的轻功独步武林,配上他这剑法算是相得益彰。白玉堂也不差,风中飘逸,剑气如虹,展云觉得白玉堂更适合用剑而不是用刀。

    此时丁月华也站在廊下静静的看着,展昭那一招“长河落日”是她在心中默记了很多遍的,偶尔也会比划一下。丁月华不懂江湖之事,不知道展昭的剑法究竟有多好,也未能领悟这“长河落日”的玄妙之处,单纯觉得这剑招好看,很有美感。

    “大嫂!”展云跑了过来。

    “展姑娘早啊。”丁月华笑着和展云打招呼。

    “大嫂你太客气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展云也笑着对丁月华说。

    两个人打过招呼,又转头看展昭和白玉堂比剑。

    “展云久闻丁家剑法之名,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得见。”展云见丁月华看的入神,想起丁月华也是剑中高手,很想向丁月华讨教一下。

    “江湖朋友谬赞了,丁家剑法并没有传说中那么高明,而且家父是名武将,近身功夫稀疏的很,月华不敢献丑。”丁月华不想和展云比剑。

    丁月华首先想到的是展昭这个关节,有展昭夹在中间,两个人谁赢谁输都不太好。以前丁月华从来不管展昭会怎样,但是现在开始,她决定多为展昭着想。

    “大嫂,你这么说就是看不起展云了!展云的武功在江湖上可也是难逢对手,莫非不配和大嫂过招?”展云并不知丁月华心中所想,只是一味的想和丁月华比试。

    丁月华正不知如何应对,展昭和白玉堂停止了比试,一起走了过来。

    “展云,别缠着你大嫂,她该去大人那了。”展昭也不愿意丁月华和展云比武。

    “大哥!是不是你也看不起我啊!还是丁家剑法名不符其实,不敢和我比试,怕败坏了丁家的名声?”展云瞥了丁月华一眼,抱着剑望天。

    “展云!别胡闹了!”展昭又严厉起来。

    展云见展昭说她,一撅嘴,又生起气来。

    “展姑娘,月华真的没空陪你玩,可是今天我白玉堂有空啊,不如我陪你上街去走走?”白玉堂马上插/进来打圆场。

    “白五爷,你不用劝我,我今天就是要和大嫂比剑!”展云不依不饶。

    “我说你们姓展的怎么脾气都一样啊,又臭又硬!展昭,我帮不了你,你自己解决吧!”白玉堂感觉展云就是展昭第二,也是那么固执。人人都说他白玉堂固执脾气坏易冲动,他到觉得自己还要让展昭几分呢!

    胶着之际,丁月华拉了拉展昭的袖子,展昭回身去和丁月华说话。

    “算了,你妹妹既然非要跟我比试,我就跟她过几招吧。”丁月华虽然不想和展云动手,但是也不想展昭被眼前的情景困住。

    “不行!月华,展云她是小孩子脾气,你不用理她。”展昭说。

    “展云要跟我比武又不是跟你比武,难道我自己不能决定吗?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丁月华一把推开展昭,走上前去,展昭拉不住。

    “我们点到为止。”丁月华对展云说。

    展云听罢,欣喜的去准备了,丁月华也要回去拿剑。

    “你让她们两个比一下就好了,何必这么紧张,你看展云那架势,你不让她和月华比武,她自己也会找机会和月华比武,不如在眼前来的更踏实。”白玉堂对展昭说。

    展昭又是叹气:“她们两个人的武功我是再了解不过了,万一月华……”

    “你是怕月华输给展云?我看月华她不会在意的。”白玉堂说。

    “恰恰相反!展云的武功虽好,但她跟月华比起来还差好大一截,最主要是月华这个人下手没轻没重,万一她控制不住伤了展云怎么办?”展昭担心的是这点。

    白玉堂略微思索了一番,认为展昭的顾虑有理,丁月华确实出手不知轻重,而且很飘忽,很难想象出她下一步会出什么样的状况。可眼下的情况,大概是无法制止她二人了,白玉堂的意思是,盯紧一点,有意外发生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