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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比邪恶什么的,果然都是自找罪受!
趴在马车内,绯瑶眼泪汪汪的揉着腰,身子依旧酸涩难耐,下身微微奇异的感觉让她至今浑身无力,脸色红扑扑的,却更显可爱和三分的娇气。嘴唇微嘟,显然在独自生着闷气,而且还不小。
“公主,还难受吗?”夜均寒放下医术,将一旁烂泥状的绯瑶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顺着背脊往下,抚着腰间慢慢揉捏,缓解异状。
“哼,你说呢!”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腰间的晦涩微微缓解,但绯瑶可不会感激他,依旧未给夜均寒好脸色,语气不善,颇为怨念道;“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群色狼,竟然这么折腾她一夜也不放!混蛋!竟然害得她狼狈不堪。她都连连求饶了也权当没听见,男人什么的果然都是“色之本、性”!色狼!混蛋!
以后坚决不挑逗他们了,简直给自己挖坟墓钻,太要人命了!心里有了决定,绯瑶脸色依旧很差,把头埋进夜均寒的胸膛,不去看他,一副“不再理你”的模样。
手上的动作不停,夜均寒倒是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幕,身子瞬间发热起来,无法自制的欲、望再次牵动,涌现。
女子动情的娇喘和妖娆鬼魅的姿态令人流连忘返,与别人一同分享的刺激和嫉妒令心里的霸道和独占欲彻底爆发,所以才会不顾及她的哭喊求饶,反而越发折腾她,直到昏迷不省人事,心头咆哮的野兽才肯稍加安歇。
他也心疼,只是当时自己已经无法控制,如果再来一次也只会是同样的结局。说到底。最初的错还是绯瑶。没事刺激他们的神经和底线,还恶劣的挑衅,如果是其他的男人绝对也不会放过!
敢问他们行不行?回答自然只有:不行也得行!同时。不身体力行一下怎么会知道答案呢?所以说到底这场罪,某人真的只是自作自受、作茧自缚而已。被人吃干抹净那也真真只是活该,不值得别人丝毫同情。
“公主,这话可不对了。我承认我昨夜有些孟浪了,只是这也是公主你挑衅在先,我们只是回应了你同等问题的答案而已。”轻笑着,马车外的夜流寒幽幽道,慢慢地将马车停在一处,望着所在道路过分的诡异和死寂。眸光一闪,掠过一抹杀意。“所以,我可不会道歉。”因为再来一次他也会做下同样的选择,毫不犹豫的。
身影一晃,宛若有另一半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察觉。
绯瑶噎住,忿忿嘟囔:“谁稀罕你的道歉!你说了我就必须听啊!”去你的回应!这种回应还是不要的好,不然多几次真的要人命啊!
夜均寒闭眼,大脑浮现一副清晰的埋伏图案,用密音告知了夜流寒之后。他正好听到绯瑶的话语,不由闷笑而出,小心翼翼的将绯瑶搂的更紧。叹息出声:“公主,你似乎忘了我们的出身呢……”他们早已经不是单纯的夜均寒与夜流寒二人了。记忆和能力的回归、增强,附带的自然还有前世的一些“坏习惯”,那是灵魂上的东西,绝无法提出的本、性。
“这跟出身有什么关联……唔,不、不行唔……”绯瑶一愣,一时间没转过弯来,有些愕然,呆萌的样子特别可爱。让夜均寒的理智“啪”的一下瞬间粉碎,忍不住倾身一通强吻。一贯的霸道。
“我们毕竟是夜帝,身处夜狱。是夜狱诞生的灵智。而夜狱却又是所有阴暗的汇聚之地,所以我们本身就是阴暗的一部分,有些东西就算不在了,却也不代表完全剔除了。”点点的喘息间,粉嫩的舌尖细细的舔去她唇角的液体。夜均寒淡淡解释着,脸颊蹭着绯瑶的小脸,眼底闪过一抹邪意,看上去犹如邪恶的帝王,令人战栗和毛骨悚然,魅惑又迷离。
“待我们的能力增强,我们只会比公主你想象的更加邪恶,所以,千万不要再挑逗我们。身为堕落的主宰者,却不一定有着坚韧的意志,反而更加热衷于那些阴暗。公主,相对于袒露的光明,我们更喜欢那些见不得人的,尤其是……”唇**的亲吻着绯瑶的耳垂,呼吸间的热气引得她浑身发软,肩上的手也仅仅只是大在哪儿,而不是推却。“我们如今更热衷如何将公主吃干抹净……”
夜均寒整个人变得越发邪恶,脸上的情、潮让他双颊发红,越发魅惑和迷人,说出的话也更加没有下限和禁忌:“昨夜的公主,我可是相当喜欢呢……”
想到昨夜荒淫的画面,绯瑶脸色霎时火红火红,整个人都要烧了。心头哀叹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月希泉老是说她脸皮厚的无人能及,可是和这些个男人比起来,她脸皮真的算薄的了!
看看,她如今被调、戏的好惨!简直……简直……
就算前世出任务,诱惑目标,和他人上床她也仅仅只是中规中矩的没玩什么猫腻,如今倒好,被这几个男人彻底诱拐,带坏了!心里哭丧着,绯瑶无力的拉拢下肩膀,沮丧不已。
“你放开我啦,流寒都去遇敌了,你干嘛还在这边磨叽!”低吼着,绯瑶恼羞成怒了。
夜均寒依旧无动于衷,淡漠道:“放心,流寒一定会处理好的,我必须留下来保护公主你。所以,我们接着继续……”区区几人要他们二人全部出动?也太抬举那些人了!
绯瑶傻眼,哭笑不得,很想吼一句:她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保护,她自己就能保护自己好不好!根本用不着,多此一举啊!话说她现在最该戒备的就是他了。继续?继续什么?继续调戏她,还是继续做着那**下流的事?
腰带被划开,周身霎时一凉,绯瑶黑线无比的垂头望着大开的衣服,嘴角无力的抽搐。感觉到男子双手不老实的上下抚摸,酥麻的快感让人无法忍受。但重点是她如今身子状态已经到达临界点,经不起任何折腾……忍无可忍的时候,那就无需再忍!
所以。深呼吸好几口气,绯瑶一脚凌厉的踹出。虽然因着身子和酥麻之感而降低了一些攻击力,但依旧不是普通人能偶承受得起。即使是夜均寒也不敢保证,所以原本想要再次吻住绯瑶唇的举动半路因着这一脚反而退开,绯瑶立刻往后缩,拉开了二人原本的距离。 [
“公主,你又何须如此?夫妻欢爱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夜均寒眼底闪过一抹失望,原本他也没打算怎么样,只是想尝尝鲜罢了。可是如今看来。没什么可能了,真是可惜了……
“是很正常,但你显然忘了我昨晚上被你们弄得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纵欲对身子不好。”理理自己的衣服,绯瑶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饿狼,也不管他失望的神色,语气咬牙切齿的像是仇人,一副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根本看不出他们是夫妻和爱人。“我还想再多活几年。”不想精尽人亡!这种死法也太难看了。
“公主怎么会这么想,均寒这点分寸还是有的。不会真的要了公主。毕竟公主你的身子还复原没多少时间,虚弱期的凤凰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某人一听,视线立刻化为鄙视望了过来。昂着头骄傲的哼了一声,大声道:“我不信!”
夜均寒:“……”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失了啃肉的机会不止,连信任也没了。
另一头,夜流寒说在。
一脚踏在最后一名死尸身上,夜流寒眼底呈现一片诡异的灰色浑浊气体,语气阴冷而嗜血,死死的盯着已经完全失去神智的领头,淡淡问道:“谁派你们来的?说——”
“陛……下。”来人眼眸一片空洞,机械式回答。
“那个陛下?名字!你又是什么身份。说!”
“流月陛下,月初语。我是皇帝影卫之一。鬼七。”
“如今外界如何了?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眼眸一阵紧缩,夜流寒寒意更深。一脚直接粉碎了鬼七的锁骨,但他却没有丝毫感觉,眼皮也不抬一下,接着机械似回应:“皇城最近又冒出一个假的绯玉公主,不知被何人指示,闹得京都不得安宁。陛下恼怒异常,也不知从哪里的来的消息,让我们在这里潜伏,杀了真的绯玉公主,一劳永逸,将一切罪责都推给绯玉公主。”
“你可知是何人告的密?”
“一个,男人。”
“男人?”这是什么线索!“详细点。”
“看不到面容,无法辨别,但与皇上关系亲近异常,与皇上夜夜欢好。”
“皇夫?难道……”夜均寒眼眸一阵紧缩,立刻出手将男子击毙,掏出信件刷刷写了几行大字,唤来信鹰直接放飞。片刻后,将此地处理好后,一个闪身没了踪迹。
清风拂过,一片死寂,此处除了残留一些血腥外,看不出丝毫异样,宛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徒留无限遐想。
夕阳西下,夜流寒才到马车停放处,就正好看见夜均寒自马车内出来。又望着一旁烤着的肉香弥漫,夜流寒轻声问了一句:“公主如何了?”
“很好,吃了晚饭又睡下了,也没人来打搅,身子正慢慢恢复中,无碍。”优雅的将那些碎骨头仍在一旁,夜均寒坐在火堆前拿起一串烤肉扔给夜流寒。“吃吧,一切等填饱了肚子,吃完了饭再谈,不急在这一时。”
喉间滚动,夜流寒将刚要脱口出的话又生生的咽回去,乖乖地坐在火堆的另一侧,啃着手中的兔肉好一会儿才填饱了肚子,又喝了一口水,这才有了些力气,将影卫那儿套出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夜均寒沉默片刻,挑着火,淡淡道:“你怎么看?”
“月初语倒是好本事,竟然将我们的路线弄得一清二楚,暗中那人更是简单,看来我们的计划该改一改了,而且……”话语一顿,夜流寒几次欲言又止,还是在夜均寒的示意下。接下那半句话:“我怀疑……鎏影本部出了内奸。”
“出了内奸那是一定的,我可不认为鎏影乃是铜墙铁壁。然而如今我们已经离开了鎏影,再回去处理内奸也不可能。”更何况也不知道如今在不在本部。在又是一大问题所在!
“那么,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计划不用改。反正这计划也只有我们六人清楚,只是航路得改一改倒是真的。一路的刺杀虽然未停过,但也不能增加危机,保护公主的安全才是我们心底第一位,其他的只能说顺带。”
“确实,我已经让信鹰出发,通知锦然这里的状况了。想必他也会做出变动,顺带通知另外几人提防内奸。”夜流寒淡淡道。眼眸深幽难测。
“夏钰煌哪里倒是不用怕,他可是玩阴谋的祖宗,有谁能瞒得过他!”夜均寒撇嘴,说的不情愿,却是铁一般的事实,无法否认。“要注意的还是锦然和沐枫哪里啊……还有泉小姐那里也是,如今月希澜生死危机,我看她也撑不了多久暴走了,就在近日呢。”
这么一说,夜流寒倒是回过了神来。蹙眉深思,心头一阵纠结。这位和公主来自一出,脾气可不好。最重要的是性、子彪悍,也不好随意糊弄。又有“公主唯一的友人”这一层关系在,他们又不能做得太过分,不然待公主知道后一定会抱打不平。
而且他可以肯定,公主若是对他们不满了,不理他们了,月希泉一定趁这个时机站出来,在一旁使劲的煽风点火。然后乐呵呵的看戏,看着他们为难。然后狠狠的损他们,以报一箭之仇!
所以啊。还得想办法尽早赶回京城就月希澜的命呢!
如果一个弄不好,月希澜死了。只怕一个不弱于公主的强者发了疯,直接灭了流月,打破四国的平衡,只怕离战争也不远了……
一声鹰啼骤然传来,流寒霎时起身对着天空发出一声类似鹰啼。片刻,一直信鹰落在乖巧的落在流寒左手腕上的钢圈上,蹭蹭流寒伸过来的手掌。
安抚了信鹰后,夜流寒拿出信件放飞信鹰,摊开望着里面的内容,立刻傻眼了,面色诡异又古怪,半响回不过神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夜均寒奇怪的看着他,淡淡问道。
夜流寒脸皮狂抽,喉结滚动好几下,就是没办法发出声音,干脆直接将信件交给夜均寒让他自己看,也省的他多费唇舌的解释。反正按如今的局势来看,就算想解释也没办法解释的来了!
将信纸扔进火堆,夜均寒紧绷着一张脸,浑身煞气渐渐溢了出来,沉默半响才咬牙切齿一声:“卑鄙无耻之极!”看来他真的太过仁慈了,一心将要改变国民心中对公主的印象,谁知如今正好正中下怀!
其实公主有着哪些声明也没多大关系,反而可以让人敬畏,他一心的好意竟然这般被人利用,当真卑鄙无耻、恶毒阴狠、无赖烦厌、混蛋之极!
而如今有了这件事,他倒是可以肯定月初语身后的男人是谁了!
“苏季航,当真好本事,竟然有办法逃出我禁锢的地牢,看来此人倒是不能留了。”语气淡漠的像是在说明天晴天,平平淡淡的接近死寂,没有任何情绪的外露。
但是身为熟悉他的夜流寒却不怎么认为。有些人,别看表面平静无波,宛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心里却是比平常发怒之人带来的后果要严重好几倍!
“竟然是他……”难怪,也是,毕竟那么清楚公主前世的人除了他们几个,也只有月希泉和他们了。月希泉不会出卖公主,若是要出卖,前世就该如此了,那么剩下的也只有……
“当初公主也真不应该顾念那些旧情,而放了他们。”语气带着一抹煞气,夜流寒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和恼怒,想着信鹰里京城的局势,心头的怒火和杀意更是浓烈三分。
“好了,别吵醒公主,她可是累坏了。”夜均寒一句话落下,夜流寒立刻回过神来,瞬间收敛起外泄的情绪,平复好后,出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任何伤害公主的人,我都决不允许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可你也别忘了,公主曾经对他们有多执着。而且,你确定我们要对公主保密?”
“瞒可是瞒不了多久的,毕竟这可算是一件大事,只怕传播的速度会比我想象的更快。”夜均寒想着,视线望着沉寂的马车,眼底一片柔软。“而且我也不准备隐瞒公主,公主有知道真相的权力。更重要的是……”他们和公主,都不再是以前的他们,也不是他们所熟知,所能打垮的存在!
“公主如今的家人只能是我们!没有其他!”就算有,他也会全部消灭的干净!
公主,是只属于他们的!
任何一个想要跟他们分享的人,哪怕是亲情,也决不允许!更何况,那只是冒牌货……
公主,你不知道吧——你是我们阴暗世界里,仅剩下的、唯一的光辉!
只有你照耀着,我们才能前行……(未完待续)
ps:今天只能五千了,尽力了,话说偶头好晕,原本就路痴了,如今更是找不到北了,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