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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无忧,你别以为这么说就能挑拨我们的关系啊,我告诉你没用的,我不介绍她的身份那是因为你不配知道,你听懂了吗。”
说起,这位京城来的小姐,钟雅琼那是得意非常,不知道海城市有多少人盼着招待这一位的机会那,结果被她给抢到了,她能不高兴吗!这几天又是请吃饭,又是带着这位游玩的,钟雅琼虽然做事不够圆滑,但是胜在她有钱啊,所以,她并不像别人那样献媚,但是将这位小姐招待的舒舒服服的,大把的钱撒了出去,自然与这位小姐相处的还算融洽,钟雅琼还想着以后借着这位的关系认识更多的人,或这位小姐能帮忙教训一下沈无忧什么的,所以她决不能让沈无忧破坏了她们间的关系。
沈无忧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她也不是很想知道,只是一时好奇而已,然后,她看向钟雅琼问道,“我怎么就是挑拨你们关系了,明明是你先莫名其妙的开始给我介绍这些人的好吧,我都不知道你介绍他们干什么,你这么拐弯抹角,不会是不想赔钱吧,你在我这店里聚众闹事,更是砸死了我的小宠物,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也不多要你的,诚惠一百万,交钱给柜台那里,你们就可以走了,别在这里给我影响客人。”
“一百万,你抢劫吗?不过是一只破水母而已,你居然就要我一百万,沈无忧你想钱想疯了是不是,你打伤我的事情我还没有给你算那,你就找我要钱,哼,等着,我这就报警,一会让警察来收拾你。”
沈无忧耸耸肩,完全不在意的道,“你随意,报警可以,只不过等警察来需要一些时间,你总不能一直堵在我这门口吧,劳架移去会客室怎么样?”
“不去,谁知道你想把我们关房间里干什么,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们怎么样。”
钟雅琼深知沈无忧的身手了得,怎么可能会跟她走,这也正是她报警来处理这件事情的原因,因为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沈无忧就是加上身后的这一帮人也一样打不过沈无忧,到不如把她弄警局里到时候再一找关系,弄不死她,所以抱着这种想法的她怕被沈无忧打击报复,所以坚持堵大门口上,坚决不挪地方。
同样与钟雅琼一样在小树林里见识过沈无忧武力值的钟文慧却想骂她蠢,真想报复沈无忧的话就应该拉着身后的这一帮人一起上,最好这些人能被沈无忧打的越惨越好,这样沈无忧就等于得罪了整个海城市的上流圈了,到那个时候不用她们出手,这些人的家里都不会放过沈无忧。
可惜,蠢就是蠢,钟雅琼完全不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如果是她的话……该死的,早晚有一天,她得拿下钟雅琼的地位,将她狠狠的踩在脚下。
沈无忧皱了一下眉头,她自觉游戏时间已经结束了,为了不影响客人们用餐,便直接冲着保安点了点头,让他们将人请到会客室内,并声明道,“警察都要来了,你们难道还怕我对你们做什么不成。”
钟雅琼等人却不同意,由其是那些跟着钟雅琼一起的同伴们,他们虽然是跟钟雅琼一起的,但是这强买宠物的事情并没有参与其中,除了那位想要追求京城来的小姐自愿抱鱼缸的小子外,其他的人其实是看不上那么蠢的宠物的,更没想过要闹出什么事情。
不过事情已经闹了,他们也不是怕事的,没道理丢下同伴就走人,若不然,要是他们真走人了,明天只怕整个圈子里都是笑话他们的声音。
最重要的是,沈无忧明明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还那样一模嚣张的样子让他们心里很不爽,想让他们去别的地方他们就去别的地方啊,凭什么啊……他们弄不明白一向喜欢欺负人的钟雅琼为什么这一次突然变了画风,只斗嘴,却没有上手,但是他们自己是决不会这么窝囊的。
“我操,这帮保安居然敢对我们动手……兄弟们,招家伙,给我打,打死打残了算我的!”
这位想要追求京城来的小姐的青年名叫,朱新义,是市里财务某部长的儿子,有钱,有权,说话比起钟雅琼来份量也低不到那去。
他身后的那一帮人,听到他这话后,果断的冲着旁边的保安扑了上去,场面瞬间失控,钟雅琼想提醒他们沈无忧身手诡异都来不及,反倒是她自己被小伙伴们激起了战意,暗搓搓的趁着混乱打算好好的教训一下沈无忧,满心都是弄残她的念头,下阴手自然毫不留情,她看着沈无忧在那边安安稳稳地站着,抄起旁边的离她最近一瓶酒,猛地一蹿,就那么阴森森地向沈无忧砸了过去!
沈无忧根本没动,却像是头顶上长了眼睛一般,在瓶子接触到她脑袋的前几秒,轻巧一跳,就这么简单地避过了钟雅琼的奋力一击!而后果断出腿,于是钟雅琼果断的杯具了,倒在地上,疼痛终于使她冷静了下来,想到刚刚自己做了什么,钟雅琼果断的抱着腿在直打着滚装起了受伤,再也不肯起来,甚至其他人,早就已经玩疯了,见保安对着他们的时候有几份犹豫,更是避开了重点部位,他们就更加的肆无忌惮的了。在这群人里面甚至有位招商部长家的胖公子对着沈无忧露出一个垂涎欲滴的目光,调笑的道,“想让我们赔水母一百万那是不可能的,倒是你,如果肯陪本少爷睡一次的话,别说是一百万了,就是一千万,本少爷肯给……嗷……”
可惜,他这话还没有说完,便觉的脸上一疼,脚下一轻,然后,身体一下子腾空,整个人便倒飞了出去,直将他身后的一众人等压了个大马趴。
而他自己,眼冒金星,喉头一甜,然后哇的一口血便吐了出来,那血量,吓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身体虚弱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脚软的根本爬不起来。
而在他原来站的位置上,则出了一位长相高冷的男人,而他的小伙伴们,也没有坚持几秒钟,全都跟他躺到了一起,朱新义脸上也多了个黑眼圈,是沈无忧一脚踹出来的,头一回被女人打脸,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打脸的朱新义果断的怒了,顾不得家里大人的吩咐,在兜里一掏,摸出了一把银色的小巧手枪来,冲着房顶就开了一枪,而后下落,指向了沈无忧的方向,沈无忧眉头一皱,正准备一把夺来,她的身前便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而原本指向她的手枪也就顶在了男人的脑门上。
距离近的,不足五十厘米。
朱新义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心中一慌,银色的手枪又往前推进了几分,而那突然出现的男子黝黑锋锐的眸子却连眨都不带眨一下的,更是半点波澜都没有激起来,浓到几乎看不出情绪的墨黑瞳仁暗沉得宛如深不见底的深渊,他那张轮廓深刻的冷峻面宠也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线条冷硬的下巴紧绷着,剑眉锋利如刀。
朱新义很没胆气的怂了,看着面前的男人不但不怕还往前走了一步以后,他下意识的往后退,强烈的威胁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汗毛炸起,拿枪的手心都冒汗了,身体更是摆出了戒备的状态,尤其是在男子那双冰冷幽深看不出情绪的眼眸看过来的时候,让他本能的产生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然后,他就看到对方缓缓的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枪口,不知道为什么手一松,枪就到了对方的手中。
朱新义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脑子里想到了什么,缓缓的将双手高举道,“我投降,你别杀我!”
而他对面的男人,也就是江独秀,扫都没扫他一眼,而是看向身后的沈无忧关心的道,“怎么回事?”
沈无忧无奈的道,“你怎么出来了?”
江独秀不开森的道,“你一直没回来。”
“咳,一点小问题,其实我能解决的。”
“能解决,就是这么解决的吗?”江独秀指了指倒了一地的人,语带不满的道。
沈无忧摸摸鼻子,坚决不承认她其实还是挺喜欢这么玩的,每天按部就班的多没意思啊,她都不知道多久没动过手了,早就手痒了,钟雅琼来的太是时候了啊,要不然这日子太过平静,她都觉的无趣了,原本正计划着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带着两只小宠物去海底探险,现在么,这个计划到是可以推后一段时间了。
江独秀见她这模样,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指着一地的人道,“你准备怎么办?”
“他们已经报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到,正好一起处理了呗。”
交给警局,这个主意不错,江独秀点了点头,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旁边突然窜出一个长发女生来,满脸惊喜的冲他喊道,“江少,真的是你啊,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何家,何惜啊!”
江独秀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激动的长发少女,好半天才道,“我不认识你!”
一句话,几乎瞬间秒杀了何惜,长相还算不错少女涨红了脸,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周围的人笑声给羞的,她定了定神,整了一下衣服,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才再次抬头道略带几份幽怨的道,“在叶少的订婚宴上,我们见过的,当时江少还曾说有时间一起吃饭的,江少你难道忘了吗?”
一个有礼貌的绅士在这个时候是决对不会说出某些让女士尴尬的话的,最起码也要给个台阶下,可惜江独秀从来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他认真的想了想后,他在外世俗界的身份因为没有人知道命格的关系,似乎确实挺受女人欢迎的,一天到晚不知道有多少人找他搭讪,但是都以各种小插曲而终结,在叶茂的订婚宴上,似乎也有那么几个女人来缠着她,结果不是刚走到他面前就给歪了脚,就是衣服突然被勾破了,再不然就是被别人泼的一头一脸的酒水,更夸张的一位整个人都摔进了叶茂的订婚蛋糕里,这使的他对叶茂觉的相当的抱歉,很早就退场了,所以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那些女人的其中之一吗?抱歉,恕他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便有些不耐烦的道,“叶茂的订婚宴上?抱歉,我还没想起来,更不记得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这位小姐你请自重。”
“江少,你……呵呵,一定是你平常太忙了,所以才没有想起我来,要不然您就一定在跟我开玩笑……我爸是何震邦啊。”大约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一向高傲的何惜气的眼眶都红了,自从参加闺蜜的订婚宴后,她便对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见钟情了,拼了命的打听他的消息,可是最后只知道了他姓江,其他的信息全都没有,不过能参加叶家继承人的订婚宴并跟叶少关系很好的人,想来身份也低不到那去,应该足以配的上她才对,所以她更加的上心了,这次来海城市就是因为她好不容易打听到了他可能在这边,这才找来的,可是没有想到,人是终于找到了,对方却对她完全没有印像,这怎么可能,她可是何惜啊,何家的掌上明珠,却没有在这个男人的心中留下任何的印像,这让自认魅力无穷在男人方面从无败迹的何惜如何能接受。
难道说是因为他身边的这个叫沈无忧的女人吗?长的是不错,但是看穿着什么的也不怎么样么,听那周围的人都喊她小老板,那就是这间店的主人了?
不过一个饭店的小老板而已,能有什么能耐,居然也敢跟她抢男人?何惜,哼笑一声,凉凉的眼神随即向被江独秀挡在身后的沈无忧身上……
何震邦?就是那个经常出现在电视上的政要大人物啊,在场知道这位的人,全都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长发少女,似是没有想到她的身份居然是如此尊贵。
沈无忧也想了起来,不过对于当局重要人员,她也就只知道个名字而已,反正与她没有关系,她有印像的是何惜,还记得重生后,第一次去京城卖珠的时候,似乎曾经听元清说过,与一个叫何惜的女人特别的不对付,难道说的就是这个长发女人?
越想越有可能,长的还行,高傲,看不起人……几乎所有的特点都符合了。
而且她似乎看中了江独秀?
真不知道该夸她眼光好,还是怪江独秀太招人,不管怎么样,心里不爽就对了,本来因为元清的关系,知道她是何惜后,对这个女人就没有什么好感,那么现在,则是讨厌了。
瞧瞧那是什么眼神,这是把她当做假想敌了吗?居然还瞪她,简直躺着也中枪……这下子沈无忧对她的印像直接降到了谷底。
说起来,这个女人挺不仗义的,今天的事情全是因为她相中了自己的小宠物而起,结果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只拿钟雅琼当枪使,而且还无半点愧疚,眼见这么多人因为她的事情而打架,她不但不站在他们那一边,还在这个时候突然花痴的跑来找江独秀说话了。
这种差别待遇,何惜至朱新义与钟雅琼的面子于何地,没见到两人的脸都黑了吗?
对沈无忧情绪相当敏感的江独秀第一时间发现她变了脸,顾不上为沈无忧是不是在吃醋这件事情上纠结,就赶紧的解释道,“我真不认识她,谁知道这是那跑来的女人啊!”
“呵呵……”
呵呵是几个意思啊喂,求给一句听的懂的啊,江独秀心里急,脸就越瘫,拧着眉头再次道,“小忧,我真不认识她。”
沈无忧眨眨眼,这才回过神来,见江独秀一脸的焦急,马上顺毛道,“相信你。”
江独秀这下子满意了,很高兴的将手中的银色手枪交了上去,“诺,虽然不算是顶好的,不过拿去防身不错。”
沈无忧看到手枪,眼中一亮,伸手就接了过来,“看上去还不错,先留着吧。”
江独秀见沈无忧喜欢,他自然很高兴,“嗯,等我找到更好的了,再换掉它。”
两人几句话下就分配好了银色手枪的归属,让它的原主人朱新义被气的差点喷血,要点脸成吗?那明明是他的,这两人居然当着他的面就分脏,就没有考虑过它主人的感受吗?好虐,这枪可是他好不容易搞来的,好想抢回来,可是打不过,那男人好可怕,他完全不敢动手,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放弃,这是一种何等的卧槽!
而钟雅琼的情况比起朱新义来更加惨,她本来指望靠着何惜的面子好好惩治一下沈无忧的,为此她搭上了不少东西,可是谁知道,这个女人却半点不讲义气,她本来是帮何惜买的宠物才惹上了麻烦,可是何惜却从头到尾一句没说过,现在又突然一脸痴迷的找上了沈无忧那边的人是个怎么回事?
钟雅琼觉的自己白花了那么多的钱,搭上那么多的东西了,这个何惜就跟龙炎一样,怪只怪她认人不清,不过她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早晚有一天,她要打倒沈无忧,哼。
脸好疼,脚好像给扭了,试了两下没爬起来,怎么办,“文慧,文慧,你来扶我一下……”
可惜,她这次注定是要失望了,钟文慧根本没有出现,钟雅琼这才意识到不对,抬头四顾一看,竟没有找到钟文慧的影子,难道文慧在刚刚打群架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钟雅琼突然就担心了起来,正准备让人好好找找,就听旁边的一位同伴冷哼道,“你的那位好堂妹早就在你让她滚去追龙炎,我们跟沈无忧他们打起来后就跑了,这么没义气!你回去告诉钟文慧,我记住她了,以后别让我看到她,见一次我打她一次。”
“不可能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文慧不是那种人!”
钟雅琼不敢置住的道,那同伴只是冷哼了一声,嘲讽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长点心眼吧,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说道完便再也不理钟雅琼了。
钟雅琼:“……”
而另一边的何惜也被沈无忧与江独秀秀了一脸的恩爱,心中愤恨,手指甲都把手中的包包的背面要刮烂了,可是脸上却一副伤心的模样,苍白着脸道了句,“江少的话,我当真了,江少却忘记了,您说不认识就不认识吧,对不起,打扰了。”便扭头冲着饭店外跑去,那副可惜的小模样,让不知真相的人很容易相信她的话,沈无忧皱了一下眉头,最烦这种女人,说这种暧昧不明的话,误导别人,她伸手就想把这人给拦下来,起码把事情说清楚了,坚决不能让她败坏江独秀的名声。
不过,没等到她动手,这个女人也没有落到好去,她没钟文慧聪明,当着钟雅琼与她小伙伴的面跑,怎么可能跑的掉,更何况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不管她身份有多高,这些海城本地娇养着长大的少爷小姐们,却因为她的没义气而对她失望透顶,打个架她都能这样,以后就算是关系拉近了还能指望的上她吗?再加上怕回家不好交代,他们是说什么也要把何家的这位小姐拉下水的,这样起码到时候挨训的还轻点。
他们都不管不顾了,钟雅琼自然也豁的出去了,正好这个时候何惜跑过她的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伸手一把拽了对方道,“东西是你相中的,我们替你买,替你打架,你却要跑,你怎么可以这么没义气!”
那怕还像刚刚那样,不说话,不帮忙也好啊,起码让他们觉的自己不像个傻叉一样就行了,可是何惜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承认。
“我只是夸了一下那只小乌龟可爱,水母很漂亮而已,是你们上赶着要买下来送我的,我又没跟你们要,至于打架的事情就更可笑了,我有说过什么吗?什么都没有,明明是因为钟雅琼你打破了鱼缸摔死了小水母才引起的,你都把你未婚夫和堂妹气走了,足以证明是你自己的问题,与我何干啊!”
说着,硬是把钟雅琼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扒了下来,就想走,可惜没走两步又让保安给拦了下来,何惜脸上一怒,“你们敢拦我?”
“何小姐是当事人,还是等到警察来了后再走不迟,而且我很好奇,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来咱们好好的探讨一下,什么叫做你当真了,他忘记了,就他这张脸,大家伙都来看看,你们觉的他去约别人的可能大一点,还是别人上赶着约他的机会大点?”
沈无忧手指捏着江独秀的脸来回的扯了两下,才算是解气了,扭头冲着何惜道,“诬赖人的时候,麻烦这位小姐你想想清楚了,不是什么人你想赖上就能赖上的,今天你在这把话给说清楚了,别想坏了我们店里人的清白。”
遇上这么较真的人是何惜倒霉,有些话要暧昧不明的时候才会被人相信,现在她硬被人留下来,还要对自己的话解释出个一二三来,就有一种画蛇添足的味道。
何惜微微皱起眉头,一副忧郁的看着沈无忧道,“这位小姐,你喜欢江少,也不能这么侮辱我……”
“行了,别跟我这里一副哭丧表情,瞧着就恶心,真当你做了什么事都没人知道是吧,叶少的订婚宴是吧,我是没去过,不过也不代表我就找不到知道那天情况的人啊,江独秀说不认识你就肯定不认识你,倒贴过来花痴他的女人多了去了,我每天都能赶走好几个,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就是解决起来有些费事,谁能想到何家的小姐居然也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啊,啧,江独秀,你跟叶少熟吧,找他要一下那天的录像,来,咱们大家一伙一起见证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沈无忧也是那种圈子呆过的,像这种宴会,为了保证场内客人安全,以防跑进来媒体人员什么,更怕不怀好意的人破坏订婚宴,在主办场肯定会布下各种安全防御的,录像更不可能少,也许隐蔽的角落可能照不到,但是大厅里决对是少不了的,再加上她刚问过了,江独秀也只是去送了贺礼,连杯酒水都没喝就离开了,并没有乱走,录像上肯定会有他,以江独秀的本事,想要调来录像简直分分秒秒的事情。
她就特别的腻味何惜这种行为,心里各种隔应,今天豁出去了,生意不做,也得把她给扒干净不可。
她就较真了,怎么地吧,有钱有权任性,江独秀最喜欢她这种小霸道的模样,她提出什么要求都只会说好,更何况,他也不想姓何的这个女人跟自己扯上关系,不然等这里的人出去乱说,京城那边又得多出些麻烦不可,既然小忧想帮他解决,他自然乐的效劳。
录像吗?呵呵,没有也得有,他扭头就直接给叶茂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何惜这下子被打脸都黑了,气的全身直抖,没想到居然真有人为了几句话要跟她撕扯清楚的,她现在的心情,那简直就跟哗——了只狗一样。
决对不能让江独秀打电话拿到录像,更不能让他放给这么多人看,被人知道了她是骗人的话,她的脸往那放……于是她暗地里赶紧的给自己的闺蜜打去了电话,让她去找叶茂将这场子圆回来。
可惜,她注定失望了,一开始她的闺蜜还答应的好好的,可是转眼她再找电话过去的时候就变成了关机。
这简直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好不好,以她的身份……但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何惜被气的团团转,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来,而这个时候,江独秀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后,让人去拿电脑了……现在是网络时代,想要拿到一段视频,实在是太容易了。
当然图像是被处理过的,只有江独秀进场到他走人的一段时间,除了江独秀,周围的景与人都打了马赛克而且没有声音的,只有江独秀周身五米的大小距离是直空的,显的特别清楚,没什么不能给人看的,因为江独秀从头到尾的高冷,只给人道了一句恭喜,然后,他没站多大会就离开了,结果可想而知,更没有怀疑这段视频的真实性。
何惜更不敢去质疑,周围人的嘘声更是让她气的掐断了指甲,但最后却只能铁青着有保持沉默,暗地里心中不断的猜测着江独秀的身份,能让叶这么恭维的,只怕身份比她原来想的还要高,如果说她一开始还因为对方的言行觉的自己被羞辱想要放弃的话,那么现在,呵呵……她一定要把这个人追到手,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可。
瞧着何惜被打脸,在她身后的钟雅琼狠狠的捶打了好几下旁边的,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而朱新义则是一脸的铁青,他这几天追在何惜的身后,各种手段都使出了,她却一直冷冰冰的,虽然礼物全收,但是对他却爱搭不理的,一开始他还觉的是情趣,现在么,看着她耍尽手段去追别外一个男人,他只觉的脸被打的啪啪疼,本来以为是女神却没想到原来也是个婊子,那种自尊心被踩在脚下的感觉,足够激起他心底最深处的阴暗面了,不管何惜的身份再怎么高,朱新义也把她恨上了,他付出了那么多的财力时间,说什么也得收回点利息不可,何家……呵,何家可是远在京城那,海城市可是他的地盘,能做很多事,到时候就不信他得到这个女人了,何家还能把他怎么地。除非何惜的名声不要了,越想这越觉的可行的朱新义,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暗地里布置了起来,至于找沈无忧等人麻烦的事情,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外,他也不是真傻,叶茂是谁他知道,能支使的动叶茂的男人,还能简单的了?
虽然有些后悔跟在钟雅琼后面替何惜出头,但是他很理智的没有迁怒钟雅琼那个明显缺心眼的货,怎么说也是从小就认识的关系,那就跟一个关系还算可以的哥们一样,他也怒不起来。
这个时候的何惜还不知道她将招惹到怎么样一个蛇经病。
一场闹剧后,以钟雅琼为首的这些人,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被请进了会客室,季飞扬开始善后,在场这个时间段的人,全部免单不说,还有小礼物相送,客人们很理解的表示没有关系,表示虽然没有吃顿安生饭,但是看了一场好戏也值了,没一会店里就恢复了忙碌的状态。
而警察来的时候也很低调,并没有影响到客人们,这次来的虽然不是邢建波,但是却是他队里的人,曾经见过沈无忧,在了解情况后,在钟雅琼他们希翼的目光中,站到了沈无忧的那一边,并要求钟雅琼他们赔偿沈无忧的鱼缸和小水母还有误工的钱,什么,极品水晶制造的小鱼缸,罕见极为难养的小北极霞母,再加上活色生鲜近半个小时的营业额,总计一百八十多万,这数据居然要的比沈无忧说的还要多,要是按着他们这么说的话,那么当初沈无忧说的还真是实话,收钟雅一百万什么的,不是在坑她,而是真的实惠!
钟雅琼是不缺钱,可是她不想赔钱给沈无忧啊!当下跟警察差一点就吵了起来甚至还动了手,最后以袭警的罪名被警察扣了下来,就算是赔了钱也别想走,一定得跟着他们回局里住上几天才会有结果,其他人也要承担相当一定的责任,由其是他们打架时候毁掉的店里的那些装饰品,看着不起眼的几件小东西,总额算下来,居然要比钟雅琼赔的钱还要多,这下子他们怎么肯干,纷纷说沈无忧开的是黑店,一个个掏出手机,便打起了电话,找关系对警局施压的施压,警察那边有关系的找关系,也有的暗地里打听沈无忧身旁男人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