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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要命!
连忙收回四散的思绪,他回过神来看着安朵继续在把裙子往下脱,但沾了水的裙子黏在身上并不容易脱掉,所以她就在那里无意识的扯裙摆,弯腰间纤细的腰与雪白的双峰若影若线。封景虞眼皮狠狠跳了两下,这可真是够了。刚开始在外面耍点低级别的酒疯,现在是不是级别上升了?
头疼的走过去,认命的吐出口气“你搞什么,不是说我帮你洗吗?”
正和沾了水又厚又重又难受的裙子作战的安朵听到动静茫然抬头,见到封景虞后双眼一亮,委屈的喊道:“老公。”
又软又甜,与平时的她大为不同。封景虞再正人君子在面对心心念念还是可以合法恩爱的妻子这般诱人姿态时也难免有些心神晃动。
但问题是伺候一个醉鬼这算什么?
说不定他才刚来了精神,她就已经睡着了。
认命的再吐出口气,面无表情的挽起袖子走上前来:“站好,我帮你脱。”
两人已有过非常多次的亲密接触,但此刻的风景还是撩得他心神晃动。终于脱下那条恐怕已经报废了的裙子丢到旁边,封景虞正要调整水温,就见安朵伸开双手抱住他:“老公,我们一起洗。”
封景虞:“……”连忙深呼吸口气,这可真是要命了,再能忍就不是人!深深看了安朵几眼,他突地一笑:“你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让他大开眼界的安朵眨眨眼,被水洗得剔透的茫然看他。封景虞沉默片刻,忽而勾唇一笑,点了点她精致的锁骨,盯着她纤细脖子上几滴晶莹的水珠道:“要一起洗?”
安朵点头:“一起。”脑袋混沌的她根本没明白其他意思。
好!我给过你机会。
封景虞眯眼,拨开她胸前散落的一缕黑发,轻轻勾唇一笑:“今天很开心?”
当然开心啊。
安朵继续点头。
却见封景虞顺势收回手点了点他的唇:“那亲我一下。”
开心和亲他一下有什么关系?但亲一下也没什么,她干脆的踮起脚尖么么哒几下,封景虞任由她只是嘴贴嘴的吻几下,忽而揽住她的腰身,指尖从脊背慢慢抚摸到尾椎骨,让安朵浑身战栗的抖动一下时,忽而按住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声音嘶哑:“但我不开心。”
安朵纠结了,茫然问“为什么?”
“我好难受。”封景虞垂眼,浓密的睫毛下一双黑色的眼中满是委屈怅然,但一双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滑动。
我这么开心你为什么难受啊?想着这是自己老公,秉持着大家一起开心才好的想法,安朵愚蠢的问:“……你哪里难受?”难道是心脏?
她伸手摸摸他非常有手感的胸肌,让封景虞呼吸微滞的同时眸色更深,一只手按住她作乱的手指顺着人鱼线慢慢往下,然后摸到了某个位置,一本正经的忽悠醉鬼:“这里,给我摸摸就不难受了。”往常两人虽然玩过这些,但不知为何此刻他却有种超乎寻常的愉悦。
安朵低头一看,隔着裤子摸到了某个已经yinle的东西,总觉得哪里不对的纠结皱眉,正要努力思考,下巴就被人按着抬起来,封景虞严厉的问:“你不想帮我?”
想啊,但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虽然已经变身彻底没治疗的醉鬼,但她底线总是还在的。纠结了又纠结,但她混沌的脑袋还是想不到哪里不对劲后她索性不想了,乖乖的按照封景虞说的做。
什么必须双手,什么该这样、那样,轻一点、重一点,到了后来他仗着安朵彻底醉过头了,秉持着这样的机会来一次不容易的想法,还让她嘴巴来了一次,各种花样都玩。
但好歹他理智还在线,知道她获奖后的第一天肯定很忙,是以简单的玩了点把戏后就意犹未尽的帮她洗完澡穿好衣服丢到床上睡觉。
清晨一大早,安朵茫然的睁大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带着点心若欲死的悲愤。她知道此刻外界无论报纸杂志还是网络新闻,头条上肯定都有自己的名字。也知道她此番的成功让她的名气暴涨同时更多了些高端含金量,更知道她在国内的地位已经升无可升,除了她老公再无人企及。
也知道今天开始她的工作特别多,还有各种各样的采访不断,还有郭磊中央台来的记者,必须得接受采访。
但这些她此刻都统统不想去想,为什么呢?
安朵悲愤的毫无形象的咬手指,但刚咬到一半,突然发现这个动作让她联想到了昨晚发生的某件事,顿时崩溃的啊啊叫了几声,在床上打起滚来。
封景虞端着牛奶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在床上打滚的安朵,浑身都泛滥着忧郁崩溃的气息。他穿着一身浅蓝色衬衫,身姿如玉、绅士清冽,轻轻敲打着门板,在满意看到床上打滚的人浑身一僵时,薄唇微勾,似笑非笑的道:“据已经等在外面的凤妃说你今天工作不少,你确定不起来?”
安朵掀开被子怨念深深的瞪着他,咬牙切齿:“你昨晚搞什么?”别以为昨晚的事她都忘了,该死、该死!还有比这丢人的事吗,绝对没有了!
“昨晚?”封影帝演技上线,英俊的面上满是淡淡的疑惑,还一本正经的反问:“我昨晚怎么了?”
“……”玛德,这个衣冠禽兽。看着穿着整洁干净的封大神,安朵在心里怒骂:“你昨晚干了什么你心里明白。”
封景虞牵起唇角笑,无辜的撇清责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安朵怒死了,快要跳起来的时候就听封景虞悠悠然的说:“我本来只是想给你洗澡,但谁叫某人脱了衣服撩我,脱衣服就算了,还脱了一半让我帮忙,最后还邀请我一起洗澡。”简单的说完经过,彻底将自己摘走,他放下牛奶杯,轻轻牵起唇角:“都这样热情邀请我了,我还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