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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看了看都听得入迷的一群同学,嘿嘿一乐,继续说道:“老逢当时头‘嗡’的就大了,见过不会说话的可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句句都带着枪药味儿,而且,他知道自己活面发面的手艺一般,但还没骑车人说的那么不堪,他自己也挺避讳这点的,这次被这人揭了伤疤一怒之下抄起刮板就砍向骑车人,刮板上除了面就是油。一下打在骑车人的身上,弄了他一身的零碎,这下骑车人不干了,立刻支起车就朝包子铺闯进来。老逢一见这人要动手,立刻拿起了擀面杖!”
“他们打起来了吗?”韩晓梅也是一脸紧张的问道。
李想瞥了一眼一脸紧张的韩晓梅,诡异的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小年轻的看到老逢抄家伙,往上一闯要夺老逢的擀面杖,老逢一个不让,照着这人的头上就是一下,那人也没想到老逢真敢动手下意识一低头,‘啪’的一下大擀棍正中后脑海。那人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上!”
“哎呦!”几个女生同时低呼了起来,显然女孩子心都比较软。刘敏更是有些焦急的问道:“那个小年轻的怎么样了?”
李想吧嗒了一下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那个小年轻挨了一下之后就再没站起来,老逢当时以为人是晕了过去,等会他缓醒过来后教育教育他,做人哪能这么说话呢,还上来就动手。想着就把他扶起来放到了铺子里的一张小桌边趴在了那里,外人看的话还以为那是早上没睡醒趴着忍觉呢。过了大概两个小时,老逢上午的包子基本都卖的差不多了,回身一看,那人怎么还没醒。就走过去用手推推。手一搭在那人身上当时就感觉不对,这人怎么这么凉,左右晃动两下人软软的手耷拉到地下。老逢当时就害怕了,忙用手在那人的人中下一量,人都凉了,显然是死了。”
“哎呀!人怎么就死了呢?”一群小丫头显然都害怕了,刘敏更是紧张的抓住了李想的胳膊。只是李艺这个小丫头一听这事,也是诡异的笑了笑,悄悄的跑到三哥那边,两个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去了。
李想嘿嘿低笑道:“这一棍子砸在后脑勺子上,砸死了也就砸死了,这有什么稀罕的?那是后脑勺子,不是脑门子!”
刘敏白了李想一眼,将抓住李想胳膊的手放了开来。
李想继续说道:“那老逢一看人死了,可真的是吓坏了,这要是让公安知道了,自个儿一准儿得挨枪子啊!这可怎么办?不过这个时候,老逢铺子旁边也没有什么人,老逢脑子一热,把死人往肩上一抗,到了后院找了一张油毡,裹吧裹吧的就给戳在门后面了。”
“可家里戳着个死人也不是那回事啊!老逢前思量后琢磨的,就想把这具尸体处理掉。可是怎么处理呢?这周围到处都是人,即便是大半夜的出去,也有警察啊!这可怎么办?还别说,这一整天的想来想去,还就真让老逢给想出了一个办法!”
“李想,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快点说啊!”刘敏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抓住了李想的胳膊,这会儿正和撒娇一样的摇晃呢。
李想看了看刘敏,说道:“你忘了老逢是干什么的了吗?他可是卖包子的啊!老逢想出的这个办法,就是从孙二娘那里得到的启示,那就是把这具尸体做成包子馅儿,然后包成包子卖出去!”
李想这句话一出口,一群人的脸色全都变了,当然,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老三和李艺是屁事没有,鬼知道他们俩在那里嘀咕什么呢。
“老逢想到做到,连夜就把尸体砍成了几大块,把从骨架上剥离开来,内脏被放到油锅里炼成了黄色的油脂,剩余的残渣与碎骨被埋在了院子的西南角,怕被发现还推了个酱缸压在上面。然后老逢将剥离下来的肉搅成了肉馅,按照以往的方式放了油、盐、酱、葱,用打馅的手法做出了一大盆的手打馅。做完之后老逢心里有点不放心,要是这肉被人家吃出来该怎么办?他鼓足了勇气,用用手拈了一下放到嘴里一尝,微微一皱眉,这个肉的味道不对,不像是猪肉,说着开了一桶猪油到了进去,又加上了一大碗的花椒面,为了以防万一特别还放了一大碗的料酒。当他再尝的时候已经发觉不出这其实是人肉,而更像是上好的猪肉......”
“呕......”身旁的刘敏发出了一阵干呕的声音,而刘敏旁边的宁彩云更是将手里的油煎包子扔的远远的,小脸也是惨白惨白的。
李想嘿嘿的笑了笑,低声说道:“接下来的几天,老逢开始卖这个馅蒸出的包子,说也奇怪.自从他用了这‘香肉’之后,主顾越来越多,生意也好了起来,三四天的功夫,他做的这些‘香肉’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这些天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从以前每天能卖二百多个包子一下增加了一倍,而且还有供不应求的趋势。”
这下子,连宁彩云也开始干呕起来,其他几个女生的脸色也都特别难看。
“要不我就不讲了,再讲下去的话,估计你们连中午饭都得吐出来!”李想装成好心说道。
“讲,不讲不成!”出乎李想预料的,刘敏这小丫头更有个性,都恶心成这样子了,竟然还要听下去,难道这个傻丫头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讲这个故事,目的就是为了恶心恶心她和宁彩云吗?
“好好好,我继续讲还不成吗?”李想扬了扬眉毛,继续讲道:“老逢眼看着这‘香肉’就要用光了,这可怎么办?当初误杀人的那点恐惧感觉逐渐在老逢的心中被淡忘,随之而来的利润让他大喜过望。铺子现在火了一天能卖上三、四百块钱。这谁的店能比的了?但这种兴奋来的快去的也快随着他香肉的卖光而逐渐消散。这可怎么办好呢?现在这人都邪了,怎么都爱吃上人肉了?老逢在铺子里一边卖包子,一边琢磨着下面该怎么把铺子做好。”
“结果一琢磨之后,老逢又将目光瞄向了经常从胡同里弹棉花的一对兄妹。这对兄妹不过十五六岁,都是外地人,经常在横二条这边给这边的居民弹棉花。外地人、在燕京又没有什么亲戚,于是老逢将他罪恶的手伸向了这一对兄妹。”
“老逢先将哥哥骗到铺子里,残忍的杀害了哥哥后,又将妹妹骗了过去,再将妹妹杀死!然后两具尸体整齐的摆放在了肉案上,汲取了上次剔肉的经验老逢这次没有将所有的肉都剔干净,而是将尸体砍成了几个大块.放到了一个大盆里,用酱油和咸盐擦了几下以防腐烂之后都放进了大冰柜中。内脏照旧是被炼化成大油。随着老逢手艺的增长,炼制的大油分批分量逐渐加入到每次的馅料之中,老逢发现这大油凝固之后有些淡淡的黄色,表面还会散发出一些甜腻的味道,在肉馅中适量添加能让滋味儿能成倍的增长。”
“哇......”一旁的宁彩云终于是忍不住了,一口就吐了出来。惹得阿龙连忙扑过去,轻轻的拍打着宁彩云的后背,嘴里叫道:“老七,七哥、七大爷,别讲了成不?你没看见彩云都这样了吗?”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阿龙的这个马屁竟然拍在了马蹄子上,宁彩云从兜里拿出了手绢,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冲着阿龙说道:“为什么不让李想讲了?李想,继续讲,我还想听呢!”