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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楼下,把玉坠子扔给刘雪静,这事让她去办,就骑着摩托去城北院子了。真没想到,那路佳简直就是榨汁机啊,哪里像个十七八的高中生。也亏得老子是铁打的身子骨,要不就成了人肉干了。
将梁三踢下床,就靠在床上一觉睡到半夜。
“来虎哥起来了?”
梁三在院里支了口铁锅,大条大条的牛肉往里扔,四五个没出车的陈村少年围在那里等吃宵夜,看陈来虎出来,纷纷让开条道,让他坐在上风口。
“昨晚就没睡好,下午又累了,打个盹,你们去余星那没啥问题吧?他的底细都摸清了?”
“没啥,就小六伤了胳膊,让他缝好了,叫人送他回村去了。”
“还受伤了,咋回事?”
梁三就说:“那帮娘批的战斗力还不弱,我们冲进去,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可跟着里面的人就拿着砍刀冲出来了,下手贼狠,都往要害去的。老六冲在前面,架了几下,就被削了块肉下来……”
能霸占米粮市场,余星肯定有几下本事,想必他也查到这边的是谁了,不怕他找到城北院子来,这留下来的都是陈村的精英,还弄了两把铁砂枪放着,就怕他去县中闹。
梁三又将余星的来头说了遍,跟他在套房里自己说的差不多。
跟板爷一样都是白手起家,欺行霸市发的家,但显然做米粮倒**做运输赚得多了,毕竟黑水县是个农业大县,良田万顷。
“注意点就成,让赵桥没事带两人去县中那守着,我估摸着余星不会认栽。”
陈来虎敲他一千万呐,两年的赚头,余星又不是吃错药了,才不会就此罢休。
他回到公司……其实就是个粮油批发部……就先将那些被砍得伤痕累累的保安痛骂了顿,然后直奔急诊室。这烫得跟个小辣椒似的,就是杵那不动也不好看啊。
再说,这会儿长疤了全身都痒痒得厉害,得去擦药。
“草他娘批的,老子这次不把那些兔崽子全剁碎了喂狗,我太子星就不做人了!”
也不顾急诊室内外那么些人,拍桌子就在那吼,连医生都被吓了一大跳。
陈来虎却不知道这些,他半夜跑回陈村去了……
天刚朦朦亮,胖婶就跑到鱼塘边,瞅着在水底争食的水鳝,心头欢喜得紧,撒一把饲料,就嘴儿弯弯的笑,也不在意躲在树后头在偷瞧她身体的毛头小子。
起身时还故意的抖了下臀,让那俩个崽子瞧得更仔细些。
轻纺裤,薄汗衫,显身材得紧,虽说丰腴,可那是丰满,不是肥胖,这走路还踮起脚尖,让她那两颗大冬瓜更能弹跳。
往前走几步就像要停下来摇摆下胯子,惹得连那在水田里找小龙虾的婆娘都瞧过去。
“哟,胖婶,这是出了啥喜事呢?”
“哪有喜事不喜事的,咱陈村现在不到处是喜事吗?后头向阳山的扶阳草都种上了,那边县里的药厂也都来过了,说是能跟咱们签收购协议。这可是村委会组织的,各家各户都得出力,到回头那赚头也是各家各户的。眼瞅着这欣欣向荣的,不都是喜事?”
胖婶满脸喜悦的说,那婆娘就叹气:“说是各户都有份,可咱这有水田的,也顾这头顾不上那头,你说那边真能成事吗?”
“你咋就不懂呢,陈支书上台来,给咱办过坏事吗?县里来的衣村长不还说了,这是要做成中成药的,跟药厂签的合同可是五年的,五年内咱就直管种就成了,到时成熟了,到了十五公分长,人家就来收,这是旱涝保收的活,咋就不能成事了?”
瞧这婆娘还没觉悟,胖婶就将饲料桶给放下,打算给她上上课。
“你瞧,我这鱼塘,可不也是陈支书给安排的?到时这里的水鳝也是要拿去做药的,也一并的是那药厂收。我要是不相信陈支书,不相信那药厂,我能投入这么多?那不打水漂了吗?你就放宽心,多去向阳山那做事,别老猫在水田这边。抓虾卖,能卖多少?”
那婆娘急道:“我家就能出个人力,也没本钱投下去,这到年底能有多少分润?”
“出人力就有工分计,你还怕村委会给黑你?成了,我要去那边瞧瞧,你自己想吧。”
提起饲料桶回家放好,就沿着路一直来到向阳山。
这边早就干得热火朝天了,草籽收了一批,就得开一批来种。比种粮食方便得多,那种粮食开荒还得先养一年地,烧灰垫土啥的,等能种了,还得成天看着。
这草籽就挖一小坑埋下去,浇水,就等着收获。
按理说该春天再种,可衣玲和陈风波都急,找专家问了,现在种也成,这边阳光好,水沟也都挖好了,水也不成问题,到时赶着冬天来之前就能收一茬。
草籽留下来,到春天还能再发芽,到那时,又能再扩大些。
胖婶扶着腰就瞅着那些干劲十足的婆娘,心想还是男丁少,在外头打工也不肯回来,不信这能种出在沿海打工的工资来。万一那药厂失信呢,这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各有各的计较,做工的就都是些留守在家的老弱妇孺。
再剩下的少年都被梁三赵桥给拉到县里搞运输去了,但这些人做起农活来还都不慢。当然,要说最拿手的还得数陈风波。
他亲力亲为,又让大家心里好受些了。
跟陈金水一比较,大家更信服他。
瞅着在那挖坑的陈风波,胖婶就想到陈来虎,裆胯就痒痒的紧。这小子有两天都没回村了,也没来个电话,这就想着他那东西。
这要不来捣鼓下,晚上都没法睡了……胖婶想着脸红,咋就成这种人了,原来还挺矜持的。
要怪只能怪那个小坏蛋,谁让他长得撩人的货。
就那吊着都比毛驴的都大,这要硬朗起来,可不得了。跟那刚从灶台下抽出来的烧火棒似的,又烫手又黑。
想着就越来越难受,深吸了口气,从丁小兰那边领了个锄头正要往山上去,被她唤住。
“婶,来虎他还没回来?”
“你个**,咋的了?想他了?”
胖婶好气又好笑的骂她,丁小兰就咬着下唇说:“我才没想他,就想问问。”
“他在县中读书呢,不到周未咋回来?还一天呢,你洗干净屁股等他吧。”
“婶,你净瞎说。”
胖婶提着锄头上山,花婶就山坡那瞅着,听说种这草能有大钱,就让邻居一老实婆娘帮看着铺子,上山来做活。
瞧胖婶跟丁小兰说话,她就琢磨在说的啥,指不定在扯呼她心里想的那人。
这丁小兰跟胖婶可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人,说不准都被陈来虎给收了,这聊他也是正常。
“你咋站着不动?到天黑你这片干不完咋办?”
梁老伯在那喊,花婶就应了声,低下头去干活,却有点心不在焉。
胖婶瞅她一眼,也不吱声的就往前走,到陈风波给她划的那块地,就拿着锄头挖坑。
一颗颗的小坑,挖多深,多宽都有讲究,放几颗草籽,浇多少水,衣玲都跟来出工的各家都说过。
这有不愿拿工分,到年底分润的,就直接给工钱,但这活有计算,没干完,拿不到工钱。
都是日结,周结月结的没有,好几户困难的,就指望这钱买些肉吃。
胖婶这块地最好,日晒足够,到时肯定也长得最壮实最长,她挖了几下,就支着锄头在那擦汗。
动了阵,倒不想那坏蛋了,就是一不动弹,就想他,想他那的它。
跟吸毒上瘾似的,戒不了了。
汗出多了,粘着汗衫,纤毫毕露曲线傲人,站那山垄那,就像座玉雕成的美人像。山坡那有花婶,山脚的丁小兰,都瞧得自愧不如。
那些老爷们都看得眼睛发直,啧啧的吸气,想要是能跟胖婶有点啥,那少活几年都愿意。
山头还有些风,还挺凉爽,停下来吹了几下,就继续干活。
等到中午,陈风波就喊所有人下来吃东西。
馒头稀粥管饱,还有咸菜咸蛋,做工包吃住是必定的。住大家都住家里,吃是要做好。
晚饭那顿也有加菜,好些就在这边吃,或者拿些菜回家吃。
这头的投入也不少,好在这活没多久就完了,等过冬天草一收,资金就没问题,到农历年前,还能给村里各家各户一些分润。
稀饭喝多了,再来一碗绿豆粥,尿意上来,胖婶就放下碗,提着裤子钻到林子里。
才抹干净,就觉着有人在后头瞧,心想哪个大胆的混蛋,先前在瞧就算了,这还要跟过来瞧?是不是想死了?
擦好了提着裤子就转回头,在树荫下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入眼中。
“你啥时回来的?”
“这才两天就想我了?婶子,你可不知道,我也想你想得紧,连睡都睡不安生,还不过来让我嘴一下?”
“你就嘴甜,你婶子才不稀罕嘴你……”
陈来虎笑嘻嘻的走过去,抱住她就边摸着她那冬瓜兔子,一边就嘴下去,咬住她的舌尖便放肆轻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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