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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抚过他英挺的眉宇,柔笑着说:“好像黑了不少。”
“男人黑怕什么!只要你是白白嫩嫩的就好。”贺擎东沉沉低笑,鼻尖嗅着独属她的馨香,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刚干什么去了?我给你电话你不接,发你短信又不回,不知道我会着急么。”他侧头,嘴唇正好碰到她脸颊,说一句,唇瓣就似有若无地摩擦一下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不自禁地轻颤了一下。不止被摩擦的部位羞得发烫,连耳朵、脖子也无不例外地晕染成粉色。
“姥姥让我们帮忙接待许家的一些小辈亲戚,手机落在包包里,刚刚才看到。”一看到她就来了。
“都是男孩子吧?”他鼻息哼哼。
禾薇失笑:“有哥哥、姐姐,也有弟弟、妹妹。大伙儿坐一块儿聊了几句,干妈找我说手机响过好几次,我一看是你就过来了。”
“这还差不多。”他的脸色随着她的解释好了许多,说起正经事:“这次回来,明面上有半个月假,但中间要出去几天,我问过顾绪,比赛期间依旧和上次一样住留学生公寓,你凡事小心点,有什么就给我打电话。石渊结婚前我肯定回来,到时你陪我出席婚宴。”
“嗯。”禾薇勾着他脖子,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乖巧地点点头,想起石渊的谢辞,皱着小脸纳闷地问:“刚石渊说的我没听懂,我是绣了一副《早生贵子》的绣画贺他新婚没错,但还没送呢,他怎么知道的?还说已经挂新房墙上了……”越想越觉得惊悚。
“咳,我以为你要忙着考试,没精力准备这些,就让顾绪从毓绣阁挑了两副寓意好的绣画送了过去。除了石渊,海洋那里也送好了,所以下回他结婚,咱们只管去大吃大喝。礼就不用再备了。”
禾薇眨了眨眼,“这样也行?”
“当然。”贺擎东才不管外人怎么看,反正他是不想让小妮子劳累,也不想让小妮子一针一线绣出来的成品挂在别人家的墙上。至于那副已经绣好的《早生贵子》,这不还有他们自己么,“你绣的那副好好收着,下回挂我们新房去。”
肥水不流外人田。贺大少傲娇地想。
问题解决,他捧起她笑意盈眼的脸。瞅准她晶莹玉润的樱唇,深深吻了上去。
“下回别抹这种东西了,难吃。”边吻不忘嫌弃阻着她唇瓣本色的唇膏,舔得一干二净之后,才开始享受般地攻城略地。
好在还知道节制,没有像以往独处时那样对着她唇瓣吮来啃去,长长的一吻结束时,除了不抹唇膏也照样红润饱满的唇瓣,倒是看不出有其他异样。
“这裙子不好看。”欲|求不满的某人咕哝了一声。
禾薇低头看看身上的连衣裙,奶白色纯棉镂花的高腰无袖连衣裙。领口是经典的淑女小圆领,下摆是微敞篷,腰身是束腰式的,她穿着正合身。可对他来说,平贴的领口不得而入,束腰处伸进去又怕崩坏,可不是要抱怨了。
禾薇忍着笑,佯装一本正经地偏头问:“真不好看?”
贺大少张了张嘴,“好看。”但不好用。
下回绝对不让她穿这种连衣裙,还是丈母娘给她挑的那些裙子好。穿上身宽松不显身材,免得被人盯着她那随着发育完善而越来越婀娜的身段看,又方便他……咳,打住。
“是干妈送的。你要说不好看,她该伤心了。”禾薇双手勾着他脖子,弯眉解释。
贺大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忍不住又捧着她的脸浅尝起来。
吻不够啊怎么办,要不别去参加劳什子婚礼了,别人结婚。关自己俩口子鸟事啊。
……
徐海洋几个离开包厢,说说笑笑地往喜宴厅走,路过新娘换装的休息室时,听到一个慈祥的声音在问:“刚刚遇到的那个贺太太,就是你小姑婆家的嫂子?”
回答她的是一道略显年轻的嗓音:“是的妈,是小姑的二嫂。”
“那她说的侄子就是她大嫂家的孩子了?哪有做婶娘的在背后说小辈坏话的?这也太不着调了。”
“小姑这个嫂子确实……”说话的人顿了顿,貌似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罗美萍这个人,只得劝道:“反正咱家和贺家也没什么人情往来,妈你听过就算了,别到处去说。这事儿我回头会和小姑讲,由她出面解决比较好。”
“嗯,是该讲,这种话要是传开了对那孩子多不利啊……好在你这边的关系处得都不错,妈就放心了……”
徐海洋几人没再继续听下去。
“擎哥可真是……”石渊啧了一下,想说家门不幸,转而想到除了他二婶不着调,其他人貌似还行,及时收了口,问徐海洋:“就这么放任不管啊?虽然告诉了擎哥,但他那性子,我敢打赌肯定没放在心上,再和他媳妇两下一腻歪,早抛九霄云外去了。”
“哪能不管呢。”徐海洋邪魅一笑,朝几人勾勾手指头,一伙五六个人头碰头悉悉索索一阵嘀咕,然后分头行动去了。
……
新郎新娘入场,喜宴开席,罗美萍从洗手间回来,发现自己那一桌除了她都已入座,先前和她唠的最起劲的那几个太太,换到别桌去了,不过同桌也有她熟悉的,便没刻意去换位子。
新郎新娘敬过酒后,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聊开了。
大家互相做了一番介绍,听说她是贺爱国的爱人,其中一个面生的太太笑着说:“原来您就是贺太太呀,我刚还在说,过几天吃完石太太家的喜酒,该轮到贺太太家了,这么巧,就和您同一桌了,也算是种缘分,趁这机会,先和您道喜了,来,我敬您一杯!”
“和我道喜?道什么喜?”罗美萍握着杯子被动和对方碰了碰。纳闷地问。
她家近期貌似没喜事呀,老公没升职,老房子没动迁,儿子的婚事更是没着落。喜从何来?
“贺太太这是干什么,儿子要娶媳妇了不是好事儿吗?虽说女方家的条件确实差了点,但姑娘本身是个好的,孝顺又懂事,这么好的姑娘。如今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你可别因为这点原因就逼着不让人进门啊。”
底下传来一阵轻笑,方太太在桌下朝刚刚说话的陆太太竖了竖大拇指。
罗美萍越听越糊涂,“你搞错了吧?我儿子还没对象呢。”
“咦?这不能吧,贺太太儿子是叫贺曜南吧?我记得是军校毕业,然后直接跟着贺中将去了军部。”
见罗美萍点头,陆太太呡了口葡萄酒,笑眯眯地道:“那就没错了。”
罗美萍的脸色“唰”的拉了下来,盯着陆太太一字一句地问:“你从哪儿听来的这种小道消息?我儿子有没有女朋友我会不知道?”
“可我看你的样子,是真的不知道你儿子有女朋友了。”陆太太说着。惊呼一声捂住嘴,对邻座的方太太说:“糟糕!她儿子不会还瞒着家里吧?结果被我说穿了?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呀贺太太,我以为这事儿你知道,所以才想道喜来着……”
罗美萍的脑子一片混乱,儿子有女朋友了?她这个做妈的却一点都不知道。这是她家曜南做出来的事吗?她家曜南从小就听话,不可能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不和她说,没准儿只是道听途说,看到他和一个姑娘走得近,就以为是他女朋友。对!肯定是这样。
这么一想,罗美萍的脸色好看不少。胸脯一挺,傲娇地说:“我家曜南确实出色,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生数都数不清,小学到高中。被我拦截下的情书都烧掉了一大箱,还有各色各样的礼物……唉,也难怪你们看到有女生和他走得近就以为是他媳妇了,这孩子,我和他说过多少遍了,不是真心想要娶进门做媳妇的。千万别给人希望,要是被缠上了麻烦的不还是他……”
罗美萍说着,表示头疼地扶了扶额,看得陆太太几个恨不能大吐一场。
方太太忍不住讥笑道:“这回我看是动了心了,不然不会对人姑娘那么上心吧,又是送吃的、又是送穿的,听说还给人的出租房装了个制冷空调,不过好像你儿子手头挺拮据的,约会了小半年,许是把积蓄花完了,跟着人姑娘一起打起了短工,信义街的‘红茶馆’你知道吧?那姑娘就是在那儿打工的,好像也是在那儿和你家曜南认识的,前阵子我看到你们家曜南在那儿当服务员,吓了我一跳,打听了一下,听说是陪女朋友来着,啧,可真体贴,不过你这个做妈的可真心宽,儿子早出晚归这么多天、双休日也不着家,居然没发现他的异常……”
“曜南怎么可能会约会没钱?”邻桌的方婉茹竖着耳朵听了个大概,幸灾乐祸地插|进来说:“军部的工资可是所有部门最高的,曜南又是本硕连读,一进去就是上尉,怎么可能会没钱花?要是真的,那女的也不咋样啊,二嫂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啊?孩子大了不拘着他们是对的,但关键事情上也要替他把好关才行呀,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这年头为钱欺骗人感情的例子太多了,你可要好好劝劝曜南啊……”
陆太太瞅了眼脸色黑成锅底灰的罗美萍,忍着笑接道:“那女的应该不是你说的诈骗犯,相反,在学校里还是很受好评的。喏,她和方太太家的小子一个学校,而且还是同一届,听说连续两个学期都评上了一等奖学金,不过这点奖学金对她家来说就是杯水车薪啊,爹死得早,家里就她一个孩子,去年子考上华师大,带着患眼疾的母亲来学校报道,学校表彰她的孝心,还组织捐款给她母亲治眼睛,生活开销全靠她业余打工,你家曜南估计也是心疼她,这才给她租房装空调、给她买衣服化妆品,给她母亲买营养保健品,就是觉得奇怪,好好的本职工作不钻研,跑去咖啡厅做服务员做什么……”
罗美萍扯了扯嘴角。还有什么,钱不够花了呗。三妯娌只知道她家曜南工资高,但不知道每个月工资到手要上交她大半,她这也是为儿子好,反正吃住都在家里,身上带这么多钱干什么,要是被同学、同事带坏了然后一股脑儿全花了可不得哭死。
但这事儿她清楚,别人不知道啊,于是都在那儿很嗨皮地猜:
“也许这就是年轻一辈谈恋爱的情调吧。”
“也不一定,许是怕家里反对,早做准备吧?”
“这话就不对了。”方太太老神在在地说:“女方家的条件差点有什么要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己家的闺女,有条件多备点嫁妆,嫁过去之后多帮衬。儿子娶媳妇,媳妇都进了自家门了,那就是自家人了,只要夫家显贵,媳妇自然也跟着金贵,这一点,贺太太不是最该深有体会吗?”
这话真绝!
在场这些太太们,哪个不知道罗美萍的娘家条件不咋地,也就贺老爷子不计较门当户对,贺二爱娶就让他娶了。换做别家,哪有那么好的事,当年两家间的差距,妥妥滴是女方高攀、高嫁啊。
罗美萍僵硬的脸色有如调色板,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情绪也随着诸位太太们含枪夹棍的话而上下起伏,最后,缓缓吐出一句:“陆太太刚刚也说了,那女生才上大一,许是这个原因,我们家曜南才没说吧,你也知道这年头小年轻谈恋爱分分合合很正常,今天还黏糊在一块儿,明天就说分就分了,所以我也不着急,横竖曜南上头还有个哥哥没结婚呢……”
好家伙!又把矛头指向老大家的孩子去了。
在座的太太们心里冷笑,都暗忖:不着急?不着急你脸黑个什么劲?要是能聚众赌一把,我压她一回家就找儿子质问今天这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