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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书哭笑不得:“你还是人吗,我现在都这样了,你还让我工作?不过,你怎么搞定的,签约条件,他有提什么特别要求吗?”
虽然现在宋锦书的情况非常不好,可是,阮西池这样的顶流能签约到他们这个刚成立没多久的小公司,这消息还是让她非常高兴的。
阮西池能加入锦盛,那对他们而言,是跨越式的迈进。
珍妮姐斜腻她一眼:“哼,你还好意思说,现在公司里里外外全都指着我一个人,你呢,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不是故意惹祸,躲公司的工作。”
“喂,你这就小人之心了,我宁愿天天在公司忙的脚不沾地。”
两人笑闹了一会,珍妮姐说:“阮西池倒是没有什么特别要求,他的助理团队会直接带过来两个人,其他的都不会带,哦他是希望,能入一部分股,加入锦盛之后,他希望重新建立自己的工作室,你看呢?”
“这些要求都很合理啊,我没问题,他想入股,那正好,跟咱们绑死,我没意见你看呢?至于收益分成这些,你看着谈就好,这些你是专业的。”
珍妮姐拍拍胸脯:“放心吧,他来了,那就得给咱赚钱,我不会对他太客气的。”
宋锦书想起一件事:“在阮西池正式签约之前,千万不要透露任何风声,你那个前男友,可不是什么好人,他绝不可能那么轻易放手的,搞不好会出什么幺蛾子。”
“我跟那小子说好了,决不能露出任何马脚,三个月后,咱们锦盛就要一鸣惊人……”
珍妮姐说完,看向宋锦书。
她伸出手:“到时候,你肯定已经没事了,咱们要带着锦盛一路往前冲。”
宋锦书伸手和她握住,“好!”
……
季明戈从医院出来,坐上车实在忍不住自己笑了好一会。
他摇着头感慨:“真是,活久见!”
他拿出手机,找到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等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通了,他问:“干什么呢?”
“什么事,我现在忙着呢!”电话那头的人,不怎么耐烦。
季明戈听见电话那头很是吵杂,像是在夜店,他皱眉:“最近你的好兄弟厉卿川怎么样?”
“你问他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昨晚,厉家认亲宴发生的事,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哦……知道啊,我已经去过医院了,老太太现在命保住了,只是还没清醒,你问这干嘛,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图谋?”
季明戈似笑非笑道:“这么大的事,龙港的权贵圈儿都知道了,我好奇不能问问吗?”
电话那头的人,非常不相信:“你可从来不对钱以外的事情感兴趣,你绝对有什么其他的事,你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又昧着良心接了什么案子,跟厉卿川有关系?”
季明戈好像没听见这话,直接道:“别总混夜店,有时间回家陪陪你爸妈,挂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夜店里,季君涯拿着手机眉头紧锁。
屏幕上季明戈的名字黯淡下去,季君涯挠挠头,心里不安。
他这个堂兄,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家族的长辈经常说他是律师行业的败类。
现如今,家族里教育孩子时,都会拿季明戈来当案例,因为他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季君涯的大伯如今已经退休,曾经一度做到最高法的法官,大伯母是龙港大学法学系教授,两人都是很刚正不阿的。
谁想到出了季明戈这个异类。
他上学的时候还没看出什么不一样,等他毕业后,做了律师之后,大家才发现这小子不对劲啊。
他不以正邪作为准则,只以金钱作为标准。
年纪轻轻以最快的速度,用让人最不齿的手段,打赢了几个大家都觉得不可能胜诉的案子,迅速打响了自己名声。
从那之后,直到今年,季明戈自从出道至今,接过的案子从无败绩。
一时间,季明戈的名声和金钱,快速堆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同时,也成为了季家的第一个另类,季君涯是第二个。
不过他们两人不同,在整个家族里,因为有季明戈在前,季君涯这样反倒是没那么招人烦。
毕竟,他就只是去打拳,不管打输还是打赢都不会丢季家的颜面。
可季明戈这样,一切以赚钱为目的,不以惩治犯罪为目的的家伙,害的季家不知道被多少人戳脊梁骨。
不管家里人怎么说,怎么骂,季明戈始终我行我素。
在他看来,做律师跟做生意人一样,都是为了赚钱。
而且做律师赚钱,显然比做生意人更简单。
季家所有人都一直认为,季明戈这人是不存在什么道德底线的,他没有什么在乎的,也没有什么能令他敬畏,这种人看起来温文尔雅,似乎是典型社会精英,实则随时有可能成为一个反社会,反人类的疯批。
所以,接到季明戈的电话,季君涯这心里不免不太平。
这个没什么道德底线的堂兄,突然问候厉卿川,绝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厉卿川那更不是个好东西啊。
他堂兄虽然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可是,他不至于为钱去找死吧?
正想着,突然有人勾住他肩膀:“季公子,你输了,你等的人,今晚没来。”
季君涯几乎是反射性的一个过肩摔,将那人结结实实给丢在了地上。
伴随着一声痛呼,热闹的夜店逐渐安静下来。
季君涯这一个过肩摔的力量,寻常人有几个能扛得住。
那人躺在地上哀嚎,爬不起来。
季君涯眉头拧紧,看着他,他看起来脸上带着羞愧。
可他一张开却说:“你吓到了我了,我最怕有人站在我背后有了。”
哀嚎的人愣住,你妹啊,你把我都快摔死了,竟然还说我吓到你了。
季君涯扭头看看自己肩膀,轻轻抚了抚并不存在的褶皱,道:“还把我衣服都抓皱了,这可是她给我买的,你知道她给我买件礼物多不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