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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洪烈素有大志,他现在儿子被人打伤,心中十分愤怒。可是梁子翁两人的话让他深深思考,他作为一个政治家,权衡利弊之后,派人去和黄超等人致歉,邀请他们晚上来赴宴。
黄超道:“下去吧,歉意我已经知道,赴宴就不必了。”
来人回报赵王府,凌雨涵有点惋惜地道:“不过去看看吗,那里有一条宝蛇呢。”
“区区一条宝蛇,看你宝贝的。不就是补充元气吗,送你几瓶桃花岛的丹药。这三瓶九花玉露丸,没事就可以吃,吃完用功消化药力。另外两瓶无常丹,疗伤圣药。吃完了再找我要,我这里有储物空间,保存丹药效果最好。”
“吃饭就要拉交情,有了交情,一会儿动手心里就会有点不爽。”黄超淡淡说道,“完颜洪烈我不想留,何必去他的宴会,虚与委蛇一番?”
众人吃罢饭,凌雨涵回到房间,恢复了女装装扮,容貌秀美,清丽绝伦,温柔中带有一股英气,白衣飘飘,鬓发如云,宛如是一位仙子降临凡尘。黄超挽了她的手,两个人一起出去逛中都城。
凌雨涵的美貌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回头,比回头偷看黄超的女子要多得多。两个人沿着街道走过,附近经常出现鸡飞狗跳的情况:总有人因为心不在焉而犯错误。不是打翻了摊位,就是撞倒了架子。
凌雨涵轻轻一笑,倾国倾城。黄超摇头道:“你的杀伤力太大。”凌雨涵不服气地反问:“刚才一会儿,就有三个女子失手掉了东西,怪我咯?”
中都繁华,天南地北的特产都聚于此地,凌雨涵在后世见过更繁荣的景象,可是这二十多年,她还是第一次来到这么繁华的城市。她流连于各种店铺中,精美的手工衣服和饰品吸引了她的目光。古时候特有的装饰品、字画,还有武者用的精美兵器,也都让她提起兴趣。
黄超跟着她在几个街区游玩,逛了一家又一家店铺。凌雨涵喜欢的东西一概买下,身后已经雇了一架马车和三个帮闲来搬东西。黄超花钱如流水,就说了两句话:“好好好”和“买买买”,一会就花出了几千两银子。他空间里有的是金银,永远不愁无法付账。
凌雨涵终于满足了购物的瘾头,这是太阳将要落山,各处店铺都要关门了。她笑着说道:“黄超,你真是带着好多钱啊。”她知道黄超有储物空间,却没有想到黄超资金如此充裕。
这些钱自然不是桃花岛的,黄蓉等人虽然不差钱,但也没显出黄超这样的财大气粗。黄超正在和凌雨涵讨论去中都哪家酒楼吃饭,凌雨涵问道:“你说你没有经营产业,这些钱,是你以前积累的?”
“是啊,不要在意。”黄超眼睛向中都的皇宫方向瞟了一眼。他低声念道:“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在武侠世界我们总是不会缺钱,尤其是在这个乱世。我一会儿要做了金国王室,捎带完颜洪烈,至于内库的财宝,正好笑纳。”
黄超说得很随意,就像在接续讨论之前晚饭的问题。凌雨涵吸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讲出来?”她看看周围的人,发现他们没有注意到。黄超的低声说话,可以让耳聪目明的凌雨涵听到,其他离得稍远的人,完全听不清楚。
黄超道:“这事也没有多了不起,对了,有时候要私下商议事情,你会不会传音入密?”凌雨涵脸色一红,道:“我还没有学会。”来到武侠世界这么久,竟然还没学到这种基础酷炫手段,真是让人尴尬啊。
“一会儿回去我教你。”黄超道。
路口有一个富家公子骑马路过,他的目光在凌雨涵身上扫过,立刻被凌雨涵惊艳到。还不等他有何行动,一股强烈的杀气就压在了他的心头,无数死亡、恐惧、黑暗、死寂的情绪攫住了他的心灵。他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被动着让马匹带走,冷汗从额头滚滚而下,双眼陷入无比的迷茫。
“唔,这是第几个了?”黄超心里呵呵冷笑。两人在中都游玩,不是每个人都知道赵王府的遭遇,总会有人上来“挑衅”。黄超懒得跟这种人交谈,说来说去就是那么几句话,最后又是打架结束。他们会造成恶劣的后果:影响两个人的游玩心情。所以黄超远远地就是用精神压垮对方,根本不给他们凑上来恶心人的机会。
所以这一天的活动非常顺利,没有人来打扰两个人心情。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此言诚不欺我,黄超深刻地想道,和谐就在精神压制的范围之内。
在旅馆里,两个人开始交换对天下形势的看法。凌雨涵道:“你要杀死金国皇室,会让金国大乱。这会让蒙古更快崛起,大宋面对蒙古也是毫无抵抗之力。我倒想稍微支持完颜洪烈,让他和蒙古互相消耗,这样能给宋朝争取时间,有这些时间,我们可以在宋朝有所作为。”
“你一开始就抱了这种打算吧。”黄超道。
“是啊,我主要想结识郭靖和黄蓉。我觉得把武穆遗书找出来给他们,结下一个人情。黄蓉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我如果和她合作,丐帮会成为一个非常可怕的力量。再往后,我其实想终结宋朝,它的皇帝大臣实在可恨。如果黄蓉他们都不同意,我也能让丐帮成为一个有组织的武装力量。”
“哈,你这是要争霸天下啊。”
“争霸天下怎么了?英国还有九十多岁的女王呢!”凌雨涵反驳道,黄超知道她说的是现实世界那位老太太,她在幻想世界,还曾经被梅菲丝惨无人道的围观。黄超感觉颇有压力,凌雨涵你不按常理出牌啊,按说你应该找到我这个好男人嫁了不就行了?
“失敬失敬。”黄超道。
“嗯,我想都过,这世界上有武功,武者的力量没有完全开发出来。如果联合五绝的名声,顺应江湖人的爱国心,他们绝对可以为我所用,这是现实中没有的因素。而这些人,大都对朝廷没有敬意。”
凌雨涵兴致勃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