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四方联手赚大钱

席祯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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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叔的意思是,盘下家具厂?”

    “对!趁着如今的地价还没上去,赶紧盘下来,日后一拆迁,那一带的地皮,涨个三倍那都是少的。”

    禾薇被老吴说的心动了,但毕竟不是小事,于是和老吴说,自己得先和父母商量。

    老吴也是临时想到的提议,主要是他不认为禾家缺资金,再不济还有贺大少呢。要是真把家具厂吃下来了,三五年后,禾家就是一方土豪啊。

    老吴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棒棒哒,和禾薇说完,转手给贺大少发了条短信,汇报了今天这个事。

    贺擎东看到短信时差不多晚饭时间了,叩着手指想了想,给小妮子拨了个电话,开门见山问:“咱妈回去了?”

    禾薇:“……”

    贺擎东轻笑了一声:“傻了?”

    禾薇咳了两声,说:“你怎么来电话了?不是说出任务去了吗?”

    “是啊,离你远着呢,想不想我?”

    这人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禾薇感觉两边的耳廓子,腾地升起一股燥意。

    “好了,不逗你了。”贺擎东看了眼时间,晚点还有事儿,还是长话短说吧,等回去了再抱着她好好腻歪,于是言归正传:“老吴和我说了家里发生的事,那几个不长眼的,老吴会负责搞定的,你别担心,就是家具厂的事,你怎么看?”

    关于这个事,禾薇送禾母上车回清市前,就探过她口风了,禾母显然没有盘下家具厂的意思,其实很好理解,家具厂那么大,以她家的资金实力,真心吃不下啊。

    “那要是再拉几个合伙人,咱爸咱妈会同意吗?”贺擎东听她说了顾虑,沉吟几秒后。问。

    “合伙人?”禾薇眨眨眼,不是很懂他的意思。

    “嗯,就是添个我、小叔小婶、还有老吴。老吴这些年也攒了点钱,而且有在清市安家的打算。带上他,算是给咱爸咱妈找了个永久性保镖。咱们四方联手把家具厂吃下来,你看怎样?”

    怎样?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最稳妥没有了。

    她之前犹豫,担心的主要就是资金。如今资金有着落了,合伙人又是靠谱可信的,换谁谁不乐意啊,不乐意的那必定是脑袋被门夹了。

    “好!那我负责去说服爸妈。”

    “不用,你知道这个事就好,其他的不必操心,小叔闲着呢,让他去做领头羊。”

    禾薇想到眉头能夹死苍蝇的贺老师,提着个公文包和家具厂那边谈买卖,就不由直乐。

    “乖。事情谈妥了,给老公亲一个……”

    禾薇红着脸,“咔嚓”把电话挂了。

    贺擎东失笑地看了眼手机,然后给他小叔打了个电话,赶着时间三言两语交代了一番。

    于是,第二天一早,贺迟风给禾父打电话了。

    禾父接完电话,整个人还晕乎晕乎的,感觉像是要飘起来。

    禾母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大清早谁来的电话啊。接这么久……老禾?你傻站在那儿干啥?”

    禾父这才回过神,忙把贺迟风刚在电话里说的事转述给了禾母听。

    禾母吃惊得锅铲都掉了,赶紧捡起来,问:“啥?合伙吃下家具厂?”

    禾父点点头:“薇薇她干爹是这么说的没错。”

    禾母顿时想起昨天去闺女学校开家长会。闺女也提过这个事,她当时觉得吧,凭自家手里这点钱,去盘那么大一个家具厂,无异于石子儿丢入池塘,顶多起个水花。所以笑过就没当回事了,没想到干亲家这么有心,提议四方联手一起干,这么一来,资金方面的压力的确小了许多。

    只是——

    “你说除了阿香俩口子,还有谁?”

    “老吴和阿擎。”

    “老吴他肯吗?”禾母怀疑地问。

    老吴以前开出租车,如今跑货车,起早贪黑的,好不容易攒下点钱,这么投进去不怕折损啊?

    “薇薇她干爹昨儿晚上就问过老吴了,老吴同意了,说投四十万。”禾父点头说。

    事实上,老吴何止同意啊,接到贺迟风的电话时,高兴地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盘下家具厂这个提议是他最先想出来的没错,但他从没想过自己也有机会成为其中的一份子。禾、贺两家摆明了是在照顾他,四十万存在银行,一塌刮子就那点利息,可入股了家具厂,短期是看不出什么收益,但再过两三年,翻一番那都是保守估值,搞不好能翻两番。

    老吴一激动,睡意全无,索性翻身覆上身边的婆娘,手脚并用地求起欢来。

    范丽雅原本已经睡过去了,被他这一折腾,自然被吵醒,睡眼惺忪地哑声问:“干啥啊,都半夜了还来,有完没完啊……”

    “没完。”老吴压在她身上,从头到脚吻了一通,喜滋滋地说:“年底结婚,先委屈你住这儿,等过几年,咱买别墅去!”

    “做梦还没醒呢吧……”范丽雅被他挑逗得哭笑不得,最后自然是臣服于健硕有力的身体下了……

    老吴的激动,禾家俩口子自然是不知道的,反过来还在为他担心,这不年底都要准备结婚了,还拿出四十万入股家具厂,不知道女方知不知道这个事。要是没打商量,事后知道了闹起来了可咋整。

    老吴有对象这事儿,在禾家不是什么秘密了。相反,禾母经常让老吴带人上家里吃便饭。虽说是离过婚的,但人不错,心直口快,做事爽利,每次来都积极主动地进厨房给禾母打下手。所以老吴一说年底结婚,大伙儿都鼓掌祝贺。

    “……你说小范知不知道这个事儿?要是老吴没有和她商量,日后小范知道了会不会怨我们啊?四十万可不是小数目。”禾母忧心忡忡地说。

    “你们女人就爱东忖西忖,既然肯了,还拿出钱来了,说明已经考虑透彻了。没见阿擎还投八十万呢。”

    “啥?”原本准备回厨房的禾母,惊讶地转过身,“你说阿擎投多少?”

    “八十万。”

    禾父挠挠头。

    他也觉得自己是听岔了,那孩子不是在部队当士官吗?哦,据说这几年连升了几级。如今已是少校了。可少校的收入有那么高吗?能拿得出那么大一笔资金?

    “我知道了!”禾母惊讶过后,一拍大腿,笑眯眯地说:“阿擎那孩子肯定是想多攒点老婆本!你看他年纪不小了,今年二十五了吧?要是在农村。这个年纪早该结婚生娃了。城市里结婚成本高,他这么做,肯定是掏光积蓄,想赶在结婚之前再多攒点了……”

    禾父黑线:“你都说是全部积蓄了,干啥还拿出来投资啊。既不知道啥时候拆迁、又不知道拆迁补偿到底能得多少。万一还得等五六年,他这几年难道就不结婚啦?”

    “呃……”

    禾母一想,也是,关掉燃气灶上的火,捞起围裙揩干了手,去客厅给许惠香打电话了。

    许惠香听禾母说完心里的担忧,不由好笑,心说阿姐啊,我们家大侄子攒的那是老婆本不假,但三五年内结婚。还是挺玄的,因为等你们家囡囡大学毕业至少就得六年半。这期间,他想结婚也没辙啊。

    当然,对着禾母,许惠香必不敢说这个话的,顺嘴找了个借口:“大姐你放心吧,他手头宽裕着呢。主要是考虑到,部队里的岗位未必是长久之计,就想着合适的机会找条退路,万一哪天退下来了。临时找不到工作,拖家带口的,也不至于压力太大。这不,他小叔昨天电话里和他一说家具厂的事。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所以大姐啊,你和大哥千万别有压力,我们既然提出了这个方案,那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赚钱谁不想呢你说是不是?”

    禾母一听深觉有道理,于是挂了电话。开心地朝丈夫喊:“老禾!阿香说了,阿擎那笔钱不是老婆本,原本就是打算用来投资的。那咱们就这么说定啦,咱家也出一份子,和阿香、阿擎还有老吴他们联手把家具厂盘下来!”

    ……

    虽说是四方联手,但出面去谈的就贺迟风和老吴两个,且对外一律宣称是贺家想盘下这个家具厂,免得家具厂那边老冲着禾家唧歪个没完。

    贺迟风这些年虽然一直都在学校任体育老师,但贺家人霸气的风范始终没有磨灭。

    再添个气势冷冽的老吴,两人往跟前一站,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家具厂几个微微颤颤的老骨干,吓得魂儿都没了,谁敢说半个“不”字啊,贺迟风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很快,双方在转让协议上签了名。

    家具厂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盘了出去。

    “那啥,先前说好的……”有儿子还在派出所蹲着的老骨干们,小心翼翼地提醒贺迟风。

    贺迟风朝老吴使了个眼色。

    老吴拿出手机,当着众人的面,给派出所拨了个电话,意即不控告那几个找茬的人了,双方决定私了。

    派出所巴不得他们私了。

    这种民间纠纷最吃力不讨好了,要不是贺家出面盯着,他们连人都不想抓,随便和稀泥几句拉倒。

    如今还是贺家出面,一说私了,那边立马屁颠屁颠地办手续放人。

    贺迟风弹了弹几页转让协议,等签名的字迹干了,收到了公文包里,朝协议另一方的几人点点头:“那就这样谈定了。给你们半个月时间搬迁,半个月后我来收厂。”

    他话语一顿,犀利的眸光,朝几个骨干状似随意地一扫,强调道:“禾家是我干亲,可以说一家子,要是再发生类似情况,你们拿不出第二个家具厂,我也不会再息事宁人。”

    说完,喊上老吴,大踏步地离开了。

    等他们一走,家具厂的现任厂长,一屁股跌坐在办公椅上,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又活过来了。

    一活过来,就开始冲着几个出主意要找禾家麻烦的手下发飙:“瞧你们捅出来的臭娄子!要不是你们几个瞎出主意,阿军他们怎么可能被派出所抓去!家具厂也不会这么廉价地转让……”

    想他迎来送走了一拨又一拨的房地产商,为的不就是盼着厂子能卖个好价钱么。

    要是事先知道会以这么低的价格转让,说什么都不会留到现在。

    要知道,最早那一拨房地产商,曾出过高于市场价一倍的价格收购呢。他那时想着应该快拆迁了,一拆迁少说能涨三四倍,硬是忍着没卖,哪知后续找上来的房地产,出的价格是一家比一家低。就像家里嫁闺女,一心想嫁个好的,结果越留越年长、越留越没行情,最后居然连市场价都拿不到,还折了两成。

    “唉哟哟——”

    厂长越想越肉痛,捂着胸口哼哼唧唧。

    副厂长讨好地笑道:“王厂,咱们几个当时哪知道禾建顺认识贺家的人啊,想他以前多穷啊,要家世没家世、背景没背景的。要是一早就有这么个大靠山,何至于被第一批裁员时都没站出来闹呢。”

    “是啊王厂,我们也是看你成天愁眉不展的,这才聚一块儿想了个法子,禾建顺生意那么红火,分点给我们也好啊,要是能把厂子盘活了,转让价上还能再多要点不是,谁晓得会搞成这样啊……”

    “王厂,其实现在这样对我们也没不利啊,你看这一带迟迟不拆迁,开发商开出的收购价也一个比一个低,我们守着个没效益的厂子一年年的也是在浪费时间,趁早了卖了还能分点钱,下海做小买卖也好,在家享清福也好,总之,没这个压力了是不?”

    “对对对!是这么个理!”

    “所以王厂,现在厂子已经卖了,钱也快到手了,拖欠的工钱和股利,是不是可以分了?”

    厂长没好气地一拍桌:“分分分!就知道分,等那几个进局子的人回来了再说吧。”

    唉哟真是气死他了!这么大个厂子,总价折掉两成,简直是剜他心啊。

    要是一开始就卖掉,这一来一回就是十二成啊,这才多久辰光啊,一倍多的钱说没就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